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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一下子懵在了原地,虽然听不太懂张忠的话,但大概明显了他的意思。
他不是来与她算帐银子是不是偷来的,而是让她带着他们一起走,一起脱离贫困的生活!让她回报他们两年来的照顾,让她的大哥给他们一份安稳的生活。
第5章 狠心被抛。()
“张忠,他是我认识的大哥,况且是我死皮赖脸求来的,带不了你们。”安乐皱着眉头摆手。
“那你大可去求他带上我们,我们又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都可以带上你,再带上我一个即可。”
他的意思,要丢下大富他们,只带着他一人?
安乐彻底怒了。
“张忠,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竟然不顾他们的死活,以前是我瞎了眼!你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安乐怒青了脸。
“我现在告诉你,做梦!他是我的大哥,就算他愿意,我现在不愿意带上你,也不可能带你们脱贫,你们就是饿死了,也与我安乐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现在,滚!”安乐指着大门对着张忠怒吼。
“安乐,你个没情没义的畜生,当年你快要饿死的时候是谁给你一口饭吃的,现在飞上了枝头,就弃我们于不顾!”
安乐冷着脸,对着掌柜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想要这些乞丐把你们店闹的鸡飞狗跳吗?!”
掌柜回过神,立马吩咐小二,“把乞丐给哄走!”
“安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安乐再也不看张忠那副嘴脸,她看了看大富,大富在人群里对着她露出笑容,让她释怀。
还好有人还是相信着她的,为了他们,她也绝不能带着张忠。希望大富他们用这笔银子做点小生意,从此脱离贫困的生活。
她转身走向里处。
只不过,回过身时。
巫咸站在楼梯口处,用着一双别有深意的眸子看着她,皱头有轻微的蹙起,安乐顿时慌乱。
“咸大哥”
巫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下了楼,什么也没问。
安乐尴尬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咸大哥,不是说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吗?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安乐跟着巫咸后面,巫咸的平静,让她的心不安。
巫咸淡然的走在街上,直前关口处,他回过身看着她平静的道,“因为我发现这里不是适合我的地方,我们就此这里分别吧。”
安乐一愣,顿时紧张:“为什么,咸大哥!难道你也以为我是为了一口饱饭才跟着你的吗?不是那样的,我是真心的喜欢咸大哥。”
巫咸显的很平静。
“尽管是如此,我的身边也不需要任何人。”在找到她之前,他的身边不需要任何人。
“我不是你的大哥,只不过是帮了你一把,不需要任何回报,你我就在这里分别。”巫咸说完,转身离去。
安乐紧咬着下唇,委屈的站在原地,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委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后她眸子一定,抬头跟着巫咸走出关口。
一路跟着他。
巫咸走出关口,不一会儿,发现后面的安乐一直跟着她。
很任性的一直跟着他。
巫咸站定了会,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都是同样叫安乐,可是性子却完全不同。
他的安乐是个胆小的人,平常不敢惹事生非,更别说是跟着陌生人走了,当初他为了接近她都是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让她心里不再有排斥感。
可是这个六岁的小安乐,却是意外的大胆,并且坚强。
只是如果没有发生之前的事,或许真的会带上她也说不定
安乐期待的凝视着巫咸,可是他却又转身往前走。
她失落了叹了口气,继续跟在后面。
直到走到森林里,没一会他站定了,看着她。
“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就那么喜欢我,非要在我身边不可吗?”巫咸平静的眸子里带着一点点厌恶。
安乐紧咬了咬下唇,抬起了头,大眼睛里闪着光芒:“咸大哥,你冤枉了我,我最讨厌被人冤枉。咸大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弃他们于不顾?”
“事实是他要丢弃所有人要跟着咸大哥,他是老大,如果走了,他们就会群龙无首,会遭人欺负。我只是在说狠话而已。”
巫咸温和的笑了笑,“就为了这点事就跟着我到现在?”
