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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无双蹙着秀眉,吃痛的挣扎着,奈何一切都是徒劳,感觉手腕要被捏碎了一般。
她实在太矮了,感觉跟拧着小鸡没什么分别,萧君奕瞅了瞅一旁的池塘,玩味道:“你说,将你扔下去,削我的事就一笔勾销,还算公平吧!”
无双大惊:“别,我不会游泳。”
“是吗?”萧君奕忽而勾嘴一笑,“如此,岂不是更有意思。”
“什么?”无双简直要疯了,破口大骂道,“萧君奕,你这个死色鬼,大变态。”
无疑是火上浇油。
萧君奕拽着她的手,往池边拖。无双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池水,吓得花容失色,她真不会游泳,以前还溺过水,现在更是怕得要命。
“萧君奕、萧君奕”
她惶恐的喊着他的名字,算是求饶,奈何他全然不理,不把她扔进池塘里誓不罢休的意思。
无双无计可施,只得紧紧将他抱住:“你要敢扔我下去,我一定死拖着你不松,要淹死大家一起。”
“哼。”萧君奕很是不屑,将无双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眼看就要拽不住落水了,无双惊慌的大叫:“有人来了!”
“敢骗我?”萧君奕压根就不信,将无双最后一根手指掰开,作势欲将她扔下去,耳旁响起一声叱责:“奕儿,你在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无双以为要摔成落汤鸡之际,一个强有力的臂弯将她揽起,且在瞬间将她的匕首打落在河中。须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落入一个坚实怀抱。
“都让你小心了,还好吗?”
萧君奕俯身“关切”的问着,无双却没有站稳,脚下踩到石子一个劲的打滑,吓得她手足无措,慌乱中搂住萧君奕的脖子,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的覆上了红唇。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萧君奕眉头一凛,无双更是呼吸一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就这么没了。
萧君奕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她的唇很软很柔,就像掌下的娇躯一般,让他莫名的有丝冲动。
明明很讨厌的,可是为何为何却觉得熟悉?
无双的心狂跳不止、脸颊通红,她很喜欢萧君奕身上那股木香味儿。然而,抱着他如抱着个大冰块似的,让她很快的恢复理智,本能的将他推开。
没有一丝留念,萧君奕放开了她。果不其然,无双脚下不稳,再次狼狈的跌坐在地。
“痛死了”
无双秀眉紧蹙,没好气的瞪了萧君奕一眼,他是故意的,居然连扶一下都不曾。
然而萧君奕没有理她,只是往前一步,冲来人道,“娘,这么晚,您怎么到花园来呢?”
老夫人这才从震惊中晃过神来,微有愠色的说,“新房都失火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看你的新娘子怎样了!你的绳子呢,谁给你解的?”
说着,目光转到无双的身上:“是你吗?放肆的丫头,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无双正想开溜呢,被老夫人当成丫头也好,她忙道:“奴婢知错,奴婢是新房的丫头,现在就回去。”
言毕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脚似乎崴了,疼得厉害。她也顾不得了,逃离这对母子才是首要的事。
还不及迈开腿就听萧君奕问:“回去,回哪里去?”
无双懒得理他,却不料他竟大步上前,揽过她的纤腰顺势抱起:“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回房吧!”
“娘子?!”无双简直要被气疯了,萧君奕,你乱叫什么!
老夫人也是一惊,“娘子?奕儿,她她就是沐家小姐?”
萧君奕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娘,我们先回房了,明早再来给您请安。”
“好、好”
老夫人喜上眉梢,赶紧让路。总觉得奕儿对这个新娘子不同,看来离抱孙子的日子真不远了。
“你放我下来!”
一路上,无双不断的要求,萧君奕就像聋了一般,对她不理不睬。后来无双也累了,爱抱就抱吧,反正她正好脚疼,也走不了路。
两人沉默无语,就这么“亲昵”的走在萧府,引来无数下人围观,仿若发生了天大的稀罕事一般。
“他们在看什么?”无双实在是费解,“萧君奕,你什么意思,回答一下会死啊!”
