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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在江月芜的热情回应之下,封亦溟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最后竟是封亦溟意犹未尽的拉开了江月芜,将她按在怀中,努力平息着自己身体的*,对于月芜,他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月芜怀孕期间,即便是每晚抱着月芜入睡,他对月芜所做的也不过是亲吻罢了,若是继续下去,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克制住自己身体不断在叫嚣着的*。
月芜怀有身孕,为了不伤害到月芜和孩子,他无论如何都得忍着。
聪慧如江月芜,此刻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下抵着她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会不明白?怜惜的皱了皱眉,江月芜双手圈住封亦溟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脖子,柔声在他的耳边开口,“大夫说了,小家伙很稳定,怀孕三月之后,夫妻可以进行房事,只要你小心点儿”
江月芜的声音越说越小,呼出的气息柔柔的打在封亦溟的耳际,这对封亦溟来说,本就是一番折磨,更何况,听到月芜说的内容,整个人更是彻底的僵住,身体更好似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方才本就已经被他压制了许多的*,此刻比起刚才,更加高涨了起来,封亦溟紧紧的将江月芜抱在怀中。
江月芜身体一怔,意识到他们此刻可是在马车上,封亦溟他江月芜脸色一红,以为封亦溟要对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可是,封亦溟只是抱着她,却没有其他的动作,江月芜皱眉,耳边响起封亦溟低沉喑哑的声音,“你这小妖精,是存心折磨我不是?”
江月芜嘴角抽了抽,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让封亦溟更加难受了,心中浮出一丝愧疚,江月芜朗声对这外面道,“铜爵,快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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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月芜的意思,封亦溟又怎会不明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封亦溟依旧努力平息着身体的*,便是可以进行房事,封亦溟也不敢,他积压了这么久的*,一旦如脱缰的野马被放出来,饶是他也担心自己是否会控制得住,他不允许别人伤害月芜,更加不允许自己伤害月芜。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他定要从月芜的身上,将这段时间他该得到的,加倍的要回来。
“今天落水,到底是谁推的?”封亦溟在江月芜的耳边问道,似乎是想借着其他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铜爵只说了三人一起落水,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纠葛。
江月芜明了他的意思,配合着回答,“凤倾城,不过”
江月芜想到凤倾城的下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过,她自作自受,她方才小产了。”
小产?封亦溟下意识的将江月芜抱得更紧,这无疑是他最忌讳的两个字,心中禁不住后怕,幸亏不是月芜,幸亏封亦溟想到什么,将江月芜从他的怀中拿出来,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以后,你要万分小心,算了,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陪在你的身边。”
也许将江月芜带在身边,时时刻刻都让她在自己的视线中,他才能放下心来。
江月芜点头,嗯了一声,想到自己的计划,眼里凝聚起一抹阴沉,“封亦溟,凤倾城不能留了,这个女人太过恶毒,留着她,终究是祸患,现在她已经知道我怀有身孕,我想,以她的性子”
“好,既然不能留,那就除掉。”封亦溟冷声道,留着凤倾城,也不过是让她更加凄惨,让她生不如死罢了,但若是她的生不如死会给江月芜带来威胁,那么,便另作打算了。
江月芜敛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封亦溟,封亦溟听完,亦是饶有兴致的挑眉,嘴角扬起一抹邪恶,“只要你开心就好,一切就交由我来处理。”
想到江月芜对他所说的话,封亦溟眼里的深邃越发的浓郁,心中禁不住为凤倾城哀悼,这就是惹怒月芜的代价!
凤倾城啊凤倾城,便是自求多福,怕也是无法改变她的命运了!
