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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距离月出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带你在妙木山到处逛逛,毕竟始祖大人欢迎你的到来,我们也对你与众不同的仙力非常好奇。”
“不用了,我在湖边走走就好。”我微微一礼,转身推开大门。
木制的大门吱呀一下开启而又缓缓关闭。
西斜的阳光掠进来,晃花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挡在额前,眯起眼睛,望着纯净优美的山峦大地,顿了一下,缓缓向湖泊的方向走去。
已是黄昏时分,大大小小的蛤蟆已经不在那里了,湖边寂静下来。妙木山柔和的熏风缓缓着吹着,温暖而舒适。
外面是寒冷的冬季,这里却四季如春。
这个时候着急也没用,我索性站在湖边,解开外袍的腰带,任衣襟在湖边湿润的水汽中一起一荡。闭目散开精神力,静静感受着妙木山与众不同的力量。
这里的环境对于德鲁伊来说犹如强力的补品,让我几乎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着,接纳着周围的力量。
忽然我陡然张开眼,向身后望去,一撮金色的头发出现在视线中。
一个穿橘色忍者服的少年愣愣的站在夕阳中望着我,蛤蟆龙在他肩膀上趴卧着。
片刻之后他猛然伸出手指着我,蓝色的眼睛中溢满惊讶:“是你!”
……
旋涡鸣人……
血色之眸
九尾竟然会在这里?我下午隐约听到的竟然是他的声音。
忽然想到原著中有段时间旋涡鸣人就是在妙木山修炼的,但现在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存在,时间和剧情已经完全混乱了,所以没往那方面去想。
“今天下午蛤蟆龙跟我说这里还有个和我一样的人类,原来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也与妙木山的蛤蟆们签订了通灵契约?”金发少年跑过来,在我面前猛然停下喘着粗气,然后用袖子随意抹了下脸。似乎是刚刚训练完,他的身上脸上都是汗水。
我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是抬眼望着暗下来的天空,默默计算着月升的时间。大概还要等一个小时,才到采集的时间。
“喂……我在跟你说话啊!”金发的少年在我身边跳来跳去,挥舞着手臂。
我转头看了他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啊,你是来陪我衣服的?”
旋涡鸣人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涨红了脸。他扫了我胸口一眼,半响才小声答道:“这个……,这次我是被召唤进来修炼的,身上没有带钱。”
你的九尾让我研究一下吧。这句话在我脑海里过了一圈后,又消失无踪。
“大……大叔……,我……。可恶!为什么你要让我叫你大叔啊!明明……”
“我叫夜苍茫,叫我名字也行。”我站在湖边,望着因为黄昏的到来在湖面上逐渐氤氲起来的水汽,一如那人幽暗的眼。
“夜苍……,夜,上次大和队长遇到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怎么会是坏人呢?如果你是晓的人,之前就不会救我了,说不定我早就被抓了。而且你明明不是忍者嘛。”
“我说过,不是我救的你。”他当时只是脱力而已,而且九尾的查克拉修复作用不比我的药剂差。
漩涡鸣人的脑子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我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着他:“救你的不一定是好人,要杀你的也不一定是坏人……”
“什么?”
“只是立场不一样罢了……”或者说,为了更重要的东西,必须要放弃一些其他的东西而已,我淡淡的回答。
人类的世界从来都是一个血腥的征战史,忍者更是战斗的工具罢了。忍者本身其实只是个中性词,不过是任务赋予了他们所谓的“正义”和所谓的“邪恶”而已。
这些话我说了估计他也不会理解,而我亦没有教育九尾的兴趣。从小在村里人的歧视中长大的孩子,到底是怎样才能成长的这样单纯?
之后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斜倚着湖边的大树,望着前方低洼的一块空地。
金发少年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半响才开口:“喂,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瞥了他一眼,索性坐在原地。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妙木山是为了什么,难道也像我一样为了修炼?”
我看了他一眼:“采药。”
“耶?这里有药材吗?”
