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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没有深厚到一定地步,轻易碰不得。”苍凤修淡淡说道,“这是本王以前修习内功的地方。”
“”青鸾沉默了一瞬,“我的内力相较于你,很弱?”
“很弱。”苍凤修没有否认,直接点头,一点儿也不怕打击到她。
青鸾嘴角一抽。
苍凤修转头看着她,淡淡笑道:“我已经把金羽和银翼全部遣退了,青鸾,难道你还打算让侍女伺候你沐浴?”
“怎么可能?”青鸾娇嗔地睨了他一眼,“本郡主才舍不得你完美无瑕的身体被别的女子看了去。”
对于她的说法,苍凤修只是沉默了一瞬,却什么也没说,大概已经习惯了她与众不同的说话风格。
青鸾说罢,朝候在殿门外的两个女子道:“你们先出去吧,不得本郡主传唤,不许随意踏进半步。”
“是,奴婢告退。”
殿门被关上之后,青鸾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转头看了看苍凤修,她力持镇定地道:“你今天怎么突然间这么主动?”
“这样不好吗?”苍凤修挑眉,笑笑,“我们已经成亲了,本王对待自己的妻子,难道不该主动一点?”
“该。”青鸾道。
太该了。
若是以后都能这么主动,那才更合她心意。
妻子,这简单而普通的两个字,让青鸾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悸动。
多好,不是妃,不是嫔,也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只是一个妻子,如此而已。
她所要的,不过是如此简单的一个称呼。
张开手臂,青鸾像个高贵的女王一样,傲娇地朝苍凤修微扬起头,嘴角含笑,红唇里轻轻吐出几个字:“替为妻宽衣。”
苍凤修眉梢轻挑,浓浓的笑意慢慢在眼角眉梢弥漫,发酵,抬脚走近两步,身子贴着青鸾纤细玲珑的娇躯,感受着这具看似娇小柔弱的身体里,蕴含的绝不柔弱的力量。须臾,苍凤修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叹,俯首在她颈间落下轻柔的一吻,悠悠然答道:“为夫乐于从命。”
说罢,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向她的前襟,轻轻一扯系着的衣带,须臾,大手缓缓向下,握住纤细的小蛮腰。
“修。”青鸾红唇含笑,情意融融。
“嗯?”又是一下轻扯,冰紫色腰带滑落地面,衣衫半解,露出小半截香肩,与白皙性感的锁骨。
“喊一声‘老婆’听听。”
苍凤修手上动作一顿,“老婆?”
“乖。”青鸾倾身在他唇角亲吻,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有力的宽肩,“这是丈夫对妻子的称呼,与娘子是一样的意思。”
“老婆”苍凤修轻喃一声,随即轻轻蹙眉,摇头,“还不如娘子来得好听。”
“是吗?”青鸾皱眉思索,忍不住有些信了他的话,“我觉得还可以呀。”
说话间,手上也没闲着,动作麻利地去解着苍凤修的衣服——有了成亲当晚的第一次,这第二次对于青鸾来说,就更简单轻松了。
不一会儿,两人衣衫件件落地,分不清谁和谁的了,裸裎相对,没有半点羞涩,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爱意深浓。
“抱我。”青鸾难得撒娇。
苍凤修自然乐于从命,动作极尽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抬起脚,慢慢走近宽大华丽的浴池之中。
晚膳之前,又是一室旖旎。
第574章 一箭之仇()
“主上和青鸾在哪儿?”半个时辰之后,来西花厅寻人的舒问、苏煜和月流殇满脸不解,对着站在廊柱旁的金羽随口问道,“吃完离开了?”
“主人还没来。”金羽依旧是一贯的惜言如金。
还没来?
舒问心下觉得奇怪,晚膳时间不来用膳,又跑去哪儿了?
