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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江唯一怀疑帝国酒店的工作人员要被他开除光了。
审视到一半,项御天伸手按了按眉心。
“累了?回去休息。”
江唯一抓过他的手就走。
她在一旁看着他那么投入地做着订婚前的准备工作,她有多想告诉他,别做了,没用的,她不会留下来……
可她说不出口。
他亲手搬盆栽的时候,他和酒店领导研究图纸的时候,她只能沉默地看着。
“这有房间,先休息一下,再检查剩余的工作。”
项御天随手推开一间总统套房的门,拉着她的手走进去。
“这些交给他们就可以了,你何必自己这么累。”江唯一忍不住说道。
她不想让他满怀希望,再跌落至失望。
付出越多,伤得更重。
项御天拥住她的身体,往前走去,逼她退到一个高大的落地靠墙镜前。
江唯一的背贴上冰冷的镜面。
“渺渺,我想给你最好的,没有一点失误的订婚典礼。”
项御天双手捧上她小巧、柔软的脸,目光深深地盯着她。
闻言,江唯一有些激动地脱口而出,“我不要什么完美的订婚典礼,我只想要……”
她说不下去了。
她只要他做回一个正常人,不要打打杀杀的,不要再碰那些毒品、军火……可是不行,他放弃不掉。
她再多说一次,也是没有意义的。
“只要什么?”项御天凝视着她问,“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办到。”
“真的么?”
真得她要什么他都可以办到么?
江唯一目光哀伤地注视着他。
“……”
对视她的眼神,项御天的眼睛幽暗下来,“除了离开我和让我脱离黑道。”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看,你不是什么都能办到的。”江唯一苦涩地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她不想他们两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时光是悲伤的。
“回来!”
江唯一的手猛地被攥回去。
项御天以一个跳舞的优雅姿势,让她原地转了一圈,他从后拥抱住她,一手摸上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第237章 这两张脸多相配(8)()
项御天以一个跳舞的优雅姿势,让她原地转了一圈,他从后拥抱住她,一手摸上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渺渺,你看好,这两张脸有多相配。”项御天盯着镜中的他们低沉地说道,嗓音充满着磁性。
“……”
江唯一静静地看着镜中的他们,他们靠得很近,像一对秀着恩爱的情侣。
“我知道你不喜欢黑社会,可这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那么清清楚楚,只要我爱你,我就能给你一辈子的幸福,不管我是黑是白。”
项御天从后拥紧她。
他用最性感的嗓音说着世上最蛊惑人心的话……
“……”
江唯一呆呆地听着。
只要我爱你,我就能你一辈子的幸福,不管我是黑是白。
原来情话可以这么动听。
可是不行啊,她不能爱上一个混黑道的,上帝会诅咒她,姥姥会诅咒她,她真得不能毫无顾忌地和他在一起……
眼眶忽然湿了。
江唯一触不及防,急忙想收回眼泪,却已经来不及。
泪水就这么淌了下来,滑过她白皙的面颊,那么悲怆。
破了她只为安城流泪的誓言。
“怎么哭了?”项御天心疼地拥紧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伸手替她抹过眼泪。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来我……很喜欢听你说话。”
江唯一留恋地把脸埋进他的掌心,那温度让她眷恋。
“傻东西。”
闻言,项御天妖冶地笑起来,深邃地看着落地镜中的两个人,目光如水,“我也喜欢听你说话,尤其是在床上听你的声音,特别销魂。”
“……”
江唯一顿时都不知道该伤感还是该生气了。
“不哭了,渺渺。”项御天的嗓音性感而柔和,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烫开她的泪。
“好了,你去睡吧,不是累了么?”
江唯一眨眨眼睛,伸手擦掉眼泪催促他去睡觉。
他从昨晚开始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现在一定很疲累了……
“陪我一起。”项御天牵过她往总统套房的卧室走去,蓦地,他停住脚步,回头睨向她,“我忘了给你做午餐,我现在去做。”
“酒店有现成的。”
江唯一拉住他。
都累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要给她做饭。
“不行,你不能吃外面的。”项御天霸道地说道。
江唯一只好道,“那我自己去做好不好?我做好叫你起来一起吃。”
“你做?”
项御天表示深度怀疑。
她除了粥真是没什么厨艺可擅长的。
“你相信我,我也烧过菜。”
江唯一道,她从小到大家务都做过的,没那么弱。
至少,她还没有煮个粥把自己的手烫到起水泡。
“不许做荤的,不许切骨头,不许杀鱼,戴手套。”项御天仍是不放心地叮嘱道,想想又道,“算了,我不困了,我去做午餐。”
切到个手,溅到个油渍都是他在心疼。
“……”
还来。
就这么不放心么?
江唯一二话不说拉回他的手,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脸,仰起头吻了上去,贴着他的唇。
第238章 终于累了,终于困了(9)()
江唯一二话不说拉回他的手,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脸,仰起头吻了上去,贴着他的唇。
“……”
项御天僵硬住了。
江唯一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又僵成一个木头人了。
“我保证不会弄伤自己,从今以后,我都努力不弄伤自己。”
江唯一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后转身离开。
项御天在那像活化石般定了很久……
“渺渺,你别离开我,我不确定我有那么好的脾气面对你再次逃离。”
项御天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充斥着浓浓的阴郁,甚至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一出去不就有你的手下在守么?我能逃到哪去。”他并不放心她,不是么?
