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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马路,黝黑的夜,总是让人多出了几分危险的想象。
脖颈发凉,她慌忙迈开步子。
不能一直停在一个地方。
在这样寂静而又寒冷的环境里,时间似乎都被冰冻,每分每秒都走的格外缓慢。
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除了偶尔过路的货车之外,依旧没有任何一辆车经过。
而所有的货车,都有志一同的忽略掉她的招手。
怎么办?
眼眶有些酸涩,莫名的委屈。
林放忍不住抹了抹眼眶。
混蛋林御。
竟然真的就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了。
这里离市中心这么远,她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要不是出来的时候穿的是家居鞋,这会儿早就脚都走断了。
能不能……来一辆车啊……
仿佛上天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唤,远处一脸出租车打着“空车”的牌子,迎面驶来。
林放的眼睛一亮,内心满是雀跃,飞快的招了招手。
太棒了!
感谢上天!
她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感谢上苍!她简直都要相信神了!
她第一次发现,出租车的标志这么好看!出租车司机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车子果然在她的身边停下,最可爱的人摇下车窗:“姑娘,去哪儿啊?”
“市中心名苑小区!”林放飞快的钻进出租车,报上地址。
“好叻。”
出租车师傅利落地应了声,一踩油门奔了出去。
沉浸在喜悦中的林放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一脸黑色的迈巴赫无声的跟了一路。
“东家,您说您这是何必呢?”唐元无奈的摇头。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东家的做法了。
明明担心林小姐,却又非要把她在半路抛下,不肯回头载她。
可回头又亲自找了出租车过来送她,又不肯露面……
吃力不讨好,何必呢?
这种别扭又傲娇的操作,简直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想到这儿,唐元猛地一惊。
不,不是吧……
东家跟林放?
想到林放那虽然面容姣好,即使最近瘦了不少,却依旧庞大的体型和白胖的四肢,唐元慌忙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他想多了吧……
他东家虽然在外一直装成哑巴,但是就凭他的长相气质和林家的财势,有的是身材样貌出挑的女人飞蛾扑火。
长得再好看的女人,东家都不屑一顾,连沾都不沾。
怎么可能看上林放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对自己下属的内心挣扎一无所觉,林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冷淡道:“远远跟着。”
“是。”
唐元不敢再多想,老老实实驱车跟上。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下:“姑娘,到了。”
林放有些尴尬了。
她没钱……
而她楼上那个,只是用来醉酒时候睡一觉的小家里,显然也不可能有钱……
这就很尴尬了。
她总不能跟刚刚从大马路上救了她的,最可爱的人赖账吧?
前后两辈子,林放第一次因为钱陷入这样的窘境。
“师,师傅……我现在身上没钱……”没有办法,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怕被误会,又忙解释:“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赖账的。师傅,可是我不会赖账的,我给您个地址,您明天中午去那里找我,我十倍给您车钱,行吗?”
脸色烧红,林放几乎没脸见人。
她不确定师傅会不会相信她。
人家半夜辛辛苦苦开车赚钱,碰到她这样的……不相信,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正在她忐忑的时候,师傅却突然笑了。
“姑娘,你上去吧。车钱有人付了。”
“什……什么?”林放呆愣:“谁付过了?”
“一个长得挺高挺俊俏的小伙,是他叫了车又付了钱,让我过来送你的。”司机师傅笑的一脸慈祥:“小情侣两个吵架了吧?嗨,师傅是过来人……人家小伙子挺喜欢你的,姑娘要好好珍惜啊。”
林放随口应和了几声,没有辩解。
整个人却有些恍惚。
是……林御吗?除了林御还有谁?
可是,他会这么好心?
然而除了他,大概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在那里了吧……
他为什么这么做?
心思烦乱,林放强笑着道谢下车,内心复杂。
没走两步,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继而一个温热的带着呛人烟味的怀抱就抱了过来:“小放。”
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饶是林放神经粗大,也忍不住心惊肉跳。
被这样突然袭击,她几乎条件反射的剧烈反抗起来,心更是高高的悬起。
不是这么倒霉吧!刚从警…局出来又碰到了坏人!
直到听到这个略带着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林放才微微一顿,神色冷了下来:“江君。”
“小放……”江君强忍着心里的厌恶和作呕,死死地抱住林放,放柔了声音:“我听说找到杀害于诗情的真正凶手了,恭喜你安然无恙。我想去警…局接你,结果警…察说你已经被接走了。”
“我想这么晚你应该不会回家,就特地来这边等你。我果然等到你了……小放,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林放冷冷一笑:“江君,说这么违心的话,你都不会觉得恶心吗?”
江君猛地一僵,又勉强露出温柔的笑容:“小放你瞎说什么呢……我都是真心的。看到你没事,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哦?高兴?”林放冷笑一声:“高兴你的计划破产,不能再继续威胁我了吗?”
“放开我!”声音陡然转冷,趁着他没有防备,林放猛地推开他。
“怎么?在警…局的时候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等着我跟你签协议绝对不离婚吗?”嘲讽地勾着嘴角,林放满心厌恶:“你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巴的样子,还没有你在警局的时候顺眼。”
江君的脸色顿时白了下去,眼里闪过受伤的光芒:“小放,你一定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嫌难听?我求着你听了?”林放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我求求你当个人吧,赶紧从我眼前滚远一点,我丁点都不想看到你,你知道吗?!”
