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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胭脂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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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不是姜子君了。”云千雪眯目温然笑看着姜子君,道:“你都瞧出来我三番两次的预备放过僖承娴,还配合着当白脸儿,让我唱了红脸。你又怎么会不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呢?”

    姜子君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就你是个机灵的!你疑心布老虎的事儿与僖承娴没关系?”

    云千雪笃定的点头道:“不是疑心,而是确定。试问,谁能给自己送去别人处的贺礼做手脚呢?发现不对,第一个问罪的便是她。僖承娴虽说上不得台面又促狭,却并不是个傻子!”

    姜子君笑道:“有些东西往往似是而非。她也可以做下手脚,再凭着这个道理来为自己脱罪啊!常言道,人嘴两张皮。是非黑白,不都是一张嘴的事儿么?”

    云千雪细细一想,不能否认的笑了起来。

    姜子君顺手拢了拢微松发髻,笑问云千雪道:“你预备接下来怎么做?”

    云千雪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是我预备接下来怎么做!端看楚嫔接下来怎么做吧?”

    姜子君听着这话,越发来了兴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问云千雪道:“你是说楚嫔!”

    “跑不了她!”云千雪似是有十足的把握,含着清浅的笑意再不深说下去。

    姜子君也是心领神会,立时道:“我这就让人去仔仔细细盯着楚嫔,看看她能翻起多大的浪!”

    “她翻起的浪?”云千雪略略重复了一遍姜子君的话,衔着三分笑意,眯目,泠泠道:“只怕她翻过的浪不止这一个呢!”

    “倒是咱们从前小看她了!”姜子君若有所思的一笑。

    另一边,僖承娴从长乐宫出来,刚跨出仪门,楚嫔与卫嫔两人紧跟着也出了门。僖承娴顿住脚步,也不急着离去。一把抓住了楚嫔,咬牙道:“你做什么要害我!”

    楚嫔脸色煞白,瞧着四面的宫人,只垂首,语不传六耳,小声与僖承娴道:“熹姐姐且听我说!那布老虎,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于买通乳母的事儿,若是我认下来,又有什么用处。咱们岂不是要一同获罪!到时候咱们同被禁足,谁还能帮姐姐你奔走呢?”

    僖承娴将信将疑的看着楚嫔真挚的神情,只抿唇不语,楚嫔忙又道:“姐姐只想一想,我若真要害姐姐,何必帮姐姐求情。直接等着贵妃与和敬夫人问罪便是。那会儿在殿上,可是人证物证俱全!”

    僖承娴这才勉强信了楚嫔的话,道:“也罢,日久见人心,我也不看这一时。只看往后你怎么做!”

    楚嫔双眼含泪,大是欣喜,“请姐姐信我,我必定尽力奔走,还姐姐一个清白。”

    僖承娴盯着已经走远的卫菡萏,大不能消气的样子,道:“坏就坏在那卫氏的身上,只怕贵妃察觉的这样快,都是那卫氏从中作梗!你若是冤枉,先帮着我找那卫氏出一口恶气再说!”

    楚嫔无奈一笑,道:“我与卫氏同是嫔位。我有什么法子替姐姐出气呢?只等姐姐恢复清白,再让她晓得姐姐的厉害!”

    僖承娴这才勉强有些满意,回身与黄槐离开!

    楚嫔站在长乐宫的仪门外面儿,一阵风吹过,吹起她披着的紫红羽缎斗篷一角。被风带起来的积雪落在她的肩上,很快便被她抬手,用绢子拂了下去。

    画菊目送着僖承娴离去,侧眼瞧着楚嫔幽沉的眼眸,小心翼翼的说道:“小主不是打算等僖承娴被问罪赐死之后,再将那布老虎的事儿揭出来?如今瞧着僖承娴这般颐指气使,小主何必还帮着她!”

    楚嫔面上尽是嘲讽的笑意,回身一壁往停在宫巷里的仪轿去,一壁柔声道:“我发觉,留着僖承娴还有另外的用处!”她也不多言语,钻进打起轿帘的软轿,再不多说半句。

    布老虎的事儿算是暂告一段落,云千雪便只等着楚嫔后面的动作,将她抓个现行。眼下,棘手的两件事儿都需要她静静耐心的等待。

    因着有心事,云千雪送走姜子君后,便是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的疼。疼的晚膳也用不下去,胡乱吃了一口,便让人撤了。

    入了夜,李香薷拿着薄荷膏为云千雪揉额角与太阳穴。瞧着云千雪眉头不展,忍不住道:“娘娘在月中,最不该费心劳神。”

    云千雪闭目假寐也未言语,只觉着李香薷揉了半晌,忽然一停,很快又伸了手。可皮肤间温润的触觉,让她觉着是换了个人。倏地睁眼,正是霍延泓一脸笑意的为她揉着额角。

第87章 乔木之盟() 
见云千雪睁了眼,霍延泓越发笑的温润开怀。

    云千雪却是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心疼不已。她双手握住霍延泓的手指,翻身坐了起来。

    霍延泓也就势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拢进怀里道:“方才进门的时候,听小回子说你晚膳也不曾好好用过。朕也才一日未来,你便这样不规矩!”

