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英语不知是怎么学来的,文化革命后期在样板戏的舞台上还火过一阵子,细声细语,在没有其他娱乐项目的当时,秦腔样板戏也算是孤寂的人们,有个看上的娱乐节目。
随着一些电影和戏剧的解禁,秦腔样板戏冷落了,何去何从,引起她的烦恼。
走民请教师之路兴许能谋到一个铁饭碗,走上讲台,试带了几门课程。语文识字不过关,不会文章分析,特别是每周的作文和周记,不会改,得用很多时间,她知难而退;带数学,一些文字题不会分析,每天有作业,改作业让她又知难而退;物理、化学一知半觉,她不敢去想。
英语,在当时算是冷门,像小学一至三年级的识字教学,发发音,读读单词,相对比较是简单的。上初中时学过一些,又有录音带,学了几天就上了讲台,发音不准下节纠正。她堂而皇之的成了英语老师,后来转正成了正式的公办老师。
她带班主任极具市侩色彩,在重大节日活动中做足功夫,色彩花哨,与众不同而取胜,争抢第一。来了检查团,她会提前告诉学生,或者学校领导来了,告知学生,不要吵,装也要装一会儿,使学生成了做表面文章的虚假做谎之人。
在李军调来县城重点小学校长的这学期之前,嗅觉灵敏的高苹,感觉难以再在县城第三中学待下去,以女人的风情,在局长跟前亲昵撒娇,待着不走。
局长想回家,高苹左一个李局长右一个李局长,肉麻的软了局长的筋骨。局长说:“你不回去?”
高苹说:“你答应把我调到教育局,我就走。”
李局长说:“那是不可能的,你到教育局能做什么?写不会写,做不会做,教育局不养闲人。”
高苹说:“你不会灵活一点,难道教育局不要一个提水倒茶,扫地抹桌的人?”
李局长说:“不需要,这些人又不老,这么简单的事,自己能做,也必须自己做,没必要专门配备一个人。”
高苹觉得没有了希望,走近局长,身子几乎要靠在局长身上。局长被高苹身上抹擦的化妆品熏得要软了过去。见局长兴奋的欲抱又不敢抱,高苹干脆一下坐在局长腿上,局长怕门口进来人,赶紧说:“我答应,不过你有那个意思,我不能叫你的意思落在地上。你先到哪个酒店订一间房,我随后就到。”
高苹高兴起来,站起来,猛不防把局长亲了一口,临出门,悄悄地说:“你可要来呀!你哄我,我还会来这里的。”
李局长说:“我一定来。你订下房间,打个电话给我,我很快就会来的。”
高苹说:“我没有手机,也不会用手机。”
李局长说:“你订下房间后,出来找个公用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
高苹拿着局长的手机号,说:“你要来呀!”见局长点了一下头,高兴地出门走了。她之所以要到教育局,是想给人们这样的印象,你第三中学不要我,我自动走,而且高升了。不久,我还要当幼儿园园长,和你们校长一样,平起平坐,和你们一起出入于教育局,开会,商量问题。
第二十九章 酒店约会()
高苹心里甜滋滋的,揣着局长的手机号码,兴冲冲地向酒店走去。她清楚哪家的酒店安全,服务好。走进酒店,她谎称家里来了亲戚,盛不下订一间房。拿着房卡,先到房间走了走,不错,比较高档的。又左看右看,看有没有监控,好像没有,这才坐在床上,掏出手机给局长打电话。告诉了酒店位置、名称,房间层数、号数。
局长电话里说:“这不是公用电话呀!是手机号码。”
“公用电话都坏了,借得人家的手机,人家给按了号,我跑出来给你打电话的。”
“停当后,你叫把手机号删除了。”
“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快来呀!”
