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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畅饮,不能尽情东拉西扯叙谈。
高苹感到为难,这次宴请自己坐东,让局长知道怨上一定会怨自己的,请吧,真的未必来,来了,影响校长们的畅饮和叙谈。想了一会儿,说:“算了吧!他知道后一定会理解的。”
李军说:“既然这样,咱们就给校长们说说,要他们严守秘密,不要说有此事。”
高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回到幼儿园,高苹向吉祥酒店她的亲戚打了电话,这个星期五的下午四点半,准备上一桌酒席。电话那头回答说没有问题,保你满意!
李军回到学校,心里也感到满意,他去第三中学给一个乡下的同学转了一个学生,第三中学的井校长倒爽快地答应了,但很快向李军提出一个对于李军来说也很容易办的事情,就是也向第二重点小学转一个学生。李军想了一下,有些为难地也答应了。他想这就叫做等价交换。不过他清楚第二重点小学校舍,要远比中学校舍拥挤得很,但为了面子,他委曲求全地答应了。
这一学期开学,情况稍微有所好转,是有新生班,一年级报名不应受限制,其他年级他想了一个办法,凡是要转学的不得行的,他都让低报了一个年级。这样既解决了人情问题,又为以后学校的统考准备了有利条件。转学一般都是从乡下进城的,一般基础知识都不行,降一级,重学一遍,基础肯定会比以前要好。其他年级班额人数多,他就让学习差的学生留级,多学一年,对全校的整体成绩没有害处。
和第三中学校长井校长交换转学生,就是用这种办法解决了班级学生拥挤的问题。他为自己又妥善解决了一个问题而沾沾自喜,自己的脑袋瓜子灵,好使唤!
这一学期工作顺多了,调来了五个女老师,一个男老师,五个女老师看来很好领导,没有男老师的野性和狂劲,唯恐怕学校领导说不是,兢兢业业,随班跟班,校长一来,那个惊恐劲让他欣慰,说明他的权威已经深入学校的各个角落,各个老师的心中。那个男老师是自己要来的,是自己家的户家人,肯定不会和自己闹别扭,何况是自己要来,调进城的,理应感激才对,哪能给自己阻力呢?
以前就对自己的这个远房侄儿有所了解,但具体详尽的还是陌生,远房侄儿的第一手笔是学校的开学计划,经过他的事前预示和看后的指点,总体还算满意的。
其实每一个学期的开学计划和放假总结,大同小异,都是形式,交上去就束之高阁了。尽管如此,每学期还得面面俱到地都得做,认真地去做。
可久贯劳常的写家却找到一条捷径,每次写都把前一学期的计划或总结拿出来,照着写,久而久之,千锤百炼,十年铸一篇,当然精彩全面,语句精炼,闪亮点多多。校长的远房侄儿李正知道自己来此校的任务和使命,便把自己以前写过的东西的底稿全部带来,尽管此校不是彼校,但他的灵活性和随机应变性,让他很快拿出初稿来。再经过校长的指点,三稿就完成了任务。
这样一来,学校很快上交了任务,而且文俱有实,文笔生花,生动活泼,别具一格,深受上级部门称赞。写者也轻松自如,早早脱了苦思冥想的境地。
令校长不安的是李建青还没有被调走,不知局长是出于什么原因,见到李建青像见到飞舞的苍蝇似的,除过黑色的影子外,还似乎听到嗡嗡嗡的飞舞声。
就在校长就今学期如何对付李建青,让李建青服服帖帖,不要给其他老师,特别是新来的老师树立坏榜样时,他在去吉祥酒店就要动身时,听张会武说李建青怎调走了,怎出了教育界了!
他有些不信,又有些高兴,这可是已经开学了的呀,破了教育系统多年的惯例,简直不可思议!不管人们理解不理解,惊讶还是奇怪,李建青确实调出了教育界,到了社会第一有钱单位——油矿。
原来,那天高苹正和男人欣赏李立一局长家花园似的院庭,大门外传来扣击声,李立一赶去开门。高苹和男人见来了人,怕影响可能的秘密,就告辞出了大门。
李建青走进大门,李立一只得让进窑洞。李建青坐进沙发,喝了一口李立一递上来的茶水。
李建青想了又想,怎样开口呢,怎样开口合适,既解决了问题,又不失体面。想了一会儿,李建青说:“局长,你能放我了吧!”
