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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近藤欲言又止的目光,我冲他温和的点点头:“那么,近藤老板,我就先走了。”
“这……夜先生,我……”
我叹了口气,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近藤老板,再见。”
只不过是因为利益罢了,虽然事出有因,我亦无法再与他合作下去。
快步走出镇子,来到森林边缘。
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木郁郁葱葱的叶子流泻下来,一如精灵幻境。
时间不早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用小地图查看到附近没人后,我脱下全身衣服,叠好放入包裹中。缓缓站直,任□的身体浸在银色的月光下。
下一刻,我运起自然之力,听着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我的重心逐渐伏低,身体快速的拉伸变形,漆黑油亮的毛皮代替了白皙的皮肤。
我猛然睁眼,昏暗的视野顿时变得犹如白昼,视线低伏。动了动微微有些不适应的四肢,拉伸着柔韧强健的腰身,体验着比原来增强十倍的属性值。
低吼了一声,我猛地跃起,因为脚下厚厚的肉垫,下落的时候悄无声息。借力几步来到树顶,像黑色魅影般在树木的枝丫间飞掠而过。
稍微适应了一下,跳下地来,掀起包裹,掠进黑暗中。
黑暗的森林中,一头美丽而矫健的黑豹犹如暗夜中的幽灵,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树林中。
这是我的德鲁伊变形术。每个德鲁伊都可以选择一种动物作为自己变形后的形态,一旦选定就不能变身为其他形态了。
德鲁伊变形术不同于忍者的变身术。忍者的变身术是利用查克拉使自己的外形发生变化。而德鲁伊的变形术是把自己里里外外完全变成另一种生物,除了衣服不能随之变形外,其他都很像原来世界畅销小说哈利?波特中的阿尼马格斯。这种变形除了保持人类的神志外,就连某些生理习惯都趋向于兽性。
我选择的形态是黑豹,变身后的属性是人类属性的数倍,敏捷和力量尤为加成。增加的倍数与技能等级和自身等级有关。而且为了强化这种力量,我把近身技能完全恒定到了黑豹状态。这种特殊恒定,能让我把技能的威力提高一倍。
也就是说,我作为人类的时候,从游戏中带出的近身攻击技能是无法使用的,只有在变身后,才能够用这些技能。不过因为是动物形态,所有法术都无法施展。
我的战斗等级来到这里三年,因为几乎没战斗过,增长很慢,到现在也没到四十级,不像我的草药师职业已经升到顶级了。但变形术我有时会练习,技能等级有所增长,几乎快赶上我所有技能熟练度最高的植物操控术了。
按属性和等级计算,我豹型状态时身体素质远远高于人类,近身攻击力并不下于一名优秀上忍。当然这只是从理论上看,实际上我没有计算双方技能威力的差异,也没机会和忍者交手。
在暗夜的风中掠过,任自己沉浸在凉爽温润的夜色中。
野兽形态果然比人类形态更能感受大自然的生命之力,我能感到自己身体中的自然之力与外界的森林形成一种循环交替,生生不息。
不到一个小时,藤萝小屋已经呈现在眼前。两只硕大的白狼飞掠而来,看到我的刹那,充满野性的棕黄色双眼瞬间变得温顺下来,整个身体趴伏在地像迎接森林王者的回归。
我放下包裹,收起小地图,运起自然之力,全身骨骼肌肉再次变形。下一刻我已经恢复成人型。
巨大力量的猛然消失,让我微有些不适应,顿时感觉人类的身体迟钝好多。穿好衣服,拍了怕两只狼的脑袋,收起了召唤术。
不知他睡了没有。我轻轻打开门,看到黑发青年静静躺在床上,月光洒在他苍白安静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真实。
“出来吧。”我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屋中响起。
床上的青年砰地一声消失不见。门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宇智波鼬斜靠在墙边,双手扶着门框,眉头微蹙,“你回来晚了。”
“啊,遇到了一个不小心中了毒又十足别扭的小鬼,耽误了点时间。”我皱了一下眉,走过去,单手撑住他的腰。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衣,我能清晰感受到他腰上肌肉的轮廓和身体的温度。