李局长挂了手机,装进裤带上的手机套。拉开抽屉,把抽斗底下的药盒拿出来,从里面拿出内包装,压出一片四边形的淡绿色药片吃下去,喝了几口水。出得门,挂了锁。
刚出得大门,迎面就有人问候,有局长认识的,有局长不认识的,局长都嗯一声算作回答。自从当了局长,这种场面应接不暇,开始他还笑脸相迎,用“噢!”来回应,结果招来不少人以为他们和局长关系不错,就投上门来,要求提升,或者调动,或者转学,或者报个新生。当然确有关系不错的,不得不给办理;有些只见过一两面,或刚认识就提出要求,让他很是为难。时间一久,新鲜感消退,自己当初给自己定的为人民服务的信条成了风后烟云,丢得无影无踪,失去耐心,有时麻烦的心理占据了整个心境,变得目不斜视,充耳不闻。更主要的是他的心理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都有求于自己,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已成为他的心理定势。
尽管他目不斜视,弃耳不闻,旁若无人,但还是在瞬间的一睥中认出对方是谁,认为值得一停一叙,便正面而视,笑脸相迎迎上去。对方是和他同级的局长,管理卫生系统的苏明亮。
苏明亮先开口,问说:“哪里去,现在不忙了?”
教育局长李立一大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之感,像碰到等同价值的,一个层次的人,说:“有个事,出去走走。”
卫生局长苏明亮自感没有教育局长有用,权力大,他的职权就在几所医院,教育局长管辖整个教育系统,而教育工作又是热门,考学分配,调动工作,都在局长的可控范围内。苏明亮殷勤地说:“没有坐车?”
李立一说:“没有,一点小事,随便走走,用不着。”
苏明亮说:“我女儿学了师范专业,明年前半年毕业,分配想求你呀!”
李立一说:“大学还是专科?”
苏明亮说:“师范学院。”
李立一感觉师范专业对口,高中初中正需要专业毕业生,困难不大,分配不存在问题,嘴上却说:“啊呀,还是比较紧张,毕业回来,咱们到时再说。”
苏明亮点点头,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不管怎样,先告知一下,作个伏笔,到时再说不显的唐突。他赶紧说:“那就谢谢你了!你忙吧!”伸出双手握住李立一的手,摇动了几下。
李立一又向前走去,又有几个人向他打招呼,他没有停留,只是点头回应。在十字街,他不得不停下来,在人事劳动局长前站住。人事劳动局长好像引着儿子在哪里求学去了,背上背着电子琴,手里提着提包。儿子像是上了高中,不想让儿子吃苦,儿子跟着,自己背着琴,提着包。
李立一先笑了,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背着提着,儿子跟着,长枪短炮似的。”
人劳局长苦笑地说:“干什么!儿子不想学电子琴,我是亲自督促,坐在教室陪练。”
李立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不想学,你这样监督起作用吗?”
人劳局长说:“当场能起点作用,老师停下来他还是不练,不练了算了。这不,今天儿子有病,引着到县医院看了一下,顺便把寄存在他姐家的电子琴背回来。从此再也不管他学不学电子琴了。”说得自己都可怜的样子。
李立一说:“要有兴趣,没有兴趣办不了事。兴趣是第一位的。”
人劳局长苦涩地点点头,又背着提着走了,儿子脸色不佳地跟在后面。
当过教师的局长看着人劳局长的背影,感慨自己的儿子,也是不好好学习,大有死狗扶不上墙的哀叹,不是那个料,再怎样操心也白搭。考学不行,考工人也屡试不中,不得已,自己亲自出马,调动熟人,送条子,让监考老师送到儿子跟前,才有了个好成绩,又动用关系才把儿子的工作问题解决了。但他想到人劳局长,目下是有权力,待儿子高中毕业,或上了大学毕业回来,就怕自己不在位位上了,在儿子身上已经没有权力可使了。赶快抓紧时间使用权力,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他把自己和前妻的儿子,已经调到教育局,在自己手下工作,放心了,不用担忧别人因儿子没有多大本事而欺侮受气。又把自己的侄女婿调来开车,就是家里用个车也方便些。
李立一无意中碰了一下下面,兴许是药效起了作用,硬硬地勃然起来,立刻想到此次出来的目的,有想立刻冲进去的冲动,赶紧向那个酒店赶去。
他没有问柜台服务员,径直向楼层走去,又准确地找到房间。
敲了两下,里面的高苹早已等不及了,在了望孔见是局长,赶紧拧开门,探露着一张脸。李立一左右看了一下楼道,没有人,推开门一闪进去。
