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会吧;对哥哥来说应该是件小事吧。
“怎么了?”哥哥大概注意到我在看他。
“哥哥,可不可以吻我?”我鼓起勇气提出要求。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哥哥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显得有些惊讶。“昨天不是吻过了吗?”
“这个…我想练习练习。”这话听起来真蠢,哥哥大概会拒绝我。我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且…我喜欢的哥哥的吻。”
“明白了。”看来哥哥的理解能力比较强,“不过只能一天一个哦。”
“嗯。”
“把眼睛闭上。”
“嗯。”我赶紧把眼睛闭上。昨天太过突然,没有好好领悟,今天要记得具体是怎样的。
感觉到哥哥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嘴唇软软的,干干的,舌头滑滑的。
呃?结束了?这么快?
除了知道我很喜欢以外,我还没来得及感觉其他的呢。
“可以乖乖睡了吧。”这是肯定句,
“嗯。”好吧,虽然我还不太满意,不过哥哥说一天一个吻; 我慢慢体会好了。
反正;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时间还有很多。
(第一部完)
lilycn——《最爱我的人》系列·第二部
自我的初吻发生那天,已经过去八个月了。午休的时候。 “二百一十一,二百一十二,二百一十三…”我一边无聊的数着笔记本副页日历上画着的的星星,一边叹气。 “...二百二十三。”这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得到二百二十三个吻了。你问为什么要做记号,一天一个吻,按日期计算不是一样的吗?就是因为不一样,我才做记号的。不听话惹哥哥生气两次,作为处罚,这样就少了好几天。还有就是雷雨天,哥哥陪我睡的时候也是没有的。原因?这可就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和哥哥接吻后的一个月,我发现我的吻技丝毫没有提高。原因就在于,每次的时间都很短,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结束了,更不要说领悟了。怎样才能延长时间呢?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某个雷雨天,哥哥照惯例来陪我睡。他躺下来吻我的时候,我就牢牢抱住他的头颈,不让他离开。那天我的确得到了个超出标准时间的吻,而且和平时的吻不太一样,感觉上要激烈的多。等到结束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要窒息了。这次的经验相应的代价是停吻两天,规定以后不可以在接吻的时候抱住哥哥,而且还被迫做出选择,雷雨天要接吻还是要哥哥陪着睡。我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怎么可能为了短短的几秒而放弃可以舒舒服服抱着哥哥的一整个晚上呢?所以说,日期和次数不是一致的。当然由于上述原因,我的经验也没有得到明显提高。只能属于有数量没质量而已。不过,我现在叹气的原因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钱!钱,就是money啦! 现在我正处于有生以来最需要钱的时候。钱啊钱...正在我为钱而叹气的时候,平时比较要好的几个死党围了过来。 “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就是啊,要知道忧郁的形象可不适合你?” 这是什么话,我偶尔就不能伤感一下吗? “说来听听,看兄弟们能帮上一把吗?” 有人问了,我就老实说,人多说不定能有什么好主意:“钱,我要钱。” “说到钱字就太伤感情了嘛。”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就牺牲一下吧.” 唉,我怎么会蠢到以为他们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算了,我也没指望你们。” “我有个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一直在一旁没出声的阿林突然冒出了句话。 “你说说看。”现在是凡是有一线希望我都要牢牢地盯住。 “你也知道你唯一的优点就是你那张脸了。”阿林故作正经的说。“所以...” “所以,你要阿田出卖色相?”没等我出声,就有人反应迅速,“如果你不怕被阿田的哥哥分尸的话,尽管做好了.” 我哥哥有那么恐怖吗?虽说他是很保护我,但也不至于在别人的眼里这么严重吧? “喂,不要乱说。”我回头瞪了插嘴的人一眼,“快说,到底什么事啊?” “就是提供你一个打工的机会。” 