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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乱来!”
江唯一不是白痴,清楚知道他眼里的是情/欲,不禁警惕伸手拥紧衣服,想逃却无处可逃。
“呵,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叫我别乱来。”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项御天和一旁的随从同时笑了……
那随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哈哈。”
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好像这真的值得多好笑一样。
“我刚才救了你!”江唯一被他们笑得发毛,只能试图用“救命之恩”解救自己。
“你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什么?”江唯一怔住。
项御天带血的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唇,一双眼里满是不可一世,张狂地道,“我就是那条蛇!”
要他感激救命之恩,下辈子吧。
话落,他压上她的唇,双唇含住她的,用力吻了下去,撬开她的嘴……
江唯一顿时懵在那里,呆呆地睁大眼睛。
第5章 项少是长腿控()
江唯一顿时懵在那里,呆呆地睁大眼睛。
农夫与蛇?
他根本不念救命之恩……完全不念。
项御天趁着她愣神间继续深吻,唇缓缓移下,蛮横地咬住她的下巴,光滑如绸的质感游走在他唇间。
脑袋里突然一阵晕眩,项御天的眼前变得模糊……
shit!
毒开始发作了。
项御天用力从江唯一身上坐起,幽深的眸瞥过她被吻肿的唇,冷声发号施令,“把她带回去!”
“是,项少。”
一旁的随从立刻应道。
“砰——”
一个巨大的闷声突兀地响起。
江唯一还躺在侧座上,来不及挣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项御天整个人栽了下去……
他倒下的一瞬间,江唯一只想到一句话:这种禽兽赶紧死了算了。
———☆———☆———☆———☆————
黑夜中,林肯车极速奔驰,在马路上划过如蛇的痕迹。
座落在h市东北方的项家有“地狱天”之称,令人闻风丧胆。
项家十几幢大别墅交错相连,别墅周围环水,形成u形湖,仿佛一座庞大的孤岛。
“下去!”
江唯一被人狠狠地推下林肯车,大雨立刻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纤瘦的身上。
眼前堪称巍峨的别墅令她震惊。
林肯车照亮前方的门牌,只有一个字——“项”,笔走龙蛇。
“项少出什么事了?”
“项少!”
“统统出来!”
“……”
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将江唯一撞到一旁,从车上把已经昏迷的项御天搬下来。
有人执黑伞;
有人抬担架;
有人上呼吸器……
一切都在乱中有序中进行着。
江唯一站在雨中望着这一幕,项御天倒在担架上,一只修长的手从担架上垂落下来,食指上一枚墨色戒指有些显眼。
他的脸朝她这边微微倾斜,妖冶与霸气结合出来的一股味道,在他眉宇之间仍旧存在,没有任何落魄的味道。
老实说,这个男人美得人神共愤。
……
眼见着一群人越走越远,江唯一看准时机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几米远,手腕就被一只铁手牢牢地攥住,江唯一急忙回过头,是之前在车上的那个随从。
几个黑西装男站在他的身后,目光阴沉,步步紧逼向她。
“想跑?!”
男人一掌就朝她脸上甩过去,暴躁至极。
“啪——”
巴掌声在雨中清脆极了。
江唯一被打得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雨水浸湿全身,嘴角的血腥味让一向冷静的她瞬间抓狂,“你们这群疯子,我救了你们还恩将仇报!”
早知道她就该拖着他们一块死!
好过她现在成了他们手中随时可以捏死的弱者。
“你给老子闭嘴!”孤鹰愤怒地瞪着她吼道,她以为他想折腾她啊!要不是项少看上她……
视线落下,孤鹰便看到她护士服下的一双长腿,顿时了然。
擦。
项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长腿控!
都中毒了,还不忘带这女人回来。
长两条长腿很了不起么?
第6章 现在划花脸来得及么?()
长两条长腿了不起么?
“放了我!”
“你是第一医院的护士,去给医生当助手!”孤鹰怒吼着安排了她的去处。
“你们答应放了我我就去!”
“妈了个巴子的!”孤鹰冲上来就朝她脸上又是一巴掌,面目狰狞地吼道,“臭女人!告诉你,项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想跑?”
“……”
你全家的福气!
知道无路可逃,江唯一强忍住愤怒瞪着他,没再反驳。
几个手下上前将她强行拖走,一人冷哼一声,眼中有着骄傲,“小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项家,也是地狱天在国内的中心基地。”
地——狱——天?
江唯一瞬间呆住了,眼睛不由得瞪大。
“想活命的话就安安份份做我们项少的女人。”
说完,黑衣男们便将江唯一拖进别墅内,而她也不再反抗……
听到“地狱天”三个字后,江唯一知道,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地狱天——东南亚最大的黑社会组织。
这三个字,令人谈之变色,说一说都要抖上三抖。
它的主人:项御天。
那个中了毒的男人,虽然身在国内,却是整个东南亚黑道上的一个神话。
他无恶不作,黄、毒、赌、军火没有他不碰的,操控着几大跨国集团,财产富可敌国,可他的关系却直达几国政府,没有人治得了他……
重点是——
传说项御天喜怒无常,性格阴沉怪戾飘忽不定,心理极其变…态,无聊时……以杀人取乐。
———☆———☆———☆———☆————
半个月后的清晨——
昏迷的项御天终于醒了,项家上下乱成一团。
江唯一彻底沦为项家的一个女佣,除去不用穿蓝白色女仆装,什么杂事都要做,谁都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比如现在,她端着水杯往项御天的卧房走去。
“唯一,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项家最漂亮的女人。”芊芊追上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她是项家的女仆,很年轻,才22岁。
“谁说的?”江唯一丝毫没有喜悦感。
“都这么说呀,说你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只看到一双长腿,但越看你的脸呢就越耐看,五官特别舒服,比项少最宠的elaine小姐都漂亮不止十倍!”