高苹一下抱住局长,明显感觉到局长下面硬邦邦地顶来,不由得笑了,两手向下摸去。
李立一药效作用着,也等不及,解衣宽带,露出如短棒似的东西,直挺挺地九十度地挺在两腿之上。高苹本想亲热一会儿,都洗了澡再开始,没有想到局长等不及,已经起立,富有经验的高苹知道,此时男人最喜欢直奔主题,稍有怠慢就恼怒,来了气。自己是拍马局长的,有求于局长,怕局长反脸坏了事。
关好门,高苹也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留着内裤准备上床。局长在高苹爬上床时,从后面扒下内裤,高苹就势向后一送,碰在局长硬邦邦的东西上,局长把握方向,硬邦邦地顶了进去。
经验丰富的高苹,前后送着自己的臀部,局长也前后闪着臀部。硬邦邦的东西很插着高苹的下体,高苹的感觉来了,不能自抑,侧倒在床上,两腿之间毛草滩似的敞亮在局长面前。
局长走前一步,拉起高苹的白净的双腿,往床边拉了一下,两腿像倒着的八字。高苹看着局长两腿之间上方发红的硬邦邦的东西,局长俯下身把那东西插向毛草滩似的地方,方向不正,把高苹插疼了,高苹伸出两手把局长的东西扶正,局长一用劲,猛一下直达底部,又让高苹疼了一下。很快酥麻快感代替了一切,高苹久经沙场,但这样的酥麻快感许久没有来临了,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还真行,比我的男人强多了,好好干,来猛一点!”
第三十章 瞒哄丈夫()
局长和高苹猛战了几个来回,高苹心满意足,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甜甜地笑着看着李局长,心里想怎么样,让你见识见识另外一个女人的神韵风彩。她知道李局长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婚外情的女人,她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婚外情的男人,自己富有经验,李局长也轻车熟路,九贯劳常,都是因新奇而向往,彼此享用之后,又觉得有些雷同。她猛然觉得这是无本取利的买卖,让男人诚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达到自己的目的,还在生理上满足了自己的需要,一举两得,双取双利。
看着高苹故意让自己看的东西,红润而满足的脸上充满深意,似乎在说你满足了吧,我提出的条件你一定要答应。
高苹见李局长看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不再去看,有些失望,坐起来。李局长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见高苹已经穿好衣服,说:“我先走,你一个小时之后再走。”说着拉开门,探出头,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快速闪出门,执正身子赶到楼梯,然后放慢脚步走下去。
高苹关好门,一看时间离一个小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事,自己出了订房间的钱,虽然李局长答应自己提出的要求,生理上也满足享受了,可就这样坐着,不如洗澡,让订房间的钱使用率提高一点。
高苹再次脱下裤子,这次是连内裤一起脱下,习惯地弯下腰,看自己的下身有什么变化,有什么东西沾着没有,没有。掏出卫生纸在下面擦了一下,也许和李局长发生关系时的感觉还在延续,这一擦不要紧,感觉又来了,酥酥的快感又让她陶醉,干脆就势又仰面躺在床上,这次不是李局长硬邦邦的肉体,而是自己的手指。
高苹用自己的手指当工具,反复模拟男人的肉肉的硬的东西,有感觉,但远不如男人的东西好,虽然自己掌握着分寸,但手指硬得让自己感觉不适发疼,这个时候觉得要是李局长没有走了该有多好!想是想,李局长不在,她耍弄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找到男人那东西进出的快感。干脆放弃,赤裸着身子,眼睛失神地看着房顶,想着今天曾有过的快感,想着想着,眼睛迷糊,竟睡了去。
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一股冷风进来,高苹冷了一下又睡去了。
进来的是一个酒店男性服务员,他敲了一会儿门竟然没有人开,他想查看一下房间一次性洗漱用品是否齐全,不想床上竟裸露睡着一个女人,看样子睡得正香。男性服务员赶紧把门闭上,毕竟是碰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