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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我自己女人我清楚(4)()
跪在一旁的顾北听到她的话,不禁咄咄逼人地问道,“那请问江小姐,你要怎么解释这么多巧合?”
“好,我就给你们解释。”
江唯一知道她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洗清的。
洗不清,她会死得很惨。
江唯一弯下腰,从茶几上的宝石骰子旁边拿起水晶骰蛊,水晶骰蛊被制成小酒瓶似的别致造型。
她把水晶骰蛊朝茶几边角磕了下,磕出一个缺口。
她站直身体。
所有人都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她,看她要做什么。
下一秒,江唯一睨了一眼项御天,二话不说就将骰蛊朝自己脑门上砸下来,不带半分犹豫。
她的眼神决然。
在场的众人被震憾到,但都保持着沉默,任由江唯一自残地砸下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到她面前。
“砰——”
水晶骰蛊瞬间被击碎,碎片像玻璃渣在江唯一的眼前掉下来。
折射出透明的光。
刺痛她的眼睛。
整个客厅里悄无声息,只剩下寂静。
“项少——”
顾北、孤鹰、牧遥一众人都看得惊呆了。
江唯一也呆住了。
水晶骰蛊砸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做好了再死一回或者再上手术台的准备。
可项御天挡了她面前。
他就这么挡到她前面,一只大掌罩上她的头顶。
她来不及收手,整个骰蛊就这么砸了下来……
他的手没有移开,有温热的液体慢慢顺着她的头发丝淌下来,充斥着血腥味。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项御天,不敢相信,声音都沙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刚刚和孤鹰他们一样,不也不信任她么?
那么冷漠、阴沉地看着她……
可现在,他却挡在她前面。
“我相信你。”
项御天站在她面前,低眸深深地看着她,如一片看不到底的海水,澈蓝深沉。
“……”
真得相信么?
那么多她难以解释的巧合,他真的相信?
“项少,这女人明明是在睁着眼说瞎话……”顾北有些激动地站起来。
“我自己的女人我清楚!”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目光灼灼地一直盯着面前的江唯一。
“项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可不像你的为人。姜南可是为了项少都被抓进去了!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让兄弟们……啊。”
顾北一车轱辘的话还没说完,就惨叫起来。
“啪——”
项御天一个反掌甩过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都他/妈别忘记,你们一个一个全是我带出来的!顾北,你再敢在我面前横一次试试看,我让你今天就躺着出去!”
项御天阴冷地瞪着他,身上的气场强势肃杀,从孤鹰腰间拔出枪就朝天花板放了几枪。
“砰砰砰——”
枪声响亮。
有灯被打落下来,碎一地的玻璃渣。
“……”
众手下顿时跪一地,没一个敢吱声。
顾北捂着脸也没再敢说话。
项御天把枪丢开,用没受伤的手握住江唯一的手,紧紧牵住,他手上的狐狸头戒指有些铬疼她柔软的手。
第222章 我自己女人我清楚(5)()
项御天把枪丢开,用没受伤的手握住江唯一的手,紧紧牵住,他手上的狐狸头戒指有些铬疼她柔软的手。
“听着,下个月8号我和江唯一订婚,给我通知下去,地狱天所有的人全部到齐!”项御天冲着他们冷冷地说道,字字重音,“都给我认清楚,地狱天将来的女主人是谁!”
“是,项少!”
众人齐声应道。
江唯一低眸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他握得很用力,恨不得将她的手握断一样。
地狱天将来的女主人……
他要把她抬到那么高的位置。
“你先去休息,我处理一点事。”项御天转过眸看向她,眸光深不可测。
“你的手……”
江唯一看向他的右手,那是被水晶骰蛊砸得新血淋漓的一只手。
“小伤,你先去。”项御天低下头在她的唇上浅浅地吻了下。
简单划过的一吻。
她的心却悸动得超乎她的预料。
项御天领着孤鹰、顾北等手下离开,江唯一这才看到一旁始终低着头不敢吭一声的牧遥,冲她使了个眼色,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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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
月色皎好,天空漆黑。
江唯一走到一处没有监控摄像的地方,身后传来牧遥跟上来的脚步声。
“喂,这次谢谢你了……”
牧遥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
江唯一的目光一冷,猛地一个回旋踢就朝她踢去。
牧遥没有防备,挨了重重的一脚,迅速反应过来,握拢双拳,朝她攻击过去。
两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在黑暗处厮打起来。
从中国各派武术到跆拳道……
厮斗得厉害。
地上的草被贱踏得衰败。
拳打脚踢间,风呼啸而过耳边。
最终,牧遥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江唯一,你别太过份!”
在an训练时,江唯一的功夫算不上最好,却一直能压制住她。
“牧遥,你给我听清楚,你要干什么我不管,但这种给你擦屁股的事我江唯一只做这一次!以后再闯祸别指望我会帮你!”
江唯一冷冷地落下话,转身就走。
“江唯一,是你自己忘了来这的目的吧!”牧遥忍着疼痛站起来,激动地说道,“我们是来查项御天罪证的,可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你的目的有那么单纯么?只是维护正义么?”