“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我……没说过我要离开。”
江唯一有些心虚,幸好是背对着他的,不用让他看到她这一刻的表情。
“是么?”项御天在唇齿间低沉地反问,一向自负的他此刻声音却充斥着不自信,“可你每次转身,我都觉得你想要走。”
走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江唯一的心口突然间拉扯般地疼痛,让她连呼吸都痛苦。
“你快去睡吧。”
许久,江唯一逼自己用平静的声音地说道,朝前走去。
不一会儿,她身后传来项御天越行越远的脚步声……
他们两个,在往不同的方向走。
江唯一不让自己回头,一直往前走,伸手摸了摸耳后的紫玫瑰。
将玫瑰取下来,江唯一低眸凝视了很久……
项御天,你只看到玫瑰的美丽,却忽略了玫瑰是带刺的,握得越紧,只会刺伤自己。
只有松开,他才能不受一点伤。
江唯一把紫玫瑰丢进垃圾桶里,她配不上这么美的玫瑰花……
刚走到门口,江唯一伸手打开门,想走出去的一瞬间,耳边仿佛又响起他的话——
“可你每次转身,我都觉得你想要走。”
那么低沉的语调。
江唯一发现自己迈不动脚步。
她忍不住回头要回去,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江唯一错愕地看过去。
只见牧遥站在门口,甩了甩自己一头短俏的bobo头,一脸异样热情地看着她,“唯一,你要我带的法国香水我带过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唯一震惊,瞥了一眼外面站着的几个手下,伸手将牧遥拉进来。
“我以为我在项家走不出去呢,原来只要说我是替你这个项少的新宠办什么事,他们就会放我走。”
牧遥一走进来,脸就变了。
江唯一在项家简直受宠得不像话。
“……”
江唯一望向项御天刚刚站的方向,已经没人了,他应该已经回房睡觉。
“喏,我好心给你把东西带来了。”牧遥把手中的香水瓶递给她,压低声音道,“几头猪都能迷倒。”
江唯一呆了呆,伸手接过香水瓶。
里边蓝色的迷香水液体轻轻晃动,晃动出美丽的弧度。
“你会有这么好心?”
还特地给她送过来?江唯一不相信地看着她,拿着香水瓶就朝牧遥喷去。
第239章 终于累了,终于困了(10)()
还特地给她送过来?江唯一不相信地看着她,拿着香水瓶就朝牧遥喷去。
“喂——”
牧遥连忙捂住口鼻,“你疯了?”
没即时死亡,肯定不是太毒的东西了。
江唯一收起制作精巧的香水瓶,淡漠地道,“谢谢你送过来,你可以走了。”
“不一起走吗?”牧遥问。
“你既然可以借我的名义随时离开,就不用跟我一起逃了。”
江唯一垂下眸说道。
牧遥疑惑地看着她,而后高贵冷艳地笑了一声,“帝国酒店没项家人手多,这么好逃的机会你都不逃,你还真想留下来订婚了?”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江唯一冷漠地道。
“是吗?”牧遥凑到她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们被选中进an不是因为能力过人,而是都有着不会被黑道策反的背景。”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唯一冷冷地问道。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姥姥,你要做一个黑道大佬的女人,要结婚了,你说她会不会气得直接上西天了?”牧遥笑了笑,更加压低声音。
“牧遥,你敢!”
江唯一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不敢。”
牧遥虚假地一笑,“你现在可是项御天的女人,灭掉我是分分钟的事,我哪敢得罪你啊。不过你嘛,真要捧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给姥姥去看?”
“……”
闻言,江唯一的脸白了白。
牧遥难得在江唯一面前占了上风,高兴得不得了,打开门,趾高气昂地走了。
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香水瓶,心口像被石头堵住一样难受。
牧遥戳中了她最软弱的地方。
她当然不敢拿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回去给姥姥,除非她真想把姥姥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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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这一来,唤醒了江唯一所有的理智。
她想一昧地沉沦下去,可总会有声音告诉她,她得醒了……
江唯一看着手中的香水瓶,里边是牧遥弄来的迷香水,这东西提醒她,她该清醒了,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沉迷下去。
将小巧精致的香水瓶放进口袋中,江唯一走到总统套房的卧室门口,推门走进去……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
他兴奋一整个晚上,终于累了,终于困了。
可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江唯一慢慢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容,五官妖冶,散发着无害的气息,他被子只盖到一半,领口敞着,像是要故意露出那个纹身似的。
“……”
江唯一默默地拉起被子想为他盖上一些,被子碰到他的裤袋。
“砰。”
一个清脆的微小声音响起。
江唯一低下头,就看到一枚闪耀的钻石戒指掉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是那枚他在湖边向她下跪求婚的鸽子蛋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白天最烈的太阳,刺痛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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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终于累了,终于困了(11)加更()
戒指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白天最烈的太阳,刺痛她的眼睛。
她没要这戒指,他把它随身带着……
江唯一的鼻尖酸涩起来,心口翻绞般地疼,眼睛定定地看着手中的戒指。
“如果你能放弃黑道该多好……”
江唯一无声地说出口,眼睛酸痛极了。
他不能放弃黑道,她不能爱。
他们之间的一切,只能是一场梦……
江唯一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钻石戒指放回项御天的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