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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老板说:“人家来报名当服务员时,报名表上有一张二寸相片,再没有其他相片。”
李军要求拿出来看看,酒店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报名表,递给李军。李军一张张翻看着,在一张报名表上他停住了。今天吃饭时就是这个女子倒茶递水,好有性感,从脸上到胸部,从腰间到臀部,从两腿之间,他都偷偷地看了一番,恨不得当场就亲吻压倒在床上。他多次叫这个服务员,要这要那,好不亲热,当时就决定要和这个女子有一番关系。
李军把报名表让老板看,这个女子结了婚没有,是不是处子?老板摇头,不知道。李军说:“能不能联系一下?”
酒店老板说:“我不能直接联系,我把大堂经理叫来,你给她说,让她给你联系。”
李军说:“那好,你去把大堂经理叫来,我自己说。”
酒店老板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一个稍微上了些岁数的女人,也很有姿色。李军第一感觉这女人也不错,只是他今天是为了那个有性感的女孩子的,不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大堂女经理走进来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
李军盯着大堂经理,像欣赏什么似的,把大堂女经理看的脸色红润起来,让女大堂经理觉得是对自己有意,也不回避地眼睛直视李军。在她看来眼前这个男子并不难看,相反有几分男子的刚毅,脸形方正,浓眉大眼,这样的男子就是看几眼也是舒服的。正当她期待着是对自己有什么要求时,李军把报名表递给她,说:“这个女子结了婚没有,你能不能把她叫来?”
大堂女经理有些意外,显然也有些失望,说:“好像没有结婚,具体情况不清楚。”
李军说:“那麻烦你叫一下她。”
大堂女经理出去了,不一会儿,那个让李军浮想联翩的女孩子推门进来了,看着李军说:“你叫我,有什么事?”
李军兴奋起来,走到女孩子跟前,亲昵地说:“你多大了,结了婚没有?”
女孩子说:“你问我这些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李军感觉女孩子已经单刀直入了,自己既然已经在这种场合了,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就说:“这种场合也说明来此的目的,我想找一个女子,没有结过婚的,价格可以高点。”
女孩子脸有点红,但她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扭捏了一阵说:“三万块钱,初夜。”
李军一听一惊,三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得半年多的工资,太可怕了,摇头说:“太多了,少点!”
女孩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懂得自己贞节的可贵,沉默了一会儿,说:“一个女娃娃,就这一次,再就不珍贵了,我也是没得法了。不了就算了。”
李军有些失望,但他不愿意失去这样一次珍贵的机会,可身上又不带那么多的钱,便说:“一个小时以后咱们再见面,我开房,后联系你。不过,如果你不是处女怎办?”
女孩子说:“我清楚自己的,从来没有和任何男子发生过关系,你不信,你可以先看一下,如果不是你就算了。咱们谁也没有受损失,只是叫你看了一下罢了,就像你看电影一样,出个电影票费就行了,一百块钱。”
李军听到此,有些好奇地问说:“你为什么要要这么高的价钱?”
