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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服务员赶紧把门闭上,毕竟是碰上异性的那想见又很难见到的东西,而且是全方位的正面一幕。
男性服务员正值青春青年期,没有结婚,见此情景,下身像触电似的勃硬起来,两眼紧紧地盯着躺着女人的两腿之间发红的东西。俗话说:“色胆大如天。”想着要离去,却迈不开腿,由不得向床边挪去。
当要解开裤带时,猛然觉得门还开着,赶去悄悄把门暗锁上。床上的女人仍然两腿叉着,呼呼地睡着。男性服务员勃胀得难受,解开裤带,露出硬邦邦的发红的东西,脱掉裤子,上了床。高苹酣睡如泥,男性服务员两臂支在高苹身子两侧,硬邦邦的东西直插毛草滩的地方。
高苹梦见李局长又回来了,舍不得把她丢在这儿,开了门,就又脱掉裤子干她,高兴的她热泪盈眶,主动迎接。刚一会儿,她就进入佳境,麻酥快感像波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呻吟又在不知不觉中发出。高苹隐约感觉不像李局长的动作,比李局长更加凶猛,出出进进力度更大。她本想睁开眼看看李局长哪来的这股神勇劲头,看看李局长爱不释手的兴奋脸色,可酥麻快感一浪一浪涌动着自己,使自己不能自抑,不能自持,像身处在大海之中,只能随波浪飘动,上下起伏。
男性服务员勃硬的东西出出进进射了,一下软了下来,软到门口不得进去了。高苹大口出气,高声呻吟缓和了,偃旗息鼓似的平静了,但她疲劳的软瘫的不想动弹,连眼睛也不想睁。
男性服务员刚准备穿裤子离去,看了看熟睡的裸着的女人,又看了看那发红的被溜得湿润的东西,里面流出乳白胶状的液物来。不想男性服务员又勃硬起来,再次插进发红湿润带着白色液物的地方。
当高苹睡得发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夜幕锁空,她拉着被子盖住下体。她还不想起来,手机响了,传来丈夫的声音。
“你在哪里,怎还不回家?”
高苹谎称说:“今天碰上个同学,在同学家,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是男同学女同学?”
“当然是女同学,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看得给儿子做上一顿饭,把他们安排好。”
丈夫在电话那头说:“儿子不喜欢我做的饭,不吃怎办?”
“那你就引着他们到饭馆吃一顿,想吃什么吃什么,不要亏待儿子。”
“没有钱。”
“你胡说,别人不知道你,我能不知道你,你的工资就没有全部交给我,把你的小金库打开给儿子花上一点。”
丈夫没有了话,挂了机,高苹久久没有从耳边挪开手机,里面的盲音足足响了一分多钟。听了丈夫熟悉的声音,她猛然觉得愧疚,丈夫对自己还是很爱的,自己也不是成心要给丈夫戴绿帽子,不这样又如何能实现自己的目的,调到教育局,进而调到幼儿园,成了一路诸侯,管辖一个部门。送红包,自己没有多少钱。她和丈夫都是工薪阶层,虽说比一般的人有钱,但自己家刚修建了窑洞时间不长,借债刚清完。两个儿子正到了费钱的时候,要上学,要找工作,要买房,要成家,哪一样不需要钱,钱对她来说,比身子更重要,何况这种事双取双利,既达到目的,又满足了生理的强烈欲望。只要做得严密,和一个人不经常来往,要做快刀斩乱麻,做了就不频繁交往,再做也是如此,还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再怎样给自己宽慰,毕竟不是正当的事,心里还是不自在,唯恐不慎被人知道。高苹带着复杂的心情,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澡,看了一会儿电视,上床当做亲戚住了一晚。
第三十一章 欣慰的时候()
高苹昨天连续干了两阵子,虽说心满意足,但也感到很疲惫,往下一睡,就酣声如雷,有时如哭泣似的呻吟,好在酒店房间封闭性较好,并不影响其他房间人的休息,房间只她一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有人管。
睡到天亮,现在就回去不合适,既然是在同学家,同学也不可能不让吃饭就回去,必须吃了饭回去。一看时间尚早,便又眯了一阵。
起来洗漱后,退了房卡,走出酒店,在一个饭馆吃了一碗饸饹,出来用手帕抹了抹嘴向家走去。
十字街车辆涌动,人来人往,高苹感到像出了一回外地似的陌生。突然,一个声音叫道:“高老师,你是到哪里去来?”
