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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放没有说什么,接住钱就走了。这意外的收获,心里甜滋滋的,就是有人知道也是正当的收入。
对于工程来说,这个土还是需要的,地基处理好,距地面还有一米的距离,等水泥活开始后,这一米的地圈梁和砖砌出地面后,地圈梁和砖墙两边还得填土,平整的地面便利于施工。但此一时彼一时,此时不需要就把它倒掉,左近也没有存土处,需要土时再高价往回拉,让李放又能挣一笔路费钱!
处理好地址,主体工程就开始了,起底混地圈梁,几个方向同时进行,木工也开始了钉地圈梁木壳,钢筋工绑钢筋架。工地上各司其职,下午搅拌机就轰隆隆地响起来,紧接着震动棒就噫噫噫地吼叫着,拔出来又震动进去,一次次充实着装进去的石子沙子水泥混和物。
混凝土里面的水泥、沙子、石子是按一定的比例混合而成的,特别是水泥不能少,否则钢筋混凝土的质量就成问题,工程质量也就成了问题,如果按照规定的比例进行配料,那工程质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在进行了配料样品取样之后,工程上就有些偷工减料了,他们减的不是很多,只是少得让你看不出来。他们也清楚工程质量终身负责制,减得太多,工程质量出了问题,他们担待不起,所以在比例配比中水泥少上四分之一袋,完全看不出来,工程质量也不受影响。这是他们多年摸索的经验,楼体不是很高,不影响楼体的整体寿命。
工程乙方精明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他们在混圈梁时,不敢减少水泥配对比例,而在砌砖墙时减少水泥的比例就有些明显了。
比他们更精明老道的李军,在工程上砌砖开始就打发王力新站在搅拌机跟前,盯着比例叫往里配对水泥,搅拌机跟前的工人不敢不执行,水泥按照比例一袋袋倒了进去,一天下来,多少袋水泥就被多了进去,那可是多少钱哩,如此进行下去,整个工程要少挣多少钱哩!
下班后,不少工人到工程办公室,向王庆祥老板反映情况。王庆祥在惊异的同时,皱起眉头想李校长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做哩?真的是为了工程的质量,不见的!工程质量乙方要终身负责,何必你额外操心!
整个工程要用几百吨水泥,多用一吨水泥就是三百多元钱哩!不能这样下去,得想个办法,想什么办法哩?
学校王会计一定是受校长的指派而现场监督水泥下的比例的,要釜底抽薪,要校长自己把王会计撤回去,方可解决问题。
校长会撤去王会计,只有贿赂校长了。校长需要什么呢?
王庆祥待工人离去,上了灯,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想给李校长行贿个什么哩?猛然王庆祥明白过来,打了一下自己的脑壳,校长搬到西门洼,每天回来四五里路程也够辛苦的,是需要个摩托车,不就三千多块呀,你想要就明言呀,何必捏住拳头让人猜呀!
想清楚之后,王庆祥把工人从灶上打来的饭吃了,洗了碗筷,锁了门,出了学校大门,下了街道。
王庆祥走了几处摩托车经销店,买什么样式的合适呢?有大的有小的,大的有点贵,小的有点太小气,他相中一个踏板式小轮摩托车,一问价格三千四百多元,就这个了,不贵不贱,价格适中。
王庆祥开了钱,拿着发票,看了一下,没有问题,对摩托车店老板说:“摩托车先不取,今天或明天,有人拿着这张条据来取摩托,你就给了。”
摩托店老板说:“行,没有问题,随到随取,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取,随便。”
王庆祥拿着条据出了店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向西门洼驶去。环城路过去就进入西门洼,西门洼的街道显然没有其它街道红火,进入夜晚更是冷清了不少,几乎没有闲转走动的人。
在李军家的大门前出租车停住了,下了车,王庆祥没有急着敲门,在那门楼前站了一会儿。那次“暖窑”没有时间细看,现在又看不大清楚,气势非同一般!
手按上那个大铁环,扣响了大门。
第二百五十三章 无可奈何()
李军听到敲门声,自信地点点头,虽说不能十分确定,但十有八九是他。出到门口的李军站定又听了一会儿,老婆嫌他站定不理,要自己开大门去。李军抬起手臂阻止了老婆,自己走到大门前,故意说:“谁哩?”