回了家,等到二人终于到了房间之时,江月芜记起封亦溟在马车上的事情,这两月,封亦溟一直禁欲,她的心里亦是忍不住怜惜,江月芜的心中已经想好了,今日,应该给封亦溟一些抚慰了,等到封亦溟坐下,江月芜如刚才一样坐在了封亦溟的腿上,眉眼含羞,娇柔的模样,让封亦溟心中一紧,只是一瞬,便明白月芜是要干什么,可是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封亦溟拉住江月芜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游走着的小手,目光闪烁着,不去看江月芜那诱人的模样,似乎是害怕自己一看,便禁不住沉迷进去。
封亦溟的反应让江月芜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吃什么吗?眼底跃出一抹邪恶,风情万种的凑到封亦溟的耳边,极尽诱惑的在封亦溟的耳边柔声道,“我想吃你,该怎么办?”
封亦溟身体一怔,一阵热流急冲而上,吃他?月芜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怀有身孕!”
“我知道,我知道大夫说只要小心点儿就没事,我还知道你很想要我!”江月芜嘴角的邪恶益发的浓郁,十分满意自己对封亦溟的影响,似乎仅仅是几句话而已呢!谁能想到,封亦溟会因为一个女人,如此情不自禁!
要说方才封亦溟还有些微的自制力,但是,此刻,江月芜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彻底的击溃了封亦溟的坚持,月芜说的不错,他想要她,该死的非常想!
一把将江月芜打横抱起,他的自制力,似乎真的崩塌了!既然这样,他还忍得住么?有月芜的主动诱惑,那显然很难!
江月芜惊呼一声,整个人一下悬空,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江月芜便明白,自己是得逞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不忍封亦溟为了不伤害她和肚中的小家伙,而压抑他自己太多,更何况脸贴在封亦溟的胸膛,江月芜的脸上浮出一抹晕红,方才在马车上,封亦溟的吻,虽然给封亦溟带来不小的影响,而自己又何尝没有陷入那一吻带给她的愉悦与渴望中呢?
封亦溟想要她,而她也想要封亦溟啊!
江月芜觉得,自己的作风日渐大胆了起来,前世,这样主动诱惑的事情,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但是,这一世她却感觉那么的顺其自然,或许是因为封亦溟,她满心的爱恋着封亦溟,在心的指引下,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舒槨羼�
人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随即属于封亦溟的霸道与温柔,也在一瞬间将她整个人笼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别提方才在马车上的那一吻在二人的心里都闷闷的烧了许久,一经触碰,就想是火上浇油般,瞬间烈焰滔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亦溟才将江月芜抱在怀中,二人互拥着彼此,似乎依旧停在激情的余韵中。
身体还残存着对月芜的渴望,可是,封亦溟却知道,不能再来一次,饶是他再小心翼翼,月芜终究是怀有身孕的身子,方才的激情,都是他最大的慰藉了,虽然远远无法填补他心里的*,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封亦溟不得不说服自己:已经足够了!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封亦溟沉声在江月芜的耳边宣誓道,他从来都不是*熏心的人,但是,此刻,他的脑中竟然有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饶是他自己都感到震惊,他竟然想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要将月芜绑在床上,变成他一个人的!
他爱月芜,因为爱,所以会有占有欲,会渴望她,他喜欢和月芜的亲密,更喜欢和月芜身体和心灵的彻底交融,紧紧的搂着江月芜,封亦溟脸上绽放出一抹满足的笑容,脑中一句话在回荡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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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磨人的小妖精()
猛然,他想到了小时候,龙吟皇帝是爱着娘亲的吧,他对娘亲的占有欲是否又像此刻他对月芜这般浓烈?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样?那个人的牵绊太多了,而那时的环境也太复杂,诸多的原因造成了当年的悲剧,但他却明白一点儿,他绝对不会如龙吟皇帝那样,因为自己对心爱女人的爱与占有欲而对她造成伤害。
紧紧的搂着江月芜,封亦溟几乎是要将江月芜揉入骨髓里。
江月芜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想到方才二人甜蜜,“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封亦溟眉心一皱,低吼一声,猛地吻住江月芜的唇,好一番亲昵的辗转,终于,吻得江月芜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整个高大的身体赫然跃起,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裳,脸色难看的低声喃喃,“真是磨人!”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江月芜依旧听见了,起初江月芜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封亦溟匆匆的近乎逃似的走出了房间,江月芜才回过神来,竟是哈哈的大笑出声。
封亦溟是逃了,在听到身后屋子里传来江月芜的笑声之时,封亦溟大步离开的身体倏然一怔,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心里禁不住暗自低咒,但却不得不认命,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离开,便是方才经过一番折腾,接下来他对月芜的渴望也依旧不会减少,除了逃,他还能怎样?
