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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人!你和她一样,都是下贱无耻的贱女人!我对你们那么好,为什么你们却一个个背叛了我?”
第356章 我这是帮她,贱女人早就该死了()
察觉到张之月惊恐不安的神情,宋斌脸色陡然大变,“贱女人!你和她一样,都是下贱无耻的贱女人!我对你们那么好,为什么你们却一个个背叛了我!”
张之月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做局外人,问他,“你说的‘她’是谁?”
空气里陡然静得可怕。
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时,犹如地狱里传来的鬼魅呼叫。
“你马上就可以去见她了。”宋斌放下手里的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灰层将白大褂弄脏,一双眼睛饱含嘲讽地盯着张之月。
“咯噔”一声,张之月心跳失控,再问一遍,“你说的是谁?”
宋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紫云,你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还不是回来了,我以后会对你很好。”
张之月一听,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不、我不是紫云,我是张小凡。宋斌,你再看我一眼,我不是她!”
宋斌对张之月的话,一个字都没听到般,全然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当年我刚出差,你就受不了寂寞勾搭别的男人,把静静丢给佣人不管不顾,她高烧哭着喊妈妈,差点醒不来。你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那个男人厮混。”
“你让我成全你,说什么要追求真爱,逼着我离婚。结果呢?”
“他不要你,你就哭着喊着让我原谅你。瞧,你这么下贱,我还对你那么好,不但没生气,反而送了你一辆新车。多好的车,才开一回就变成废墟。”
阴风阵阵席卷全身,张之月残留的侥幸心理早就变成无边无际的恐惧。
一段段话停下来,一个恐怖的念头冒出来,她脱口而出:
“是你杀了她?”
“嘘。”过分修长的手指按住薄凉的下唇,“我这是帮她,贱女人早就该死了。”
“那,那也是一条命!”张之月双眼通红,“你不想想,她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多可怜,还有静静这么小就没了妈妈,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宋斌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神态从迷离中变得狠辣。
“怎么?贱人变成圣母婊了?不想想自己能活多久?”
一句话,让张之月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相亲的时候见到你的第一眼,看着你穿得朴实,还以为是个正经人,我是真的想和你过日子,没想到你和她一样,水性杨花、无耻下贱。”
“我没有。”张之月又怕又气,但宋斌完全听不进去。
“真的太像了。和我相亲时装得那么纯,趁我出差找了野男人,还故意跑到我的医院看病。”
张之月立即大声反驳和求饶,“我没有,真的是误会了。”
她不清楚去医院的事宋斌怎么知道,更不记得他曾经介绍过工作地点,可是身上的痕迹分明就是过敏。
后来擦了木先生给的药就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解释清楚,这个人就会放了自己?
还没道出口,宋斌忽的打开地上的布袋,从里面掏出一只针筒。
“你说你,和有钱人那么高调地出现在医院,还想用豪车刺激我,应该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第357章 你敢再靠近一步,我立马杀了她!()
又是看病又是出院,张之月完全没想到两次都被宋斌撞上,更让他误会到了如此地步。
再看着一身骇人气息的人,心里的恐惧达到极点。
宋斌笑表情越发阴沉可怖,“虽然你背叛了我,但毕竟没睡过,为了你赔掉一辆车划不来,所以我准备换一种方式。”
“你要做什么?”后背被硬实粗糙的墙壁抵住,张之月手脚冰凉,再无路可退。
宋斌推动针筒,狰狞的脸转过去,“这里面有好东西,特意为你准备的,会让你快活地去见那个贱人。到了地下你们俩有个伴,想勾引谁,我都不会管。”
“不!”张之月剧烈地摇头,苦苦哀求,“我没有答应和你交往,也没有和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宋斌扭头看了眼注射器的液体,只觉得白亮亮的颜色真是赏心悦目。
“还不是时候。这是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会让你飘飘欲仙,然后。。。。。。”
做出个断气的姿势,宋斌得意地大笑,“到时候我作为发现你因为自甘堕落、服用过量的毒品而死亡的朋友,一定会好好替你操办后事。”
“乖乖地从了,少受点皮肉苦。”宋斌已然没有耐心讲下去,满眼阴鸷地再度打开地上的袋子。
一道幽冷的白光亮出来。
又长又锋利的刀子离颤抖的人只有十公分距离。
“安静舒畅的方式你不选,那就野蛮点。只要拿着它往你的脸上、脖子上轻轻一划,红色蔓延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也挺美的。”
“杀人是犯法的!”张之月声音抖得不成样,竟然希望他能理智点。
“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苍白的脸立即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一缕缕血丝。
“贱人!好心给你选择还叽叽歪歪。”宋斌啜了一口口水,将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步步逼近。
张之月捂住痛得快麻木了的脸,脑海里浮现着精致小巧的脸。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她不甘心这么早离开他。
砰的一声,门外传来惊天巨响。
木质门被大力撞开,来回晃荡,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大步跨进来。
明亮刺眼的灯光下,平凡无奇的脸偏偏让人觉得阴沉得无比可怕。
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人来,听到动静后宋斌诧异地扭头看过去。
不过一眼,他便认出来人是是谁。
又惊又恼之下,长刀明晃晃地往后一提,横在张之月光滑的颈部,宋斌恶狠狠地瞪着前方的人。
“狗男女果然有奸情,那日在餐厅我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木先生。”张之月看到活下来的希望,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其他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英正已有戒备,要拿下区区宋斌不过是数秒的事情,但料不到的是里面的场面已经是如此情况。
似乎察觉到他的顾忌,宋斌心底陡然生出的害怕顿时散去大半,狠厉的眸子里杀气腾腾。
“你敢再靠近一步,我立马杀了她!”
