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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楠对张之月反应如此之大,感到诧异。
想了想,估计这女人是口是心非。
嘴巴说对林少没有想法,这会一副恨极了舒雅的样子,还不是女人之间的嫉妒。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郑雪楠抿口茶继续和她分享秘密。
“我不是说了吗,舒雅拿了一条不属于她的项链,接近林少。两个人几乎天天见面,林少对她也算是独一无二的温柔,可偏偏不肯碰她。”
“你的意思是,林少、不碰舒雅?”张之月深表怀疑。
哼,黑脸总裁在那方面一向霸道强势,做的时候根本没有节制,更何况舒雅那么漂亮,又会讨好人,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郑雪楠点头,“对啊,在一起几个月了,手都没牵,奇怪吧?舒雅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不然怎么可能憋得住。”
张之月头上一排黑线。
黑脸总裁要是喜欢男人,那和她滚床单的是谁。总不可能是男女通吃吧?
张之月心跳陡然提速,速度惊人。
郑雪楠语气一转,带着明显的嘲讽口吻说道:“舒雅几次三番暗示林少留下来过夜,可是都没成功,加上林老太太很不喜欢她,所以她急了。特意补了个处女摸去诱惑林少,又是装醉,又是下药,最后下狠招直接装怀孕。”
补处女摸、装醉、下药、装怀孕。。。。。。
信息量太大,来得太迅猛,张之月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舒雅这么大胆,林少、他,他难道察觉不到?”
“察觉到又怎么样?”郑雪楠酸溜溜地哼哼,“舒雅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我这个瑶瑶唤他一声大哥哥,就算我做再多错事,他也会原谅我’。”
顿了顿,又道:“反正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少以为床单上那一抹割破手指头的血,是舒雅纯洁的处女血。”
张之月脑袋哄哄然,就像是千军万马在她耳边驰骋。
原来,舒雅是这样成为他的女人。
下药。
虽然不是主动,但那又如何?
把作风放荡的女人当做是第一次,所以才迫不及待要和老夫人摊牌,执意要娶她吧。
英明睿智狠辣果断的男人,竟然也会被人设计到这种地步。
郑雪楠难得能一吐往事,越说越来劲,“男女关系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效果就是好。林少终于表态,不管林老太太身体怎么样,他都会娶舒雅。结果好巧不巧,老太太真的病了,舒雅怕结婚的事再遭变故,心一横,弄了个b超谎称自己怀孕了。这下终于如愿了,高高兴兴地去选婚纱,结果差点死在婚纱店。真是够刺激人的!”
“活该!”郑雪楠用两个字进行总结。
剧烈起伏的心情尤未平复,张之月抬起眸子看着一脸愤恨而畅快的人,不大明白。
“你不是和舒雅感情很好,为什么她倒霉了,你好像幸灾乐祸。”
“感情很好?”郑雪楠嗤笑,“从小像女仆一样伺候她,也算感情很好?”
第319章 从天堂坠入地狱,是她活该()
郑雪楠毫不掩饰,对舒雅经历的遭遇她就是幸灾乐祸。
“在美国的那些年,我是从舒雅身上捞了一些好处,可是这些都是我应得的。从小到大,我就像个女仆一样伺候她。
后来我跟着她千里迢迢来到晋城,一起经营舒雅服饰。我累死累活,陪酒应酬,被人轻薄不敢反抗,所有的委屈和眼泪都得往肚子吞,而她呢?顶着天才设计师的头衔,表面装得圣洁优雅,享受着大家的崇拜和羡慕。你觉得公平吗?
“得罪了林少,从天堂坠入地狱,是她活该,凭什么要因为她的贪心、她的作死而让公司跟着陪葬?舒雅服饰的成功有我的一半。
若不是我提前预料到林少会下狠手,早早抽身,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过得凄惨。如今想想,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离开她,我永远是躲在舒雅背后的助理,哪有今天雪楠服饰的存在。”
讲完长长的一番,郑雪楠,积压多年的怨恨终于得到发泄,身心舒畅。
在离开之前,她将桌上的名片往前一递,“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拿着它来找我,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
返回紫荆花园,张之月迈着沉重地步子往前走,她的包里装着郑雪楠的名片,脑子很乱。
郑雪楠说的那些事,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婚纱店,舒雅险些被林英正掐死,吓得失禁了,最后狼狈不堪地被轰走。
第二天网络上,美国yan照曝光,形象大跌,与此同时旧事抄袭门逆转,黑史不容反驳。
公司内外混乱不堪,员工爆发离职潮,客户退单,供应商催款,资金链断裂,最后赫赫有名的舒雅服饰一个上午就宣告破产,舒雅本人下落不明。
如果说,这些都是林英正所为,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被欺骗了?
有没有一点点,是因为间接伤害了她,所以才会下手如此决绝?