我一下子就泄气了,“你们也知道我哥哥禁止我打工的。” 要是可以打工的话,我又何必在这里发愁呢? “只要三个晚上,每天两个小时.报酬是这个。”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比了比。这么多?这可相当于我三个月的零花钱。什么工作这么好赚? “喂,真的是出卖色相啊?”看来我们想的都差不多。 “别说得那么难听,是我哥最近拍的专辑里需要一个美少年的形象,我哥觉得阿田比较合适.” “哦,原来是这样.”居然有人发出了失望的声音,这些人...他们真的算是我的死党吗?阿林的哥哥是摄影师,据说小有名气,专门拍平面广告的,偶尔也拍拍人物什么的。我盘算着,三个晚上,每次两个小时,就可以赚到相当于我三个月的零花钱,如果小心一点,哥哥应该不会发现,这样钱的问题就解决了。我刚想答应,不过还是有些问题要问清楚,毕竟条件似乎太好了些:“那个,不会是裸照吧?” “你以为你是性感女星啊,就你那身排骨,你愿意脱也要有人愿意看才行.” “你想看我还不愿意脱呢.”说我排骨也太侮辱我了,我只是外表看上去比较瘦而已,至少我也该是里脊肉吧。另外还有个问题,“你哥哥怎么会觉得我合适,他应该没有见过我吧?” 又不是我哥,会偶尔来来我学校什么的,我又没去过阿林家,应该是没见过才对. “你还记得上学期我拍你的那张照片吧?你不是还因为这张照片被校刊称为忧郁的美少年吗?我哥就是看到这张照片...” “你居然还有脸说...”这可是我的奇耻大辱,提起来我就一肚子气。 艺术细胞可能是会遗传的;阿林也很热衷于摄影。原本这也不关我的事;可这小子在上学期的时候;居然偷拍了我的照片;去参加学校的摄影比赛;居然还得了个第一名。等我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比赛结束后;照片被登在校刊上的时候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也就只能做些事后补救措施――狠狠地敲了他一顿。肚子饱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再说阿林说这样可以扩展我在女生中的知名度,相应的机会也会增加很多。我想想不错,所以也就打算吃他一顿算了。没想到问题又来了。熟悉我的人,凡是看过这张照片的,都说根本不象我(哥哥例外)。不是说脸不像我,而是说整个感觉。照片里的我坐在教室靠窗的座位上,望向外面,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很多人都说我的脸和性格不符合,看上去是秀秀气气的,很文静的样子,特别是第一眼看到我。熟了以后才知道其实是又急躁脾气又很坏。我也不是故意要给初次见面的人留好印象什么的,(事实上我也从不觉得自己脾气不好)。至于第一印象和后来差太多,那是因为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多说话,从小的教育又是出门要做个有礼貌的孩子,所以一般不熟我就不大出声,至于熟悉了以后,当然就原形毕露了(这是套用死党的话)。校刊上对于这张照片评头论足了一番,当然不可避免的要说到主角我。写文章的人一定不认识我,因为文章里称我为忧郁的美少年,然后对于我当时的表情推测为正在期待着什么,到最后还暗示我可能是在恋爱中什么的。唉,实在是佩服写文章的人想象力丰富。事实是――当然是经过阿林和几个死党的多方提示,我才想起来的――拍到照片的那天,学校提供的午餐又是我不喜欢的炸猪排,特别是不知为什么居然连着两天都是,我都没吃几口饭就丢掉了。到了最后一堂自修课的时候,我的肚子早就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肚子饿了,也没心情看书,我就呆呆看向窗外,然后一边想着不知道晚餐哥哥会做什么好吃的东西给我,会不会有鱼羹呢。越想肚子越饿,恨不得马上回家。从中可以得知,事实和想象之间的差距往往是很大的。 校刊登出以后,我在女生中的人气指数直线上升。这可以从我在校园里感受到的视线知道。虽然说和照片上的感觉可能不太像,但脸还是我的脸,再说我不开口的话据说还是蛮有气质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当中同班同学的视线少了些。可能是因为都看了一年多,没什么新鲜感的缘故。(不过按死党们的说法是,因为大家都了解我和照片之间的差距。)就在我正享受这种被女生的视线包围的感觉的时候,某天午休的时候;我被不认识的两个女生叫了出去。什么事情呢?会不会是看了照片后喜欢上我,打算向我告白呢?我暗暗想着。被看了这么久,有人会向我告白也应该是迟早的事情。问题是我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到对方呢? “我们是学校新闻社的,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吗?”我还在努力想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开口了。