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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芝说:“我们出去走了走,转了转,也没有做什么。”
郭明芝的弟弟说:“以后出去把我也引上,好吗?”
郭明芝说:“哦,把你引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帮忙做农活()
郭明芝的父母在安排晚上住宿的时候,把张子兴安排在客窑里,郭明芝在她母亲的窑洞居住,郭明芝的父亲和她弟弟住在一块,在另一孔窑洞。
乡下农村改善住房,一般人家都有好几孔窑洞,用他们自己的话说,这是在农村,要是在城里,这些窑洞可要值上五六十万,中心地段可要值上上百万,甚至二三百万钱的。就要看你生在哪儿,形成形不成重要的商品,所以同样的货,地点不同,价值就不同。同样农村人显得自悲,是自己赶不上城里人有钱,头脑不活,没有城里人有商品意识,商品动机和商品行为,把不少的买卖机会眼看着流逝了。
无商不富,这已经是总结出来的社会发展的要经,国家已经深知改变农民的地位的重要性,把他们迁到可发展的有利区域,给他们渔的方法,而不是鱼,让他们进城,放开户籍管理,发展小城镇,让他们的意识发生质的飞跃,从而形成全社会的整体空前的发展,整个国家就会国富民强,民富国强的强大政局和国体态势。
郭明芝家的客窑不同与一般的农民家的摆设,父亲也不同与一般的农民,加上女儿郭明芝挣回来现钱,摆设和布置就现代化了不少,干净舒适,还放不少的书籍。
张子兴进去马上一股比较现代的信息扑面而来,一张写字台上整齐地立着不算陈旧的书。张子兴坐在椅子上,看有些什么书,除了郭明芝的专业书籍外,还有些名着和获奖小说,以及显然是郭明芝替她父亲买的书,如如何发家致富的之类的书籍。看了之后,张子兴说:“你买下的这些书,你爸看不看,感兴趣不感兴趣?”
郭明芝说:“看倒看了一部分,可说和现实有距离,有些浮动两离的感觉。”
张子兴说:“哎,你不是说你第一次进城是跟着你爸卖洋芋吗,还挣了钱了,那不就在贩卖洋芋上先做的,慢慢积累经验。等你调进城里,把你们全家也搬进城里去,就做买卖。贩卖洋芋有季节性,到时可以再看行情,选择目标。城里有的是买卖和活。”
郭明芝说:“我也这样盘算过,我进了城,把我弟弟带进城念书,家里只有父母了,我不放心,也进城去住,看情况能做什么做什么,量力而行。”
张子兴说:“你想的对,量力而行。”
郭明芝给张子兴寻找出招待人的新被褥给铺排好,准备离开时,张子兴要郭明芝再待一会儿。郭明芝以为张子兴又要继续在外面的举动,手指了指外面,努努嘴,意思是小心她父母和她弟弟。
“啊呀,就是拉一阵话嘛!”张子兴说,“明天有什么活,咱们筹划筹划。”
郭明芝说:“你会什么活?”
张子兴说:“抬、搬、扛、拉,农活上,种、锄、打掐,都行。”
郭明芝说:“种没什么难度,锄和打掐可是个技术活,弄不好就全毁了。”
张子兴说:“我从小就在家里帮父母干活,清楚知道一些农活,不会错的。”
郭明芝说:“真的,我还把你小看了。”
张子兴说:“真的,在这上没有吹得必要,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没有弄虚作假的必要。”
郭明芝说:“那我们明天就去考验你,看你会不会,是吹哩还是真会?农村有的是活,就看你干不干,有苦力没有苦力!”
张子兴说:“没有问题。”
郭明芝怕父母说不是,交待了水壶、夜间用的东西,就过去了。张子兴也没有再挽留,郭明芝走后,关了门,又在写字台上看了一会儿书。关门倒不是怕人入室行窃,而是怕野兽悄然入室伤人。
山乡的夜晚寂静而沉着,孤独而稳重,没有吵杂,没有喧嚣,没有有节奏的轰鸣,像远古静寂的深渊。偶尔的狗叫更显得空旷深远。
睡在新被褥里面,张子兴仿佛感到郭明芝的温馨和体香,这是她亲自缝的吗?她花了多长时间,倾注了多少热情,是不是专门为我而做的?他想象着新婚之夜,就盖着这样的新被褥,和郭明芝在一个炕头上,多么幸福的时刻!郭明芝主动进入到自己的被子里面,温馨而光滑的身子,体香陶醉着自己!郭明芝明彻的眼睛深情地看着自己,期待着什么,呼吸深沉而奇妙!