“十分麻烦吗?”可能是因为记忆的空白和这一段时间近距离的接触,他似乎习惯了我的碰触,身体不再抗拒。
“啊,远没有你听话。”即使你们是兄弟,我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下。
其实除了一开始时和偶尔的情况外,宇智波鼬算是个好病人,一般人受这么重的伤,少有像他那样安静的。
他脸色微微一僵,扭过头去。
我有些好笑,这几天偶尔逗他一下,成了我的乐趣。
撑住他的体重,扶他在坐在床上。我运起自然之力,检查了良久才开口道:“看来你少量使用查克拉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你脚踝的伤还没好,最好别用力。”
“以前形成的习惯,总要小心一点。左脚还好,只是使不上力,右脚还是不行。”似乎感受到了我目光,他犹如深潭一般无神的瞳孔有些微澜,下一刻将头微微偏开了,“我知道分寸。虽然记不清了,但我是忍者,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啊。”也许是在遇到他的时候,他太过虚弱,又比我小很多岁,总让我忘记他其实是个准影级的忍者,如果抛去写轮眼的副作用,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达到影级。
“我今天在镇上收了点药材,明天给你配治疗脚伤的药剂,大概几天你就可以下地了。”我打开包裹,拿出串好的丸子,放到他手上。
“什么?”
“今晚的福利。你不是没有吃饭吗?”
“……,丸子!”他平静的脸上微有些吃惊。
“是的。”我放松全身,靠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黑发青年吃的很香,淡色的双唇优雅的蠕动着,几串丸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些可爱。
这个形容女人的词决不适合形容宇智波鼬,我别过头,移开目光。
“谢谢。我想我以前是喜欢吃甜食的。”
“是吗?喜欢就好。我也是……,”我顿了一下,“随便买的。”
看了看天色,我扯出毯子推门而出,回头道,“很晚了,睡吧。”
关上门,用蔓藤把自己送到树梢间的藤萝网上。
交融的时光
因为不能经常出去采药,我前两天在屋后开了一块儿地,准备种些常备的草药。
各种草药生长环境不同,有的喜阴,有的喜阳。但因为我用自然之力催生它们,倒也涨势良好。
只不过这种势头要保持下去,就得多费心思了。
让我遗憾的是,许多稀缺草药还是没有种植,需要到森林深处采集。
我从河边打来水正准备浇地。放下木桶,拨起额头垂下的发丝,瞥见坐在窗边的黑发青年。
因为刚起床的原因,他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垂在肩上。侧脸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安静而柔和。
“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
听到我的问话,他转过头说:“碍…。,刚刚好像想起了几种遁术,睡不着了。你在打理药田?”
“是啊。”我直起腰,看着还有大半才浇完的药田,考虑着下次是不是要挖个引水的水道。
倚靠在老树上,放松着身体,默默打量着黑发青年。
他蹙起眉头,伸出双手,缓缓结了几个印式。
开始很慢,然后越来越熟练。接着速度明显变快,短短几分钟后我几乎看不清他手指的动作。
下一刻,忽然感到查克拉波动,我立即站起来。
药田的前方忽然有水渍溢出,我心中一惊,猛然施展缠绕术。
刹那间,溢出水渍的地面碎裂开来,数道水柱喷薄而出,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于此同时数道蔓藤拔地而起,并排拦在药田前方,挡住猛然喷发出来的水柱。
水珠从蔓藤的缝隙中溅射过来,撒在药田上,如下了场春雨。
……
我定定的看着瞬间被浇灌好的药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鼬?……”
黑发青年别过头去,良久才开口:“抱歉,不自觉的使出刚想起来的遁术,威力控制不住。”
他平淡的声音似乎带着少许懊恼,我顿时哭笑不得。“喂,我该感谢你想起的是水遁,而不是火遁吗?还是你想用水遁帮我浇地?”
