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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工地被雪覆盖着,后院挖下的地址起起伏伏,梁坑相间,此时笼统的白茫茫一片,只在窑洞的前面扫出学生活动的空地来。
放假又要进行统考,让雄心勃勃的李军又坐立不安,去年统考进步不小,今年会如何呢?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进步不小,而是要和第一重点小学一争高下,一决雌雄。这是他的重要的形象工程,决不能掉以轻心。
李军在学校各处检查了一遍,通道和学生的活动场地已经清理了积雪,下院和上院之间的台阶通道学生扫得干干净净,进厕所的通道旁边堆积起很大一堆雪,待天晴后清理。
上到教导处,两个主任还没有来,孙越超平常骑着自行车,下雪也许路不好走,走着来也。看了一下教导处,刚转身见景升翼从学校后门进了学校,下了台阶,在厕所口碰上居民家的女人。
居民家的女人笑嘻嘻的又带着几分羞涩地看着他,没话找话地说:“啊呀,好大的雪!”
李军应着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居民家的女人说:“听说你盛到新家了,新家在哪里哩?”
李军笑着说:“西门洼,转来嘛!”
居民家的女人说:“寻不见呀!”
李军说:“瞅个时间我引你去。”
居民家的女人看着李军,甜蜜地笑着说:“好呀,我等着你,到时打这个。”说着做了一个打手机的动作。
李军说:“好啊!”
李军和居民家的女人拉话的声音被从在张会武家出来的刘艳听到,听话音校长已经和居民家的女人很熟悉,关系很好了。刘艳看着居民家的女人,认真看了一会儿,平常不大注意,这一看发现居民家的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比自己要漂亮得多。
自己是一个城里女人,父母是城里人,所以自己一直生活在城里,念书插队,又当了民请教师,转正后又调回城里。居民家的女人,生活在农村,因长个好脸蛋,被城里没有工作的人看上,而嫁到城里。那家和学校为伴的人家,儿子基本没有工作,儿媳妇基本都是来自农村的漂亮姑娘。城里人家趁漂亮,农村姑娘趁进城,所以形成他们彼此之间的特殊婚姻。
刘艳这一发现,让她很是吃惊,难道校长和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关系,亲密无间了。见刘艳异样的神情,校长看着她说:“你班的卫生区都打扫了吗?”
刘艳理直气壮地说:“早打扫了,就等你检查哩!”
其实校长早已检查过了,是没话找话的一种借口和应付尴尬的过场戏,从居民家的女人拉话转到她身上而已。校长说:“已经检查过了。”
刘艳和校长擦肩而过上上院去了,不时看着居民家的女人的背影,居民家的女人同样有个好背影,难怪把男人们爱得神魂颠倒,对好色的校长更是不会放过任何接近的机会和下手的时机。从刚才拉话的神态和表情看她推断他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了。
刘艳猛然有一种失落感,忌妒心理。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和校长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不是,只是工作上的同事关系而已,有必要起那个失落感和忌妒心理吗?自己有时觉得男人那东西小,不过瘾,就是在校长跟前寻找寻找刺激而已,和她和校长的关系一样,没有必要争风吃醋,你能用,她也能用,她能用,你也能用,不就是临时的露水关系嘛!
是现在这种开放的社会气氛,要是以前谁还敢有这种非分之想,守着自己的男人,满足不满足,就那么一回事,自己慢慢消化吧,哪还有什么忌妒的可能!