女孩子说:“我已经说了,一个女娃娃,只有这么一次,以后就再不珍贵了。再……”
李军想听还有什么原因,女孩子沉默不语了,眼睛里隐隐有些湿润。李军不舍又舍不得放弃,说:“一个小时后,咱们再见面,你把手机号留给我,我到时叫你。”
女孩子说:“我在酒店门口等你,咱们到银行把钱存到我的卡里,我就跟你到酒店房间里去。”
李军想了一会儿,说:“行,你就等着。”
第六十九章 难为之事()
李军没有失信,女孩子也没有失信,两个在银行把钱存在女孩子卡上,就先后到酒店。女孩子初次接触男子,疼痛了一阵,泪水盈满了眼框。
事情结束后,李军虽然再次品尝了破膜的快感,但心里却老是不安而不得欢畅。三万块钱就那么一下,这钱不是个小数目,立碑刚用了钱,开春买地址修建房产,三个儿子还正在用钱。钱,钱的问题,再次袭上他的心头,他自己除去校长工作之外,再没有可挣钱的机会和能力了,老婆在学校灶房做饭挣几个钱,再没有来钱的项目了。他苦思冥想,最终不得不把目光再次放在学校的各种收费项目上。是的,确实如此,这半年来他的钱涌涌不断,工资几乎不动,身上常有的是钱。以前,为寻门户常借钱,充有钱充大款,打肿脸充胖子,现在再无须借钱充有钱充大款,身上常带着千元几千元,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想了一会儿,想到那白净而温馨的肉体,想到征服的快感,想到谁还能享受到自己独特的体验,便释然了。钱是人挣的,千金散尽还复来,有钱没钱伸手逮,大胆用钱撒开去,有官有钱聚光彩。
李军心里想着,高兴地飘飘然起来。下了酒店台阶,夜色来临,街道路灯递次亮了起来。
他扭转头又看了一下酒店,想什么时候把那个大堂经理搞一下,那个酒店就再没有令人牵挂的了。
茶足饭饱,快感浴身,简直像活在天堂里一般。李军心满意足,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愉心自得,感觉到活得像个样子了,从乡下到城里,已经是真正的城里的主人了。
回到家,老婆和儿子没敢问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老婆不敢问,儿子没有权力问。大儿子准备着行李,明天上学去,今天已经开学,不能再耽误了。
李军在家待了一会儿就到办公室去了,他要理一理开学要给哪些人解决转学的问题。刚坐定手机就响了,是刘艳的男人栗新异的,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不好拒绝,不好不接。
压通手机,这边喂了一下,那边的栗新异就说开了:“李校长,那件事敢没有问题吧!”
李军故意说:“什么事?”
栗新异在那头说:“就是转个学生的事,没有问题吧?”
李军说:“噢,那个事,不好办,教室有限,挤不进去桌子,实在没有办法!”
栗新异在那头说:“你不是答应下的吗?怎就一下就反悔了呢?”
李军又噢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儿,说:“啊呀,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咱们是什么关系,铁哥们,一定给你想办法解决!”
栗新异在那头说:“说话算数,我等着呢,办成之后咱们喝酒。”
李军说:“我现在不敢给你打保票,办成之后再说。”
栗新异又叮咛了一阵才挂了电话。
李军确实为难了,教室有限,班主任还不乐意,可要叫办的都是不行的,推辞不了的。他把要转学的又写出来,斟酌了一阵,都不得行,都得要给办。正在他斟酌的时候,刘艳推门进来了,显然是不放心栗新异打发来的。
李军暗自高兴,为自己的应付和判断而料事如神。办任何事情都得给自己留个回旋的余地,万一办不成,或有个意外办不成,有个缓冲,就是办成也不能打保票,不能说得那样轻松,要学说的艰难不易,托你办事的人才会感激不尽,千恩万谢,永远记住你的情和恩。
刘艳似乎很生气,她给说时也答应得很好,怎快开学了反而反悔推辞,这让她和男人的脸往哪儿搁。她说:“你反悔了,不给办了?”
李军赶紧说:“哪能不办,就是不给其他人办,也要给你们办,办一个也就是给你们办。”
刘艳一听,觉得这还差不多,便变愁为喜,说:“那你为什么给栗新异说那样的话?”
李军笑着说:“怕你不到我这儿来哩!”
刘艳说:“就你鬼点子多,心里常揣着阴谋诡计,暗算别人,谋权谋利,让人难以适存。”
李军说:“看把你说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你坐这个位子你能随便应承,随便做不利于工作的事情吗?”
刘艳说:“那有什么不利的,就转个学生念个书,能危害了学校,危害了工作吗?危言耸听,故弄玄虚,让人领你的情,记你的好,是吗?”
李军被说得笑不是,不笑也不是,像揭穿了心中的秘密,莫棱两可地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的,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疼,旁观者清。”
刘艳争辩说:“不容易还争着要当官哩,还怕官帽丢了哩!”