被人这样赤…裸…裸地表达讨厌和鄙夷,江君几乎将牙咬碎。
这个胖猪,凭什么看不起他?
要不是她的家里有两个臭钱,要不是江家进来危机重重,她以为她能被他这样的男人追求?!
蠢笨高傲,目下无人,这样的林放,也就是仗着投了个好胎。
恨恨地咬紧牙关,他垂下头,散落下来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神:“小放,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个小区的绿化面积很大,植被更是花了大价钱,青草葱葱,树木葳蕤。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是在一棵大榕树下,灯光影影绰绰地顺着横生的枝桠间隙落下来,光影交错中,他的侧颜莫名多出了几分阴森。
林放突然察觉到了几分冷。
双手抱臂搓了搓,她还是坚定地道:“你问一万遍都没有用!我告诉你江君,这个婚,我离定了!你最好回去就痛痛快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不然等急了,我爸采取什么措施……你到时候,最好不要来求我。”
她说的斩钉截铁,分明已经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事?花着她的钱,住着她的房子,穿着她买的衣服,给她戴绿帽子就算了,竟然还想要跟小三一起谋夺她的财产,把她当提款机!
江家现在的情况,林放也不是没有耳闻,金融报纸上可一直在实时跟进。
她能想象到,江君现在大概已经走投无路了。
江建生本就不疼爱这个养子,要是他再跟她离了婚,只怕更加没了地位。
江君或许很可怜,现在的处境也非常艰难。
可是那又关她什么事儿呢?
她不是圣母,更不是东郭先生,没有去温暖毒蛇,然后被毒蛇反咬的喜好。
江君这个白眼狼,她……敬谢不敏。
她拒绝的明明白白,一直表现的有些绝望,甚至带上了几分癫狂的江君,却突然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声音像是在叹息:“小放,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我明明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我明明已经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原谅我,不好吗?”
“只要你原谅我,我就会继续跟你好好地过日子……我们本来就是夫妻,继续维持原来的生活不好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什么偏偏要眼睁睁看着我江家破产,看着我走投无路呢?”
“小放,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说着,他渐渐抬起头,抬手从兜里掏出什么,淡笑着看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第33章 哦,让你丫狂()
林放的心一提,强烈的危机感让她汗毛竖起,忍不住低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小放,你到现在……还是个触女吧?”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江君一步一步逼近她,手上的东西微微扬起,在灯光下闪烁出冰冷而尖锐的光芒:“啧,真可怜……你胖成这样,就算给钱,都没有男人愿意跟你上…床……”
是一个针筒!
另外一只手上,则握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
里面布满了透明的液体,就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作用,也可以想象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放忍不住后退,心如擂鼓:“江君,你最好冷静一点!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儿,你以为你会好过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你爸爸,怎么会不放过他的女婿呢?”江君微笑着摇摇头:“小放,我来拿走你的第一次,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怎么样?”
“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很期待吧?毕竟……除了我,恐怕你也很难尝到男人的滋味了……等我上了你,我们就可以继续做一对恩爱的夫妻了,不是吗?”
“你做梦!”林放忍不住怒骂一声:“你就不怕我叫人吗?!这里可是住宅区,我只要喊一声,你就会被送进监狱!”
“小放,你还是这么天真。”江君笑的得意:“谁不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吵架……谁会愿意过来帮忙呢?你,终究是我的。”
林家,也终究将是我的。
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但是江君只要想到能够将整个林家握在手上,就几乎要兴奋地浑身发抖。
“变态!”林放越听越觉得恶心,猛地将身上披着的大衣一把抓下来,狠狠地朝着他的头上罩了过去:“滚你丫的吧!想上姑奶奶,想都不想要想!”
说完,趁着江君被大衣遮住了视线,撒开腿就冲了出去。
然而,她还是错估了这具身体的灵敏度。
过于肥硕的身体,以及长久的缺乏锻炼,并不是她穿过来之后短短的一段时间能够改变的。
就算她再怎么拼命,都不可能跑得过有健身习惯的江君。
几乎没有多远,她就被他抓住手腕,顺势压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满身肥肉严重限制了她的动作,她连挣扎都格外的力不从心。
更何况她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早就已经全身疲软。
灯光洒在她今天被小混混扇了一巴掌,而变得青紫红肿的脸上,让江君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
这个女人,又胖又丑。要不是为了她代表的林家……
闭了闭眼,强压下心里的反感,江君咧开笑容:“小放,你乖一点,对我们大家都好。不然不小心弄疼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江君,你最好放开我!”林放忍不住尖声厉喝,嘶吼道:“就算你今天真的跟我发生了什么,我就当成被狗咬了一口,绝对不会继续跟你在一起的!”
林放上辈子也没谈过恋爱,当然也没有跟人有过更深一步的接触。
她或许看重她的贞洁,却绝对不会为了贞洁,委屈自己跟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在一起虚与委蛇。
江君却满不在乎地用身体死死地压住她,然后空出手来,一边将液体吸进针筒,一边轻笑着道:“如果你跟岳父都不在乎,你的床…照满世界都是的话……你当然可以继续跟我离婚。”
“哦……对了。”轻轻甩了甩针筒,他又像是团想到了什么:“这个药,可废了我不少力气,难得的很。”
“听说药效强烈,就算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