江唯一回过头,冲她冷笑一声,“我想,今天我要不承担下来,等他们查到你,你也会全推到我身上吧。”
“……”被看出所想,牧遥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因为我在项家久了,推到我身上怎么解释都解释不过去的是我!”江唯一冷漠地说着,伸手攥过她的衣领,逼近她的脸。
“……”牧遥心虚。
“你打电话通知安城,成了,你邀功;不成,就推到我身上,让我在项御天面前不死即伤,你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和你商量,你就肯通知安城?”牧遥反问。
“……”
闻言,江唯一的眸光僵了僵,松开了握住她衣领的手。
第223章 我自己女人我清楚(6)()
闻言,江唯一的眸光僵了僵,松开了握住她衣领的手。
是,她是不会通知。
她不想再出卖项御天……
“看吧,你已经被项御天的财富迷住了,你想做这地狱天的女主人呢。”牧遥嘲笑地道。
闻言,江唯一不禁嘲讽地看向她,“项御天和我说,之前一个深夜,你穿着紫色的吊带深v睡衣故意和他装偶遇……你不是一直喜欢安城的么,怎么现在勾引起项御天了?”
到底是谁想做这地狱天的女主人?
到底是谁被财富迷住了。
“我才没有!”牧遥立刻否认,脸都红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江唯一冷冷地说道,“你要想留下来,我一个人走,不碍你的路,随便你想怎么折腾。”
她不会傻到留下来让牧遥害。
江唯一转身就走。
“我已经弄到迷香了,可你想怎么做?”牧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就这月底了,还8天你们就要订婚,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
江唯一顿住了脚步。
已经弄到了么?
该离开的时间也到了……
“江唯一……”
“我自有准备,不用你管。”江唯一冷漠地说着,往前走去。
“你——”
牧遥捂着被打疼的肚子,气得直踩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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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过得惊心动魄。
心惊肉跳之后的平静,却让人怎么都无法真正平心静气下来。
江唯一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系上白色丝绸睡衣的带子。
这种丝绸是项御天特地让人去挑回来的,比以前的更加薄,穿在身上如无物一般,舒服自在。
他总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走出浴室,就听到房间传来电视机播新闻的声音。
项御天坐在一张椅子前,阴沉着脸,低下头,左手拿镊子将右手里的碎水晶渣挑出来,阴柔的脸连眉都不皱一下。
“你事情处理好了?”江唯一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项御天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喜怒,低低地应了声,“嗯。”
然后,他继续用镊子挑碎水晶渣。
鲜血模糊他的手,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看不清水晶渣在哪里。
项御天直接拿起白色圆桌上的一瓶消毒水,往整只手上洒去,将鲜血化淡,继续挑渣子。
他好像感知不到疼似的,这只手不是他的一样。
一声都不哼。
鲜血混着消毒水往下掉,掉进垃圾筒中。
江唯一站在一旁,鼻尖不由得酸涩,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伤得很严重,去医院治疗吧。”
那样一个水晶骰蛊全部砸在他的手上……
“不用。”
项御天沉声道,声音没什么感情,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痛苦。
江唯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走过去拉起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
她拿起消毒水往自己的手上洒去,洗手。
紧接着,江唯一从项御天拿过镊子,一手托起他血肉模糊的右手,开始替他挑出碎渣……
项御天的手突然缩了回去。
第224章 因为我爱你我就信你(7)()
项御天的手突然缩了回去。
江唯一不解地抬起脸看向他,“怎么了?”
项御天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仍是那么阴郁地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脏,别碰。”
项御天如是说道,嗓音磁性却沉沉的。
他伸手要拿过镊子,江唯一紧握住没有放……
“你忘了,我是个护士,做这些你不会比我专业。”
江唯一声音很轻,却很固执,又轻轻地托起他的手,低头开始专注地为他挑碎渣。
“渺渺……”项御天有些无奈。
江唯一很固执。
项御天只能任由她去,低眸凝视着她专注的神情,细细的眉,她的长睫如蝶翼般美丽,小巧却挺直的鼻梁,嘴唇生得更是很适合接吻。
这样的江唯一,现在的注意力只在他身上。
项御天盯着她,阴郁了一晚上的眼睛终于多了些淡淡的笑意,“以后不准给别的男人疗伤。”
“为什么?”
江唯一替他处理着手上的伤,随口一问。
“因为你这样子太迷人了。”项御天嗓音充斥着性感,语气却霸道,“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当护士了。”
当护士天天要伺候别人,说不定就有一些猥琐男。
“……”
“要是你为其他男人治伤,我会受不了的。”项御天的嗓音隐隐含着笑意,唇角浅浅勾着,一张脸份外妖冶。
“……”
明明是那么霸道无理的话,江唯一却听得心颤了颤。
她没有接话,继续处理伤口。
电视上播着毫无趣味的新闻,明明声音有些嘈杂,两人之间的氛围却异常安静宁和。
似乎这样的宁静,从来不属于他们两人。
“为什么要相信我?”
江唯一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声音淡淡的。
他当时冲到她面前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犹豫。
一客厅的手下全部跪在他面前,连孤鹰都在怀疑她,他却选择相信她,把她护了下来……
“因为你是渺渺,因为我爱你,我就信你。”
项御天的答案永远是简洁明了的,也不带任何犹豫的。
因为她是渺渺;
因为他爱她;
所以相信她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江唯一却听得心里一阵难受,好像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一样……
握紧手中的镊子,江唯一蓦地仰起脸朝他的脸迎上去,亲上他温热的唇。
她主动吻了他。
她以为以他的性格,很快会拥住她狂吻。
可是,项御天坐在那里,像个懵懂的孩子似地僵住了,呆呆地一动不动。
虽然和项御天接吻的次数已经多到她数不清,但江唯一从来没有主动过。
项御天这样一僵硬。
她也懵了。
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