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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不到她的感觉让项御天浑身上下痒得难受,他要抱她。他要占有她!
现在!
立刻!
项御天双手开始挣扎手铐,手腕被勒得擦破皮。
“shit,这手铐!”项御天放开她,嗓音沙哑地咒骂,目光被情/欲所染。
“……”
江唯一默默地拿出两把钥匙,递到他面前。
“……”
项御天目光灼烧地看着她。
“我刚才在牧遥身上顺手摸的。”
这话说得多少有几分尴尬。
她偷钥匙是想让他好受一些,可现在才拿出来,好像意味变了,变得带上了某种颜色……
项御天怔了下,随即欣赏地凝视着她,“小东西,你还有这一手。”
无比得意的语气。
好像她做了件多了不得的大事。
“我……算了。”
江唯一试图解释,但转念一眼,肯定是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还是不说好了。
她解开他手脚上的两副镣铐,丢到一边,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伤,“你的伤要处理一下。”
“我这里有更大的伤等着你这个冒牌小护士处理!”
项御天邪魅地勾唇,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走向这间暗室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
江唯一还没躺好,项御天便覆了上来。
他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吻,纠缠住她的舌不断缠绵……
江唯一仰起头,靠着冰冷的枕,项御天的薄唇滑到她纤细的脖颈上,疯狂地吮吻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嗯……”
江唯一被他吻得脑中一片空白,眼睛迷离地瞥过墙角。
“等下,这里有监控。”江唯一双手抵住他的肩道。
“你那个牧什么的‘好’朋友怎么会让人发现她天天对我动私刑,她早把摄像头砸了。”项御天低眸盯着她,情/欲染满双眼,让他的脸看起来份外妖冶性感。
他又吻上她的唇,大掌罩住她的丰盈,揉着那抹柔软的触感。
江唯一化成一滩柔水……
项御天低下头,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她衣服上的扣子,而后道,“我还是喜欢你穿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很随意的家居服。
“为什么?”
“衣服加裤子,扯起来太麻烦,完整无缺地脱下来更麻烦。”
项御天狂肆不羁地道。
他不能扯了她的衣服,她还要出去。
“项御天,你……”
江唯一被他露骨的话语噎到,想说什么看到他唇角的血迹又说不出来。
“怎么了,想骂就骂,无耻、流氓、混蛋、下流、种/马……”项御天埋首在她锁骨下方,炙热的唇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拼命点火。
“嗯……你以前不是讨厌我骂你么?”江唯一的声音成了最柔软的吟哦。
“我现在见你一次少一次,骂我我也爱听。”项御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早已蓄势待发。
第315章 死死地刮出几道印子(7)()
“我现在见你一次少一次,骂我我也爱听。”项御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早已蓄势待发。
“……”
江唯一闻言,呆了呆。
原来,他现在是这种心情……
见一次少一次……
他就是这么想的。
江唯一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手慢慢抬起项御天的脸,仰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项御天抱住她便是一通狂啃。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上,主动去脱身上的衣服,手却突然被项御天抓住。
“怎么了?”
江唯一不解地看着他。
“出去。”项御天的眼里满是欲/望,却言不由衷,“渺渺,现在就出去!听话!”
项御天边说边扣上她的扣子,将她的衣服穿好。
江唯一看着他的瞳孔忽大忽小,明白他是吗咔发作,便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出去。”
“出去——”
项御天的呼吸开始不稳,五指用力地抓住床栏坐起来。
“我不要!”
“你非要把我最丑陋的一面都记在眼里?”项御天牙关紧紧咬住,转眸瞪向她,瞳孔放大,发际渗出汗,“我要你马上出去!”
“不出去。”
江唯一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她迅速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汗,安抚着他,“如果你痛就叫出来,不要强忍着。”
她见过有人被打了吗咔,用头去撞桌角的,撞到头破血流;
她也见过有人承受不了,硬生生把自己手指都咬断两根的……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独自承受。
“我不痛!你给我走!”
项御天咬着牙道,伸手将江唯一推出去,恶狠狠地说道,“走啊!”
他不要他最难堪的一面被她看去。
江唯一差点摔倒。
她站稳住脚步,仍是倔强地不肯走。
“呃——”
项御天发出痛苦的低嚎,人从床上摔下来,滚到地上,一只手拼命扯身上的衬衫,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
冷汗不断冒出。
项御天是个骨折都能忍耐的人。
连他都忍不了的痛,江唯一无法想象那是到了什么样的级别。
“没事的。”江唯一扑过去坐到他身旁,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汗,“吗咔的效用会消失的,它会过去的。”
“呃——啊——走!走啊!”
项御天低吼,一张妖冶的脸五官狰狞得近乎扭曲,指尖在自己胸膛上划出血痕……
“你不要伤害自己。”
江唯一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做出自残的举动。
吗咔的效用越来越强……
项御天甩开她的手,瞳孔开始不断紧缩,颀长的身形在地上痛到打滚,狼狈不堪。
“项御天,项御天……”
江唯一的心被什么狠狠地揪住。
她爬到他身旁,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他沙哑地低声嘶吼着,像是野兽低低的呜咽。
项御天又要去抓自己的胸膛。
“不要——”
这一次江唯一眼疾手快地伸过手,挡了下来。
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的手臂死死地刮出几道印子……
“……”
江唯一咬牙忍了下来。
像是被同时划了几刀,皮被狠狠地剜掉。“我现在见你一次少一次,骂我我也爱听。”项御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早已蓄势待发。
“……”
江唯一闻言,呆了呆。
原来,他现在是这种心情……
见一次少一次……
他就是这么想的。
江唯一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手慢慢抬起项御天的脸,仰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项御天抱住她便是一通狂啃。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上,主动去脱身上的衣服,手却突然被项御天抓住。
“怎么了?”