手里摇着一柄冰蓝色玉骨扇,月流殇邪魅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道:“应该在玉寒殿,主人要沐浴更衣,青鸾也要沐浴更衣,既然如此,自然是鸳鸯浴来得更有情调了。”
苏煜轻蹙眉尖,道:“流殇,不要总是拿主上说笑。”
“妖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打击小王?”舒问嘴角一抽,像是完全没听到苏煜的话,眉头皱得紧紧,一副心爱的女子投进他人怀抱的忧伤表情,“我听了这样的话,简直是心痛欲死”
“心痛欲死?”远远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惊讶与意外,“青龙王这是生病了吗?看来老夫来的正是时候,来,老夫给青龙王把把脉吧。”
舒问和月流殇脸色同时一变,急忙朝来人看去,那一瞬间,生平第一次升起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尤其是听到他说把把脉的时候,一股难受而窒息的感觉直袭心肺,恍惚间仿佛满嘴都是苦涩的黄连味,两人的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
洪太医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看了两人一眼,瞬间皱眉,“月公子也生病了?怎么你们俩的脸色都这么白?”
那是因为你来了。
你一来,就是代表了黄连来了。
两人脸色能不苍白吗?
一旁沉默无声的金羽淡淡看了眼前三人一眼,视线随即落到跟在洪太医身后而来的银翼面上,对上他要笑不笑的表情,一语未发,默默地又转过了头去。
苏煜也是满脸同情地看着舒问和月流殇,转过头,温和地朝洪太医颔首,打了个招呼:“洪老。”
“白虎王安好。”洪太医笑眯眯地回礼,像个不知愁苦的老好人一样。
“朱雀王呢?”银翼眸光流转一圈,没看到夜无筹,也没看到自家主上和青鸾,不由感到奇怪。
月流殇自是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但是洪太医来的目的他却是知道的,看了一眼舒问,淡淡道:“夜无筹呢?”
舒问默默看了一眼洪太医,生怕这位老先生又给他们下二两黄连,须臾,才淡定地道:“无筹去长公主府上,领回他的小娇妻了。”
他们离开之时,夜无筹不放心他的小妻子,把小朱雀寄放在长公主府里。
公主府守卫森严,既安全无忧,又有长公主看着,可以一起说说话,也不会太无聊,夜无筹会比较放心。
说曹操,曹操到。
舒问话音刚落下,长廊尽头,一身藏青色长衫的墨不赦已经挽着他的娇妻出现了。
小朱雀满面红光,精神焕发,足见这几天在长公主府过得很滋润。
见人都到齐了,洪太医捻了捻胡须,笑容和蔼可亲地道:“郡主让老夫来,是给三王殿下诊脉的,老夫可否先知道,三王殿下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舒问默默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月流殇。
这位妖孽已经替他们诊过脉了,并且,似乎很快就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此时此刻,这位洪太医的医术不知道又怎么样?
如果也是医术精湛的一位,那么他和善解毒的妖孽联手,再加上青鸾,是不是极有可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舒问心里不由生出些许希望。
温润如玉的苏煜刚要开口,舒问已在洪太医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腕,“洪老还是亲自诊一下,才比较稳妥。”
苏煜见状瞬间一静,话到唇畔又咽了回去。
且不说是什么时候学医,什么时候进了太医院,光是从当上太医院首席开始算起,迄今已有整整十年光景,洪太医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表情看不出,什么意思看不明白?
舒问这是故意想考他的医术呢。
或许还有前些日子所受黄连之苦的毒害,这会儿想要报那一箭之仇的意思了吧。
心里有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点头,“青龙王所言有理。”
号脉,只是医者查看病人身体健康的一个最基本的过程,医术精湛者,大多看了一下面色,或者简单的号一下脉,就能准确地判定病人的身体状况。洪太医或许算不得是神医,但是他的医术是公认的精湛无双,太医院无人不服,便是放眼天下,除了隐士埋名不为世人所知的大夫,也难有人及得上他。
没有人再说话,花厅上几人皆是沉默地盯着洪太医诊脉的动作,以及他面上蛛丝马迹的表情变化。
时间不长,似乎只一眨眼的功夫,洪太医就放开了舒问的手,脸色变得微微有些凝重,“一种罕见的虫卵,正在温热的血液里成长,两到三个月之后会长成幼虫,再过两三个月,长成成虫。虫子长得愈大,对身体的危害也就愈大。”
话音落下,众人表情各异,眼底却无一不是凝重。
“有办法将虫子杀死在体内,或者引出来吗?”月流殇发问。
他虽是解毒高手,但是对于这样的状况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不敢随意地以解毒的方式治疗,怕引起后患无穷。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洪太医看了众人一眼,说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说简单也简单?