刘艳进到办公室,准备自己摸拟些语文试题考一下学生,迎接全县的中小学统考。她发现这种方式最能提高学生的考试能力,现在要的就是这种能力,考出好成绩就是最好的老师,受好评,评先进,评模范,评职称,就会接踵而至。
校长刚才在台阶处看到刘艳的神态,清楚她内心的思想活动,心想让你看到此情此景也好,我又多了一个相好,多了一条路,少了你的挟制,难道少了屠家还吃连毛肉不成!所以他并不不自在,反而有些乐见其成,让刘艳看到他和居民家的女人的亲热劲,这样方可引起刘艳的回心转意,再续旧情,再有以前的亲热。
在台阶处分散之后,校长走到前院,孙越超才推着自行车进了校院,显然孙主任是推着自行车走来的。
校长向孙越超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孙越超把自行车放好后才向校长办公室走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给儿媳难堪()
临放假的期末全县中小学统考,第二重点小学仍然没有考过第一重点小学,让雄心勃勃的李军大失所望,他憋着火气按自己所制定的规则,对每个年级主课第一名进行了奖励,对他认为拖了后腿的课目和人进行了有目的地逮扣和惩罚。
每个年级既然有第一名,也就有拖后腿的最后一名,六个年级语文和数学各一名,就有十二名老师列入被罚的对象。他没有泛泛地人均五十大板,而是选择了和自己有过过节的人下手,以此既泄了私愤,又惩治了统考中拖了后腿的人,一举两得,貌似公正,不偏不倚,实为包藏祸心,发泄私欲的险恶用心,让有过过节的人似无理无据反驳反击。
李军心里愉快了,解恨了,对方却沉默了,忍受了,也等待着时机,反戈一击。
学校放假,校院一片冷清。第二重点小学上院仍然由校长姑姑的照看管护着;下院张会武一家守在台阶口处,外面的人到此不得入内,校门经常锁着,张会武一家出入,随时开随时锁;工棚处校长姑夫的日夜看守管护,到上院老婆处吃饭,也要给张会武家打个招呼,扫了住,防止坏人趁机作案,丢失东西。
张会武和老婆不敢怠慢,不时出去看一看,或者干脆到外面做事,两不误。他们把校长姑夫的和校长看得同样重要,一旦东西有个丢失,他们也不好过,让校长对他们有了看法。
校长的姑姑和姑夫被捆绑在学校不能脱身,他们的后勤保障就成了问题,粮面油盐酱醋脱节,就叫张会武出街时捎带上,或者上街就让张会武照看一下,张会武和老婆从不推辞,认真看管,一丝不苟。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进入腊月,人们又开始准备过年的物品,善长做年茶饭的张会武,在临近过年的几天,被人请去做烧肉八碗。
这一天,校长的老婆赶到学校,让张会武跟她到市场上割些猪肉,再到她家做烧肉八碗去。张会武满口答应,像随兵一样跟到市场。张会武有做肉的丰富经验,割肉也是一把好手,
他看中的猪肉鲜嫩,肥肉少瘦肉多,做得酥肉多,烧肉少,很符合人们目前的饮食需求。他还有一个本事,在市场上很会砍价,以一个内行人的角度看物品,说得头头是道,说得卖货的不得不随他的意愿来,便宜些。
割下猪肉,张会武又不得不提着,四十多斤,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相跟着,能让女人提着猪肉吗?再者,让校长的老婆提着猪肉,到校长家,校长怎么看他,这一点上张会武是很会做事的。就是遇上其他女人他也不会让女人负重的。
校长家比那次“暖窑”时更显得鲜亮整洁,勤快的校长老婆把三孔窑洞收拾的整整齐齐,别具一格,让人置身于温馨的气氛之中。
校长的大儿子二儿子都放假回来了,多了两个年青的女子,可能就是两个的未婚妻吧!不知哪个是哪个的,张会武也不好意思问,从两个各自的亲热程度看,他推断出了那个是那个的未婚妻了。
把猪肉放下,喝了一点水,张会武就开始做,四十多斤肉,还得几个小时,得抓紧时间。
其中的一个的儿子的未婚妻好像是要回去了,也快过年的了,未婚妻恋恋不舍,几次说要走了,就是不动身。终于要走了,走到门口还看着未婚夫,两个走出门,未婚妻又走到另一孔窑洞,向她的未来的公公婆婆打招呼,叔叔婶婶你们在,我走了,再见!
校长和老婆客气地说:“盛的嘛!”嘴上虽然如此说,但感觉再不能挽留了,快过年了,人家也有家,还没有结婚,不能在这里待了。说着赶出门送行,张会武也走了出来。
未婚妻又走到第三孔窑里向她的未来的阿伯子和嫂子告别,校长的大儿子和未婚媳妇也赶出来送行,几个人一起慢慢地走着说着送到大门口。
校长的二儿子陪着要去火车站,他要把未婚妻送上火车。
校长的大儿子的未婚妻,说:“啊呀,我也得回去了。”说着看着未来的公公婆婆的反应。
校长和老婆没有言传,回与不回都要自己决定,别人不好说什么。还是未来的婆婆善解人意,说:“你们那儿近,半天就回去了。”
未婚儿媳说:“我想叫他到我们家去,你们同意不同意?”