江唯一不解地看着他。
“出去。”项御天的眼里满是欲/望,却言不由衷,“渺渺,现在就出去!听话!”
项御天边说边扣上她的扣子,将她的衣服穿好。
江唯一看着他的瞳孔忽大忽小,明白他是吗咔发作,便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出去。”
“出去——”
项御天的呼吸开始不稳,五指用力地抓住床栏坐起来。
“我不要!”
“你非要把我最丑陋的一面都记在眼里?”项御天牙关紧紧咬住,转眸瞪向她,瞳孔放大,发际渗出汗,“我要你马上出去!”
“不出去。”
江唯一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她迅速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汗,安抚着他,“如果你痛就叫出来,不要强忍着。”
她见过有人被打了吗咔,用头去撞桌角的,撞到头破血流;
她也见过有人承受不了,硬生生把自己手指都咬断两根的……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独自承受。
“我不痛!你给我走!”
项御天咬着牙道,伸手将江唯一推出去,恶狠狠地说道,“走啊!”
他不要他最难堪的一面被她看去。
江唯一差点摔倒。
她站稳住脚步,仍是倔强地不肯走。
“呃——”
项御天发出痛苦的低嚎,人从床上摔下来,滚到地上,一只手拼命扯身上的衬衫,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
冷汗不断冒出。
项御天是个骨折都能忍耐的人。
连他都忍不了的痛,江唯一无法想象那是到了什么样的级别。
“没事的。”江唯一扑过去坐到他身旁,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汗,“吗咔的效用会消失的,它会过去的。”
“呃——啊——走!走啊!”
项御天低吼,一张妖冶的脸五官狰狞得近乎扭曲,指尖在自己胸膛上划出血痕……
“你不要伤害自己。”
江唯一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做出自残的举动。
吗咔的效用越来越强……
项御天甩开她的手,瞳孔开始不断紧缩,颀长的身形在地上痛到打滚,狼狈不堪。
“项御天,项御天……”
江唯一的心被什么狠狠地揪住。
她爬到他身旁,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他沙哑地低声嘶吼着,像是野兽低低的呜咽。
项御天又要去抓自己的胸膛。
“不要——”
这一次江唯一眼疾手快地伸过手,挡了下来。
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的手臂死死地刮出几道印子……
“……”
江唯一咬牙忍了下来。
像是被同时划了几刀,皮被狠狠地剜掉。
第316章 死死地刮出几道印子(8)()
像是被同时划了几刀,皮被狠狠地剜掉。
江唯一的手臂上,顿时渗出鲜血,红色的血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项御天震惊地看向她,没有血色的脸上浮起怒意,“你给我走!走啊!”
“项御天。”江唯一不顾手臂上的伤,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抱住,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腿,“你会没事的,吗咔的效用过了就好了。”
“走开——”
项御天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快炸开。
他在她怀里挣扎出去,江唯一用力地抱住他,他的动作一大,她跟着他在地上打滚,头撞到床脚。
但她还是不肯放手。
一身的犟脾气……
“给我打止痛针,马上打。”项御天沙哑地低吼。
他快控制不了自己……
“吗咔之后不能再用任何药物,否则会留下后遗症的。”如果能打止痛针,她刚就帮他打了。
“我不管!给我打止痛针!我难受……渺渺,有蛇在咬我……”
项御天痛楚不堪地抱住自己的头,声音沙哑得语无伦次。
“项御天……”
江唯一连忙抓开他的手,唯恐他在自己脸上再划上几次……
“它们在咬我……杀了我,杀了我。”
项御天痛到求死。
“会过去的,项御天,马上会过去,马上就不痛了。”江唯一词汇贫乏地安抚着他,可她清楚地知道,这才是刚开始……
吗咔的效力有5个小时那么长。
“渺渺,救我……渺渺救我……”
项御天语无伦次地说道。
他的眼前开始一片混乱,房间在他面前不断旋转,转得他什么都看不清。
项御天闭上眼,胡乱抓住她的手,五指拼命握拢她的手腕,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恨不得握断,嘴中断断续续地呢喃,“救我,救我渺渺……”
救他……
江唯一弯下腰抱住他,他的一头短发不到半个小时已经湿透了……
一头一脑的冷汗。
她要怎么救他……
“救我……渺渺……”
项御天痛苦地呢喃,唇色发白。
江唯一忽然明白过来,他似乎把小时候和现在搞混了,思维已经有些不太清楚。
“哑巴哥哥?”江唯一轻声唤道。
“救我……”
果然,项御天妖冶的脸孔没那么扭曲了,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原来,在他的心里,他对她这么依赖。
小时候的那段相遇对他来说太过重要,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么?他认定了她是他的救赎……
“哑巴哥哥,我给你煮粥吃好不好?”
见这方法有效,江唯一不断在他耳边轻唤着哑巴哥哥。
“……”
项御天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但一到剧痛发作,他又痛得乱抓……
江唯一终于明白他手腕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是什么了,是前几天他吗咔发作时,他要挣脱手铐弄伤的。
他每天都是靠着在地上打滚硬扛下这样非人的痛楚?
“哑巴哥哥,你在这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