林英正脚步一顿,做出畏惧的样子,向后退了退。
第358章 木先生,不要()
“你敢再靠近一步,我立马杀了她!”
林英正脚步一顿,做出畏惧的样子,向后退了退。
宋斌心口一松,右脚一抬,用力地踹了踹地上的黑色袋子,“里面有把匕首,你拿出来!”
林英正眼眸快速划过一抹暗沉,没有任何迟疑便照办。
“你把两条腿扎个窟窿,我就考虑放了她。如果你敢有任何迟疑,我手一抖,不能保证到底是谁先见红!”
狠话撂下,刀子往后移了一公分。
张之月喉咙被死死地抵住,彻底动弹不得,只得死死地咬住下唇。
泪痕满满的人,睁着惊恐无状的眸子无声地请求他,不要这样做。
一定、一定不要这么做。
她不值得他牺牲。
虽然不清楚木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她已经存了今天会在这里丧命的心理准备,看到他的脸已经觉得足够了。
她还想说,她不会有事的。
宋斌有家有工作,还有两岁大的女儿,或许不会真的冲动到杀了她,就算受点皮外伤也好过让非亲非故的人替她受难。
林英正没有看她。
左手一抬,扬起匕首对准小腿重重地扎下去。
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汩汩鲜血涌出来,地上一片红,他没有喊痛也没有求饶,依旧站立着黑眸沉沉地睨着前方。
骇人的颜色让宋斌兴奋得快要发狂,恨不得拍手叫好。
他心里一直有根刺!
当年抓到贱人出轨的铁证,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反倒被嘲讽既没钱又没能力,被带绿帽子也是活该。
明明他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不错,但在那个暴发户奸夫面前却抬不起头,更不敢去争去抢。最算那个人最后抛弃了贱人,贱人也按他的计划死于车祸,他依旧忘不了那段耻辱。
如今,可真是痛快。
yin妇脖子上架着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跪在地上求饶;奸夫的腿不断流血,就像是古井在往外喷水。
“还有一只腿!”宋斌舔了舔唇,眯着眼得意地吩咐。
这一刻他是能主宰一切的王,而不是任人凌辱的孬种。
“不、要。。。。。。”张之月哭成泪人,手脚冰凉而绝望,终于勉强发出细微的声音。
“木先生,不要。”
再一次恳求,宋斌愤然转过身,甩手又是一巴掌。
“贱人,贱人!你就这么心疼他吗?他有什么好,啊!”
张之月眼冒金星,身子摇摇晃晃,彻底瘫倒在地,没有意识。
同时,也是从宋斌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林英正一个箭步,一脚踢飞宋斌手中的长刀。
刀和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重重地坠地!
单手抱起昏迷的人,再转向一侧,拾起落地的刀,肃然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趴在地上的人。
“你、你想做什么?”宋斌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身体五脏六腑的疼。
林英正眼眸里淬着寒光,转瞬即逝后面无表情地将长刀往前一伸,精准无误地插进他的心脏,再缓缓抽出。
丢下刀,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大步朝着门外而去,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359章 不像话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榕城某私人机场。
唐恩泽几乎快把电话打爆了。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人不仅没出现,而且电话都没人接。
心底的怨气越来越强盛,以至于助手过来请示是否起飞时,差点脱口而出干脆走了算了。
但再一想,林英正这会人肯定还在榕城。
如果他们先走了,林英正肯定那么快追上来。
到时候小包子被他带到林宅了,第一次正式见面,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只有奶奶接,爸爸不在,幼小的心灵肯定受到巨大的打击。
不像话、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唐恩泽来回踱步,喷火的目光恨不得把手机击穿,让电波直接传到那个失联的人手中。
他实在想不通,这一个大活人到底去哪里了。
大约一个小时前,他打电话过去催促亲耳听到说马上就到,哪里料到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无奈之下,第n次返回座位,对着座位上小小的人,笑着解释:
“飞机有点小问题,正在修,应该快好了。”
小包子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不重不轻地应了声。
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唐恩泽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在小包子旁边坐下。
暗自决定,若是再过二十分钟,人还是不出现,他就不管了。
结果,才过了五分钟,又坐不住了,以上洗手间为名走出来,拧着眉头又走了一圈,忽的想起什么。
唐恩泽挥手招来助手。
“你派人去紫荆花园看看。”
“是。”
“如果他在那里,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必须让他马上过来,就说是老夫人的意思。”
“是。”
。。。。。。
紫荆花园613室。林英正坐在床头,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脸颊红肿的人。
呼吸紊乱,身子时不时乱动,看起来极为不舒服。
英挺的剑眉紧紧蹙起,轮廓分明的脸上覆满冰霜。
若是他当时没有恰好看到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若是他没有执意追过去。
若是在跟丢的时候,又接到唐恩泽的电话,他选择直接去机场。
若是他晚到一会。
以上情况任意一个没有出现,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他的心底掀起翻江倒海的疼痛。
三十多年来,他经历的厮杀无数,看惯了流血和死亡,早就练就了一颗比石头还坚硬的心。
但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刀架在她脖子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害怕和担心。
就好像自己的生命跟着一点点流失。
年约三十的女医生感受到周遭飘过来的骇人的气息,战战兢兢地给张之月脸上的伤口消毒、上药,每一秒都都度日如年。
终于做完了,大冬天额头上渗出一排排细细的汗珠,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