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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新异买得几斤杏子,放进盆子里用水洗净,放进碗里端上茶几。刘艳拿起一颗杏子,好大好黄的杏子,用手一捏,两壳,放进嘴里,又鲜又水。
“多少钱一斤?”
“十块钱三斤。”
刘艳又拿了几颗杏子,边吃边向学校走去。进了大门,校长出得门来叫她。
校长忍着隆起的难受,回到办公室,猛然意识到刘艳在哄骗自己,本可以把难受施发出去,让刘艳把自己耍了,心里老大不如气,见刘艳走进大门,他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刘艳欺骗了他。
刘艳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开门见山问道:“你把我哄了吧,我就不信栗新异这个时候在家?”
刘艳说:“你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看去,今天咱们带输赢,如果在你今后不得再打我的注意,如果不在今后你随便使用,有求必应,不分时间地点,随叫随到,怎样?”
校长真想验证一下,一看刘艳的脸色又没有了底气,像泄了气的皮球,火气也消了些。刘艳并没有骗自己,而是自己太自信自己了。
校长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又色眯眯的看着刘艳。刘艳马上意识到校长的可能举动,问说:“没有事我就上去了,下一节还要给学生讲试题哩。”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点头说:“那你上去吧!”
第一百0七章 趣闻轶事()
刘艳走后,校长就把第二重点小学要去监考的老师拟定出来,这是他严格审查,反复斟酌研究确定的,他要做得万无一失,不能有半点疏漏。特别是和自己有矛盾,有仇恨的人,绝对不能进入监考的行列,万一碰到儿子考试的那个考场,手下不留情,递条子递不进去,那就糟了。多少年的学业,在此一举,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校长再次对监考人员斟酌了一次,觉得没有问题,才让孙越超送到教育局招生办。
下午,二儿子从学校领取准考证回来,在第一重点小学考区,果真如自己预料的那样,自己提前做了工作。宜宏发应该不会置之不理,撒手不管吧!
不过这是一项充满风险,弄不好会受处分丢了饭碗,一般人不会承揽此事的,宜宏发会不会表面口头上答应,应付你,而实际上不理不睬。都有可能,他的法子尽了!
今天,学校提前放了学,抽调的监考老师到招生办报到去了。监考老师集中在一起进行培训。学习监考制度,违纪违规处理办法,如何拆卷、收卷、装订、封袋等内容的学习。这些内容两个学校的老师,年年监考,年年学习,已经烂熟于心,但还得学习,一是保证不出问题,不出差错;二是还有新从乡下调进来的老师,他们不熟悉监考过程和订装程序。必须保证监考和装订不出问题。
培训会一结束,老师们两个人一组,拿着号码,拿着浆糊,进考区考场贴号码,贴好后,经验收没有问题,交了钥匙,完事回家。
考区外不断有考生来,探路,寻考场,以便第二天顺当而来,顺当进入考场,不致于走错考区考场,误了时间,影响答卷。
街道明显多了年青娃娃,他们穿戴端正,明显是时尚衣服,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有隐隐的不自然的成分和印迹。
李军的二儿子没有去打探考场,他已经是城里人了,这种场合比乡下学生见得多了,他自我觉得感觉还不错。他父亲并没有告诉他他暗中所做的一切。
临晚,数学特长的李光来到学校,见校长办公室开着,便走进去。他在校长选讲课老师的时候,就觉得校长别有用心,讲课只是个幌子。
校长眼睛一亮,很感激地让坐、递烟,又动手泡茶。李光已经得到悄悄的知道,后天来学校,明天考语文、物理、生物,后天考数学、化学、英语。
李光得到通知感到无上光荣,自己的数学不但得到学校的认可,还能在这种场合派上用场。一向虚荣的他,在平时就千方百计接近和奉承校长,校长似乎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他相貌平平,除过数学有些特长外,几乎再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他的数学还偏向于初中数学,所以小学数学教学无所谓他的特长,显山不显山没有多少作用。
终于使自己有显露才能的时候了,今天放学之前,孙越超把他叫出办公室,悄悄对他说,明天校长家的儿子考试,你来一下,他问什么事,孙越超说你来了就知道了。明天是中考时间,他马上明白过来,校长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他同时感到荣幸,在这么多的老师里面,单单认定自己的数学能为他的儿子服务。
放学回到家,吃过饭,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家里待不住,心早已飞向学校,不去一下学校,今天晚上别想睡好。
李光极力想表现自己的不同凡响和多有才华。坐进沙发,接住香烟,二郎腿一下翘起来,满脸兴奋和激动,看着校长,献殷勤地说:“啊呀,你们二小子是个好小子,一表人才,上了中专可把女娃娃们爱死哩!”