这点事?
安乐咬着唇,紧紧的看着他。
他竟然说这点事,明明眼神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他根本就没有相信她。
“还有,你说过要带上我的,为什么要反悔?”
“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带任何人在身边,你,到此为止吧。前面就是森林深处,走了就再也回不来。”巫咸眸子里泛着冷芒,不再是温和的面庞。
安乐紧盯着他走向森林里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委屈。
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觉得万分熟悉,万分亲切的人,可是他却不要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明明就是很亲和的,为什么就为了一个误会就要弃我于不顾,难道就那么不相信我吗?情愿相信还没有见过面的人,都不相信我与你相识的真诚吗?!”她不甘心的冲着他背影大吼,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落。
巫咸顿下了脚步。
安乐扬起了一丝希望,“咸大哥,我在这里等着你,如果你回心转意了就回来找我,安乐绝不离开,但也要答应,以后无论去哪都不能弃下安乐!”
巫咸停顿了一会,始终没有转过身,即而又要离开。
“一月,安乐只在这里等你一月,若是一月没有等到你,从此以后,安乐再也不会缠着你,相见也如陌生人!”
巫咸转过身,回头看她。
六岁的女孩,脸黑漆漆的可是也掩不住那双水雾雾闪亮的大眼眸,倔强着直直的紧盯着他,仿佛他是唯一,整个世界只有他眼神。
让他为之一动,差点就要转身带着她一起离开,可是他更知道,他的身边不需要任何人,只要她足岂。
巫咸走远,安乐再也忍不住的掉下豆大的眼泪,哇哇大哭。她不知道在坚持着什么。
可是第一次看着他,就觉得那么的熟悉,她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在他的身边有种亲切的感觉,很温馨,让她很想抓住这点温馨感,不想再流浪了。
天,渐渐的黑了。
漆黑一片的森林里,她一直看着远方静静的等着。
眼神从未有一刻离开过森林深处,直到前方都漆黑一片,她还静静的守在原地。
第6章 撞上大魔王。()
第一日微风。
巫咸大哥没有来。
第二日,晴。
还是没有等到。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安乐就一直等在森林处,就站在原地,饿极了才去找野果子充饥。
森林里晚上很黑,偶尔还有狼叫的声音,她晚上都是爬到树干上睡。
不知过了几日,安乐再次饿极了,才离开原地去找点野果子吃,可是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听见了打斗的声音。
她不想惹事生非,可是他们打斗的地方正是她等着巫咸大哥回来的地方。
她手里捧着满满的野果子,望着一群黑衣人包围着一个男子。
男子一袭墨绿的华服,华服上绣着白竹,金边的束腰,挂着名贵的玉佩。
安乐将视线移到男子的脸庞,有些惊艳。
男子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乖顺的贴在胸前,冰冷的脸庞,白皙的肌肤,薄唇紧抿,明明有着了一张绝色无比的脸却面无表情。
特别是那双冰冷的凤眸,像是黑宝石,又带着妖治的紫色,散发着绝冷的气息。
帝墨黔似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冰冷的凤眸扫向了她,安乐浑身一颤,害怕的后移了移。
这个男子,让她本能的感应到很危险
他的身上有股戾气,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
黑衣人将帝墨黔包围住,处于劣势,可是他却显的从容不迫,黑衣人清一色的对着帝墨黔射箭,箭齐齐的射向他,眼看着就要射中了,只见他忽然轻盈跃起,从容的站在箭矢上。
安乐只看见帝墨黔拔出了剑,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只见有几名黑衣人倒在地上,黑衣人又射出好多发箭,帝墨黔冷眸一闪,漆黑的眸子泛出了紫色冷芒,手一挥,那些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颗头直直的落在安乐的面前,四眼瞪大大的看着她。
帝墨黔嫌弃的甩开剑上的血,冷眸扫向安乐。
安乐心一抖,手里的野果子滚落,落在男子的脚边,沾着鲜红的血。
帝墨黔一步步走向她,冷眸扫她,“哪来的?”