敲门的人,没有理会,又敲了一下门,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躲到一边。李军见没有人,探出身子,见黑暗处有个人影,便大着胆子说:“谁哩?”
黑暗中的王庆祥才出了声,走到跟前,一看果然是王庆祥,但嘴上还是显得惊讶,说:“啊呀,是你呀!贵客!稀客!快进来,快进来!”
王庆祥说:“啊呀,门槛儿高,敢不敢进来?”看着大门下的足有四五十厘米的门槛儿,认真地提起右腿跨了进去。“啊呀,好高的门槛儿!”
李军又随手关上大门,把王庆祥要领进门,王庆祥东张西望地欣赏起了李校长家的相当不错的住宅,露出惊异和羡慕的神情。那次“暖窑”因为有事,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那次就觉得这住宅非同一般,属于高档次的“豪宅”,今天看仍是惊异和羡慕不已。
李军看着王庆祥的神情,兴奋和自豪油然而生。
王庆祥的惊异和羡慕,以他对工程的熟悉和了解,虽然不是楼房,但他对本地的地价和窑洞的修建造价了如指掌,这处“豪宅”起码得三十万到四十万元。除非有家底,有“硬货”,就校长目前单职工而言简直不可想象。
在他准备进入第二重点小学教学楼工程招标时起,他就逐步了解了校长家的家史。校长的祖上曾经是旧县城西区的民团团长,踏得地皮响,老百姓都惧怕三分,被老百姓称之为“狼儿子”。坏事做尽,不知杀害了多少本县的革命的仁人志士,和本县的民族英雄领导的红军游击队针锋相对,多次交量,被红军游击队巧计攻开城门,击毙在旧县城,家也被红军游击队抄了。
可以想见校长家已经没有什么家底和“硬货”了!这处“豪宅”的来向就可想而知了!
校长胆大心黑,他曾听学校的老师说,这个校长鬼气得很,玩弄瞒哄老师,明明没有公开财务账目,偏偏给检查学校的汇报说已经公开财务账目。这次借工程材料比例做文章,诡计手段,借口的利用都是超乎寻常的,和他的祖上坑害老百姓的手段几乎是没什么两样!
王庆祥欣赏了一会儿,走进校长家的客房,客房布置也让王庆祥惊叹和羡慕,一茬新的茶几和沙发,皮式沙发围着茶几,对面也是崭新的大彩电。“暖窑”那次他走了走几孔窑洞,还没有这些新式家具,几个月就全部置办齐了,不简单!
校长拿出香烟和端上茶水,简直就是学校的模式。王庆祥掏出打火机点燃极品香烟,猛猛地吸了几口,虽然知道它的味道,但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吸上这样好的香烟了。
李军明知故问地问说:“怎,还有时间倒此闲转?”
王庆祥说:“不是闲转,哪还有时间闲转,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你逼得我来此的。”
李军有些火了,说:“我怎逼你了,怎逼你了?”
王庆祥唉叹了一声,说:“也不算逼,也算正常的。难道你们的王会计就没有事务可做,整天照着我们不成?”
李军故意噢了一声,说:“你是说王会计照着你们下水泥的比例的事,这不是你们说下的比例吗?还说这是国家规定的混凝土中水泥、沙子、石子的比例。我们是外行,我们又不清楚,不晓得。”
王庆祥说:“国家规定是那样说的,这不假,可有个变通的情况呀!再说,谁按照规定做哩,差不多就行了。再说工程质量终身负责制,有我们负责,你们还怕什么,还在那老是监督我们,你们是吃了饭没事干了,闲得慌,是吗?”
李军说:“既然你们按照国家规定施工,又工程质量终身负责制,你们也不敢太那个了,又何必怕我们监督哩!”
