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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日向宁次,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你完全地变了!我不想听你的胡说八道。你要让人杀鼬就把我先杀了吧!你放开我的东西!”
话到这里,鸣人伸手要夺回月读之眼,宁次看见却很快地抓握在手里,同时,鸣人手上的戒指也被他扯下来。宁次随即开口道:“来人,把这些给我都拿走。”
“你!还给我!”
鸣人眼见下人要接过手,他心惊地就去抢。但是慢了一步,眼见鼬送给自己的宝贵东西被就这么抢走了,鸣人又急又气,在宁次的怀里拼命地挣扎。宁次不肯让他动,他就狠狠地给了宁次一拳头,随后转身要去抢,宁次也来不及顾上脸上的疼痛,抓着鸣人就摁倒他。
“来人,今天他从这里踏出半步,就将关押的那些人里挑一个出来杀给他看。”
话落,门外立刻有人答应,鸣人听见,用力踢脚,捶打着他吼道:“下流,无耻,卑鄙,龌龊,日向宁次,你这个人渣!”
话才说完,就被堵在了口中,宁次摁倒鸣人,咬着他的唇亲吻着他,鸣人惊恐地躲开,大声道:“日向宁次,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宁次并不理他,居然伸手就拽开了他的衣服。鸣人感觉到,激怒起来,他拽着他的手用力咬着,但是对方却并不管,而直接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宁次显然是真的被刚才鸣人的话激怒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鸣人摁紧在地,搂着他就发泄一般地吻了起来。
“日向宁次,你这个混蛋。有本事你解开我的查克拉的穴道!我们打一场,你这个下流的混蛋!不要碰我,走开!”
是的,上次鸣人自杀后,宁次就封住了他的查克拉穴道,不再让他能有任何机会使用任何忍术伤害自己。后来,宁次还告诉了鸣人上次他不敌自己的理由。原来宁次的写轮眼,能无意识间就控制住他人的大脑,降低一个人的忍术使用水平,甚至能通过配合白眼的洞察能力,在潜意识里操纵他人体内查克拉的流动,走向,让那些人只要和他视线接触就会查克拉逆流而自我受伤。这是极其可怕的操纵术。
更有甚者,宁次的写轮眼能直接在体外控制鸣人身体里的九尾的任何行动。这就是为什么鸣人在最危急的时候九尾出不来的原因了。
这一次不知道闹了多久,衣服撕裂的声音,愤怒的喊叫声,以及摔裂了什么的声音,这些都让等在房间外侍奉的梅香很害怕。不过,就在一切都显得混乱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这打断了一切,而梅香看见还迟疑着要不要送进去,却被房间里的宁次察觉,宁次随即让梅香直接把东西送进来。
这是一个捧盒,黑漆的,梅香不晓得里面是什么,只是听着叮叮当当的有着古怪的声响。打开门,梅香尽量不抬头去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清了里面的状况。她看见自己家的大人只穿着里衣,走过来取了东西来,而鸣人坐在角落里,咬着牙,双眼鲜红,衣服被扯得有些凌乱。
梅香看见这里的情况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多少放心下来,紧忙将盒子捧到了自己家大人的面前。宁次看见后去取,而他打开后,梅香看见,那里放着的,原来是挂着铃铛的手链和脚链。
宁次打开盒子,走到角落里伸手就去拉鸣人的手,鸣人看见,紧忙推打他,却依旧被宁次强硬地拽住了手,将那链子给戴了上去。鸣人手上才戴上这个,宁次又强硬地握住他的手戴上了另外一串,鸣人看见激怒道:“你做什么,混蛋!!”
话才落下,宁次冷着眼,又握住鸣人的脚腕,掏出一串来戴上。鸣人用力捶着地,喊道:“你给我放开,日向宁次,你松开!!”
说话的间隙,他始终斗不过宁次,又被戴上另一串脚链,鸣人看着自己身上叮叮当当的十来个铃铛,愤怒地盯着宁次,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你到底要干什么?!”