舒问显然只听到了后半句,而忽略了前半句,心里升起满满的希望,激动万分地赞了一声:“洪太医不愧为洪太医,的确无愧太医院首席之名。”
语气中难掩佩服之意。
“马屁精。”月流殇折扇一收,凉凉地讥讽了一句,“洪太医还没说能医治你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无愧太医院首席之名?”
作为曾经的洪太医手里唯二的黄连受害者,月流殇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样痛苦而深刻的记忆,而对于舒问这么快就转变的态度,他理所当然地将之视为叛变,并且为之感到不屑。
第575章 危言耸听()
“这种虫子老夫平生没有见过,甚至根本不曾听说过,不过,郡主似乎对此物很是了解,所以,老夫需要与郡主确认之后,才能确定,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却不必给你们的身体造成太大的戕害。”洪太医不疾不徐地开口,也算是给了舒问一个比较安心的答案。
“洪老真的有办法?”夜无筹开口,眼底闪过深思。
问话时,他不动声色地抬眼与苏煜对视了一眼,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秦婉废了那么大劲养了蚕虫,若这么轻易就能解决,似乎有点太过出人意料。况且,那天秦婉明明白白地说了,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将虫子杀死在体内,或者引导出体外。
她说话时的语气太过笃定,甚至隐含毫不掩饰的自负,让人潜意识里不得不相信她话里的真实性。
再者夜无筹看着明明笑得一脸开怀,眼底却悄悄流露出几分沉重的洪太医,心里开始深思,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如果是,那么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或者说,需要付出谁的代价?
一向深沉的夜无筹,对此事的态度显然并不像舒问那么乐观。
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问个清楚明白了,因为青鸾的声音已经自不远处悠然传来:“晚膳都用过了吗?这么多人杵在这里做什么?苍凤修让金羽准备的食物很少,可没你们的份啊?不仅如此,还请各位速速离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和修的二人世界。”
说话间,两人已经穿过长廊拐角,到了众人眼前。
一身浅紫色薄纱飘逸裙装的青鸾,周身散发着神秘高贵的气息,像是天生的公主——事实上,她也的确就是个公主,不过,这个事实最近时间一直被人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其实比起公主,青鸾更像是一个降落凡尘的仙子,美到了极致,脱俗不似凡尘中人——不过前提是她不要开口说话,也不要与人有任何眼神动作的交流,否则会瞬间将她身上满满的仙气破坏殆尽。
与青鸾精心的打扮不同,苍凤修沐浴之后只着了一身月牙色丝质宽松的袍服——一般在晚上不出门的时候,他沐浴完,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即便如此随意的穿着,也丝毫无法掩盖他周身清冷尊贵的气息。
沐浴之后自是一身清爽,随着两人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步履缓缓走过,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里,众人各自恭谨地打了声招呼,月流殇嘴贱地问了一句:“青鸾丫头,鸳鸯浴洗得怎么样?可还舒心?”
“舒心。”青鸾毫不害臊,懒懒瞥了他一眼,“本郡主现在是身心愉悦,心情好得不得了。妖孽,你吃醋吗?”
“吃醋啊。”月流殇耸了耸肩,也没抬头去看他家主上,径自作死地道:“若不是三年前让主上捷足先登了,丫头你现在可就冠上本座的姓了。”
此言一出,效果真是惊人的好。
夜无筹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舒问则是下意识地接口反驳:“就算没有主上捷足先登,也不一定就是你的。”
洪太医嘴角一抽,忍着笑,淡定地道:“依着我朝律法,当众调戏后宫嫔妃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