王庆祥说:“啊呀,我们在国家规定的比例和工程质量终身负责制之间寻找可节约的最大契合点,即保证了质量,又节约了材料。国家的规定是最保险的规定,都是有余量的。就相当于载重八吨的车,可以拉上九吨、十吨,车照样跑得很好!你们就不要辛苦地照场了。”
李军说:“我们要履行我们甲方的监督权,你履行你们的权力,我们履行我们的权力,共同把第二重点小学的教学楼修建好,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让娃娃们安心读书,读好书,不至于再出现危房的情况。你说是不是?”
王庆祥说:“看把你说得那样清高,那样关心国家大事,告诉你,肯定不会出现质量问题,你放心吧!”
李军说:“你看我们学校的那排平房教室,平房做起了,下面的窑洞却成了危房,十多孔窑洞报废了,你说到了那种程度该怎办?谁该负这个责任?”
王庆祥本想用说服的方法让李军把监督的王力新撤走,就不用花那三千多元的摩托车钱,看来空口说白话,不起作用,不过他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他说:“不是说了嘛,不会出现质量问题的,出现了质量问题我们负责,我们终身负责!”
李军心想工程上不想出一点血就想叫撤走监督的人,没那么容易,如果那么轻易撤了,岂不当初就不让王力新去监督,为的是什么呀!跳起那个神就要有个落。他说:“到时真正的出了质量问题,各方都缩回了头,逃避责任,不认账!”
王庆祥说:“你们学校那排平房教室,施工方就没有按照施工要求进行地址处理,而是听了甲方的要求,不要紧吧!既然你们甲方说不要紧,就按照甲方的说法来,结果上面的平房修起来了,下面的窑洞裂缝了,成了危房。追究责任,都不承认,教育局调查之后,是甲方校长的责任,碍于老关系,教育局是不了了之了。”
李军说:“所以说我们要把自己的责任推离,尽自己的责任,不要到时追到我们的头上。”
王庆祥沉默了,想再怎样说能说服李军呢?不行给李军写个条据,内容是工程质量施工方负全责,这和国家的要求不是一样的吗?重复了,没有必要。王庆祥站起来,在脚地走了几个来回,看来只能用自己不想用的最后一招了。
王庆祥又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拿起极品香烟,抽出一支噙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吸了几口,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买摩托车的发票,放在茶几上推给李军,说:“这是一辆轻便摩托车的发票,明天你自己去取去,地点在迎宾东路吉祥摩托车经销店。时间不早了,怎你在!”说着站起来,走出门,又快步走到大门,开了门出去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回避尴尬()
李军刚准备要说什么,王庆祥已经出了门,他赶到门口,王庆祥已经出了大门。李军赶出大门,王庆祥已经打出租车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李军在大门外站了很长时间,直到老婆觉得男人哪儿去了,大门长时间开着怕进来贼和闲人。老婆走到大门口,见男人站在夜幕里不知在做什么。
老婆说:“我当你到哪里去了,大门开着怕贼进来!”
李军见老婆说着没有言传,老婆讨了个无趣,缩回去了。李军站了一会儿,就若有所思地走了进来,关了大门,走进客窑,坐到沙发,拿起买摩托车的发票看起来,发票是一张真发票,地点他也知道。看了一会儿,李军沉思起来,是自己过分,还是他们太吝啬,不勀扣他们一些东西心不甘,他们在整个招标过程到定标只是请到酒店吃了几顿饭,就交待了,没有那么便宜的,这么一个大工程,还不有些行贿的费用?想到这儿,李军心安理得了,心里甜滋滋地笑了,不这样你们还不给呢!折叠起发票装进上衣口袋,准备明天一早取摩托车去。
处在兴奋中的李军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兴奋劲又传到两腿之间,站起来,走到写字台边,掏出钥匙开了下面的小门,拿出那蓝色的药片,挤出一片,噙在嘴里。把蓝色药片又放回去,锁了小门,走到茶几边喝了一口茶水咽下药片。
李军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药效快来了,关了电视,关了灯,出了门上了锁。走到老婆在的那孔窑洞,说:“睡觉!”
已经习惯了男人习性的老婆,看了一眼男人的两腿之间,那个大东西已经顶起来了,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出去拿回尿盆,关了门,拉上窗帘。谁知男人还等不得上炕,就把老婆压到沙发上,三两下就把老婆的下身脱了个精光,老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