新闻社的?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要问些什么?”不会是问身高,三围吧?我看报纸上采访明星之类的好像都会问到这类问题。三围我倒是不介意回答,至于身高就不太好回答了,最近的一次测量才165cm而已。 “很容易,你不用紧张。”另一个开口了,还对我微笑了一下,“第一个问题,美国的第一任总统是谁?” “这...”这是什么问题,美国总统和我有什么关系,早知道应该叫几个死党一起出来,现在就只好靠自己了. “林肯!”对,应该没错,我记得课上还上过他小时候乱砍树的事情.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也没说对错,“第二个问题,请问照片里的你当时是在想什么?” 这个容易,想都没想,我马上脱口而出:“在想晚饭吃什么?” 她们的表情一下子生动了很多,居然当中一个还笑了出来。嗯,女孩子是笑比较好看。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笑,不过一定有什么事让她高兴吧,所以我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我就把这件事丢在脑后了。往前看是我的一向做人原则.之后的第三天的早上,我走进学校大门,就感觉到气氛异常。要知道我可不是个神经质的人,也不是什么自恋狂,会对周围的视线特别敏感.事实是原本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当我经过时就突然都闭上了嘴,等我走过去了就又开始出声了。而且不仅一处,我再迟钝也觉得不对劲。果然,当我走进教室,死党之一马上递上杂志一份。封面的标题就是:揭开忧郁美少年的神秘面纱。是校刊,居然用了整整两页来报道我。我看了开头就明白她们当时为什么不问我三围身高了,上面的数据比我自己所能提供更详细:身高,体重,血型,视力,居然还有生日,星座...显然她们一定贿赂了保健老师,这简直就是照抄体检表的数字。我的身高,还是被知道了,唉...接下去就是那天的对话了。原话一字不差。然后,就是一些写的人的评论观感什么的了。好像是在说明枕头和草之间的关系什么的。最后的结论是对于事物的表面和事实之间的关系什么的。我看得一头雾水。这不是采访稿吗,怎么会看起来像辩证的论文?枕头,草,事物的表面和事实之间和我有什么关系。真是一篇莫名其妙的文章。我深觉无趣的丢回去:“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时上课铃正好响了,我赶快坐到座位上。 一下课,死党们迅速的围了上来。 “你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阿林语气沉重地说。 “这家伙是死到临头犹不自知。” “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也就那张脸而已。” “所以才被称作草包美人...” “什么?!”越听越火大,早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让我到现在都不爽,他们居然还火上浇油。听到最后一句,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揪住说话的小子的领子,“你是不想活了,敢这么说我?” “这可不是他说的,”被揪的人吓了一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旁的阿林出了声,“你揍他也没用,这个绰号大概现在全校都知道了――就是那份校刊了。” “啊?”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也看了啊,可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当然那天回到教室后我就知道美国第一任总统是华盛顿而不是林肯,不过林肯也当过总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回答的第二个问题,我是实话实说,这也没错啊。 “你也知道原先你被称为忧郁的美少年,结果她们发现你原来是这样,和理想相差甚远,也难怪会把写成这样。这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阿林说了一堆。我从中只明白就是说我最不该的地方就是回答了她们的问题。特别是关于我当时说在想晚饭吃什么,我应该回答更有哲学或是更浪漫一些的答案。可恶,我就是我,干么为了别人的喜欢与否说谎,做些根本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之后的一整天我的表情都写着生人勿近,违者格杀无论。包括那群死党,没人敢靠近我。大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