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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夜便也走到石桌旁,坐在了容九的旁边,陆琉只得僵硬地走过去坐在君茹旁边,就只有这一个空位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容九无视陆琉继续问道。
“刚刚来是想说,皇上把斩首的日子改了,提前了五天,要在二十一号午时便施以斩刑。”君茹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水,又瞥了一眼陆琉,“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你也认为这事儿不是陆琉做的?”容九挑挑眉头继续问道,那眼神状似无异地瞄向陆琉,然后便见陆琉手中端着的茶盏抖了一下。
“陆公子看人的眼光虽然不怎么样,但那人品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君茹语气清淡地说道。
“咦?这姑娘我怎么没见过?是你的新宠?”江寒夜眸子看向秀禾,右手推了推僵坐着的陆琉,一脸八卦神色。
“秀禾姑娘。”陆琉没说话,君茹却开口了,那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暖了起来,一直低着头的秀禾也看向了君茹,秀美的脸上也漫起了笑意。
明显,两人是认识的。
江寒夜一脸感兴趣的看向君茹和秀禾,这俩人之间有故事啊,只是看着这两人貌似没什么敌意啊,难道是他理解错了?这俩人不是情敌?
陆琉听到君茹叫秀禾名字的时候,脸上便闪现一抹懊恼,是他识人不清,君茹果真与秀禾认识
第346章 鬼哭狼嚎()
“秀禾姑娘,两年未见,这时见到你才想到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还给你。”君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解下腰间的荷包便开始翻找起来。
君茹找了大半天,终于从荷包中拿出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君茹把那东西递到秀禾眼前,只是当君茹摊开掌心时,陆琉却激动地站起了身,连那座下的石凳都差点被他撞倒。
君茹手中的是一条金鲤吊坠,正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这坠子我留了两年,也该还你了。”君茹笑着把坠子放在了秀禾手心,眼中那一瞬间的轻松不言而喻。
陆琉整个人更加僵硬了,他描述不出他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只是对于他以前做过的错事,再怎么样都弥补不了了
秀禾下意识看了一眼陆琉,然后便自然地把那金鲤坠子戴在了脖子上。
容九瞧着几人的反应,虽然不知道这坠子到底有个什么故事,但容九隐隐觉得这坠子与当初那事有些关联,不然陆琉也不会是这个表情。
江寒夜一会儿看看陆琉,一会儿看看秀禾,再然后便看向君茹,那脸上的兴味明显得很,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一样。
“陆琉,你还是想想要怎么澄清吧。”容九看向仿若失了魂一般的陆琉,有些无奈。
“只要有人作证这些天我一直在外没回过京城便可。”陆琉听到容九的话下意识地回道,这是他听过事情来龙去脉后想到的法子。
“不够狠啊,这法子容易让人钻空子。”容九摇摇头,有人来作证自然有人可以刻意诋毁,“不如”
“不如怎样?”陆琉这才回过神来。
“今日你回京是要去祭拜老侯爷的吧,那你不如将计就计,着一身素衣向皇上诉苦去,内容自是不用我提醒,只是要多带些人去,免得皇上最后颠倒黑白就不好了。”容九补充道。
“你跟我想到了一处去了。”君茹笑着看向容九。
“确实是个好办法,这事做的太有章法反而不好。”江寒夜点头认同容九和君茹的话。
陆琉听此便立马行动起来,只是他换上一身干净的素衣避开有人的地方去祭拜老侯爷,回来时却故意走的离住户近了些,于是他的素衣便又是变得不能看了。
陆琉去敲了几个元老级别的老臣的宅子,他们生前与老侯爷有些交情,听着陆琉这样说便也同意帮忙,于是陆琉“梨花带雨”地向皇上哭诉他的遭遇。
