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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连房顶的乌鸦都不忍听下去,纷纷展翅飞走。
“小姐不哭不哭,七夕这不是好好地吗,小姐别哭了,七夕拖累小姐了,七夕以后会好好地,小姐不要挂念七夕,七夕会好好地待在某处等小姐来接我,小姐,七夕不在以后,你不要任人欺负不然的话,七夕会一辈子见不到小姐的。七夕很怕死,小姐要早点来接七夕啊。”七夕说完,站起身抱住矮她半个头的小姐,随后,便跟秦离开了藏樱院。哀怨的哭声徘徊在藏樱院上空,缠绵悱恻,哀转久绝。
“容姑娘,您真厉害,分分钟解决那个小贱人。”揽月居中,佳儿端着一杯香茶,谄媚地笑着,随后将茶递给容薇。
“呵,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蠢丫头,能和我斗?相府千金又如何?有太子罩着我,我会怕?”容薇喝着茶,脸上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笑着。
“那是,殿下这么宠爱容姑娘,那个小蹄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您呢?”佳儿绕到容薇身后,娴熟地给她揉着肩。
“太子殿下宠爱我啊。。。。。。呵呵,可能是吧。”说完,容薇的眼中划过一丝阴狠,瞬间消失不见。
爱我?呵呵,他爱的是谁。。。。。。
恐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第6章 厉害了我的薇()
凤阳城,翎湘国帝都,承载着翎湘国千年的繁华与衰弱。在凤阳城最繁华的中心,坐落着一座大气的太子府,其范围之广,全天下的府邸除皇宫外无人可出其右。足以显示当今皇上对太子的宠爱。而在太子府最偏僻之处,一个破旧的院子顽强地站立着,在辉煌的太子府中显得格格不入。经久不修的小院子本来连名字都没有,后来因为一段姻缘,它终于重见天日,修缮齐整,也终于有了名字。喜事过后,它仿佛再一次被遗弃,无人问津。落寞的院子关着落寞的女子,相得益彰,十分般配。(千世,你给本院这样的屋设真的好吗?能不能给我一个大观园一般的屋设!你还是不是我亲妈?)
作者语录:我有虐娃症
藏樱院:
门前冷落鞍马稀,人走茶凉,本就了无生机的藏樱院,此时更如死水一般,深深死气,缭绕不散。凤绯樱安安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一下又一下的梳着她柔顺的长发,随后用一根碧绿的发带松松地束着。“哎!”凤绯樱叹了口气,她本就不会束发,御沐漓也未给她派梳洗丫鬟,没了七夕,她连头发都没得束了。
“诶!你好了没?这么慢,别偷懒,容姑娘要起床梳洗了。”门外,一个紫衣丫鬟不满的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拿着一把瓜子磕着,瓜子壳扔的满地都是。
“来了。”凤绯樱推开门,瞄了一眼地上的瓜子壳,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小丫鬟看着她,心里一股子莫名的火蹭蹭的就上来了。年前的凤绯樱,不施一点粉黛,连头发都没有梳好,松松垮垮的,还有几捋头发脱离了发带,服帖地趴在脖颈上。虽然如此,可是人家长得好啊,低配的装备搭上她高配的颜值,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古人说好的红配绿塞狗屎呢!为什么她一袭绿茵茵的衣服配上她酒红色的眼睛却是那么顺眼呢,看起来好像还更艳丽许多。小丫鬟十分不服,却又没办法,只能酸溜溜地揶揄几句:“真是的,堂堂太子妃,居然打扮地这么磕掺。”说完,便扭头带路。
藏樱院真的很偏啊,走到揽月轩时,居然花了将近半个时辰。
“容姑娘,太子妃带到了。”
“嗯,进来吧。”
语闭,们从里面被打开,凤绯樱被带入。果然,入目的就是一片奢华之景。揽月轩中的一切无一不是最好的,居然连皇室专用的熏香都有,相比寒酸的藏樱院,这里简直是天国。凤绯樱无视这一切,打算给她收拾完就回藏樱院待着。
“容薇见过太子妃,虽然你是太子妃,但是在这里,你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奴婢罢了。”容薇只穿了白色的中衣,从床上坐起,仿佛已经洗漱过了,脸上有点氤氲的红。
“是。”凤绯樱中规中矩地站在那,没有任何表情。
“呵,凤绯樱,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让本就凄惨的你变得更加凄惨。”容薇慢慢走向凤绯樱,抬起她的下巴,凌厉地直视着她。