“……”
闻言,江唯一的脸有些僵。
她没忘记,半个月之前,项御天在林肯车上对她的所作所为。
当时要不是他中毒昏迷,可能她已经被他强了。
现在他醒了,会不会对她……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江唯一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
现在把脸划花还来得及么?
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项御天的卧房前,江唯一伸手推开门,就听到女人娇媚的吟/哦声从里边传来。
江唯一怔在那里,只见纯复古法式的卧房里,至少2米多宽的大床/上,身穿银白色睡衣的项御天半靠在床头。
“嗯……呃……”
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背对着她们。
第7章 还不滚出去?()
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背对着她们。
比基尼女人正狂野地撕开项御天的睡衣。
她攀在他的胸膛上激吻,脚趾也不空闲地蹭着他的大腿,使劲勾魂手段……
项御天低着眸,妖异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喜怒不辨,没有一点该享受的表情,但对比基尼女人的勾引毫不拒绝。
活/色/生/香。
这男人,刚醒过来就翻/云/覆/雨?可真行!
体力够好的。
江唯一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正要关门就看到身旁的芊芊满脸羞红地弯腰道歉,“对不起,项少!对不起,项少!”
这丫头……
本来不会被发现的。
闻言,项御天抬起眸,阴晦不明地看向他们。
“谁啊,这么不识相。项少,你看她们啦,讨厌死了……”
坐在项御天身上的女人回过头来,也不介意自己穿得“清凉”,就这么反感地看着她们,责怪她们搅了她的好事。
这么一对比,江唯一才发现这女人竟还不如项御天长得好看。
项御天那张脸……简直妖冶到逆天了,身上的那股气质偏偏又不失阳刚,搭配在一块居然不违合。
“还不滚出去,等着我发火?”
项御天靠在床头,大掌在比基尼女人身上游移,一双深眸冷冷地扫过她们,带着一丝不耐烦,没在江唯一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是,项少。”
江唯一淡定地点头,伸手将门关上,将里边的暧昧气息隔绝。
下一秒,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样子,项御天已经忘记她是谁了。
也是,他就是一头种/马,有那么多女人环伺在侧,而且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还可能记得她。
越没有人关注她,她就越有机会逃出去……
“怎么办?唯一。”芊芊吓得直拍胸口,脸还是潮红的,“项少会不会杀了我们?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了。完了,我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现在知道怕了,她不出声,项御天也不会发现她们……
江唯一转了转眸,一个主意在脑中形成。
“你这么害怕?”江唯一试探地问道,“那晚上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
芊芊忙不迭地答应,冲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江唯一看着她,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扬。
不像自己这种被绑来的尴尬身份,芊芊的房间没有监控设备,从那里逃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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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就在这周。
浴室里,白雾攀上洁净的玻璃,模糊了江唯一的身影。
花洒的水直冲下来,江唯一将湿透的长发往后拨,唇角微微勾勒着笑容。
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但她还是要装装样子,只要大家都习惯她住芊芊的房间了,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逃。
只是不知道她逃跑了,芊芊会不会被惩罚。
穿上浴袍,江唯一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推开门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换你。”
第8章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
穿上浴袍,江唯一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推开门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换你。”
没有人回应她。
江唯一一边系上浴袍的带子一边抬头望去,边走边喊,“芊芊——”
回答她的不是芊芊,而是“哗啦啦”的水声……
偌大的三人真皮沙发背对着她。
项御天为人奢侈至极,连女仆房里的家具都是上等,全部从意大利手工厂购回的。
因此,女仆房不像女仆房,反而流露出上流社会的奢靡气味。
而此时——
沙发后露出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
芊芊没有这种身高,只会被沙发背完全挡住,她也没有这种短发。
这是个男人。
而能在项家女仆房进出自如的人……只有一个——项御天!
跑!
江唯一几乎是立刻往门口夺命而逃,双手抓在金属门把手上拼了命地转动。
门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迅速爬满她的全身,江唯一急得恨不得用脚去踹门……
“你皮肤很白,手感也不错。”
慵懒的男声自她身后传来,带着一股调情的轻佻。
江唯一像只受惊地小鸟,猛地转过身,背紧紧地贴着门,惊恐地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
还是那张妖冶的脸。
项御天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开,一件墨黑色的衬衫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充斥着野性。
“你记得我?”
她以为,他已经记不得她了。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我通常不会忘记。”项御天的唇角邪气地勾起,说得直白露骨,眼中晃过一丝朦胧的醉意。
“……”
“半个月了,我都有些想念你……的身体了。”
项御天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神如野兽猎食一般,透着赤/裸的原始欲/望,拇指划过自己的唇,仿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