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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捉到了诶,你好厉害啊,鼬,你是怎么办到的?】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抓到的?】
【诶?告诉我啦!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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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是喜欢我的,鼬!】
【你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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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着我,鼬……我爱你,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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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你生日的时候,我们结婚吧,鸣人。】
回忆继续犹如流水一般静静流淌,雨声也淹没在这些川流的潺潺声中。雨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寒冷却没有再侵袭他。他在鼬的怀里觉得很温暖,好像那时候他们在风之国的充满阳光的树林里,鼬吻他的时候,好像鼬说想要和他结婚的时候,好像鼬亲口说出他喜欢他的时候。
他的回忆永远地停留在这些时刻,没有了其他。他翘着嘴角,闭着眼睛,握着戒指的手稍稍地抓紧,头下意识地往着他最爱的人的怀里更加靠近一些。他听不见雨声,听不见风声,听不见杂乱的心跳,只是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并且永远地沉浸在了里面。
那之后他觉得什么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可怕了,什么痛苦也都烟消云散。他虽然还有很多很多的遗憾,但是他已经得到了世间最好的东西了,也就别无所求了。
记忆慢慢地消散,他的呼吸也更加地弱了。忽然间,他的头轻轻地一沉,那抓着鼬的另一只手也在某个时刻松开,滑了下去。
“快到了,鸣人,就在前面。我听见声音了,看见镇子了。”
鼬终于看见了雨雾中的城镇的影子,努力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喜悦地低头来看鸣人。只是那随后,他眼里的喜悦渐渐消失了。
看见怀里的人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回答,鼬一怔,蹲□,轻轻地拍了拍着鸣人的脸,想要叫醒他,可是,当他的手不小心滑到他的鼻翼下的时候,却颤抖地僵在了那里。
“鸣人……”
鼬的嘴唇不可察觉地动了动。
“鸣人,你怎么了?”
鸣人的头无力地依靠着他的胸膛,手也软软地垂着,没有回答。
“鸣人,……你说过喜欢我的,鸣人。”
扶着鸣人的肩膀,鼬的眼睛红了。他忽而放下他,冲着他激动地道:“你说过喜欢我的,鸣人,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鸣人!”
鼬推着鸣人的身体,摸着他被雨水浸透的头发,抚过他紧闭的眼睛,大声地道:“鸣人,不要这样。鸣人!不要这样,睁开眼看看我,鸣人!!”
泪水滑过这个坚毅的男人的脸庞,汹涌而下,他解开鸣人的衣服扣子,一边摁压着他的心脏,一边低头给他做呼吸。他不停地做着,不停地唤着鸣人的名字,泪水汹涌。
“鸣人,睁开眼,不要这样!鸣人!!”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半分反应后,他慢慢地坐起身,双手垂在两旁,眼里一下丧失了所有的生气。看着平日里总爱笑着的他此时沉静地闭着眼睛的安详,鼬的嘴角颤抖,双眼里落下的是比寒雨还要冷的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西红柿炒鸡蛋神马的,最喜欢了,家里少砖头盖房子神马的,望天……
250
250、一百九十章 转机?
