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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呢,一书架的书,不下上千本的样子,这要是感兴趣的还好,可容九翻了翻,翻了一本草药集,还有一本看不太懂的地理志,呃,这就有些不好了
关键是听小白说要把这些书全看完,美其名曰是要找回之前的记忆,可是,她能不能不找回什么记忆了,她不要了行不?
容九随意拿了两本书便到书房找莫天祁去了,说不定与莫天祁在一起会看得下去一些。
只是到了书房她竟是一眼又见到了那两幅画,其中她画的那幅还皱巴巴的。
容九把书往矮几上一甩,一手指着那两幅画,一手插腰,气得不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看。”莫天祁稍稍歪了一下头,像是要把那墙上的画看的更仔细些。
“你挂卧房都比挂这儿好!”容九彻底无语了,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说这事儿了。
“娘子的意思是可以把这画挂卧房了?”莫天祁挑高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然后立马上前把那两幅画摘下来卷了卷,便塞在了袖子里。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容九感觉莫名其妙。
“刚刚。”莫天祁亲了下容九的额头,“不是说是来看书呢吗?看吧。”
容九朝着莫天祁哼了一声,这才拿起了手边的书,躺在软塌上看了起来。
近来皇上不会有大动作,在京城也没什么事情要处理,而且锦秀说想要回陀城看一看哥哥,容九顿时觉得她也想要出去转转。
毕竟京城真是没什么好玩的。
可锦秀一走,江寒夜也要跟着,江寒夜要走的话江月便也要跟着,况且绿意这丫头向来也是她走到哪她便跟到哪里的,这么一来,她还没去,就已经有五个人了。
而容九出发之时,宋锦心意外地出现在了府门口,穿着一身黑衣,颇有些侠女风范。
这么一来,容九便有了一种她在拐。卖。人口的感觉,毕竟那么多人呢!
只是还好莫天祁没有跟来,不然,她还真会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容九从祁王府走的时候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衣,现在已经九月份了,以后的天气会越来越冷,容九还当真储备了些厚衣裳。
几人坐着马车从皇城出发,一路上也是有些炎热,因为不是很急,这行程也是比往日慢些,路遇小镇也会停一停,路上还因为江月对一个叫月觉草的植株感兴趣,特意绕远路经过一座一百多丈的小山,就为了采几株月觉草。
于是,几人在天已有朦胧黑暗趋势之前,到了一个叫索锣城的边陲小镇,然后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第388章 这人啊,都来了两年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容九才真正看清这个小镇的面貌,索锣城座落在这个小镇的西南角上,镇子有些破,有一种灰蒙蒙的感觉,这索锣城还算好的了。
城中的建筑都是用石块砌成的,泥土颜色的石块,再加上几乎都是饱经风霜有些破败的大门,街道上所剩无几的行人,无一不让人感觉压抑。
只是,这镇子为何会这样?
几人坐在一楼吃早膳,这客栈人也极少,除了他们一行人便只有东南角那里坐着一个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容九点了粥还有蒸饺,然后又看了一眼无精打采拨弄着算盘的掌柜,再看了眼吃得正欢的江寒夜,这人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只是在这地方看着这掌柜,她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
正当容九准备问一问这索锣城的情况时,那边坐着的男人先开口了。
“掌柜”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好听,低沉醇厚中还带着一丝沧桑。
“说过了,没有”掌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之后,容九便见那男人把斗篷的帽檐拉低了一些,站起身,出了客栈,很快那身影便与外面灰蒙蒙的世界融为一体。
“掌柜的,你怎知他刚刚问的是什么?”容九有些好奇地问道。
“唉!”掌柜叹了口气,停下了拨弄着算盘的手指,望向容九,“这人啊,都来了两年了”
“这么久?”坐在容九边上的江月有些惊讶地问出声。
“是啊!两年前这人一进这客栈就说要找一个人,我还好心地帮忙找找,如今都两年了,本来就没几个人,怕是他要找的人早就死了”掌柜小声地说道。
“哦。”容九点点头转而又问道,“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少?”
“两年前这里发生过一场战事,那时派出的军队全军覆没,这城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哪还有人啊这两年来的人是越来越少喽!”掌柜又拨弄起算盘来。
“那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一年也没多少来住客栈的”江寒夜刚吃完一个蒸饺,嘴终于得了闲。
“哪里是不想走哟,这把老骨头走不动喽!”掌柜叹了口气,“老夫劝你们还是收拾收拾快点走吧,这里条件苦的很,晚上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热水咧!”
容九和江寒夜对视一眼,便决定现在要赶紧收拾一下,只是容九刚刚才站起身,外面便“哗啦哗啦”下起雨来,还是那种倾盆大雨。
“这下有水了!几位客官!晚上有热水喽!”掌柜笑着说道,可是容九的心情就不怎么美丽了,原来,水是这样来的
“这里啊,没有水井的,唯一的水源就是东边有一条小河,但那河中的水不能喝,苦的很,而且有时候啊那水会变成红色的,人们都说那河里是血,不能喝的这里也只能等到下雨天才能烧个热水”
掌柜声音有些低,像是在跟他们解释,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第389章 你找了这么久,不会不知他叫顾秉文吧……()
这里的条件还真是够艰苦的
“那为什么不能储些水?”容九有些不解。
“哎呀,储不了的这水放久了就会变红很邪门的”掌柜摇头叹息。
容九皱起眉头,这又是什么原理?
容九站在客栈门口看着外面因为下雨几乎辨不清什么东西的雨幕,心中想着,等雨停了便走吧
只是两天过去了,雨还是断断续续地下着,掌柜每天哼着小曲,容九心中却高兴不起来。
这雨下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难道是知道她们要走?