校长和老婆以为男孩子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未婚儿媳想叫去那就去,无所谓同意不同意的,校长的老婆说:“想去了就去吧!”
未婚儿媳高兴地拉着自己的未婚夫跑进窑洞,明天他们就动身回临县自己的家,让自己的父母看看她选的女婿。
回到窑洞里,张会武和校长的老婆继续抓紧时间做年茶饭,过年的烧肉八碗。大儿子的未婚妻,本不想过来,但还是过这边来,说:“要不要我帮忙?”
校长的老婆赶紧说:“不要,你们过去拉你们的话。”说着要动身推,手上有油渍,用肩膀推,让儿子把未婚妻引过去。
儿子说:“我说不要过来,她要过来哩嘛!”
校长开儿子的玩笑说:“现在倒不让婆姨干活,以后更是舍不得叫干活!”
校长的老婆这个时候大胆了,说:“啊呀,你说什么呀!这个你能说嘛!”
校长脸红了一下,也没有恼怒,不言传了,停了一下说:“你们过去吧!这儿有人做哩,有话就行。”
最后一句话倒把儿媳妇说得脸红了,张会武问说:“家里做过这个事没有?”
校长的未婚儿媳说:“没有,见我爸妈做过,我给你们当下手,比如往碎扎肉,拨葱捣蒜都可以做。”
校长的老婆说:“这儿有人做哩,你们就过去吧!”
校长的儿子拉着未婚妻过去了,见儿子和未婚媳过去了,校长的老婆说:“人家来头一次,能叫人家做哩?你能说那个话吗?是敲打儿子,还是敲打人家哩?”
校长自知自己的话说得不合适,便不言传了,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就叫那狗的做,不要信下了那个毛病,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能动手的就叫动手。”
这回校长的老婆不言传了,只要不当着面给人家难堪,你现在说什么都能行。
第二百五十章 工程公司()
春节过后,天气渐暖,工程老板王庆祥蠢蠢欲动,几次来学校查看工地情况。虽然太阳阳光暖融融的,但冷风还是常常不期而至,地没有消开,要动工还得一段时间,通常要进入阳历三月半头各处才陆续开始施工。
工地状况如初,工棚里校长姑夫的披着羊皮大氅,坐在火炉子旁边,双手对着炉子,炉子里的火不是很旺。停工以来,校长姑夫的耐着寂寞和孤独,看着毫无生气而寂静的工地,看来看去仍是冷冰冰的黄土和死气沉沉乱堆乱放的机器和工具。他也不想收拾摆放整齐,怕好心办成坏事情,以免惹得老板说谁动了东西,挪了物件,怀疑少了什么。王庆祥又在工地和工棚里走了一圈,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过年的气氛仍然延续着,无处不在的红对联,和小小的红条幅:出门见喜,抬头见喜。弥漫着年的氛围,浸润着人们油腻腻的心境。公家人和出外工作的人,已经上班和赶往火车站、汽车站、公路边,等车搭车要回单位去。
街道上不时传来闹秧歌的锣鼓声。很少有人专门上街去看闹秧歌,家里的电视让不少人懒得上街去看年年千篇一律的闹秧歌,只有不少的周边的乡下人进城办事,顺便看看闹秧歌。所以正月十四、十五的街道比往日多了许多人,显得拥挤了不少。
明天就是正月十五,县上要在十字街的广场上举行秧歌汇演,各路秧歌队进行最后的上街表演,从街道的一头扭到另一头。明天汇报演出之后,本年度的闹秧歌使命就告此结束了。年的气氛也就淡了,直到正月二十三放了鞭炮,送了灶王爷,过年就结束了,前后跨越一个月时间。
腊月二十三到正月二十三,浓浓的中国年,牵动着所有的中国人的心,这期间心向着家,向着亲人,向着故乡。过了年,心又往出跑,在事业上,在前程上,尽力而为,拼搏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