窗户外雨声阵阵,玻璃窗被雨水一遍遍地冲刷着,却洗不去窗上的阴霾。雷声响着,却敲不醒沉睡着的人的心。这是一间不太大的旅馆,但是干净而整洁,除了地上湿嗒嗒的痕迹。
他刚来的时候把旅馆老板吓了一大跳。听说联盟军已经包围了砂忍村,他们这里马上要被殃及,镇子上的人几乎跑光了,旅馆老板正在整理自己的包袱。这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又突然听说是要住店,旅馆老板以为是来闹事和趁火打劫的,死活不开门,还拼命地求饶,一直到门被强硬地推开。
后来旅馆老板呆在了那里。
在他的眼前,他能清楚地辨认出来人是一个忍者,而等视线移动到这人怀里的人后,他面色煞时就白了,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看着这样的大雨天的莫名其妙降临的人,马上要逃跑的旅馆老板以为不妙,紧忙下跪求饶,没想到对方却从包里掏出了东西丢在他面前,旅馆老板颤巍巍地去看,发现那居然是好几块通用的千足金,发愣在那里。
“客人,这里已经不能住人了。马上有联盟军的人来,您在这里……”
对方没有听他说,只是抱着人走到了楼上去。随后那老板只好道:“这里的房间,客人您随便挑。不过我要带着家人逃跑了。”
对方这样的话置若罔闻,之后上了楼,没了踪影,旅馆老板和几个躲在墙边的服务员傻在了那里。却也终究没敢说什么。
***
将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在床上,鼬退后两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呆呆地看着。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顺着他的脸滑下。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鸣人,看着他染了血的嘴角,看着他被染红的衣襟,看着他紧闭的眼睛,看着他握着戒指的手,久久没有言语。外面阴雨凄凉,雷声震耳,他却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都感觉不到,他只看着他,知道自己的世界此刻什么都没有了。
他依稀还记得前几天他们发生了争执,他委屈地哭了,哭得眼睛红红地,瞪着自己的模样却格外地可爱。
他还记得不久前鸣人还在奈绪房屋附近忐忑地等着自己,还趴在窗口拼命地瞧着自己。还大大地笑着,然后故作神秘地递给自己那戒指,笑嘻嘻地说订下自己了。
他记得鸣人那时候还嗔怪自己没有按时,说主持婚礼的人合着书不高兴地说他了。他记得他和他说,快了,马上就去,让他等等自己。
他总觉得他应该还会睁开眼睛,还会和自己说很多很多的话,还会再提一次他想要的院子,会说要么去当火影,要么在家里种花浇水。
他俯身趴在鸣人身边,握着他的手,闭着眼睛,想这可能只是一个噩梦。等自己醒过来后,也许他还在自己身边,嗔怪自己怎么淋雨了,为什么趴在这里睡觉。或者还能听见他缠着自己赶快去找证婚人,和自己到叨唠着,马上要举行仪式了居然还不抓紧一点,对方要是生气不办了,钱又退不了,要吃大亏的这样傻乎乎的又有趣的话。
“鸣人,我现在特别地想你和我说话。说一句话,好么?”
他想着,现在事情都做完了,最想要的时候应该到了。他是一个爱热闹的人,是一个要吃好吃的,要玩好玩的,比任何人都期望过上幸福的日子的人,应该不会这样地在这种生活即将来临的时候离开。
所以他坐到他身边,抱着他,握着他的手,拥紧他,等着他醒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雨水还在头发上来不及抹去,身上沾血的衣服也来不及脱。
但是这种等待没有任何的用处,直到天完全黑了,鸣人无力地倚靠着他,没有醒。他搂紧他冰冷的身体,低声道
“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和我说一句话,鸣人,我在这里,一句就可以了。……不然,说一个字也可以……”
鼬停了许久,随后又在他耳边道:“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一切都准备好了……你醒来我们就去……随时都可以去,礼服也做好了,非常地漂亮,很适合你……戒指上的字也没刻,你还不知道我要送你什么话……怎么可以不理我了?和我说话,鸣人。”
话落下,四周宁静无比,没有任何的回答。他慢慢地收紧了手,停止了那种自言自语,只有泪水从脸上又一次无声地滑过。
***
一只银色的铁鹤从窗户外飞进来,是后来的事情了。那只铁鹤在鼬的身边上下地飞舞一圈后,忽而离开。之后有人来敲门。
“鼬,可算找到你了。我是俊二,多亏了我的探测器还好用……喂,鼬,你们怎么样了啊?我的头,啊,痛死了。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雨里冲澡,然后发现你和鸣人君都不见了。那个十尾听说被鸣人君消灭了??真是太厉害了。大家都担心你们呢,你也真是,直接把我们都丢在那里,自己带了鸣人君到附近来避雨……喂喂喂,开开门啊,你们不会吧,难道为了庆祝躲在里头干什么呢?哈哈,还是快点来开门的好,佐助君到处找你们呢……因为雷之国的援军来了,他们都忙着捆联盟军的人,没时间来,就派了我来找,我要给他们交代呢……”
这话说完后,房间里的人没有搭理,那外头的人都等不了了,敲半天门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破门而入。
“搞什么东西?喂,鼬,干什么呢?鸣人呢?哎呀,好大的雨……”
山崎俊二一边拧衣服上的水一边四处打量,忽然,等他的视线落在坐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鼬身上,再移到浑身是血地躺在鼬的怀里,双眼紧闭的鸣人身上后,他猛然地僵在了那里,那一直在拧衣服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鼬?鸣人君怎么了?”