李立一说:“放,往哪里放?现在要出教育界的人太多,教育上短缺教师太多,不能放!”
李建青说:“怎不能放,你放出去的人还少吗?”
李立一一听这话,又些火了,说:“我放多少人,还要问你吗?你有那个权力吗?”
李建青说:“我怎没有权力,我也是教育界的一员,有监督的权力!”
李立一说:“你算老几?”
李建青说:“你算老几,老子就算老几!”
第一百四十四章 被逼无奈放出教育界()
“你算老几,老子就算老几!”
李立一一听李建青出口不逊,随口骂道:“老子就不放你,看你怎办!”
李建青说:“日你妈的,老子给了你两千块,你倒忘了,倒没有事了,日你妈的,你倒白拿了,老子的钱是你白拿的,日你妈的!”
李立一的老婆听到吵架声,赶了过来,见来人说自己的男人收了钱,没有把人放出教育界,这个情况她不清楚,她又不能即刻问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吵架,让别人听到多不好。便劝说:“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
李建青说:“前几年我来过你们家,给了你们两千块,局长说以后瞅机会,我等了又等,几年过去了,没有放我出去,还把收钱的事忘了。”
李立一一下把前几年的事记了起来,收钱确有此事的,只是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害气地说:“把钱给给!”
李建青说:“哼,给老子钱,那么容易,给老子说成了个话再说。日你妈的,你收钱那么容易,那么自在,给了钱倒没有事了,没那么容易,给老子说成个事再说。”
李立一的老婆也一下记了起来,几年前确实来过这样一个人,是给了两千块,自己的男人收的,后给了自己,先在保险柜里放了几天,随后她就带着上街存了银行。她觉得还是应该怨自己的男人,你既然收了钱,就要给人家办事,不只是你的一句话嘛!自找的!自找的!
事到如今,李立一的老婆只得劝说:“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钱你拿上,你的事一定给你办,一定给你办!”她怕这样高喉咙大嗓门地吵,让别人笑话。
李立一见老婆如此说,便不言传了,他也怕这样吵嚷让外人笑话也。
李建青不甘心,又说:“那年,你的儿子考工人,吴主任把条子递给我,让我把条子递给你的儿子。”
李立一说:“我还用得着你给递条子,有的是人递条子。”
李建青说:“日你妈的,难怪你赖账哩,走问一问你的儿子去,除非你的儿子和你一样赖皮,不认账!”
李立一的老婆赶紧劝解男人说:“你就少说上两句,好不好?”这是在自己家里,越闹自己越丢人。说着到另一孔窑洞里拿来两千元,心平气和地把钱递给李建青。
李建青想自己的钱为什么不拿,没有推让就接住,随即说:“不放老子,老子还来,老子跟你没完,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李立一的老婆为了息事宁人,满口答应,说:“一定放你,一定放你,我担保!”
李建青这才把钱装进口袋,走出门口,走出院子,开了大门。外面已经听到吵闹声,聚集了不少人。李建青故意说:“日你妈的,收了老子的钱你不办事,不放老子出教育界,老子还给你们儿子工人考试递了条子,你还死不认账,给老子还当官哩!你修经哩!你不放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村民原以为,是什么人这样胆大,居然到他们引以为自豪的局长家闹事,他们前来准备助一臂之力,收拾这个闹事的人。
村民听出了个所以然来,确认是自己的人不对呀!认为他们村子当了官,引他们骄傲的局长傻呀,自己掌着权哩,一句话就是两千元哩,不挣白不挣呀,是自找不祥哩!