“”安乐被他眼神吓的手心出汗,还没有回过神来。
“叫什么名字。”帝墨黔微拧了眉头,露出不耐。
安乐拉回了神:“安安乐。”
“为什么不走,不害怕?”他收回剑,冷然的盯着她。
“害怕,可是我在等人。”安乐吞了吞口水,手紧紧的捏着衣角,压抑着自己努力不颤抖。
“等人?”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破破烂烂,头发乱糟遭的,俨然就是个小乞丐。
“皇上,臣等来迟,请赐罪!”一群人匆匆的跪在男子的面前,图晋为首。
帝墨黔扫视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安乐看着他走了,当下松了口气。
皇皇上,这个人竟然是皇上!
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粟。
“把这个小乞丐带上。”
“是。”
安乐一惊,可是那些人个个都长的壮大槐梧,小小的她哪里是对手,一把就被擒住了。
“不,不要,我还要等人,我不能离开,我不要!”
“皇上,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请您放过我,我还要等很重要的人!”
“太吵了,图晋让她闭嘴。”
帝墨黔的话就如命令,图晋将安乐给敲晕打包带走。
安乐醒过来的时候,结实的吓到了。
华丽的大房子,金边柔软的大床,都是最最柔软那种绸缎,她叫不出名字,可是摸上去滑滑的,软软的,像是在摸天上的云朵般。
珠帘倒垂,在阳光下格外的闪烁,上好的檀木椅桌,还有精致的屏风。
她是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她从未想过,从未见到过的东西?
“小主,请移驾沐浴更衣。”
突然冒出个人,她顿时惊的跌坐在了床榻上,惊恐的盯着她们。
沐浴?更衣?
宫女们对视一眼,不知安乐在惊什么。
“小主,请移驾沐浴更衣。”
安乐顿时抓紧了被子往身上裹,惊恐大叫:“不,我不洗,洗完了是不是就要宰我了?我不洗,打死都不洗!”
“小主,您误会了”
“走开!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不要靠近我!”眼看着她们逼的越来越近,安乐往角落里直直倒退,抵死在角落,失惊大叫。
帝墨黔刚刚回到宫中,批阅着之前一直落下的奏折。
贴身侍卫图晋在角落里走来走去,焦急。
图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仔细批阅奏折的皇上,龙眉紧蹙,薄唇紧抿,眸子里更是泛着冰冷,这怎么能忽然打扰呢。
“图晋,什么事,直说。”帝墨黔目光批阅着奏折,淡然的说着。
图晋愣了一下,连忙上前:“皇上,前几天带回宫里的小姑娘已经醒了,死活都不肯沐浴”
“姑娘,哪个姑娘?”他头也不抬的反问,视线冰冷,早已经把安乐丢之脑后。
“就是三日前在大寒境外捡来小乞丐。”图晋心中不安,皇上已经把那小乞丐给抛之脑后了,他又提起来是不是特别的找死?
帝墨黔手下顿了顿,霎时想起。
一个穿着破烂的小乞丐在原地站着凝视着他杀人的景象,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让他一时兴起,带回了宫。
“不肯沐浴?为什么。”
“属下也不知,听宫女们说什么,洗完了就该要宰她,正闹的慌。”
帝墨黔薄唇挂上一丝弧度,放下了奏折,起身:“走,去看看这小乞儿在玩什么名堂。”
“你们走开!全部都走开!我都说不洗不洗了!”安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床榻的支杆,爬上了床榻顶上紧紧抱着。
“小主,您快先下来吧,上面危险,小心摔下来。”宫女们看的心惊胆颤,这要是出了个什么万一,那她们都失职。
“我就不下来,我一下来你们就要把我抓去洗了是不是,洗完了好上断头台是不是!我才不听你们的!”
“皇上驾到!”
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