山崎紧忙走过去,来到床边,等发现鸣人的胸口没有起伏后,他猛然僵在那里,怔怔地退后了两步。
“鼬,这,这……”
山崎看见鸣人出事了,傻在那里。再看鼬的样子,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鼬半天什么话也不说了。他跑到床边,惊慌地看着鸣人,大叫了两声,见真的没有反应,随后也住了嘴。
这可是出了大事了。
山崎一向是知道鼬有多爱鸣人的,忙得那样,暗地里准备着婚礼的事情,从自己这里订了不晓得多少宝贝去,就想到时候让他能选到喜欢的。为了鸣人,鼬破了无数的例,再累也总是显得很开心,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鼬,如今他看见这场景,却也知道,今后他再也不会有那些表现了,心酸起来。而察觉到山崎来到,鼬开口
“我要和你买一样东西。”
“鼬……你买什么?”
“寒白玉。”
听到这个,山崎一怔。
所谓的寒白玉,不是一块玉,而是一个简称。是寒白玉水晶棺的略称。
他家里的确有那东西,底板是吸收了千年寒气的极地下挖出的寒玉制作的,棺盖用的是深海底岩洞里的白水晶所镶嵌,能够吸收败气,永远地保存尸身不坏。但是让鼬亲口和自己提出要买这样物件,倒让山崎更加凄凉。因为他知道鼬是个很不在乎这些死后之物的人,他第一次听说自己家里有“寒白玉”的时候,根本就没发表什么意见。自己问他有什么感想,他说,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掉就好,费力弄这样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而如今他却和山崎开口要这样东西,可见他对鸣人感情有多深。也可以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地悲痛。
山崎哀叹一声,想了想,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迅速地结印,通灵取来一样东西。这是一件图案犹如金丝所缠着的红玉,看着温润而坚实,发出隐约的红光,颇有震慑感。他将红玉递交到鼬身边,道:“那东西太笨重,抬来也来不及,到时候他的身体不知道受损了个什么样。这是缠丝金红玉,我们家上下只有这一个。把这玉放在他的口中。只要这玉只要还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就能恢复到……刚刚……的状态,比那寒玉床还要稀奇。至于那棺木,等我将那它从我家祖地的寒潭底下捞出来再给你。但是这期间要费很多功夫,恐怕要花好几天,可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给你弄到。至于钱不钱的,和你还谈这个,我们也不要做朋友了。而且,他也是为了救我们……”
话才说到这里,鼬忽然离开座位,对着山崎俯身跪下来。山崎看见,吓得也忙跪下,扶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保存下他,就是保存了我的性命,就是救了我。”
“鼬,鼬,我知道,我知道。”
话到这里,山崎用袖子抹眼睛,指着鸣人,看着鼬道:“谁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他也叫我一声‘山崎大哥’……现在变成这样……”
“……有了这样东西,就能够让鸣人的身体保持不坏,能够做到这样的的话,我就可以一直找到人来救他为止,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德。”
“这……”
话说完,见鼬执意给自己拜,山崎为难地道:“说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