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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人的遗传基因极其强大,子随父,女随母,从五官上就能辨别血缘关系。
男人有意放缓车速,偏过头,眸色淡然地凝着白皙的脸,“上次,在西餐厅冒犯了你,但是有件事我一直好奇。”
张之月转过脸,对上一道探寻的目光,“怎么了?”
“我记得当时你说,以后不会再嫁,那应该是很爱孩子他爸吧?”
张之月的表情一点点凝固,黑白分明的眸子低垂,旋即陷入安静。
就在林英正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听到了轻柔的声音。
“曾经爱过。”
“。。。。。。曾经?”林英正心尖一颤,搭在方向盘的手指缩了缩,“那现在呢?”
“现在不爱了。我对他只有恨,没有爱。”
当年在林家老宅门口摔倒的那一幕,在张之月脑海里不断回放。
只差一点,她就失去了亲生骨肉。她是孤儿,这个孩子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这是她心底永远无法抚平的痛,怎么可能不恨那个人。
孩子的父亲,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大哥哥,长大后不知不觉爱上的黑脸总裁,正是将她伤得最深的人。
悲伤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蔓延开来。
林英正看得分明,心尖越发苦涩,艰难地问下去,“你恨你丈夫,是不是他做错了事?或许是误会,就像我和我妻子。”
“是前夫。”张之月纠正他的说法。
车内的空气再次凝固。
张之月无所谓地撇撇嘴,接上前一句话话,“就算是误会也不需要解释了,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他。”
林英正:“为什么?他不在榕城?”
张之月:“他已经死了。”
“呲”的一声,奥迪车陡然急刹车,张之月整个人差点扑倒挡风板上。
第311章 木先生,快开车吧()
“呲”的一声,奥迪车陡然急刹车,张之月整个人差点扑倒挡风板上,幸好好系着安全带。
张之月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后面传来铺天盖地的汽车鸣笛声,还有人直接将脑袋伸出来,指着他们的车骂骂咧咧。
正值下班高峰期,车道喧嚣不断,而车内全一片沉静。
张之月眼眸里夹杂着大大的惊疑,看着突然刹车又一动不动的人,催促加提醒,“木先生,快开车吧。”
“木先生”终于有了反应,眼眸低沉,旋即脚踩油门。
奥迪车重新上路。
几分钟过后,车流恢复正常,张之月这才重新朝驾驶位的人望过去,“木先生,你没事吧?”
“吓到你了?”紧紧抿起的唇动了动,林英正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张之月点点头,老实承认了。
差点以为小命快没了。
她还要活很多很多年,看着小包子一天天长大,结婚生子,然后给他带孩子。
如果足够长寿,她还想看着小包子的孩子结婚生子。
脑洞大开,畅想着几十年后儿孙满堂的画面,张之月嘴角忍不住上扬。
情绪无缝切换,一下子从恐惧到快乐,明媚动人的笑容落在林英正眼里分外扎眼。
刻意强调他是“前夫”就算了,确实离婚了,什么叫“反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看到他”,还有“他已经死了”???
他哪里死了?什么时候死了?
此刻,不是正活生生坐在她旁边吗?
林英正恨不得立马摘掉人皮面具,让张之月把方才那些话再说一次。
若是敢说一模一样的话,他就把她屁股打肿。
竭力克制住情绪,让语气平淡如常,“你前夫应该还很年轻吧,怎么就不在了,是出了什么意外?”
张之月掰手指头算,“他今年三十四,比我大九岁,算年轻吗?大家都说他有点老了。”
林英正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张之月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反正我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也都过去了。”
两个世界原本指的是两个人的社会层级和生活环境,但联系前面的话,男人的理解就是不同了。
见鬼了,难道他在她的心里真的是死人了?活在阴曹地府了?
林英正气得心肝脾肺肾俱疼。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否则他迟早会被她气死!
车内的气氛诡异起来,两个人一路沉默到了紫荆花园。
回到1908,张之月简单吃了点东西,抱着电脑去书房。
整个屋子被水泡过,虽然恢复只有书房情况稍好,但这个房间没装空调。
张之月把自己穿着像个肉粽子,依旧觉得冷,一面哈着热气,一面上网注册简历。
以她在衣香实业两年的优秀业绩,再加上曾经在林氏集团工作过,要找工作不难,难的是她只能做兼职。
想了又想,还是用上张小凡的名字。
倒腾了一圈,困意越来越浓,不到十点就关门睡觉。
躺下十分钟,越睡越冷,张之月蜷着身子,想爬起来去拿床毛毯又害怕离开被子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沉沉入睡。
一道黑影出现,凝视着美好的脸庞。
第312章 难道他不该拿点补偿?()
方才在楼下,他的头疼又犯了。
这几年日日失眠,越发严重,唯一能睡好的那些时日就是有她在的时候。
忍不住,潜入进来,本想把人直接抱下去。
林英正解开外套,尝试着在床的一侧躺下,熟悉而陌生的清香飘进鼻息。
身体的不适竟然一下子减轻大半。
书房的床很小,他的半个身子悬空,食髓知味的人没打算起来,动作极轻地翻身。
透着微弱的月光和其他楼层的灯光,看到女人小巧的鼻子近在眼前。
男人的呼吸一紧,身子绷得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熟睡的人突然感受到一阵热源袭来,不自主地靠过去。
寒凉的身子被烘得暖暖的,张之月本能地想离热源更紧,于是整个人贴了过去。
书房的床本就才一米二,她这么一挪再挪之后林英正已经无处可退。
转念一想,他干嘛要退,折腾了一天,做了那么多掉身价的事,不就是想把人拐到床上,重温旧梦吗?