不知什么时候,张子兴沉入梦乡,梦见他和郭明芝举行盛大的婚礼,他牵着郭明芝的手臂,从街道缓缓而行,前面锣鼓喧天,唢呐齐鸣。人们都羡慕地看着他们俩,郭明芝穿着婚纱,满脸含笑,如天使般地要陪伴他走过精彩的人生。
他如掉进甜蜜的糖罐子,浑身散发着甜蜜、恩爱和幸福,他高兴地大笑,竟流出了幸福的热泪。
突然,窗外一声恶狗狂叫,把美梦中的张子兴惊醒,他睁着眼睛,回味刚才的梦境,多么的美好呀!他再也没有睡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又沉沉入睡。
睡梦中,轻轻地敲门声惊醒了他,门外郭明芝轻轻地叫他:“张子兴,起来呀,饭熟了,快起来吃饭!”
张子兴一射起来,应道:“起来了,马上来开门。”说着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跳下炕,开了门。
郭明芝见还没有把被子拾掇好,赶紧上了炕拾掇被褥。张子兴一下上了炕阻止郭明芝,要自己拾掇。三下两下,郭明芝已经把被褥拾掇好,整整齐齐放在炕的一角。下子炕,郭明芝又端来洗脸水,让张子兴洗脸洗漱。
农村早饭早,要是城里这个时候正睡懒觉,吃饭没有时间,什么时间起来,才慢慢张罗做饭,早饭结束已经接近中午了。
洗漱了,张子兴和郭明芝走进她母亲的窑里,饭已经摆放好,单待客人到来开饭。张子兴客气地说:“啊呀,让你们久等了!”
郭明芝的母亲说:“我们常就这个时候吃饭,吃了还有营生做。城里星期六星期天是休息时间,不忙,还是城里好。”
张子兴说:“吃了饭,我也帮你们做活去。”
郭明芝的母亲说:“你和明芝就待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大活重活,就是锄锄草,间间苗。”
张子兴说:“我小时候在家里干过农活,锄草间苗都会,还是一把好手,做得又快又好。你们就放心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处理家产()
饭后,郭明芝三两下拾掇了饭具,拿着工具,和张子兴一起走向自家的自留地。山地都退耕还林了,绿莹莹的山地被绿树覆盖,川里还有些耕地。
郭明芝的父母已经早一步到了地里,地不大,种着些谷子、糜子、洋芋,和一些葱丝之类的蔬菜。
郭明芝的父母对张子兴来劳动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不知如何安排,就随张子兴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张子兴看到谷子地里长满了荒草,对郭明芝说咱们就去锄谷子去。
谷子地有些偏僻,正是张子兴所要选择的,他们的悄悄话不被郭明芝的父母听到。离开时,郭明芝的父亲叮咛说两个不要离得太远,小心狼袭击。
两个扛着锄头,向地头走去。今年的庄稼长势不错,退耕还林之后,空气湿润,时不时就下起雨来。庄稼长势不错,荒草也长势茂盛,已经快赶上了谷子的个头。
张子兴还真像个劳动人,脱掉外衣,给手上唾了两口唾沫,紧握锄头,沙沙地开始了锄地。一会儿就锄出去一大块,还锄得比较深,断了草根。看着锄过的地,郭明芝惊讶地说:“没想到你锄地锄得这样好,我以为你有些吹的成分。”
张子兴说:“啊呀,那有什么吹得必要,那又为自己增不了多少光彩,是自己的真实写照。”
郭明芝说:“可见你学习什么都很认真,一学就会,还学得很实在。”
张子兴说:“我父亲就是一个实在人,无论做什么都极其认真,对我们要求极严。”
郭明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高师跟前硬脚功。你真是严师高徒呀!”
