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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英正不急一时,也就不再劝酒,转而拾起筷子夹菜。
除了咀嚼食物的声音,客厅里再没其他声响。
终于男人吃完饭,起身告辞时,“明天见。”
张之月尬笑。
明天见?
明天还要见???
第401章 木先生说明天会来()
“明天见。”
门口处,林英正说完,还没从大姨妈阴影中走出来的张之月,露出尬笑。
直到人走出去,背景都看不到,她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他方才的话。
他是说,明天见。
明天,还要见?
木先生真的这么、这么闲吗?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不觉得太多了么?
张之月闷着头呆呆地往回走,既是医生又是厨师的白姐正在收拾餐桌,看到她这幅表情忍不住笑了。
“张小姐,您怎么了?”
“没怎么。”张之月甩甩头,“就是,木先生说明天还会来。”
她的语气明显带着几分吃惊,白姐笑容加大几分,“那很好啊。”
“好?”张之月不明白。
隔壁邻居走动走动,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们来往太频繁了。
而且都是离异的人,单独吃饭还关起门(她自动忽略白姐的存在),怎么说也不合适。
难道,白姐不这样觉得吗?
张之月的各种担忧全部写在脸上。
看破不说破,白姐清楚自己的身份,僻重就轻地回答她,“谁没有几个朋友?我有空的时候,也经常约人吃饭。”
“朋友论”的说法似乎有些影响力。
张之月在想,或许她在小镇那几年,接触到的异性太少。
过于敏感可不是好事。
。。。。。。
次日,中午十二点十分,林英正再次出现。
不劝酒,纯吃饭,偶尔闲聊几句,问的都是张之月的个人喜好和行为习惯、生活忌讳等等。
一一记下后,他一走,白姐和前两日一样擦桌子、洗碗、清扫厨房。
做完这些后,她走向张之月,“张小姐,您的身体都好了,我也该走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张之月早就不好意思被伺候得像少奶奶。
郑重地表达了感激之情,两个人聊了一会,张之月执意将人送到小区门口,看着人上了车。
人和车不见了。
她独自返回,进了电梯,鬼使神差地按了18楼。
那是木先生住的楼层。
意识到弄错了,手指立即往右移,数字的19亮了。
电梯在18楼停下,开门又关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走进来。
望着紧紧闭合的电梯门,张之月心里生出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却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进了屋,九十平米的空间不算小了,但就她一个人。
看着被白姐打理得整齐明亮的四周,张之月无奈地意识到,她想做卫生打发时间都没必要。
所以,她真的是太闲了,闲得发慌的闲。
叹口气,拿起豆腐块形状的粉色小包,打算出去走走。
放钥匙的时候,目光忽的顿住。
几许金色光芒,从包里射出来。
张之月掏出来一看。
是郑雪楠的名片。
她记得,那日,在茶庄和二号相亲,没等来该来的人,却不曾想会遇到郑雪楠。
郑雪楠拉着她“叙旧”,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当年发生在晋城的变故。
在离开之前,她往留下了一张名片,告诉张之月: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拿着它来找我,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不知道,这句话现在还有没有用?
第402章 你是什么人,竟然直呼我们总裁的名字?()
雪楠服饰前台处。
张之月按照上面的地址找过去。
“你好,我找郑雪楠。”
随着最后三个字的落下,低头看电脑的前台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才看了一眼,立马判断出对方身上的衣服十分廉价,眼神里的惶恐瞬间变成浓浓的鄙夷。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是什么人,竟然直呼我们总裁的名字?”
张之月极力忽视淡化对方明显不友善的神态,转而把郑雪楠给的名片递上去,“我和她,四年前就认识。”
前台一听两个人认识,更觉诧异。
站起来接过名片一看,确实是自家总裁的,但有些皱巴巴了。
她又一次打量眼前人的着装,怎么看全身都泛着寒酸气。
这样的人,会和总裁认识,而且还四年之久?
如果不是的话,不是这凑巧是这个女人从哪里捡来了总裁的名片,然后存了歪心思想捞点好处才过来吧?
若是自己不清楚状况就冒冒失失把人放进去,万一惊扰了总裁,那她不是被这个穷女人害惨了。
雪楠服饰的前台工作不累,收入又高,还有很多机会接触到有钱人,所以自从入职以来,即使是前台这样基础的岗位,她也认真得把自己做的事当做影响公司命运的大事来对待。
心思快速转了一圈,前台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看向张之月,“每天找我们总裁的人都很多,你有预约吗?”
张之月愣了愣,旋即轻轻摇头。
没有预约,名片又皱,穿着还很差劲,前台顿时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印证,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预约就不能见总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再说郑总她那么忙,你以为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去?那我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一番话,语气尖酸刻薄,不可谓不难听。
尤其是“阿猫阿狗”四个字,分明就指说张之月。
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张之月险些发作。
捏成拳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把心情平复下来。
“是郑雪楠让我来这里找她,我叫张之月,你给她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就不能见总裁。”前台态度越发强势。
再瞧着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干脆直接从工作台走出来赶人,“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张之月心底的火一下子冒出来,掏出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一怒之下直接当着前台的面打电话。
本来她又不是没有联系方式,她找前台通传一声是基于礼貌。
再者,张之月对郑雪楠印象并不好,主观上对于她会不会兑现当日承诺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所以,若是人在,见见面,试一试,如果成了那么有工作总比在家闲着好。
若人不在,就当是冥冥之中希望她远离这个人。
没想到,遇上个这么没素质的前台,她对在这里工作完全没了兴趣。
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前台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她的手机。
这个穷女人还真敢打电话啊,不会、是真的和总裁认识吧?