“给我闭嘴!”
萧君奕简直烦死了:“我最讨厌话多的女人!”
“你继续讨厌好了,我又没让你喜欢。”无双悻悻的说了一句,门“砰”的被萧君奕踹开。
房间到了!
无双心头一紧,只见萧君奕用脚将门关上后,抬步朝里边的大床走去。
“喂,萧君奕,我能走,放我下来”
床越来越近了,无双惊慌失措。萧君奕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她越怕什么,他越来什么。
“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老色鬼?嗯?”
他低声问着,冰冷的脸上居然有了丝邪魅的味道,无双只是刹那间失神,竟被他狠狠的压到床上。
第18章 冤家夫妻()
床很软,无双觉得自己要陷进去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恐惧感让她拼命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你放开我,萧君奕,放开我”
“放开你?呵,你是我的新娘,此刻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如何能放你?这还是太后的美意,难道你不领情?”
一席话让无双哑口无言,既然嫁了,她就该明白有这一刻。况且,她的丈夫眉目英气、俊朗不凡,从外型上讲无可挑剔。她在天香楼七年,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将军夫人。
该知足的。
可心里还是好乱,这是和萧君奕初次见面。手心已吓出了汗,紧张的拽着床单。
这一切,萧君奕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片刻的停顿和柔情,反而直接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衫。
“痛”
无双惊呼一声,扣子都被扯掉了,衣领下滑,露出白嫩细滑的香肩。她慌了,不顾一切的推着萧君奕,奈何他身形高大,压得她动弹不得。
“萧君奕,放唔唔”
嘴被他捂住,无双瞪大眼睛,一股无助感瞬间将她笼罩。裸露的肌肤在火红的烛光下微微战栗,她又怕又慌。
萧君奕眸光一凛,冷漠的扯开她的衣领。
“唔”
无双觉得委屈极了,拼命的用手打他,然而无论她怎么反抗,萧君奕就是不松。颈侧传来刺痛感,他是如此粗鲁,须臾的功夫,竟将雪白的肌肤吻成一片红紫。
“咚咚”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萧君奕的心遽然一紧,还是来了吗?
他松开无双的嘴,与此同时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果然,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在这洞房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略显沙哑的女声,“将军,奴婢是安寿宫的季嬷嬷,奉皇太后之命,伺候二位大婚之喜。”
安寿宫?太后?季嬷嬷?
无双一个头两个大,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不过好在萧君奕终于放开她了,坐在床边道:“进来吧!”
须臾,一个宫人打扮的中年妇人端着合卺酒进屋来,满脸堆笑:“这是太后赏赐的合卺酒,恭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恩爱长久。”
“有劳太后挂心,萧君奕愧不敢当。”
萧君奕恭敬的说着,季嬷嬷倒着酒,目光却有意无意撇向无双,看她衣衫不整。
“君奕”无双被看得满脸羞红,拉拢衣领,不好意思的躲进丈夫怀里。
萧君奕微微一怔,不为无双心意相通的配合演戏,而是那声“君奕”!第一次有人这么喊他,也是第一次,有人将他的名字叫得这么缠绵!
季嬷嬷失望了,太后也失望了,镇北将军过去的牛脾气没了,屋顶没有被掀,旨意也没有违抗,反而小两口恩爱不已。
如此,抓不到小辫子,邀不到功,季嬷嬷索然无趣,服侍新人喝完合卺酒便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的瞬间,刚还你侬我侬的两人立即像触电一般,猛地将对方推开。
“啊!”无双不慎磕到了头,叫苦不迭,“萧君奕,你这个莽夫,懂不懂怜香惜玉?”
萧君奕无视沐无双,烦闷的坐到桌边,自饮自酌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屋内便满是酒味。
无双整着自己凌乱的衣衫,不满道:“你明知道有人监视,不过是演戏,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害得我”
“就想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很狼狈,很有趣!”