若是八骏看到此刻的封亦溟,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定会吃惊得无以复加,堂堂溟王,竟也有因为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天啊!
用被单将身体裹着,江月芜明了了封亦溟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十分满意自己对封亦溟的影响,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江月芜低声呢喃,“你这小家伙,还未出生,就让你爹闹笑话了,若是个小子的话,看你爹会怎么教训你。”
江月芜如是说着,心里却是被浓烈的暖意包围着,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到方才的激情,江月芜原本就因为欢爱后的余韵而弥漫着的红晕越发的诱人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如娇嫩的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若是封亦溟没有逃走,此刻,怕是已经再次招架不住了。
自那之后,茵茵和铜爵身为照顾江月芜的二人,时常看到溟王殿下,面色怪异的逃出房间,有时候,甚至在晚上,本该是睡觉之时,也会如此,不过,等不了多久,王爷便又神色如常的回来,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铜爵一直跟在封亦溟的身边,对于他家主子对王妃的爱意,他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仅仅是如此几次,他也是明白了王爷此番异常的原因,虽然知道,但他却沉默不语,有时候晚上等到主子离开房间之后,他就会自动的站在房间外,担任起守卫王妃的责任,直到等到主子再次回来,他才会离开。
不过,这倒是让茵茵诧异极了,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探寻,可是,想到她在这里的身份,溟王妃的贴身丫鬟,随意探听主子的事情,在刻意要打探情报之下,她是不愿意做的,可是,过了些时日,她终究是承受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等到王爷进了书房,自己陪着王妃在凉亭中休息的时候,开口问了出来。
那时江月芜正喝着茶,刚送入口中的茶水还没有来得及吞下去,一下子便被就这样被喷了出来,脸色也是一阵胀红。
“王妃,你怎么了?”茵茵依旧是不解,她不过是问了王爷为何会有那样奇怪的举动,另外,她还想问,为何王妃这段时间,时常在一个人坐着的时候,不停的偷笑,这问题有这么让王妃吃惊的吗?她竟然将茶都喷了出来。
江月芜嘴角抽了抽,立即用绣帕将茶水擦拭了一番,若有所思的看了茵茵一眼,想到赤骥,江月芜的眼里,划过一抹邪恶,“你想知道?”
茵茵点头,但却皱着眉头,虽然她伺候王妃的日子不久,但对于王妃的某些特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每当王妃露出这样的眼神的时候,便是有人要遭殃了,茵茵看了一眼周围,除了站在凉亭百米外的铜爵,只剩下她和王妃二人,莫非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茵茵就有些后悔了,“我我不想知道。”
江月芜对丫鬟本就不曾苛责,当初对绿芽是这样,对雪儿是这样,此刻对茵茵也是这样,况且,茵茵虽然是在伺候她,但确切的来说,倒不是一个丫鬟,至少江月芜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丫鬟对待,所以,便不许茵茵随时将“奴婢”二字挂在嘴上。
不知想知道?江月芜眉毛一挑,方才害她将茶都喷了出来,她现在说不想知道,江月芜又怎会让她如愿?
嘴角微扬,江月芜眼中的邪恶蔓延到了嘴角,朝着茵茵招了招手,“过来。”
茵茵蹙眉,但还是靠近了江月芜几分,距离江月芜仅仅一步之遥,江月芜却似乎不满意这个距离,扬眉道,“附耳过来。”
茵茵身体僵了僵,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