李军说:“唉,你是不理解人,难道都把官职辞掉,都不愿意当官,岂不社会乱了,国家乱了,没有人领导人民群众奔小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
刘艳说:“你这是偷梁换柱,偷换概念,我说的意思是有些当官的,表面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口心不一,愚弄民众,还极力为自己捞政治资本,实质是祸国殃民的。”
李军第一次感觉到刘艳的尖刻厉害,想必是没有爽快地答应栗新异的转学生的要求,说:“啊呀,你厉害,好尖刻的嘴巴。”
刘艳说:“人一般情况下不愿意生是非,有些时候是不得已,不要轻易让人家失去耐心,将良心比自己,换位思考一下,就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都可以衡量利弊,处理好事情的。”
李军听着刘艳的话,仿佛一把把匕首飞来,不但飞镖中靶,而且把把见血。显然能感到刘艳的不满和愤怒,他想了一下说:“栗新异要转的学生,我一定想办法解决,就是担风险也在所不辞。”
刘艳说:“那还能让你担风险,你一句话的不是,就是班主任有意见,也只能慢慢承受。”
正说着,门口探进一个面色灰蓬污垢的头,李军赶紧对刘艳说:“就这样,开学给你们掌柜的办。”
刘艳显然听出校长的逐客令,看了一下门口,门口探进来的头有几分自信,又看了看校长,校长有些恐慌,便知道可能有什么事,便知趣的站起来,出了门,回去了。
第七十章 被抓住软肋()
门口探进头的是要给自己的娃娃转学的农民,农民感觉快开学了,得到学校去看看。学校大门锁着,他从上院绕道下来。上院因那家居民家的出入,始终没有安装成关闭的大门,关闭了学校大门,上下通行阻止了。但附近没有厕所的居民绕道上院上学校的厕所。
面色灰蓬污垢的农民,过年之前洗了一下头,过年之后忙于揽工打扫卫生,今天晚饭后突然记起还在乡下学校念书的娃娃,要是不解决娃娃的转学问题,娃娃还得回到乡下学校念书。已经在城里揽工的农民照顾不上父母,还得麻烦在乡下的父母给自己的娃娃做饭。自己照顾不上父母,还得给父母增加累赘,所以在放寒假之前,发了个狠心,挪出五百元钱来解决娃娃的转学念书问题。他也曾想投人投亲戚帮助转学,可他的亲戚和他差不多,没有多少情面,投人落空,他能选的路只有一条了,就是用钱开路。
他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见校长办公室有人,而且是个女的,但他顾不了那么多的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待那个女的走后才进了校长办公室。
他几乎是哭丧着脸看着校长,校长似乎还有些恻隐之心,看了一眼灰蓬污垢的农民,说:“不怕,明天开学你来找我,我给你办。”
农民破愁而喜,高兴地看着校长,几乎要磕头似的,他的愁帽要码了。农民出得门来,又绕道出了学校。
李军的心放了下来,农民没有不分场合乱说什么,他以为农民会在刘艳在时说转学的事。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拿出笔记本,计划开学先干什么,教师会议解决什么问题,强调什么问题。他停下笔,学校领导和教师调动的文件也该来了,往常教育局的文件常是提前一个星期到基层学校的,明天就要开学,怎还没有文件来?
他走出门口,高声叫道:“会武,这两天有没有教育局来的文件?”
张会武走出窑洞,说道:“来的我都给你办公室塞进去了,我这儿是不压任何文件和报纸的。”
李军有些失望,难道教育局没有人事调动,那自己给局长说的没有起作用,那和自己顶牛和争辩的老师没有调走?李军心里一阵难受,难道自己在局长眼里就没有一点分量,说话准不上数,你局长是亲口答应了的呀!
李军几乎要崩溃了一般,充满信心的一件事,现在落空了,落得冰凉冰凉的。难道自己那次拿去的两万块少了,没有打动他的心,以致给自己难堪。
那次到酒店消费,对于一个校长来说事件不算轻,局长不包庇自己就完了,在这一点上看,就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