校长也感到自豪,说儿子漂亮岂不是自己漂亮,笑着说:“我倒给那狗的下了一道命令,念书期间不准谈恋爱。”
李光说:“啊呀,你能看着不成,娃娃大了,心也大了,你管不了的,与其管,不如引导。不过,你也没有谈过恋爱,引导也引导不成,没经验嘛!”
校长说:“还谈什么恋爱,那时都是媒妁之言,还能见个面,看上就成,看不上就算了。”
李光说:“那你看你老婆什么感觉?”
校长说:“看时还感觉不错,就是有点等不及。”说着大笑起来。
李光笑着说;“你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肯定强迫人家个来。”
校长说:“强迫也不顶事,人家不愿意你也没有办法。那种事是两情两愿的事,说强奸干了那事,我就有些不信,有的人是半推半就,事后却反悔了,说人强奸了她,那纯粹是另有目的,反攻倒算。”
李光说:“那你和老婆在洞房花烛夜,老婆怎就让了呢?”
校长说:“过后,我也问老婆,那一天怎就让了呢?老婆怎样回答,老婆说躲不过去了,就让了。是人们留下的事,不得不做的营生。”
李光说:“我们村子有一对婆姨汉,婆姨还长得不错,有几分姿色,男人的长得一般,女的看不下男的,但又觉得男的是城里人,又有工作。娘家娘老子就叫成哩,女的没有办法,只得应承了这门亲事,可男人的长相不是心里的事,总是不满意。结婚的日子定了,男的盼哩,女的熬煎哩,日子一天天的到了。结婚的那天,引人的来了,女的就是不想起身,最后不得不起身。到了婆家,到了洞房,闹房的人也走了。男人的关了门,女人害怕的事情来了。男人的脱了衣裳挨过来,女人穿着衣服不让,躲到前炕,男人的追到前炕,女人躲到后炕,男人又追到后炕。两个像捉迷藏似的,在炕上躲来追去,女人在这种场合不敢叫,也不敢哭不敢闹,怕人家笑话,你既然不愿意就不同意,也不去办理结婚证,不上婆家来。女人不愿意也只能以这种方式进行抵抗。男人欲火烧身,女人不肯就范。两个在不大的炕上像跑马尼拉,最后,女的跑累了,停了下来。男的像抓到猎物似的,把停下来的老婆压倒,一件件把衣服脱掉。老婆一看躲不过去,不动了,让男人爬上去。老婆看着男人不好看的脸,恶狠狠地骂道:‘不要球眉脸!’男人不管来自下面的恶言恶语,只管自己用劲施威。”说完李光自己先笑起来。
李光笑了一阵,说:“这本是两口子的隐秘事,但取得胜利的男人,无法把这事藏在心里,像说故事似的说给要好的朋友,而要好的朋友那时还没有结婚,很想听他们的那种事,逼着问他们洞房花烛夜的精彩事情,男人的也就直言相告。好朋友也像讲故事一样给另外的朋友学说。”
校长也不由得笑了,说自己的老婆没有那样,但很自觉很被动,更没有反抗。
第一百0八章 刘艳心里不爽()
李光扯了一段趣闻轶事,笑了之后,说:“现在叫你谈恋爱,你会谈不会谈?”
校长说:“哪还不会?会扎了,现在叫谈,谈一个成一个,谈谁就是谁,十拿就稳。”
李光说:“啊呀,那你成了恋爱专家了,能写一本书了,书成之后一定畅销!”