高苹扭头一看,是原先是教师,现在是物价局的干部郭英。她们的关系不错,虽然没有在一块工作过,但要好的心和同样不错的身材人样,使她们有惜惜相依的倾向性,到一块有说不完的话。前两年,郭英不知通过什么关系出了教育界,高苹听到郭英的消息,很是羡慕了一阵。她心里把郭英家的社会关系摸排了一遍,发现郭英家并没有什么康硬亲戚,难道是郭英自己努力说情找关系的结果,郭英不当官,没有交换的资本,除过女人固有的资本,还能有什么资本?她猛然领悟了郭英能出教育界的途经。
高苹摇摇头,但到轻松的工作单位还是让她羡慕的,相比较出教育界工作是轻松,一个女人没有强悍的权力欲望,当官的可能性不大,光为轻松就没有多少价值。教育界虽说劳累繁忙,可有多于行政界百分之十的工资,当不了官,繁忙一些能多挣几个钱也是值得的。第三中学的副校长转正成为正校长,打算调整大部分教职工,她这个深受文化革命影响的人是被清理出去的对象,自己不争取就有可能降职降位,自己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一定要先于调动之前,争得高升好职位。
高苹见郭英满面春风,悠然自得的神态,细看郭英发福了发白了,出了教育界像出了苦海一样,立刻大变样,旧貌换了新颜,整个人活泛了似的。
相比之下,高苹觉得自己灰色了不少,显得龌龊和窝囊。但她还是做出惊喜和敬仰的神色,像久不见的好朋友一样,大惊所望地赶到跟前。
高苹说:“我到那个门市看了一件衣服,价钱太贵没有买成。你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郭英说:“价钱贵是衣服好,衣服好就价钱贵,只要可心,多出几个钱也值。走咱们看看去!”
高苹赶紧说:“我说太贵了,以为走到门口,会把我叫回来便宜一点卖给我,谁知另一个顾客,就那个价格买走了。气得我没法,哪有这样的顾客,真是的!”
郭英说:“现在什么样的人没有,忌妒的,拆台的,背后损人的,防不胜防。”
高苹说:“不管她,咱们拉咱们的。刚才问你,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郭英说:“办了一点家事,上班去。”
高苹心想到行政上就是好,上班没有在学校要求严,下班可以提前,几天不去也没有事的,工资照常,福利待遇不误,这也是教师趋于行政部门的原因之一。她羡慕是羡慕,嘴上却说:“你们单位不忙,不用像教师一样备教案,批改作业,轻松,不用动脑筋。”
郭英似乎很高兴,笑着说:“教师就是有两个假期。这个暑假你们没有出去旅游?”
高苹说:“没有。”心里想那还能顾得上去旅游,我也在跑调动。
两个拉了一阵,郭英带着优越感轻松而高傲地走了。
高苹有些失落地看着郭英走去的背影,让她感慨的是,女人间传播着一句大实话:“寻下好男人扭(du屁股)子,寻下赖男人扭鼻子。”还有一句知识型女人间传播的大实话:“学得好,不如嫁得好。”确实如此。
但自己和郭英的男人,都老实巴交,不善于交际。郭英的男人是一般干部,长相很一般,可以算到丑人的数数里。郭英本不同意和男人的这门婚事,可娃娃亲把他们栓在一块,父母又是一个极讲信用的人。读成书,从师范学校毕业的郭英,拗不过父母,只得和早已订婚的男人成亲。好在郭英的男人勤快,上班之后,回来做饭、洗衣,有了孩子后,抚育孩子,喂孩子吃饭,会做鞋,里里外外一把手,几乎所有的事上都让着郭英。郭英慢慢地也适应了自己的男人,后来竟说我们两个老对事。高苹的男人在粮站工作,改革开放之前,粮站是实用实惠单位,许多人趋之若鹜,就因为能多买些好粮,另眼相看。这本是能进行社会交往,广泛接触各类人的极好机会,但她的男人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和爱好,别人想巴结交往他,他从不响应,还嫌麻烦。改革开放之后,物质丰富了,商品交易日趋活跃,允许个体买卖除过国家明文规定的东西外都可以经营买卖,个体粮商如雨后春笋般发展。面粉再不是受限制缺少的稀罕物,要多少有多少,一下分流了粮站凭粮本购粮的顾客,粮站逐渐陷入破产的境地,粮站职工再也抖不起来了,如同失业,像被遗忘的角落。她的男人更加无用。
对于高苹来说,男人在粮站工作,是很有诱惑力的。人都要吃饭,城市中买粮,不到粮站买粮上哪儿去买粮,只要都要吃饭就不会没有工作,粮站就不会倒闭破产,这一点她坚信不移。哪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竟然是粮站最先倒闭破产。人不长前后眼,不料后世,竟然连十年之内的事也无法预料,如同黑夜行路,茫然无从。这是不是就是命,前世注定,后世再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徒劳无功?