再说,下午在车上被气得差点情绪失控,难道他不该拿点补偿?
林英正一咬牙,直接将人抱了个满怀。
郁闷的心立即被抚平不少。
曾经的某个画面跳出来,林英正抬手一抹鼻子。
幸好,什么都没有。
要是再流鼻血真是把他的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放下手,重新看过去。
这女人这几年貌似营养不错,整个人丰腴不少,尤其是某处明显变大了。
若是能除去多余的障碍物,亲自触碰,那滋味一定很好。
黑暗中的男人发出一声苦笑。
到底是素了太久了,还是一向如此,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该死的,早知道不躺下了。
横竖都是折磨,头疼还能忍过去,现在该怎么办?
强忍着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林英正打算去冲个冷水澡。
刚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
男人伸手轻抚女人的背,试图让她放松点。
但隔着厚厚的睡衣手感极为不好,大掌遵循心底的渴望,缓缓移到前方,指尖一挑便解开睡衣扣子。
双手在女人的背后上下游走,呼吸越发急促。
他不敢太过放肆,但越是压抑越是渴望,不经意间下滑到挺翘的臀部,又揉又搓,停不下来。
女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本来觉得冷,一下子又嫌太热,挣扎着想掀开被子。
殊不知男人正沉醉着享受着,哪里肯放开她,不客气地按住扭动的人,两个人唇瓣猝不及防地贴在一起。
男人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潜伏多年的谷欠望再也无法控制,放肆而狂热的吻落下,很快便一发不可收拾。
昏睡的人娇喘连连,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神情痛苦又愉悦,娇躯依旧和男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齐齐叫嚣着,要彻底释放。
第313章 过敏得这么严重!()
男人抱着香软身躯,下面越来越强烈的索求快把他逼疯了。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齐齐叫嚣着,要彻底释放。
可是再继续下去,怀里的人非醒过来不过。到时候看到的就是不是木先生,而是木木先生。
。。。。。。
第二天。
张之月睁眼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诧异之余,隐隐记得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和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还接吻了。
火热缠绵的情景就像真实存在一般。
张之月越想脸越红,难道她是太久没有男人,竟然做春梦?
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有点腥,可能是潮湿带来的影响,张之月没做多想,走出去去洗漱。
刚拿起水杯准备刷牙,手部一阵酸疼,差点把杯子给摔了。
奇怪了,她昨天又没提什么重物,睡了一觉怎么把手给养娇气了。
张之月对着镜子无奈一笑,她曾经可是出了名的能吃苦耐劳。
一个人带孩子的这几年也是如此。
心里想着,视线随意乱撇,忽的目光一滞。
脖子那里怎么有一个红点。
不会是被蚊子咬了吧?
可是大冬天的家里哪有蚊子。
难道是书房的床第一次睡,不干净所以皮肤过敏了?好像她也没有过敏史。
张之月这么一想,直接解开睡衣往下看,还真的是好几个地方都有印子。
过敏得这么严重!
看来,今晚不能再睡书房了,还是回卧室吧。
刚洗漱完客厅的电话响了。
是小包子打来的。
再三要求她下午一定要去见二号。
张之月哭笑不得,最终拗不过只得无奈地同意了。
小包子挂电话之前强调,“妈妈,加油哦。”
下午,张之月特意挑了件素得不能再素的外套,胡乱往脸上抹了点乳液,就这样走出去。
电梯合上的那一刻,凭空冒出一个念头。
这一次不会又在18楼停吧?
“叮”的一声,看着信步而来的男人,张之月直接石化了。
要不要这么灵验,一猜即中。
“要出去?”男人语气温和地问她。
“。。。。。。啊,嗯。”连着两个感叹自,一声尖锐,一声平淡。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回答完毕后赶紧转身看墙壁。
真的是,要不要这么巧?几乎天天能在电梯碰到,还一天好几次。
“正好我也出去。你去哪里?顺道可以送你。”
男人的话,吓得张之月心跳漏了两拍,“我就是随便逛逛,不麻烦了你。”
“是吗?其实我也没什么事,不如一起?”
“不、不、不,不用了,女人逛街都很无聊的,呵,你一定受不了。”
害怕男人再说什么,张之月装作来信息了,掏出手机不停地按键打字。
男人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暗沉。
哼!
昨天才和他躺在一个床上,撩拨得他谷欠火焚身,今天就要去见别的男人!而且还是相亲!!!
就算是因为臭小子的主意,他心底依旧妒火中烧。
刻意跟过来,就是想让当事人有点觉悟,不用他出手就识趣点回去。
结果倒好,还学会撒谎了。
若不是瞧着她打扮得随意,明显是不想去,他非要直接将人扛回去,再锁起来!
张之月低着头看手机,不知道旁边的人正用审犯人的眼神扫视自己。
第314章 二号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终于到了一楼。
电梯门一开,张之月几乎连走带跑地出了电梯,一口气直接冲到小区门口。
拦下一辆的士车,拉开门跳进去,说话又快又急。
“去名轩茶庄,开快点、快点。”
二十分钟后。
张之月独自坐在包厢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得到安放。
同时,头顶上飘过一连串的问号。
她这是怎么了?
身为一个离婚的单身女人,就算去相亲,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为什么看到木先生她这么紧张?又为什么要跑?
他们又不熟,干嘛心虚得乱了分寸,被问了两句还吓得不敢回头。
就好像妻子偷偷跟别的男人约会,被抓包了,怕得要死。
对,就是这种感觉。
张之月手托着腮,为自己反常的行为而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想想,木先生人挺好的,一次又一次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