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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并肩而行 作者:绯暄
所谓乐极生悲
那一年他风华正茂,那一年他刚刚脱离苦海,终于把高考那个可恶的鬼东西给终结了,正在欢天喜地的考虑房间里那些参考书课本什么的是应该烧掉卖掉还是拿去给下一届的孩子们增加压力,扛着沉甸甸的打包好的课本正蹦蹦跳跳往下运送到杂物间的时候,他充满戏剧性的脚下一滑,和那些他恨得要死的课本一起乒乒乓乓翻滚下楼梯,然后只听“咔”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清脆的折断了…
如果他的灵魂有幸得以观摩案发现场,那他一定可以看到他一向引以为豪的修长而结实的身躯正以一种诡异而弯曲的姿态伏倒在楼梯底部,壮烈身亡。
然而他并没有这种好运气,只能在一阵剧痛中栽入无尽的黑暗……
身上好痛…
他醒来的时候直觉全身骨头都像是刚刚被拆掉重装过一样,完全无力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在从额头上流下来,浸湿他贴着地面的半张脸,嘴子里仿佛尝到了铁锈的那种味道,而不断耳鸣的耳朵刚恢复些许听力,就被疯狂且不停歇的尖细狂笑声折腾得大脑一片纠结混乱。
可以判断出这不是他家的楼梯下方,那个肺活量巨大不停狂笑的女人也不是他认识的人,他脑子里才蹦出“我该不会是穿越了,正好穿在一个被关在天牢里受刑的死囚身上了吧”的念头,就再度眼前一阵发黑跌入昏迷的深渊中去了。。。
再次睁眼,是刺目的白色,闻到的也尽是不喜欢的疑似消毒水的味道,把他的脑袋捆得紧紧的东西应该是纱布之类的,而身体,依然无力动弹,棉花一样软在床上。
“呀,你醒了啊。”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艰难的侧头,发现床边站着一位俏生生的美护士,正在给他换点滴,然而一对上人家的眼睛,他就迅速被吓到了。
喝!美女护士怎么眼睛是紫色的?!
脸上调整出一副楚楚可怜又迷茫无辜的表情,他嘶哑着嗓子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美女护士紫色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后闪过一丝怜惜与无奈,向他诉说起这句凄惨身体的往事…
其实美女护士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的详细经过,但是对于他做出一些判断已经是足够了的。首先,他确实是穿了的,根据美女护士的日语和奇妙的眼珠颜色,他基本可以猜到这里估计又是哪个动漫世界,而他,作为一名未婚先孕女性的男性后代,在10年间被自己不断自我压抑直到疯狂的母亲从漠视到虐待,终于在母亲彻底疯掉那一天被发现他的凄惨,结果母子俩同时被送往医院。只不过他是送来急救,而那位母亲大人则是被请入了这里的精神病院。
然后根据那种疯狂尖锐的笑声我们可以得知,这可怜孩子的母亲已经没有抚养他的能力了,而在他躺了半个月医院之后,终于有人愿意领养这个在风雨中依然如顽强的野草般的孩子。
他的新家在某看似郊区的小住宅区里,当他带着脸上未消去的青紫站在挂着“观月”门牌的门口时,他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临走前被他完全收服了的美女护士的话。他现在这位养父曾经是一位演歌歌手而现在主要从事的工作是…务农…= =!!