高苹猛然觉得女人寻找男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很大程度上就是押宝,就是赌博性质的生活。女人的优势在这里,弱势也在这里,可怜劲也在这里。
高苹看着郭英似有成功人士的背影,心里如同打碎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品味?
她慢慢地向家走去,她的倔劲,她的努力,她的希望会不会付之东流,会不会阳春三月,春光融融?
突然,一个如银铃般的声音响来:“高老师,你回家呀?”
高苹抬起头,见是一个穿戴时尚,亭亭玉立,浑身充满活力的女孩子。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竟然不认识眼前叫她高老师的女孩子。
高苹有些茫然,说:“你是——?”
女孩子说:“你是我们的班主任,有十多年了吧,我叫刘琴。”
高苹看了一会儿,终于看出有些像的地方,噢了一声,说:“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刘琴说:“大学毕业,分配在省城设计院工作。”
高苹又噢了一声,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三十二章 校长的心事()
孙越超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感觉到校长好像在怨自己,怨他把校长等一伙人逼到酒店似的。真是,孙越超想你什么时候有事和我商量过,这都是你自作主张干的,自做自受吧!我跟你去陪同教育局几个人,还叫我老婆知道了,跟我闹不是,你老婆对你没有办法,我老婆对我可是有办法的,招招够数,步步紧逼,只能投降认错!
孙越超上到上院,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校长的神态,老婆的怨气,让他很不是滋味。昨天第一重点小学教导主任白泰山的话语和激将法请自己,都让他脸面无存,心里不能平衡。想了一会儿,还是自我宽慰地给自己下台阶,谁叫人家是校长,自己是主任呢?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吧!想到这儿,孙越超像驱赶什么似的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事,投入即将开始的放假考试,即一至六年级的全县统考。
虽说校长让孙越超招集班主任开会,不要叫好学生帮助差学生,让学生考出真实成绩。但校长的真实想法是成绩还是要如实公布评比,为下一次统考鼓动干劲和差异比较,让老师们有危机感,争先恐后。这些想法目前还不能向老师们透露,像一个秘密紧封在他的心底,连校务委员也不能给透露,孙越超也不知道校长的用意。
孙越超通过内部电话,通知广播室叫所有的班主任到教导处开会。班主任从教室或办公室赶到教导处。孙越超把和校长商量的结果给班主任传达了,班主任并不怯唬孙越超,几个班主任直言不讳地说:“那还叫我们下了一番功夫,想算排坐次,反来复去几次折腾,我们的时间好像不值钱。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害得我们穷应付,你们不会想好了再说!”
孙越超无话可说,只是张着嘴笑,以表示歉意。此时他才明白,校长让他招集所有班主任开会的用意,好事争不上他,遮风挡雨的事轮上自己了。怨不该两次会议前后有矛盾,老师们发牢骚情有可原。
老师们只能说说而已,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俗话说:“掌柜的打烂瓮,两头有使用,一头当烟筒,一头当茅瓮。”
老师们走后,孙越超也没有把老师们的闲言碎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