“臣不过才离京半月,一回来祭拜爹爹就发生了这种事,这让臣如何面对死去的爹啊,求皇上为臣做主啊”陆琉好歹是个世袭的侯爷,如此没品相地伏在地上鬼哭狼嚎可把皇上给烦透了,可是这一旁还有些大臣看着,他也不能发火。
皇上命禁军统领叶浦把人带上来,不一会儿众人果真见一个与陆琉长的有九分相似的人被带了上来,陆琉这回哭嚎得更凶了。
第347章 她是真的不会画啊……()
陆琉衣衫上那一团绿一团黑的颜色让陆琉看起来比那天牢囚犯都还要狼狈许多,一旁被请来的大臣们也立马皱起眉头来。
若说这是皇上的错,但又不是,因为这两人长的太像了,不是这样站一起分辨还真分不清。
“启禀皇上,这人是个哑巴,脸上并无什么面具的痕迹。”叶浦恭敬地说道。
皇上烦燥地揉揉眼睛,让陆琉退下了,这事儿再查下去说不定会更难办,还不如现在就澄清。
于是皇上就颁了一道圣旨,大致意思是,查案时刑部上报不准确,犯人并非已经外出云游的陆琉,作为补偿,皇上赏了陆琉一些金银绸缎,这事儿算是彻底解决了。
只是容九这边,江寒夜去找锦秀去了,君茹也回府了,就剩下了她和锦秀。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容九看着笑意婉转的秀禾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秀禾轻轻点头。
“其实真的有人把陆琉掳走了,只是我把陆琉换了回来。扮成陆琉的那人便是看守陆琉的人,我为那人易了容,这容貌无论用什么法子都无法辨别出来,只是半月后这容貌便会消逝恢复原样。还真是没想到京城会发生这种事情,是谁要这么陷害陆琉?”
秀禾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倒是见过一个穿紫色袍子的男人,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凶手了”容九呢喃道。
“不如把他画下来如何?也许我认识也不一定呢!”秀禾笑着说道。
容九便找来了纸,将要下笔时却突然发现她根本不会用毛笔作画,更别说画的还是个人了。
“秀禾姑娘先坐下等一等。”
容九拿着纸便奔去了书房,她记得莫天祁画技不错啊。
“天祁,你还记得那个紫衣男吗?把他画下来吧。”容九把纸往桌案上一按,顿时把莫天祁原本要看的书给遮住了。
“你不记得了?”莫天祁犹疑地看向容九。
“我不会画。”容九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浅的红晕,嘴上倒是理直气壮的。
莫天祁揶揄地笑着点点头,拿过笔便画了起来。
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一张白色宣纸递给容九。
“干嘛?”容九有些不明所以。
“看你没事做,喏,给你一张纸,画我。”莫天祁淡定地说道。
“你确定?”她虽然会鉴赏画作,确定画作的年份,但是她可是不会画画的啊
“确定。”莫天祁眸子里的满是对容九的信心。
容九看着莫天祁的信任,脸上一热,她是真的不会画啊
容九歪着头想了下还是接过了纸,她画是画了,不过这结果可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能画多丑啊
容九走到软塌旁的小几处,摊开纸便开始下笔,只是要画那种水墨山水的感觉还是简笔画?
容九大笔一挥先画了个圈,呃,算是头,莫天祁是单眼皮,不过不小,鼻子还挺立体的,嘴巴不大不小,有些薄,嗯,下巴好看,那锁骨也好看
第348章 与毕加索的画作着实有些相似()
容九看一眼莫天祁便画上一笔,到了后来,容九完全不管那画纸了,开始专注地盯着莫天祁看,正在作画的莫天祁感觉到对面女人那专注的眼神,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容九一瞧,这笑也好看
“好了。”莫天祁放下笔。
“这就好了?”容九猛地回过神,这才多久啊?
容九走到莫天祁身边,拿起画纸,这还真是很像哈,她怎么就画不出来呢?
容九又瞄了一眼她的拙作,她画的画和毕加索的画作着实有些相似,她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
容九把莫天祁画的紫袍男人卷了卷塞到袖子里,然后便走到矮几旁边,把她画的画一卷,准备蹂。躏一番扔掉,只是那画却突然从她的手里跑到了莫天祁手里。
莫天祁展开那画,他刚刚坐在桌案旁时也看见了,只是远观是一回事,这近距离看又是一回事,他发现这画还是远观更好一点。
莫天祁趁着容九没反应过来立马把画塞到了袖子里,容九使劲扒拉着想要把画找出来,只是莫天祁怎会让容九拿到?