他按上那个似乎被戳得松松垮垮的门铃,在一阵等待后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带着亲切笑意的脸,似乎对看到他很是惊喜,直接接手了他的行李,牵起他苍白的小手,把他带进了那个对他来说充满了温暖与爱的家里。
他确定自己所处的是网球王子的时空,是在他看到那个小小的,有些瘦但是黑发柔顺微卷,且已带上些许女王气势的被养父称作“小初”孩子的时候。
那年,那个比他稍小的孩子也是10岁,那个充满着童真的年纪。
作者有话要说:额。。。也米有什么特别要紧的话。。。
大家多多指教撒。。。
原来穿越真的不是在做梦
这是观月箜同学在这个时空生活的第四年。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父亲大人终于放弃了他的所谓的务农职业,并把他全权交给了我们“早熟又懂事”的小箜手上;建立了完善的管理制度。这也就是为什么观月家这几年能够完成接近小康到超越小康的巨大转变。我们的小箜不止一次的感叹,果然是到哪里都是要钱的啊,特别是家里还有玩网球这种运动的小孩子。
观月箜在他成为观月箜之前,也是玩过网球的。之前有一哥们,家里钱多得恨不得连草纸都用美金,又特爱拉着他打各种球,什么篮球网球羽毛球,观月箜基本都具备一些基础。而网球又是那位死党大少爷的最爱,陪练了好几年,如果还是出不了什么成绩那自称运动一把罩的他肯定会羞愤得自杀。
而现在换了一个生活的时空,观月箜依然无法摆脱成为网球陪练的悲惨命运,他们家小初自从对网球感兴趣开始,他这个体贴又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少不了要挥几下拍子。随着年龄的增长,观月初高贵自恋的女王特质和追求完美的性格也越来越明显,这不仅仅导致了观月初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还波及到了只把网球当作休闲健身项目的观月箜。
东京某户外网球俱乐部外
趁着刚刚放假还没升上国三时间充裕,还没有回关西的忍足游荡在东京繁华的街头,目光漫无目的的扫视着街上的行人,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长腿美女,还是其他什么。突然,忍足的目光顿住,平光眼睛闪过一丝光亮,唇角勾出一个充满兴味的浅笑,然后向那个并不起眼的网球俱乐部走去,顺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让我们把镜头转向俱乐部内——
黑发微卷似笑非笑却难掩高贵的少年和栗色短发笑容温和无害的少年分坐在桌子两旁,而网球场上两个人正打得难舍难分。栗色超短发额头上带着x型痕迹的少年一脸都是汗,却脚步不停的在场内奔走,与他对打的少年一头深红色短发刚盖过耳朵,细碎的刘海在奔跑中飞扬着,但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前后左右三步内,且接打得游刃有余。
“砰——”
黄色小球撞在底线上然后向外弹开,深红色头发的少年将网球拍架在肩上,冲还是一脸不甘的对手笑道:“裕太,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再打吧,我今天做了草莓派哦。”
不二裕太一脸斗志昂扬正要继续奋斗,但却被身后声线偏冷且慵懒高贵的声音阻止了:“裕太,休息一会儿吧,以你现在的程度,就算有我的剧本你要打败箜也是不太容易的。”
“是啊,裕太你吃点草莓派补充一□力,哥哥帮你打败小箜也是一样的。”明显是不二周助的少年将放在脚边的网球拍拿下了,冲着正在“恶狠狠”瞪着他的不二裕太露出无害的笑容,然后将人拉下场按在椅子上并摆好香喷喷的草莓派,再回到场上与观月箜笑脸对笑脸。只不过一个温和无害,一个温柔优雅。
“周助你该知道我今天是来送甜点给你们吃的,不是来流汗的…”观月箜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无奈,内心在黑线抓狂:我就是个编外人士啊,你们这群王子好好对打对练干嘛老是扯上我啊~~~~
不二依然笑容如春风般动人:“可是当初小箜在青学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小箜的球打得这么好,现在我们家裕太在圣鲁道夫还要受你弟弟的照顾,我现在当然要和小箜打好关系了。”
观月箜内心狂挥着球拍大吼——你这个腹黑熊腹黑熊腹黑熊~~!
“可是我又打不过你,你这不是欺负我么。”观月箜摊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还是和小初打比较好,你们都是网球社的。”
“小初当初在青学也是网球社的呀,现在在圣鲁道夫还是…”不二笑眯眯的反驳。
“NONONO,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舍网球而就料理了。”观月箜不由得意的摇起修长的食指,微眯起的眼睛含着笑意,“你的说辞对我来说没有用的。”
“那你如果陪我打这一场,我就不把你上次躲在更衣室外头偷看…”不二的笑容越发亲切起来。
“停——!我打。”观月箜完全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再松掉自己衬衫的两颗扣子,含恨将黄色的小球抛上天空,用力挥拍——
“砰——”
“15…0。”耳边是观月初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声音。
……
观月箜认识不二算是偶然中的必然,想他身为观月初的哥哥而且正好也在圣鲁道夫就读,自然是要认识不二裕太的,而某次在街上四个人不期而遇之后,不二便对曾经是自己国一同窗且同为网球社成员的观月箜产生了兴趣。自从知道观月箜的球技并没有他以前所表现的那么“不堪”之后,更是常常“顺路”来欣赏观月初自家弟弟的特别训练。而观月箜这位疼爱弟弟,经常为弟弟准备点心茶水的好哥哥,自然被不二以不浪费场地费用为名在休息时间拖上场地“玩乐”。
难道这就是JQ?