宁次合上盒子,看着鸣人冷声道:“附近已经布上了一个阵法,挂了一共一千个铃铛。这些铃铛平时不会发出任何响声,但是如果你企图跨出日向宅院半点,你手上和脚上的铃铛就会让这一千个铃铛发出共鸣。以便我及时能够找到你。”
鸣人听见,看着自己手上的铃铛,顿时觉得羞辱。他拽着宁次的衣服,吼道:“混账,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挂着这么多的铃铛,分明就是要让人耻笑我,让人知道我被你日向宁次随意地玩弄!你杀了我吧,否则我迟早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王八蛋!”
宁次却并不生气,他冷声对着周围的人命令道:“你们如果有人敢笑话他,眼睛笑了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嘴里笑话了,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然后一律打一百板子赶出日向家,驱逐出木叶,永远都不许回来。”
话落,外头的人紧忙都跪下说不敢。鸣人看见宁次如此蛮横凶残,无比地痛恨,却听他盯着自己,道:“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让我取下铃铛就是不可能的。鸣人,既然我决定要留下你,你就不可能能逃走!宇智波鼬还是宇智波佐助,来一个我杀一个,一个都不会留。”
***
两日过去,这里已经是木叶了。
“真是没想到,抓了这个丫头能得到这么大的便利,这个丫头是那个日向宁次的心腹吧?”
虽然还没有进入木叶,可是附近却没有了幻术群,正是让人惊喜的结果。众人找到了地方休息,打算做最后的突破。而鲨鱼脸的男人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男子,道:“喂,鼬,不要心急啊,马上到了。休息下吧。”
而鼬的万花筒在眼里慢慢收下去,面上却露出疑惑。他随即侧头向一个方向。鲨鱼脸的鬼鲛见鼬行动古怪,于是好奇地问他怎么了,他却也不说话,只是朝着一个方向跑去。鬼鲛看见,知道他发现了什么,让众人在原地呆着就和鼬跑了去。其他人看见倒还好,佐助看见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三人一路前行,绕到了木叶村落的附近的一个湖旁边。鼬站在湖边,皱起眉头,鬼鲛见他盯着湖心半晌,知道他一定是通过万花筒感觉到了什么,惊然道:“哎呀,鼬,你不会在湖心有感应吧?难道九尾他投河自尽了?”
这正是一句欠打的话,没等鬼鲛说完,杀人一般的眼神射过来,他紧忙闭嘴。随后鼬开口:“鬼鲛,麻烦你一下。”
这话一次,鬼鲛还眨眨眼,不知所以,等他突然意识到,鼬是要让他下谁去捞东西的时候,他嘴角一抽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鼬,那水里除了鱼还有什么啊?”
话落,鼬并不回答,鬼鲛见他坚持,也不好多反对。再者他也估计这和鸣人有关,低念一句什么,随即入了水。而不到十分钟,他突然从水面浮起来,举着手里的东西冲着鼬道:“喂,鼬,我找到了,还真是了不得的东西呢。”
从水里又潜回陆地,鬼鲛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鼬,鼬看着手里的东西,眼里神情紧然,而佐助看见,也心里一惊,因为他看见,那正是鼬送给鸣人的,鸣人绝对不会离身的月读之眼还有戒指。
鼬看着那发着红光的月读之眼,还有沾了水草的送给鸣人的戒指,一下握紧了手。他转身看向木叶里头,眼角微微抽动。
139、一百一十二章 嫉恨的火焰(上)
在木叶附近的湖泊里,鼬发现了他送给鸣人的月读之眼还有戒指。
月读之眼,和鼬亲自刻字的戒指,虽然鼬从来没有要求鸣人怎样地去用心保护,但鸣人总是小心翼翼地戴在身上,绝对不离身。鼬有时候告诉鸣人,不需要一天擦那么多次,不过鸣人总是嘿嘿地笑着,依旧每天擦两次。
鸣人知道,鼬送这些给他是他喜欢他的表示。而他珍惜它们,小心地保护它们,就是他也喜欢鼬的方式。
所以没有意外鸣人是不会丢掉这些东西的。看见月读之眼的扣上隐约留下的残线,鼬意识到这是被人恶意扯断的。手里握着月读之眼,毋庸置疑,这更点燃了鼬心里的怒焰。
那个日向宁次到底对鸣人做了什么?