“你”无双气结,下意识的拿过一旁的枕头砸了过去。
可是,她简直是低估了萧君奕,竟被他轻而易举接住,且扎扎实实的给还了回来,“你再敢这么无礼放肆,就给我滚出去!”
什么?无礼放肆,他当自己什么人呢?
“你以为谁稀罕待在这啊,我”无双忽而住了嘴,萧君奕故意激她,她才不会上当。如今连太后身边的人都来监控,这场婚姻,她是插翅难逃。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如斯问。
“无双。”她脱口而出,怕被识破,又补了句,“沐无双!”
“无双”萧君奕玩味的端着酒杯,重复着她的名字。
无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后悔没有说“沐思思”。不过姑娘家的闺名不足向外人道,恐怕就算是“沐思思”,萧君奕也未见知道。
果然,他并非怀疑她的身份,而是挑剔她的名字,“无双岂不是个单字,太清冷孤僻了,我不喜欢。”
第一次有人将她的名字理解为一个“单”字,无双讶然之余,更多的是不悦,“谁要你喜欢呢,无双取自天下无双!”
萧君奕不屑道,“还真是个霸道的名字。”
无双撇撇嘴,比起某人的“君奕”,她是差远了。
“叮”
酒喝完了,真是应了那句“举杯消愁愁更愁”。萧君奕心中的烦闷丝毫未减,起身朝大床走去。
无双立即紧张的往床里缩,双手护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她满眼警惕的目光,好似他真是禽兽色魔一般,萧君奕有些发恼了,鄙夷道:“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我还真不屑做。多的是女人想爬上本将军的床,你又算什么?不过是萧玄钰弃了的,还指望本将军奉之为宝,别痴心妄想了!”
言毕,和衣躺下,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背。
无双总算知道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将军抢亲,而是太后,太后逼他娶了不想娶的女人。他如此,她可以理解,正如她也并非真心嫁他。
“你用什么香料?”烛光迷离的房内,他冷不丁的问。
无双还在为那番话生气,没好气道:“要你管!”
“马蹄莲?我不喜欢,换掉,明天改用雪兰。”
从名字到所用香料,他无一不挑剔。语气霸道又生硬,像在吩咐下人一般,无双气急道:“你左一句不喜欢右一句不喜欢,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干脆一并说了!”
对方沉默许久,才一字一顿道,“你,我不喜欢!”
无双忍无可忍了,赌气的卷过所有的被子:“彼此彼此,睡觉!”
萧君奕总算男人了一回,没有跟她抢。新婚夫妇,同床异梦大抵就是如此。
无双惦记着“克妻”传闻,不敢睡,生怕一个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依旧挡不住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中,竟睡着了。
翌日。
天已大亮,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屋来。
如意推门而入,瞧着喜床上睡意正酣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轻喊道,“小姐,起床了,小姐”
“让我再睡会儿。”无双呢喃着,赖在床上不肯起。
“小姐,赶紧起来吧,你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啊。”
如意猛推着无双,一不小心扯开她的衣领,看见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脸“腾”的一红,“将军也真是的,这么粗鲁”
一听“将军”二字,无双陡然惊醒,目光不安的看向四周,最后停在如意脸上。
好半响,她才记起自己在萧府!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被克死,还活着。
难道是传言有误?看来萧君奕也并没有多么可怕。
她甚至开始庆幸逃跑失败,否则抗旨大罪,别说她,就连整个沐府都不保。
好险、好险。怎么能这么懦弱,一听“克妻”就吓得六神无主,太没用了!
无双暗暗骂着自己,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床单,那如梅花般的点点猩红,堂而皇之的洒在淡粉色的床单上。
“天啊,这是什么?”
无双吓得脸色煞白,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衣物,幸好还算整齐,那那这血迹是哪来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