“现在还没有。”
“什么意思碍…”
我不置可否。
他在我身边转了几圈,最后坐在我身边,托起腮,盯着我看的地方发呆。不一会儿就自顾自的叨念着:“木叶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可恶,纲手婆婆回去后我一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哎?我上次……”
漩涡鸣人在我身边一个人兴致勃勃的说着,似乎有没有听众对他来说没有两样。小的时候,没人跟他玩耍时,他大概也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吧。
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弯新月在妙木山苍绿色的山头露出一角。
我心中一动猛然站起来,几步走到那片湖边空地中间。
金发少年站起来疑惑的看着我:“夜……”
我无暇理他,只是定定的盯着地面。
刹那间,一株浅绿色的幼苗破土而出,在月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淡紫色,在夜色中摇曳着,发着紫色幽暗的荧光。
就是这个!
几息之间,一株接一株的月见草从我身边冒出,一片片连成紫色的光幕,扑朔在妙木山寂静的湖边,与夜雾氤氲在一起。
极其稀少的月见草,在这里竟然有这么多。一向冷静的我也不禁欣喜,有了这种草药,不但宇智波鼬眼睛的后遗症会完全解决,就连我升到顶级草药师后,一些因为缺少材料一直没有炼制的药物也能够完成了,那些都是能在关键时刻保命的药剂。
“你……”金发少年定定的看着这边,愣愣的发呆。见我望过来,他似猛然回过神一般,嘴唇动了两下,竟然没有开口。
我拎起放在他身边的背包,算准时间,摘下一株成熟的月见草,用自然之力抽取干它的水分,直到它完全变为干草才放入背包中。
一株两株……
半响后漩涡鸣人跑过来:“我从来晚上还呆在湖边过……,这是你要的草药吗?那么,我也来帮忙!”说着伸手就要采。
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我手下不停,开口道:“你采下来后用查克拉抽干它的水分,否则药效会流失。”
“明白了!看我的吧。”
站在妙木山湖岸边的紫色光幕中,我抽空拎起才半满的背包,盘算着再采集一些,短时间之内就够用了。忽然漩涡鸣人的声音传来:“蛤蟆婆婆?”
我抬眼望去,志摩仙人匆忙从远方掠过来,一把抓住我:“快跟我走,来不及了!”
“怎么了?”我跟着它一路跑到下午来的建筑物前的一棵奇异植物旁,竟然是一株变异的檞寄生,金发少年跟在我身后。
“这棵植物链接着外面的结界。如果你再不出去,你的那位朋友,就要把妙木山结界外的森林迷宫完全烧毁了。”
鼬!
我的心猛地一颤,宇智波鼬才不过刚能模糊的看到东西的光影而已。
我到妙木山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以他那样冷静内敛的性格即使被困与我失去联系,也不会如此焦急。难道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
我猛然一惊:“妙木山与外界的时间是同步的吗?”
“当然。”
那么问题不在妙木山,而是出在我的意识迷失时进入结界的过程中吗?
我伸手抓住檞寄生的枝干,瞥见站在一旁的金发少年。
他定定的看着我,少有的安静,见我看他,他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哎,你要走啦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放出精神力,开始与檞寄生同步起来,欲借助它链接上整个结界。
可能是因为精神少有的急躁,无法集中,同步了几次竟然没有成功。
运起体内自然之力,感受着妙木山的力量,渐渐平息下焦躁感,一瞬间又进入那种迷茫状态,感受到了博大而广漠的力量。
空间扭曲而转动着,同步成功的刹那我感到被结界力量笼罩的深林迷宫无数意识集合体战栗的恐惧。
穿越层层迷雾,周身一轻,这次我是完全清醒的穿越了结界。
周身一片灼热,如置身于炼狱烘炉一般。
迅速回收精神力,从同步状态中恢复过来。没有妙木山力量的补充,我的精神力被一扫而空,额角胀痛起来。因为急切退出同步状态,自然之力猛然回收,冲进五脏六腑,饶是力量性质柔和,我的胸口也不禁一滞。
睁眼的瞬间,我抹去嘴角的血迹。
黑色的火焰燃烧着,直冲天际,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在幽林中着翻滚跳跃着。黑发青年背对着我,定定伫立在火焰的中心,涌起的气流吹起了他的发。
“鼬!”