第403章 你这个女人真是的,算我怕了你了()
张之月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前台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她的手机。
一声、两声,每一秒的等待两个人的想法都不同程度的变化。
张之月想的是,不接拉到,她立马走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已经在网上注册了简历,应该先试试网投。
而前台的心理天平有些动摇。
人家确手里实拿着的是自家总裁的名片。
就算是“捡”来的,她打电话确认一声,如果闹出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吧。最多是指责一声。
但这个穷女人真的敢打电话啊,不会、是真的和总裁认识吧?而且认识了四年?
那交情可就不浅了。
如果她把自己说的那些话传给总裁听,那后果一定很惨烈。
一个是稍稍指责,一个是惨烈的后果,本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原则,年轻的前台对张之月尖着嗓门嚷嚷:
“哎,你这个女人真是的,我怕了你了,我帮你问问好了。”
张之月被她这么一吼,拨号的动作停了下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诧异地看过去,有些怀疑方才听到的内容,“你说什么?”
“我说别打电话了。我都说了总裁很忙,她的手机不能随便打的。你等我通报,看总裁要不要见你。”
前台快速地讲了一通,也算是对自己先前拦人、骂人的行为做解释。
说话间,眼神闪烁,言语自相矛盾。
对此,张之月也不想计较,轻轻地应了声。
前台撇撇嘴,返回座位,抓起桌上的座机,按下内线号码。
“郑总您好,前台有一个张之月的女士,说是您的朋友,但是她没有预约,要带进来吗?”
“啊。。。。。。。哦。”
“是、是、是,我知道了。”
三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表情和动情完全不同。
从将信将疑,到变得惊愕,再到严肃骇人,待前台挂完电话时,抬头看向张之月的时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真的很怀疑电话里听到的内容,但。。。。。。
生生地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那个,张小姐对不起,我刚才脑子抽了才会误会您的名片来路不正,真的太对不起您了!”
说完,九十度鞠躬。
张之月猛地向后一退。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猜到估计是那通电话起到作用。
前台见她沉默,笑容陡然收缩,压低声音求饶,“张小姐,那个总裁马上亲自出来见您。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计较我一时糊涂说过的话吧?”
这一刻,张之月严重怀疑郑雪楠用人眼光有问题。
前台是一个公司的形象窗口,说不重要其实极为关键。
而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变脸的本事倒是极强,词汇量之大也是让人惊叹。
就这么一分钟,她从“阿猫阿狗”变成“大人有大量”的人。
心里无奈感叹,越发后悔来到这里。
张之月正犹豫要不要走人算了,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之月,你终于来。”
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的郑雪楠,身后跟着贴身助理,大步而来。
精致妆容的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
第404章 不至于吧,这么大的过节还能忘了不成?()
“之月,你终于来。”郑雪楠带着贴身助理,亲自到门口迎接张之月。
顿了顿,又道,“之月,你不知道,上次在茶庄遇见你后,我转身就后悔了,怎么没向你要电话号码,想找你都找不到。”
“你找我?”还没从突如其来的热情中回神,张之月有些好奇。
郑雪楠笑容明媚,“是啊。我们去里面说。”
转过脸,交代助理,“小朱,泡两杯咖啡来我办公室。”
“是,郑总。”被唤作小朱的女人连连点头。
张之月只得先进去再说。
三个人一走,低头鸵鸟状的前台终于敢把脑袋往上提。
用力地拍拍胸脯,不敢相信方才看到的、听到的。
她来雪楠服饰半年多了,还从没见到自家老板对谁这么客气过?
天灵灵地灵灵,但愿穷女人记性差,忘了她这个人讲的话。
。。。。。。
一路穿过办公区,张之月发现这里的设计风格似曾相识。
所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再到总裁办公室,里面的装潢摆设等等更印证了她的猜测。
郑雪楠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眼神没少打量旁边的人。
待两人面对面坐下,小朱几乎同一时间端着托盘而来,动作极轻地将两杯咖啡放下。
“总裁、张小姐,请慢用。”
说完,她转身向后,将托盘放在茶桌上,但没有马上出去。
郑雪楠抿了口咖啡,又示意张之月品尝,第一句话便是:“之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的环境很像舒雅服饰?”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地问,张之月便承认了,“确实有点。”
“那当然了。”郑雪楠扭头看了看自己一手打造的办公室,“我不是告诉过你,舒雅服饰的成功有我的一半,包括公司的装修。就连每一盏灯具的选择都凝聚了我的诸多心血,所以当年的很多元素我都保留了。”
张之月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郑雪楠收回目光,神情变了变,“舒雅这个人光会做样子和使唤人,这些要操心的事她都不管,真是够虚伪的。”
又一次听到郑雪楠毫不留情地表露对舒雅的厌恶,张之月手指微微蜷曲,保持沉默。
连敷衍地嗯嗯都没有了。
郑雪楠看出来了,柳眉一挑,“当年你不是被她弄得挺惨的,怎么听到她的事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哪里是无所谓,张之月心底苦涩,她是不愿意想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