锄了一阵,毕竟已经离开农村多年,参加工作也已经好几年了,体力劳动能力下降,加之日头悬空,汗水淋淋。张子兴抹着汗淋淋的头,来到放水壶的地头,倒了半茶缸子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晒太阳不知水的甜蜜。”
“啊呀,重大发现,像发现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郭明芝笑着应道。
“啊呀社会进化到现在这样的文明程度,如果是人类开化的初级阶段,这一发现岂不是重大发现,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半茶缸子水进肚,立刻清凉了不少。李子兴努了努嘴,郭明芝立刻明白,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父母也好像在地头休息下了,走到张子兴跟前,圪蹴下来。
张子兴说:“我实在和你想结婚了,看到你我就冲动,想一把把你压倒亲热。”
郭明芝已经习惯了张子兴的这些话,不恼不火,说:“不到时间,到了时间自然允许你动手动脚。现在只能接吻接吻。”
张子兴把嘴靠过去,两个亲吻起来。第一次新奇,第二次温馨,第三次惬意,次数多了就没有新鲜感了,张子兴主动挪开嘴,说:“什么人留下个人想人,不见心上人儿心不宁。”
郭明芝觉得只能做到这一步,再不能向前了,安慰张子兴说:“后半年我调到城里,你有什么打算?”
张子兴说:“开了学,我们就筹划订婚,国庆节我们结婚,怎样?”
郭明芝考虑了一下,说:“行,迟早就那么一回事,你想结婚,其实我也想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就踏实了。”
张子兴一听,又把郭明芝抱住亲吻了一下,说:“真是我的好老婆,理解我的心情。”
又锄了一阵地,郭明芝的父亲觉得不能劳动时间太长,是新亲戚,又不常在劳动了,没有像自家一样熬下身子,劳动猛了,时间长了,吃不消,便提前一个小时收了工。
第二天,又象征性地劳动了两个小时,便回家吃了饭,张子兴在郭明芝的父母和郭明芝的陪伴下,在路口等了车就回去了。
送走张子兴,回到家郭明芝就把她和张子兴商量的结果和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她说:“我已经叫张子兴在城里租赁住处去了,开学之前,我们就搬进城去,这样我弟弟明凯念书就方便了,我也进城放得下心了。”
郭明芝的父母虽然也盼望进城居住,但真正要进城去,又有些顾虑,儿子进城念书有他姐照顾,他们不担心。可城里环境完全不同与农村,住房、吃粮、吃菜、水电,出出进进都得钱,这些都是次要的,现在乡下的家五孔窑洞,还饲养着猪羊,种着庄稼,这些怎办?
郭明芝像考虑好似地说:“猪和羊都卖了,种的庄稼给了人,有人要就拿去,没有人要,又舍不得,那就隔几天回来看一下,锄锄草,照料一下。”
郭明芝的父母确实有些舍不得把这个他们经营了多年的家抛下不管,这五孔窑洞是他们的心血,他们多少年的操劳的辛勤结果,分两次修建起来的工程呀!让户家人去住,户家人都有自己家的窑洞,根本不需要。那只有铁将军把门了,锁了!
父母确实有些为难,他们在女儿的解说和现实矛盾中不能解脱自拔,母亲说:“你们两个进城,我和你爸就盛在这里。”
还没有说完,郭明芝就说:“你们两个盛在乡下,我不放心,也无法照顾你们,你们就跟着我进城吧,就算你们对我的疼爱和支持!”
郭明芝的父亲倒有些动心和想法,那次进城卖洋芋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虽然以后只是把自己家的洋芋雇用拖拉机拉到城里去卖,自己家没有吃亏,但他没有进一步挣其他人的钱。他想是不是拓展开来,挣其他人的钱,这样就可以谋钱生存了。他不想看着女儿难过的样子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不开化而拉后腿。他想了想,说:“那就进城吧,听女子的,一是为了儿子的念书,二是为了照顾我们,我们不要只想到自己,要想到儿女们的便利。把猪羊卖了,庄稼给了人,给人是肯定有人要的,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带不来害处和拖累,只能带来好处和收入,谁不要啊!窑洞锁了,就当没有这些家产。”
郭明芝的母亲被老伴说得没有了办法,尽管她有些舍不得,她执拗不过老伴和女儿,女儿已经是她顶顶的说话主人,女儿一系列的作为都是正确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她无话可说,无力阻挡。她自感跟不上女儿的步子,落后了,陈旧了。郭明芝看着母亲,母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