“虽然我现在被殿下派来服侍你,但是我还是翎湘国的太子妃,如果你不服,我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而你只是个无名无分待在太子府的歌姬,你直呼我姓名,不合理吧。”凤绯樱无畏地看着她,酒红的瞳中一片平静。
“你!”容薇被她一句话噎住,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一张俏脸气的有点发青。
“成,太子妃你厉害,我要梳妆,过来给我束发。”容薇松手,坐到梳妆台前,大大方方地等着她梳妆。
“我不会束发,不会上妆。”凤绯樱不是矫情,是真不会。束发她从未自己束过,连月夫人都不会。因她天生皮肤好,月夫人也不让她上妆,怕坏她皮肤。所以,这梳妆她还真不会。
“你会什么啊,没用的东西。”容薇怒视她,见她没什么反应,思考了几秒,随后扬起了嘴角。凤绯樱不知道她笑什么,只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容薇随手在脸上涂抹两下,然后麻利的穿上衣服,青丝未挽,就这样带着一队人马杀去昭苓轩。很不幸,这一队人马里就有凤绯樱这个倒霉蛋蛋。
“容薇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昭苓轩前,容薇凄凄艾艾地跪在大门前,面色似乎有点病态的苍白。
“哦?薇薇,这么早就来了?”十分碰巧的,御沐漓仿佛刚下朝,从大门后看见了容薇这铺了一地的人马。他快步上前,扶起容薇,这一堆人才得以起身。容薇起身后,御沐漓看了她一眼,刚要说的话就堵在了喉咙里,他微微皱眉,似乎对今日的容薇不太满意。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头发乱糟糟的,脸色也不好。”
听到太子妃话,容薇的眼睛又湿了,赶紧将头埋进太子胸口,声音哀哀怨怨地,好不凄凉“太子殿下,请您收回对太子妃的惩罚吧,太子妃知道薇薇今天要见殿下,可能心急,未替我梳妆,套上衣服就把薇薇拖了过来。薇薇人轻言微,不敢妄想太子殿下应了薇薇的请求,但是薇薇也不想劳烦太子妃来服侍啊,殿下,咳咳”说着说着,容薇突然咳嗽起来,恨不得把肺咳出来。凤绯樱看的心服口服,京城最好的戏班子都没她演得好,她之前做什么歌姬。
“凤绯樱在哪?”御沐漓不动声色的拉开容薇,眉头皱成了川字。
“臣妾在这。”凤绯樱在队伍后出了声。本来凤绯樱就还小,这些个丫鬟本来就比她高半个头,加上人又多,实打实地把她遮地严严实实。御沐漓忘了几眼才看见她。
“凤绯樱,你上前。”语闭,凤绯樱老老实实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无所畏惧地直视着御沐漓。御沐漓看看她绿油油的一身,嘴角微微抽了抽,看到她歪七扭八的头发,尤其是还有几捋呆毛都露在发带外面,御沐漓整个人都不好了。
“凤绯樱,你好歹也是个太子妃,已经出阁了,你穿个小女孩的衣服作甚,彰显你是太子府最小的吗?你看看你的头发,像个什么样!成何体统!”御沐漓看了看惨不忍睹的凤绯樱,眼中充满了嫌弃。
“回太子,绯樱不会束发。衣服都还在嫁妆箱子里,还没有清理出来,这身衣服是七夕之前给我找的。”凤绯樱如实回答,自己的衣服全部和嫁妆一起进了太子府仓库,这几天一直没有消停过,所以一直没有把衣服拿出来。
“凤绯樱,娇生惯养久了,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了?”御沐漓冷冷地看着她,连语气都清冷了几分。
“我是在问你的罪,跪下!”毫无温度的身心传入凤绯樱耳中,她没有什么情绪,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乖乖的跪下。
“阳,带人把太子妃的衣服清至藏樱院,再派一批人把太子妃的嫁妆悉数抬走,送回相府。”御沐漓负手而立,英俊的脸上一片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是,属下这就去办。”阳行了个礼,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绯樱?”凤绯樱跪在地上,不做任何抵抗。
“来人,容太子妃回相府,学好礼仪再回来。”说完,御沐漓携容薇转身离开,不再理会凤绯樱。
雪,刚刚消停。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冷的让人痉挛,凤绯樱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希望能有一线阳光照耀进来。然而,灰蒙蒙的云层无情的笼罩着,看不出一点天空的颜色。
相府,我终于,可以回来了。
第7章 遣送回府()
十二月初,一条红色的嫁妆队伍绵延在凤阳城街上,引得人们频频注目。
“凤阳城谁成亲吗?没听说过啊。”
“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们进丞相府了,好像那位太子妃也回来了。”
“啊!不会是被退婚了吧?”