“好了,你要紫袍男人的画像做甚?”莫天祁摸摸容九的脑袋,容九顺势一歪便靠在了莫天祁怀里,只是那手不老实地摸向莫天祁的袖子。
莫天祁把容九圈到怀里,连手臂也一齐抱住,这下容九便放弃了,反正除了莫天祁没人知道是她画的。
只是等她日后知道莫天祁把这画和他原先画的她一齐挂在书房之时,那可真是气死了。更过分的是,莫天祁见人来便指着她画的画说:这是王妃为本王作的画,你觉得她画得如何?
“画出来,当然是为了日后好认啊,秀禾说,她可能认识也不一定。”容九如是说道,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嗯。”他知道陆琉回来了,也自然知道陆琉身后跟着的是谁。
“那你便拿过去吧。”莫天祁亲亲容九的额头。
容九便出了书房,莫天祁拿出容九画的画卷,不由笑了笑,然后把画挂在了桌案对面的书架侧方的墙上,这个距离坐在桌案后看着刚刚好。
莫天祁想了想便又把他之前画的那幅挂在了旁边,这下就更好了。
容九却不知这一切,她只是把这画递给了秀禾,秀禾看了许久才摇了摇头。
应该是她看错了,这画卷上的男人怎么能与凤翎如此像,可凤翎明明就是被逐出凤族堕入魔道的人啊,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其实也是凤族人,只是因做了错事被长老变为金鲤鱼,在下界需获得造化才能回族,这凤翎她之前也是见过的,也许真是年代久远她记错了也说不定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身上的世俗气可大得很呢!”紫袍男人邪肆地倚靠在门框上,看着拿着书貌似还有些认真的沈逸尘说道。
“是吗?”沈逸尘温润的脸上表情不变,“真是没想到,受了天惩的人有一天还能活生生地出现,这还真是个奇迹,你觉得呢?凤翎?”
第349章 是生怕她不吃饭吗()
“呵!一群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妖!”凤翎邪肆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只是那魅惑的面容随即又恢复如常。
“奉劝你不要太嚣张,凡间的精气吸多了可不是好事!”沈逸尘语气淡淡地说道,但那话语中的嫌恶依旧不少。
“你还真是变了不少”凤翎围着沈逸尘转了好几圈,“只是她还是没变,依旧那么蠢”
“你不要太过分!”沈逸尘听到这猛地站起身,那本有些嫌恶的眸子里多了分警告。
“哟!戳到痛处了?现在她可是跟别人卿卿我我呢?你不嫉妒?”凤翎不怕死地继续围在沈逸尘周围。
“凤翎,你还是真是配不上你的名字。”沈逸尘继而淡定地坐下,仿若刚刚那个略微有些激动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多人都这么说。”凤翎笑笑,他习以为常,便也觉得这是一种夸奖。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沈逸尘看都不看凤翎一眼。
“你来这里把术法封了,难道把脾气也封了?”凤翎凝着沈逸尘上下看了看,见沈逸尘不再理他,便也无趣地走了。
沈逸尘皱眉看着凤翎远去的背影,他确实把术法封了,他怕自己那脾气让容九讨厌,便连那脾气也封了,他终归是一定要呆在容九不远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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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既然颁了圣旨澄清此事,便也不必顾忌什么了,即刻处斩了那天牢中的人,百姓也觉大快人心,斩台下方挤满了人。
而陆琉本是来祭拜老侯爷的,这祭拜也祭拜了,事情也处理好了,他便又远游去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只是锦秀的情况加重了。
锦秀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清楚地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看着那一手的伤疤,锦秀愣是把自己关在屋中关了一天,还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无论江寒夜在外面说什么,她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容九其实有些担心,锦秀已经两顿没吃了,这都晚上了,若是再不吃
江寒夜抬起脚准备破门,只是这脚才抬到半空,门便从里面打开了,锦秀站在那里,眼睛有些红肿。
江寒夜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腿,锦秀只是看了一眼江寒夜,然后拿过江寒夜手中拎着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