黑发青年转过身来。
我看到一双以前从未见过的血色眸子。黑色的火焰之中,这双眼睛穿透所有的障碍,直接刺入我的瞳孔,杀进我的心房。
黑色的火焰
黑发青年血红的眼睛中,风车型的写轮眼飞快的旋转着,带着冷冽而默然的杀戮感,右眼中缓缓流出鲜红色的血迹,印在苍白冷峻的脸颊上。
“宇智波鼬!”我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凌厉而疲惫的眉眼,任黑色的火焰朝着我站的地方蔓延过来。
周围树木中有一条凌乱的小路,仿佛是他先前用普通火遁开出来的,在结界力量的作用下飞快的修复着,然后又在随之而来的黑火下彻底烧毁。
熊熊黑色火焰隔在我们中间,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结界力量笼罩着的树木战栗着呻吟的声音,一如身处炼狱一般。
因为普通火遁不起作用,而用天照吗?凭着那刚刚才能看到模糊影像的眼睛!我心中不禁涌起一种怒气,攥紧了手中装着月见草的背包。
“夜。”
黑发青年听到我的声音,神色一松,似乎在火焰燃烧引起的狂暴气流与浓烟中分辨我的位置。
“我回来了。”我低声说着,迎着黑火蔓延的方向缓缓前进,直到巨大的灼热炙烤着我的衣襟和发梢。
这种火焰,只能等着它自动熄灭吗?
黑发青年簇起了眉,紧紧盯着火焰。接着黑色的火焰缓缓消失,最后化为无形,只留下残破而焦黑的大地,与浓烟般死亡的味道。
他竟然能够像宇智波佐助一样自由关闭天照。是新的能力,还是原来的他就能够做到?
身为德鲁伊的我本应该趁大地的生命力没有流尽前,利用自然之力修复它,但如今的我却丝毫没有动。
那一刻,我背弃了德鲁伊的信条。
火焰消失后,结界的力量才开始慢慢修复烧毁的地面,因为天照的毁灭属性,速度几不可见。
“你没事吧?”他嘴唇颤了颤,低声开口道,绯红色的眸子转为黑色。然后他猛的捂住了右眼低下头去。
我心中一滞,几步走上去,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拉开他捂住眼睛的手,“别动,让我看看!”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手腕。
那只手冰冷而有力,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尖微微泛白,深深的陷入了我的皮肉当中。
“鼬?”
只一瞬间,黑发青年猛地放开我的手,别过了头。
我叹息一声,伸手摆正他的脸。
鲜红的血液充斥在他右眼间,染红了他的睫毛,鼻翼两侧那深深的法令纹似乎让他更加沉寂了。
运起自然之力,却觉体内力量一滞,胸口憋闷。这才想到离开结界时,用力太猛不小心伤了心肺。
如今没有药剂,而且即使有,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低咳了两声,我欲伸手检查他的眼睛,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你受伤了?”
没想到他那么敏感。
“没有。”我眉头微蹙,一手揉着太阳穴不断跳动的神经,另一只手慢慢挥开了他的手,重新运起自然之力欲检查他的眼睛。
他侧头躲开了我的手,站直了身体,缓缓张开了依旧黯淡的眼。
四目相对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那双眼幽暗而深沉,带着某种尖锐沉重的执着。
良久他转开头去。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情,叹了口气,重新握住他的手:“没事,力量一时不顺畅而已,自然之力能够帮我慢慢修复。我到底离开多久了?”
“十天。”黑发青年垂下眼睑,平淡的说。
十天……
本以为只有几个小时,没想到我意识消失后,竟然在妙木山和忍界中的空间夹缝中整整迷失了十天。
背包一直在我身上,宇智波鼬身上没有食物。但以他的生存能力,即使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