“有可能,看这阵势,八成是被退婚了。”
“退婚了好,退婚了我就有希望了,凤小姐漂亮着呢,太子没眼光,让凤小姐受委屈了,我要去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你说些什么啊,就算太子不要也轮不到你啊!多的是权贵想娶她,就你爹那个芝麻官,你怎么可能娶得到。”
街上,两个吊儿郎当的少年看着这个队伍议论纷纷。当然,议论纷纷的也不止他们两个人。其中,兴奋者有之,揶揄者有之,同情者有之,落井下石者亦有之。
“绯樱!你怎么这样回来了?可是被休了?”相府,月舒雅急急忙忙跑出来迎接自己女儿,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才几天就瘦了一圈,心里十分痛心。
“娘亲,我”凤绯樱说着,忽然眼前一黑,将她的话憋了回去。
“绯樱不怕,被休了才好,不用受委屈了。绯樱不怕不怕啊,咱们回家了。”月舒雅以为女儿是因为被休了,心里难受,于是温柔的安慰着她。凤绯樱缓了缓,眼前逐渐变得清明。
“娘亲,不是的,绯樱没有被休,太子说绯樱不成体统,要绯樱回相府学好了礼仪再回去。”凤绯樱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有些站不稳。
“什么?那个太子太过分了,我去找他讨说法。”月舒雅听完,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
“娘亲不要去,绯樱”凤绯樱连忙扯住月舒雅,企图阻止她,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失去意识,沉沉倒下。月舒雅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女儿,匆匆送去房间,叫人去喊来府医以及凤丞相和凤绯铭。
“皇上,臣妾不知道您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将绯樱赐婚给太子,皇命难违,我们不敢抵抗,但是为何要如此虐待绯樱,府医说绯樱积寒成疾,而且没有及时医治,病情恶化,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臣妾月舒雅不像京城那些夫人们有教养,也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但是臣妾的女儿受这么大的苦,我也是不能不管的,为难臣妾都行,为何要为难臣妾的女儿?”相府中,听闻太子妃被遣送回府的皇帝,匆匆忙忙的赶往太子府,却被一脸冷漠的月舒雅挡在了樱园的大门前。
“凤夫人,朕也不知道漓儿会那么混账,让朕去看看绯樱吧,朕对不住她啊。”皇帝神色复杂的看着月舒雅,看中的情绪变幻莫测。
“皇上,臣妾求你了,我翎湘国适嫁的千金不少,你给太子令娶她人吧,放过我绯樱可好?”月舒雅想起自己还卧病在床的女儿,脸上的冷漠立即土崩瓦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她二话不说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她女儿。皇帝看着她,各种感受划过心头,想说的话全部哽咽在心头,不知从何说起,他扶起面前的月舒雅,缓缓的开了口:“舒雅,朕这一生答应了你所有的请求,唯独这个,我不能同意。”二十多年了,岁月在皇帝的父母残忍的画下了数条催命的皱纹,月舒雅看着他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上写满的坚定,顿时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耗着吧,看我女儿什么时候被你耗尽年华。我夫君和绯铭在凤阳城办事,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丞相府招待不周,还请皇上回宫吧。”月舒雅甩开他的手,转过身,不在看他。
“舒雅,让我看看绯樱啊,他是我儿媳妇儿,我难道就不能看看她?”皇帝重新抓住她的手腕,十分不甘。
“放手,皇上,舒雅已为臣妇,你这样做也不怕坏了臣妾的名声?”月舒雅使劲甩开他的手,眼中的凶狠浅显可见。
“舒雅,我们,真的要如此针锋相对吗?”
“皇上说的,臣妾不明白,臣妾只知道,嫁给夫君,是舒雅几世修来的福气。”说完,月舒雅走进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