然而,就在鼬还思考着这些的时候,突然树林里有声响。鬼鲛和佐助回头,看向四周,却察觉到了什么。
数量众多的高质量的查克拉正在慢慢地包围他们,至少百人,或者更多。可是,也就在这时,男人小心地将手中的石头和戒指放进自己的腰间包,在众人一拥而上的时候,双眼瞬间鲜红。
血红色,刹那浸染了木叶村的湖泊。
***
用力拽着手上和脚上的链子,却怎么都拽不下来,鸣人尝试多次始终动不了半分,铃铛也一个都撤不下来,他一生气,干脆放弃了行动,整个人仰面躺在了过道上,双手摊开。
翻个身,再次看见手上的铃铛,一种气闷的感觉涌上心头。
真是可恶!这些链子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又不知道施了什么忍术,他不管怎么样地扯怎么样地用重物敲打,都不能损害它们半点——当然,他的附近也没有什么可以找到的重物——反而弄得手脚上生疼。但是总不能每天都这样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地,连洗澡的时候都不让摘下来,这让他十分反感,简直是把他当宠物一样圈养了起来!
虽然宁次下了命令不许这里的人笑话他,但是他觉得每个人都在心里笑话他。他觉得自己就只是日向宁次这个混蛋的玩物而已,他想让自己陪他睡觉自己就不得不屈从他,他想把自己打扮地光鲜好看他就要听他的,他想喂他吃东西他就得吃,他想要他和傻子一样手上脚上挂铃铛他就得挂。
这里所有人都帮着日向宁次关着他,他也不许出去,只能在这里看电视,看一些过去曾经很喜欢可现在完全没心情看的东西。他被禁止使用忍术,被禁止出门,还被要求每天都要和那个家伙吃饭,什么山珍海味都索然无味。
而为此,鸣人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整天只是生气。宁次开始并不察觉什么,天天也是哄他,用尽办法疼他,可等医生告诉他鸣人的病情恢复得并不好,大多是心情的缘故,必须让他发泄发泄,平平气才可以的时候,宁次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确做过头了,他开始尽力弥补。鸣人要是不爱看自己喜欢的小说故事了,他立刻派人架来写那故事的作者让鸣人当面告诉他他喜欢怎样的故事让那人写出来,鸣人要是不喜欢吃现在的食物,日向家里的大厨,不管多忙,也必须赶到鸣人面前询问听鸣人的安排,甚至鸣人生气的时候,所有东西所有人都必须任打任摔不许还手,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但是这是让鸣人格外反感的,尤其是鸣人看着众人扛来的箱子,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他就来火。难道真要他摔东西给这里所有监视他的人看么,是要让大家看他耍猴么?
所以宁次所有那些哄鸣人,让他泄怒气的做法并不甚管用,否则鸣人也不会每天只想砸烂挂在手上的铃铛了。
翻了个身,听见手上和脚上铃铛的声音,鸣人倍觉羞辱。而更让他痛苦的是鼬送他的东西被抢走的事实。
这件事情后,鸣人每天都无比地难过,吃不好睡不好,可宁次完全不理睬。这也是宁次绝对不会退让的事情。虽然这么做伤害了鸣人的自尊,可毕竟是情敌送的东西,他既然都丢了也不会给找回来,只是他也不想见鸣人为了这样的事情气坏身子,为了哄他,为了让他淡忘难过,宁次送了无数的珍宝来让他挑选。但是鸣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那些东西,甚至在他完全不喜欢,而宁次又不让下人抬回去的时候,他当着宁次的面一脚就踢翻了那些箱子,坐到自己的床上抱着肩膀背对着宁次一声不吭。而宁次也并不生气,他让人收拾着东西就走。继续想办法讨他欢心。
这绝对不是过去的日向宁次了。
鸣人真是觉得无比地恼怒。日向宁次过去是一个很要脸的人。不管别人怎么对他,他都是一个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的人,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名誉。除了他的宗家,他的伯父,他们家的那群老头子长老会,否则只要让他丢了脸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鸣人曾经也是因此而和宁次有过点芥蒂。
而如今,可是如今!!鸣人就盼着自己哪天彻底惹怒了日向宁次,被他扫地出门,他在众人面前十分地让他颜面无存,但他竟然半点也不受气。依旧那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