如果缠绕术晚一秒施展,我的药田就会变成水田了。
“……是啊,只是试一下要用几分力。”他背过身子去,轻声说。
我忽然反应过来,原来他竟是真的想用水遁帮我浇地!
静静看了他良久,我的嘴角缓缓扬起。
“其实……”我顿了一下,弯腰收起了木桶,“鼬,下次也拜托你了。”
他转过头来,嘴角隐隐扶起了一个笑容:“不怕我把你的药田淹了?”
“随便你吧。”……
收拾好药田,刚刚进屋,看到他弯腰在地上摸索着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看到卡在桌子下面横梁上的发带。这样在地面上摸下去,永远都找不到。
轻叹一声,我拉起他的手臂,“我来吧。”
他低垂着眼睑,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随着我的力道坐回椅子上。
捡起发带,拿起桌上的牛角梳子,我几乎是顺理成章的抓起他散开的黑发。
下一刻,他回过头,按住了我的手。
“我自己来。”
我没有答话,轻轻挥开他的手,默默梳理了起来。
他顿了一下,没在阻止,配合的转过头去。
他的头发很软,只是有些干燥。微凉的发丝从指尖流过,有种奇异的质感。
我的手一时顿住了。
屋中静谧如斯。
系好发带,我退后两步,抬眼望他,却见黑发青年双目微闭,似乎陷入了恍惚中。
“鼬……”
“鼬!”
却见他像忽然回过神一般,嘴角微动,只缓缓溢出几个字:“谢谢。”
“啊。”
一声低沉的轻吟声终于抑制不住的从喉咙中溢出,衣袖摩擦着□而敏感的肌肤让宇智波鼬微微发抖。大大小小的伤口几近愈合,带过一阵就完全不用上药了。
我停下了手中动作,目光扫遍他全身,停留在那微微挺立的下身上,垂下了眼。
这些日子,他倒也习惯了我每天的上药,也不再过于压抑自己身体的反应。
不过每天经受这样的挑逗,却从没释放过一次,让我对忍者的忍受力有了新的认识。
感到我许久没有动作,黑发青年张开虽被□的微光所笼罩,却依旧清明的暗淡双眸后,长吐口气,伸出手开始合拢敞开的衣服。
其实还有几道伤口没有抹到,我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转身出门。
把精神完全沉入自然的超脱之中,清凉的力量流遍全身,燥热平息下来。
现在看着他动情的样子,我已经做不到像一开始那样心静如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我必须承认他的身体对我有吸引力。
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和这个世界的任何人扯上关系;却没有发现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一个人独处久了,总是需要人陪伴的。何况,两个都是寂寞的人……
修炼渐渐深入,我静立了许久才从浩淼森林博大的胸怀中收回精神力。
转身回屋,就见黑发青年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炉灶前,右手持刀,左手边的案板上蔬菜切得整整齐齐。
果然是忍者,即使看不见,刀一样使得流利。
我走上前来,帮他把菜倒进锅里。
“谢谢。”他摸索着铲子,熟练的翻起了菜。
“今天有我的份?”我饶有兴趣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鼎鼎大名的木叶S级叛忍,晓之朱雀在我的厨房里忙活,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虽然他从来不说,但从他脚刚好,就自己下厨做饭的情形来看,我确实亏待他了。因为药物的调养效果不会让他产生营养缺乏的症状,但对于白饭,我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吃不尽兴的。
以前他在晓的时候,除了做紧急任务的时候,应该不缺钱花吧。如今竟然必须自己下厨,才不会饿死。
“恩,你不是偶尔改善一下伙食吗?”他头也不回的说。
我盯着他的后脑勺不置可否,说实话他的菜味道一般,不过鉴于他失去了记忆,又看不见,说明他以前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鼬,你的脚刚好,不易站太长时间。”我瞥见桌上的那瓶森林的恩赐,开口道:“还有,你还没吃药。”
“啊。”他走过来,转身喝下桌上的药,接过我递给他的糖果。
我不习惯日本跪坐的方式,所以我这里的桌子椅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