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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蓝和那个龙先生,只不过是借着一个女人,想要达成自己的某种目的。
瑶罗只是个媒介。
坐在山里休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不是那么烈了,我们才动身翻山。
大叔说,过了他们的那个村子,应该就离我们所说的地方不远了。
他的村子,那个曾经遭受过死人复活,祭拜神秘神龛的村子,开始让我觉得有些好奇了。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琉璃。”凤皇突然说了一句。
我扭头看他,他很安静很美好的看着周围,仿若从来没说过一句话,好像刚才的那话是我的错觉一样。
“我是人,凤皇。”我嘟囔了一句,跟着大叔的脚步,翻越山头。
“那是我的村子,它叫蛇盘村。”大叔指着山谷中的一块凹地,那里有个村子,没有炊烟。
蛇盘村。
于是在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浑身起了一层的寒粒,我姥姥的村子,只是名字还没什么可奇怪的,我看到那个村子的格局,和姥姥的村子一模一样,所有的建筑组成一条蛇一般的形状,盘踞在山谷之间。
我无法解释,相隔这么远的距离,为什么有两个一样的村子。
仿若复制下来的一样,以至于让我顿时有一种错觉,我会不会在进入村子的时候,看到自己家的老宅,然后会看到方容和叔公他们一个个出现在我面前。
见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在我来敦山的时候,遇到了和小时候成长的地方一模一样的村子?
这……怎么解释?
一零五章赶往殷家的路上()
没有再想什么的时候,大叔就带着我们一起进了村子,大叔说天快黑了,山里不安全,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借宿一夜,第二天在启程。
好在进了村子之后我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村子的格局和蛇盘村一样,不过房子的样子不同,这里是吊脚楼,也没有发现我家的老宅。
这让我舒了一口气,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
晚上是在大叔家借宿的,大叔的女儿十四五岁的样子,很可爱,这是他的小女孩儿,儿子在外打工。
晚上吃的是农家饭,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饿了几天的我看到菜上桌,我几乎不停的吞咽口水,以至于舌头都有些疼了。
我是在他们的堂屋看到了那个神龛,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东西我见过。
就在前不久的时候,王叔从矿洞口里捡的那个黑木神,和神龛上的一模一样。
“龙行,这到底是什么?”我问背后正在剔牙的龙行。
“殷家的神龛。”龙行说,“殷家原本是居住在沿海一带,他们家时代供奉的都是这种东西,看上去更像是鬼。”
我点点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也就是说,这个村子之前发生的事情和殷家有关系。
那些死而复活的尸体,和殷家有很大的关系。
“为什么要供奉这种东西?”我又问。
“邪神,供奉这种东西的一般心术不正,话说琉璃,我们不要谈论这种无聊的问题了,我上次说房租的事情,真的没有考虑的余地吗?”龙行嘿嘿的看着我,满脸的奸诈。
我白了他一眼,“没得谈。”说完起身要走,可就在出堂屋的时候,隐约感觉背后佛龛里的东西像是看了我一眼。
冷飕飕的,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块黑漆漆的木头被摆放在桌子上,没有任何的异常,我嘀咕了一句,难道是我的错觉?
可是刚才那种感觉很清晰,再仔细看去,那黑漆漆的一块木头上雕刻的邪神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呀琉璃,那块黑漆漆的木头难道比我好看吗?”
我转过来就看到凤皇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的一大捧尾巴轻轻的摇着,一双眸子弯的像是月牙儿一般,眼眸中透出孔雀蓝的两点,像是夜里的两点鬼火。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宁愿看一块木头,也不愿意看你。”我看了凤皇一眼,突然想起来那神龛有什么不对劲的,那眼睛和嘴巴。
之前我看见它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刚才我发现它不对劲的时候,那邪神像似乎在笑,诡笑。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颤了一下。
“哦呀,难道琉璃不喜欢凤皇吗?”凤皇凑过来,他的眼睛瞥了一眼神龛,然后又是笑眯眯的。
“除非我脑子坏了凤皇。”我看了他一眼,等我再转过头去的时候,神龛又和最初一样,根本没有什么诡异的笑容。
难道我又出现了幻觉?