这两天,每天一早容九便会看到第一天见到的那男人坐在那里,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总能看到他与他们同一个时间吃早膳,然后出门,下着大雨的天气,也坚持出门,怕是他要寻的人,办的事情于他来说高过一切吧
终于,第三天的早上终于放晴了。
容九心情极好地看着绿意他们收拾衣物,准备出发,离开这灰蒙蒙的地方。
当容九与掌柜道别的时候,正好见到那男人从楼上下来,那男人第一次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容九觉得这人的眸子真是好看得厉害,只是看不到全部的面庞,也不知这人生得如何?有没有他那双眼睛一样漂亮
“请问”容九正要出门,却听那男人又说话了
容九想着他该是和他们说话吧,便转过了身,果真见他看着她。
“怎么?”容九问道。
“请问小姐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身长六尺,浓眉薄唇的男人,他,下巴上有一块红色圆形胎记”他其实没报什么希望,这话他已经问了好些年了
“什么?!”容九震惊了,她听到了什么?
容九身后的锦秀反应更大,捂着脑袋有些痛苦,江寒夜赶紧上前扶着锦秀,转而一脸冷寒地看着角落中的男人。
“你知道?”那男人一下子激动地站起身来,向前急走了几步,终是在距容九半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是说,下巴上有红色胎记?”容九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是是是!”男人连连点头。
边上瞧着这一幕的掌柜也下意识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狗血的一幕就那么发生了
容九感觉这世界实在太小了,容九从袖中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上次顾秉文的画像。
“是这个?”她还是要确定下,万一这世上不止一个人有这胎记呢?
“是是是!小姐也在找他吗?”男人再次问道。
“不。”容九摇了摇头,“一个月在卫国的泸城见过,不过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只是这消息对男人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了。
此时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若是想找顾秉文,也许可以去陀城周围转转是也许”容九看着男人的样子皱了皱眉,还是把这话告诉了他。
“顾秉文?”男人不可置信地开口。
“你找了这么久,不会不知他叫顾秉文吧”
第390章 这就是你说的不远()
“原来如此”男人低叹一声便与容九告了别。
容九耸耸肩不明所以,之后便也出发往陀城的方向去了。
几人走走停停,在路上行了半月之久才到陀城。
这陀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街上行人与索锣城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到了主殿之时,只有顾湘成一个人在,不见杜锦治。
“哥哥呢?”锦秀来这里就是找杜锦治的,这杜锦治不在的话,她不就是白来了吗?
“大祭司他出去办事了,近期怕是回不来。”顾湘成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多言。
“那走了有多久了呢?”锦秀继续问道。
“有好几天了。”顾湘成继续说道,“你要等他回来,还是”
锦秀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留下来,她也不知杜锦治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既然来了,就回家看一看吧。”顾湘成叹口气。
“也好,一起去我家住几天吧,容姐姐还没去过我家呢!”锦秀笑着说道。
随即,几人便出发去锦秀家中。
锦秀家距离主殿并不远,是一个石砌的院子,院中除了一个老伯便无其他人了。
“姑娘回来啦!”老伯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抚着下巴上那一小撮白胡子。
“陈伯!”锦秀上前接过陈爷爷手中的扫把,有些埋怨地说道,“不是说不让你干这些活了吗?”
“哎!看这院子就想扫一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几位是”陈伯看着院中干站着的几人,“快些进屋吧!”
“瞧我都忘了,这些都是从武国来的朋友,要在这里住几天。”锦秀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容九几人还在干站着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来来来,都进屋吧,让婶子给你们做些饭,还没吃饭呢吧。”老伯慈祥地笑着。
“是啊。都进来吧。”锦秀朝着容九不好意思地笑笑,容九便也从容地边往后院走,边打量起这院子来。
这宅子,同沈逸尘在陀城的宅子差不多,没什么水,树木也很少。
这屋中木制家具也极少,只有四方桌是用木制的,那床啊,梳妆台啊都是用玉石制成的,这么一看果真有些奢华啊。
吃完早膳后,容九与江寒夜锦秀商量了下,容九还是想要去看一看之前的火马,江月听了有些好奇,自是也要跟着,江月说她没骑过马,倒是为小马医过病。
容九停了有些无语,会医术的人都那么煞风景吗?她怎么感觉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匹白马被开膛破肚的情景呢?
那这样说的话,她是既骑过马也杀过马喽。
“走吧。”容九站起身,“怎么去?走路?还是雇辆马车?”
“走路吧,这里离马场不远。”锦秀站起身有些跃跃欲试,她还记着容九骑在马上的情景呢!
“啊啊啊!嫂嫂,这就是你说的不远!”江月生气地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她实在走不动了
第391章 大约是……武国人……京城,沈太师府……()
容九倒是感觉没什么,她一点都没感到累,只是看江月的样子,这丫头缺乏锻炼啊,不像她家绿意,走这么远都不喊累。
容九本是准备“飞”过去的,不过看江月硬是嚷嚷着要看风景,这才决定用脚走着去的,没想到这丫头倒先嚷嚷着不走了。
只是这也快到马场了,容九便靠在一棵树上等着江月缓一缓,不过半刻钟之后,江月依旧没有想走的意思,江寒夜便看不过去了,硬是拉着江月要她起身,只是江月的屁股好像长到了石头上,拔都拔不下来。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这小路有些窄,只容一人通过的样子,容九便也往旁边让了让,准备让这人先过。
只是当这人行到容九旁边时就不再走了,而是轻轻掀开了帷帽。
这不是在索锣城见到的人吗?
“请问”男人开口了。
“没有。”容九还没等男人问完便开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