在众多的人里,有局长刚从街上回来的儿子和儿媳妇,听到递条子的事,儿子早认出了给他递条子的老师,不过他没有靠近,也没有为他老子出头出气。
李建青凶狠狠地念念有词地走了。
李立一的儿子和儿媳妇走进父母住房的院落,随后就把大门关上。窑洞里他妈正数落他爸,他妈说:“你傻呀,人家是上到你门上来了,自己又不占理,为什么还要强词夺理呢?你是引着人家来大吵大闹呢!丢得是人家的脸,还是自己的脸!你是一时精明,一时糊涂呀!”
李立一不肯认账自己不占理,仍绷着脸,但是不言传。老婆说得有理,人家上门说原因,本身就有许多气,你再出言不逊,那肯定会引起吵闹的。
李立一虽说不言传,但心里充满怨气,他把怨气莫明其妙地撒向第二重点小学校长李军的身上,认为他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手下人,以致无组织无纪律,随便到局长家无理取闹,造成极坏的影响。他又进一步把他对李军的好处,心里罗列了一遍,把你从乡下提拔到乡镇中心学校,当了教导主任,又提拔到城里当了校长,在酒店消费影响极坏,又是我给你擦屁股!这么多为你的事,你却在教师管理上管不住自己的手下,窝囊,笨蛋!
李立一发着无明之火,这下自己的丑恶暴露无遗了,收了钱不给人家办事,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像市场上收了钱不给人家货似的。
老婆数落了一阵李立一,见李立一不言传,便停止了数落,过了一阵,说:“这事,你打算怎办?”
李立一仍绷着脸,他这种态度一辈子不想放他,可不放他还会再来的,再来可能还会大吵大闹的。是自己当初不该收他的钱,不收他的钱,他闹事,就是私闯民宅,威胁人身安全,就可报警报案!现在一切性质变了,自己无理了,受贿,让人知晓,是受贿罪!
放,放出去,不放怎办?李立一违心地做出意愿相反的决定!怕事是怕自己哩,息事宁人方是上策!
李立一一整天沉默在自己的苦闷中,他上任当局长以来所遭受的最大的打击,他以为上任当局长就是自己说了算,随自己的意愿做成什么算什么,谁也没有权力过问和干涉自己,大规模地调动老师,不管教育规律和民众的反映,自己想调动谁就是谁!看来并非如此,几家欢乐几家愁,满意者有,不满意者也有,好像数量不在少数,树敌众多也!
第二天是个星期天,李立一又苦闷了一天,星期一一上班,他就叫文书给李建青办理了出教育界的手续。说了此话,有些轻松,又有些不快,是人家赶着办理的此事,人已经惹了,自己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好处,反而已经丢了人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伤感的送行()
李建青接到教育局文书的电话通知,赶到教育局,接过文书递过来的调迁手续,几乎是满含着泪水,强忍着没有流出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挨瓦刀挨砍刀。”拿着调迁手续,眼不斜视地离开教育局,心想再也不想和你们教育局打交道了。
回到学校,李建青到教导处给孙越超打了个招呼,让看了一下办理的手续,让教导处另行安排老师,不要误下学生们的课程,把课本和参考书交给教导处。他不想去校长那,拿着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学校,从上院那个侧门出去了。
学校听到消息的老师都赶出来送行,直送到侧门的下坡。李建青有些感动,自己的人缘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自己确实不想在教育界干下去了,父亲当过教师,自己也是师范毕业,如果不是亲戚在油矿给自己联系,也许没有门路,自己就会在教育界死心塌地地干下去,终身当个孩子王,了此一生。可亲戚的存在再也不能让他安静下来。
在和老师们就要分别时,景升翼和老师们进行了短暂的商量,对李建青说瞅个时间我们欢送一下你!
李建青说算了,但心里盼不得这样,就是自己出钱红火红火,也是对自己的恭贺和祝福。
景升翼和孙越超说了几句,景升翼说:“不了咱们现在就去到照相馆照个相,然后确定个时间聚一聚,红火红火。”
刘艳说:“今天早了,有些老师还不知道,还能聚集些人,人越多越好。”
景升翼说:“行,这个星期五的下午放学之后。”
孙越超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