总觉得这个东西放在客厅里让人觉得很阴森,一想到它是被死人捧回来然后祭拜的,就觉得没来由的这种东西邪门的厉害。
和凤皇从院子里走出来,门口是树林子,我选了一块石头坐下来,然后问凤皇。
“凤皇,大叔说这里曾经发生过诡异的事情,你怎么看?”我顺手拽了一把地上的草,把草茎放在手里撵着。
“你真是不长记性琉璃。”凤皇摇了摇尾巴,尾巴上的毛陡然炸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只鸟,对,是凤皇的原型,这只像是孔雀一样的鸟精。
他飞进我的怀里,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
我抱着他,轻轻的抚摸着他背上的羽翎,很柔顺也很舒服,让我不由的笑了笑。
“凤皇,你说这个村子为什么和姥姥的村子一样?”我又问他。
他在我怀里挪了挪身子,像是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停顿了下来,小小的脑袋放在我的大腿上。
“你的腿粗了琉璃,不过凤皇好喜欢。”他说。
“我在跟你说话!”我吼了一声。
凤皇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不要说话琉璃,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于是这个家伙霸占了我的怀抱,堂而皇之的竟然真的睡了过去,我在想如果我可以打的过这个家伙的话,我一定会把他揉碎,然后丢到野地里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一晚上似乎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可以看到苍穹繁星,村子安静的像是沉睡在大山怀抱里的孩子,连狗吠的声音都听不到,偶尔有两只调皮的鸟儿发出打斗的声音,接着又是安静。
我躺在床上,凤皇躺在我怀里,他洁白的大腿压在我的身上,不,准确的说是他挂在我的身上,头顶上的三根羽翎在月光下淡出一圈圈的光泽来。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一直没睡,总觉得晚上应该发生点什么。像是这样的深山,家里祭拜着那么奇怪的神龛,而且又和我姥姥村子一样的村名和格局,谁都觉得应该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可是没有,正常到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凤皇已经起了,他和龙行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大叔正在磨刀。
我揉着眼睛走了出来,闻到一股香甜的米粥味道。
吃了简单的早餐,我们就出发了,从村子走了出来然后进山,大叔只能带我们到这座山,其余的路要我们自己走才可以。
一路坎坷自不必说,等天色近晚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大山深处的一处平地,那里有个很大的宅子,宅子四周还簇拥着好些农家,龙行说那个就是殷家。
于是我们目送大叔离开后,就朝那个大宅子走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背上有点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悉悉索索的爬行。
一开始只是觉得有点痒,到后来干脆已经痒的我忍不住要去挠了,结果等我挠的时候,再把手伸出来,就发现指甲缝里全是黑水一样的东西。
我吐了,那种黑水腥臭的厉害。
一零六章鬼一样的殷家()
整个背部皮下的那种虫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距离殷家没一段距离的时候那些令人恶心的东西发疯一样往外钻,以至于我几乎在一瞬间晕厥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殷家了,房间里除了凤皇和龙行外,还有个年轻的男人。
说他年轻其实大约也只是比我大那么一点,剑眉星目,看上去更像是个侠客,因为他穿着青衫,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
“醒了吗?”他温和的笑着,这是个长得的美的男人,很斯文。
我点点头,霎时想起自己让人恶心的背,噌的一声的从蹦了起来,转头就看我的背。
“已经没有了。”他又是一笑,然后转身翩翩有礼的冲龙行点点头,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这是一间很古老的房间,类似我家的老宅子,雕花的的窗棂,让我蓦然觉得这个宅子似乎透着一股腐烂的味道,沉的让人心里发慌。
“他是谁?”我问龙行。
“殷素,殷家的长孙。”龙行说,然后站起来打算掀开我的衣服查看我的背。
“臭道士,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
凤皇说完就提着龙行的领子,龙行很不满,嚷嚷着:“诶诶诶,我就一看,就一下啊,我发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伤而已嘛。”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臭道士,你不能占便宜。”
在凤皇这句话结束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响声。
“凤皇你不该这么对他,至少你应该让他自己出去。”我说。
但是心里突然就觉得软软的,看着凤皇笑眯眯的样子也不觉得有多讨厌。
“我会吃醋的琉璃。”凤皇挑了挑眉,摇着尾巴走过来,然后伸手掀开我的衣服。
他皱了皱眉,“好丑啊琉璃。”
“滚!”我赌气一样的把衣服拉下来,转头瞪着他。
“啧啧……琉璃下次骂个别的,这个无法实现的。”凤皇撅了撅嘴,然后笑眯眯的凑到我的脸上。
我知道他露出这个表情就证明我的背没事,但是还是觉得痒痒的厉害,想伸手挠却被凤皇阻止了。
说完凤皇就出去了,我被凤皇下令在房间里不许外出,他说刚被拔了蛊毒,不能外出。
这么烂的理由还真是像从凤皇嘴里说出来的。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还没等到凤皇和龙行,这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被遗弃了,于是一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悄悄的探索。
天黑的很沉,我可以闻到炊烟的味道。
殷家的宅子在夜晚也很黑,除了院子里的灯在亮着之外,声音我都没有听到。
院子的格局很有讲究,两进两出的院子,亭台水榭雕梁画栋,可以看得出来殷家很讲究,以至于我穿过回廊的时候一直在认真的看着头顶的雕梁。
很漂亮的雕梁,精致的不像出自现在人的手。
“在看什么呢?”
蓦然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惊的我一个激灵,有些仓皇的转过头,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偷一般。
“在看什么呢?”
他又问了一遍,接着我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背着手,看上去挺拔的像是青松,长相却和凤皇有着三分的相似,阴柔的像是女人一样。
是殷素,那个下午出现在我房间里的男人。
“我想找龙行。”我有些局促的低下头,告诉他我的目的。
眼睛向旁边的瞥去,我看到有个房间的窗户开了,没有风,自己打开了,房间里边黑乎乎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住。
“我姐姐住在里边,她性格很怪,不喜欢开灯。”大约感觉到我的疑惑,他微微一笑解释道。
那种窥探别人突然被发现的感觉让我脸有些发烫,我哦了一声,“龙行他在吗?”
“他和我爷爷在谈话。”殷柔说。
“哦,那我先回房间。”不知道怎么的,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总觉得像是很压抑,说不出为什么,明明他笑起来很温和,可是总觉得这个人很阴森,那种和凤皇一样的美也显得有些森寒。
“好,琉璃你认识萧瑟对吗?”
我刚想逃窜,就听到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等我再转过身去的时候,惨白的灯光下哪里还有半个影子,我吓了一跳,开始觉得这个院子似乎有些古怪,于是飞一样逃回房间里。
结果刚刚回到房间,那个沉睡在我身体里的蛇就说话了。
“笨女人,你到底看见什么了?”他说。
“什么也没看到。”我回答。
其实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沉睡的他在这个时候会突然醒来,又这么主动的跟我说话。
他比凤皇还要高傲,窝在我身体里经常会不说话,我问他的时候,他也不屑于理我,总是会让人气的恨不得把他揪出来,然后折叠数十次丢出去。
“这个宅子阴气很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