张之月心底没有答案,却很清楚一点,她并没有因为舒雅的悲惨结局而感到快乐。
依旧觉得那么讽刺。
当年,所有人以为她流产了,在夜少的帮助下离开晋城时,简薇告诉她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舒雅不是瑶瑶。
简薇征询她的意见,打算让这些材料什么时候给出去。
张之月不是没想过,如果林英正知道舒雅不是瑶瑶,会不会回头找她,会不会考虑和她在一起。
可只要一想起差点没了孩子,她的心里只有恨,所以让简薇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林英正想娶舒雅,就一定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所以,毫不意外,当她终于拿到他的签名的那一刻,得知两个人快结婚了。
简薇还告诉她,她见唐恩泽的时候,是一物换一物,唐恩泽一定会处理好这些材料。
从此张之月在小镇生活,而简薇去了m国。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清楚,以瑶瑶对大哥哥的重要性来说,林英正得知真相后绝不会娶舒雅。
但她不是没想过,以舒雅的手段和心机或许能求得他的谅解。
往事如风。
。。。。。。
1808。
张之月站在门口,轻轻抬起手。
第320章 对他的恨,从没有停止过()
1808室。
张之月站在门口,轻轻抬起手又放下。
门内,男人在讲电话,准确地说是“听”。
林英正早有挂电话的冲动,电话那头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述最近遇到的困难。
末了,林飞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少爷,我真的撑不住了。桌上的文件已经堆成山了,几个大项目到了关键时刻,还有十几个会议没开,我走到哪里都有人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撑不住也要撑。”林英正心里本就不爽,说话的语气更加好不到哪里去。
该死的,算算时间,张之月去了两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去掉来回路程时间,也就说她在茶庄待了一个多小时。
人都没出现,电话也是打不通的,竟然还等了这么久,难道真的那么盼着二号出现?
真的要找第二春?
一想到这,他恨不得亲自出去将人抓回来。
“少爷,我。。。。。。”林飞话还没讲完,电话里传来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呆呆地站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个可怜的代理总裁还得继续代理着。
哎,看来今晚又要加班了。
林飞认命地重新回到办公桌,拿起签字笔,打开一份文件。
咦,有件事好像忘了跟少爷汇报了。
最近联系不上表少爷,不知道人去哪里了,要是突然跑回晋城看不到少爷在公司,会不会有所联想?
一想起在唐傲晴七十大寿上,被唐恩泽追问“你家少爷最近是不是见到什么特别的人”,林飞心里一阵发慌。
赶紧掏出手机按下回拨键。
林英正一看号码,厌烦地直接掐断电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黑眸朝着门口看过去。
他这里,只会有一个人来。
林英正将桌上的人皮面具带上,走出去,开门,看到一张无精打采的脸。
“木先生,我还欠你一顿饭,晚上有空吗?出去吃或者在家都可以,你决定。”
“在家吃。”
“哦。”男人干脆利落的回答,张之月也不算太意外。
抿抿嘴,再次开口,“那我先去准备了,大概一个小时,到时我来叫你。”
“好。”
张之月话不多说,讲完就走,看着她的背影,林英正薄唇紧紧抿起。
好不容易盼来的一顿饭,其实吃得十分简单。
三菜一汤,一贯的清淡口味,每道菜量不多,但两个人吃四个菜算丰盛了。
张之月吃得很慢,席间也不说话,男人亦是如此。
等到两个人都吃完了,收拾干净桌子,张之月端了杯茶过来。
自己再重新坐下,手托着腮,看着对面的男人。
“木先生,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林英正早就看出来她有心事,从她来敲门的那一刻起,但不可能是因为二号没有出现。
淡淡应了声,问道:“什么事?”
张之月咬唇,又松开,“昨天在车上,我说孩子的爸爸已经死了,那是气话。他没死。”
林英正面色一凝,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之月要说的是这个。
“是因为,你还恨他?”
“对,我恨他。”张之月语气加重,“对他的恨,从没有停止过。”
第321章 那你还会回去找他吗?()
“对,我恨他。”张之月语气加重,“对他的恨,从没有停止过。”
林英正心口抽疼,人皮面具之下的表情早已凝固,而张之月思绪渐渐飘远。
“很多年前,我救了他,后面又经历了一些事,算是阴差阳错在一起了。后来,他有了别的女人,让我离开,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短短的几句话,语气平淡,就这么将那些经历的刻骨铭心的往事交代了。
林英正沉浸在厚重的自责之中,没有留意到张之月所说的“很多年前”而非“几年前”,他更像是一名安静的听众。
张之月低头又抬头,脸上化不开的惆怅。
“我以为他们早就结婚生子,原来他没有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而且,那个女人骗了他,最后结局很惨。”
“你才知道?”林英正总算弄清楚她今天反常的原因,但更为诧异。
当年他故意让事态扩大,网络喧嚣不断,除了惩处舒雅以外,也是存了心思能让张之月看到。
原来,真是完全不知。。。。。。
张之月点点头,“是啊。当年我差点流产,身体稍好就离开了晋城,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不过,我也猜得到一些,我早就清楚那个女人是骗子。”
林英正立即有所联想,唐恩泽手里的那些材料来源简薇,也就等于是张之月。
非要等他签下离婚协议书才做出这些动作,究竟存着多大的决心要和他了断?
心潮翻滚,百般苦涩,耳边传来的声音不再是平静的语调。
“我在西餐厅无意中碰到她和她妈妈的对话,关于这个女人真假身份,本来想告诉他这件事,也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可是我还没问出口,亲耳听到他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
“你无法明白我当时的感受,‘非她不娶’,呵,我真的很想问他,我算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来招惹我?”
声声质问落下,张之月心尖泛起锥心刺骨的痛。
一阵一阵急促呼吸过后,情绪由激愤渐渐恢复平复。
这些话,压在她心里好几年了,今天郑雪楠一吐往事,让她也忍不住了。
不过说出来的感觉,很好。
男人幽深的眸子里夹杂着难过和懊悔的眼神,一闪而过后,看向对面的人。
“那你还会回去找他吗?你不是说,他是被那个女人骗了,而且如今也分开了。”
张之月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眼睛眨巴,“肯定不找啊。”
干脆直接的回答,将男人的心口被戳了个洞,鲜红的血从里面一汩汩流出来。
张之月态度明确,“我才不要不纯的男人。既然他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我不会卑微地乞求他回心转意。再说,他差点害得我的孩子没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张之月越说越来劲,几乎是咬牙切齿,五官扭曲。
好半天,空气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她这才注意到桌上的茶冷了,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