校长骄傲地说:“不是吹哩,一次到市场上买得吃,那买熟食的女人竟对咱有了意思,只是我没有再去,再去一定搞定。”
李光开玩笑地说:“你说怎样才能搞到女人,让女人倾心于你,并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你。”
校长说:“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过做这事,一要脸厚,二要有耐心,三要有计策,有时要双管齐下,逼其就范。”
李光说:“啊呀,有些能理解,有些理解不了,脸厚、耐心、计策,这些能理解,逼其就范就理解不了。”
校长说:“这很好理解,为什么有些当官的就有那么多的情妇,是心甘情愿吗?情妇之间还吃醋,勾心斗角,不是这个人长得有多漂亮,有多大能耐,而是奔向这个人手里的权力来的,钱来的。”
李光说:“说得有道理,不了有那么多的人争着去当官哩,当了官有了权,就有了钱,就有了妾。”
校长突然感到自己把自己套进去了,是自己敲打了自己,脸色不大自然起来。
李光也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脑子一转,马上叉开题说:“我来时,见马县长的专车里坐着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啊呀像演员似的,惹得路人争眼相看。啊呀,光看就很过眼瘾的。”
校长马上想到学校急需需要的教学楼,他很着急,县上的主管县长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了还不来考察学校,难道……他想到了漂亮女人。他不能把自己的心底透露给李光。沉默了一会儿,说:“唉,咱们谁能和县长比哩!县长就是咱们这里的天,这里的神!”
李光说:“我们那里有些地皮被县上强行征购走了,县上又转手倒卖,地价翻了一番,卖给油矿上。农民不服也没有办法,闹了几回,县上照卖不误。那个山腰间的宝塔奠基石,不大的一块石头,八十万。医院跟前的吊桥造价三千万,几年了还迟迟不见交工,说三千万不够,还叫追加钱哩!你说那个吊桥的承包工头是谁?”
校长感到惊异,惊讶地说:“是谁?”
李光说:“就是县长舅舅的。”
校长愤慨地说:“难怪县上没有钱,都叫这些蛀虫掏空了。唉,咱们的教学楼何时能有个着落,什么时候能修建起来?”
李光说:“咱们这个事情和其他事情不一样,这样破旧的校舍,这样拥挤的教室,他们也会看不过去的。”
校长说:“问题是人家不来看,眼不见心不烦,沉浸在钱里和色里,乐不思蜀,欢不自拔。”
李光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此身在山中。”
校长说:“咱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医生不急病人急,急也没有用。”
说这些让人着急的事,无意中让人生气,自找不愉快,李光转了话题说:“唉,不说那些让人难受的事情了,说它着急,也没有用。就说咱们眼前的事情。”他想了想,讨好校长说:“你们儿要是考上去,第一学期就会被女生们七拉八扯的,情书不断,约会不断的。”
校长说:“给那狗的下个命令,第一年不准谈恋爱,第二年不准约会。”
李光说:“你能管了那么宽,不要吹了!”
校长笑了笑,承认自己有些吹,但也流露出骄傲的成分,他自信自己的儿子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出色的,只是这次考试他有些不放心。不能让其落空,不但自己脸上无光,让别人笑话,儿子还得再往后推迟一年升学。无论如何要显示自己的能力,让儿子考上去。
李光挑让校长高兴的事说,挑起来以后,又貌似公正地评说。正说着,心里不快的刘艳走进来。
她自己的不高兴事还不能直接说,这次校长挑选讲课老师,让她心里非常不爽。校长挑选讲课老师没有给她透露任何一点信息,她自我觉得自己的语文水平还是可以的,虽然没有正规地上过师范学校。讲课的老师讲课听课也把她排除在外,更让她恼火,几天来她心里老想这个问题,明天要进行中考,原来是校长为了儿子精心安排了这样一场暗渡陈仓的妙策,是不放心自己呀!
见李光已经在坐,一向稳重,又善于灵活性的刘艳,马上笑着说:“啊呀,我们的数学教授,你讲课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