位于东京闹市区附近的“指尖糖”甜品屋外停着一部就算是外行也看得出是高级货的加长房车,橘色短发的少年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将银灰色头发面色似乎有些不对的高傲少年也拖了出来,一边往店里冲一边兴奋的嘟囔:“真的真的,这家的松饼和蛋糕都超~好吃的,迹部你吃过就一定会觉得训练和来这里相比实在是太无趣了。”
迹部闻言,面色又沉下几分,不过还是没有动怒,只是打了个手势让桦地在车上等他。
这种平民才会来的不华丽的地方到底有哪里好了。
川慈郎快步拉着迹部走到靠窗的位置坐好,眼巴巴的看着点餐台上的服务生发现他后轻笑了一下向他走来,不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穿着服务生制服大约180公分的少年深红色的刘海柔顺的随着步子轻晃,有些类似白石的那种发型配上优雅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潇洒。在甜品屋打工的观月箜在桌前站定,笑道:“慈郎今天来得真早。”
“不早点来小箜的蛋糕我都吃不到了。呐~呐,今天慈郎还有带朋友来给小箜捧场哦。”说完得意的用眼睛瞟瞟迹部,然后露出一副期待表扬的样子。
观月箜这才发现原来面对慈郎的位置上还坐着个人,妩媚的泪痣,高傲的气质不难让他猜出面前的这位是谁,于是唇角上扬到完美的弧度,清朗的声音依旧悦耳:“迹部君,久仰了。如果不介意在这里享用甜点的话,我可以为迹部君效劳。”
听到“甜点”两个字,慈郎的眼睛又兴奋得再次睁大:“小箜小箜,我想吃巧克力蛋糕、果酥派、蛋挞还有…”
“吃这么多会消化不良的。”观月箜摸摸慈郎的发顶,向迹部微微一躬身,十足的服务生姿态,“如果迹部君相信在下的眼光,在下会让迹部君满意的。”
迹部淡淡的扫了他一样,高贵无比的点了下头。
10分钟后,摆在慈郎面前的是一份明显超过标准份额的巧克力蛋糕和一杯奶香浓郁的奶茶,而推荐给迹部的则是热气腾腾的咖啡松饼和鲜榨果汁。上完甜品后,观月箜又回到了服务台,装模作样的在计算器上戳来戳去。
“呜哇,好好吃~~”慈郎大口叉着蛋糕往嘴里送,一脸幸福满足状,反观迹部则是高贵的审视了面前似乎很好吃的松饼,几秒后终于拿起了叉子,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后,才露出勉强满意的表情。
“慈郎,现在你连本大爷的东西都敢抢了,啊嗯?”打掉偷偷伸过来叉子,迹部挑眉看着慈郎眼巴巴的盯在他盘子上,眉头稍显不华丽的往上挑了挑,最后还是把装着最后一块松饼的盘子推到了慈郎面前,眼神中是不易察觉的宠溺神色。
躲在服务台后面偷看的观月箜笑得有些邪恶的看着不远处两人的互动,心里大叹,连桦地都不带,还出现在完全谈不上华丽的小甜品屋,好JQ啊好JQ …
看两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观月箜小声咳了两下掩去喉中憋着的坏笑声,然后在看到迹部抬手打响指的同时拿起账单,优雅的向那边走去。只不过他还没站稳就已经被某绵羊抱住,柔软的橘色头发在他下巴处蹭来蹭去,慈郎抬着脑袋呈期待状看着观月箜:“呐呐~小箜,下个学期你该转到我们冰帝来了吧?”
虽然观月箜很喜欢慈郎的绵羊特性,但是看到迹部脑门边若隐若现的十字路口时,还是有些黑线的把慈郎往外推了推,回答到:“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决定好其实…”
观月箜国中2年基本上是在不停的转学中度过的,为了切身体验各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