    云千雪偏头,问他道:“你用过晚膳了?”

    霍延泓含笑点着她的鼻尖儿道:“还没来得及!”

    云千雪撇唇含笑道:“你也不曾好好用过晚膳,又来说我。我让她们去传膳!”

    霍延泓也不拦着,只抱着她,伏在她的颈窝里。他样子极是吃力疲惫,微微闭目。云千雪偏头,看着他粗长的睫毛与浓密的眉,弯弯的很是厚重。他的侧脸消瘦,带着清俊的弧度。胡渣细碎地扎着云千雪的肩胛,呼吸也是沉重不堪。有一种说不出的颓唐。

    云千雪静静的由他靠着,一只手轻柔覆在他的脸颊上。她觉着,霍延泓虽是皇帝,却又并不是事事如意。他也总有想要褪去皇帝外壳,做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他也会软弱,却因为皇帝的身份,不得不时时坚强。云千雪如此想着,抚了抚他的脸颊,轻柔的说道:“你放宽心,总会好的!”

    霍延泓听着这话,却是一惊,抬头定定望着云千雪道:“你知道了?”

    云千雪晓得他瞒着她是好意,便婉然摇头,道:“知道什么?朝堂的事儿,我自是懒得理会。不过瞧着你昨夜宿在南书房,今日一整天都在议事,便知道你是有什么烦愁事了!”

    霍延泓这才放下心,握着云千雪的手,故作轻松的说道:“你也放宽心,没有什么好难为的,不过是麻烦一些而已。朕总有办法应对过去!”

    云千雪安然含笑,轻巧的说道:“自然!”

    霍延泓这一日都处在焦虑与愤怒中,朝堂上的那件事并没有解决,也并不那么容易解决。前朝,一个个重臣咄咄相逼,他不能再以从前的办法将证人暗杀。现下唯一能做的,便是一个拖字诀。等更好的时机,而不是硬碰。

    进了合欢殿,将云千雪抱在怀里,他才能稍微的安心下来。他心里想着的是必定要护着她,守着她,半点儿委屈与危险也不能让她经受。

    “青萼,朕会守着你,护着你。为你遮风挡雨,让你免于流离困苦。往后,你只要一直这样倚靠这朕便足够了!”霍延泓是有感而发,情意缱绻的说道:“你不需要去想什么,朕都会替你一一想好。”

    云千雪心里很是感怀,微微眨眼,笑着坐起来,清凌凌的眼眸,也是一转不转的回望着霍延泓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霍延泓叹道:“没什么,只是心疼你。”

    云千雪抬手,细致的为他抚平不经意蹙起的眉心,柔声道:“我听说,北方有乔木,挺拔而高耸入云。树冠茂盛葱荣,四季常绿。”

    霍延泓不晓得云千雪为什么会说起乔木,只侧首静静的看着她,听她一字一句的说完,或是点头,或是嗯的一声应下来。

    “山野庶民,最喜乔木。树冠可遮风避雨,树干可建屋造房。可这乔木附近,常有菟丝子。菟丝子似女萝一类,最善倚靠乔木而生。攀援其上,攫取乔木的精气滋润。当地人常把菟丝子作为害物,每见必除。”云千雪声音轻柔的娓娓道来,一番话落,便让霍延泓觉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霍延泓不觉皱眉,道:“怎么偏拿害物来作比?”

    云千雪悠然笑起来,握住他的手,慢条斯理的道:“不是菟丝子。而是乔木。两棵乔木,根茎紧紧拥抱在土里。一同顶天立地,互相依偎。枝叶在云里相依,不必畏惧四面而来的风雨,因为彼此牢牢牵住,所以更牢固。似离散,却也终身相依。我不攀附于你,只是想同沐风雨。”

    霍延泓的眼中,是说不出的惊喜与感动。他是皇帝,自出生以来,便注定了孤家寡人的命运。可如今,有一个人愿意与他比肩而立,同沐风雨,这是怎样的一种感动。他发怔的看着云千雪,云千雪也极是认真的握着他的双手,柔柔说道:“也偶尔,偶尔向刚才那样,依靠我。否则,总教我靠着你,我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霍延泓反握住云千雪如玉般温润细腻的纤纤素手,道:“好,好!咱们往后同沐风雨,我也要给你终身相依的名份!”

    云千雪如何不知道霍延泓口中的“名份”是为何意,她微垂眼帘,依入他的怀里道:“我说的不是皇帝,而是你!”

    霍延泓无限温柔,只觉着眼前似乎蒙着一层雾色,道:“我知道。”这三个字里,带着多少默契与缠绵。

    也只有这三个字,清晰的昭示,他不曾负了她,她也终于给他以同等的回报。

    云千雪心满意足的想,人生一世,大抵如此便足够了吧?

    只不过他们到底不是寻常夫妻,而后的种种劫难,经常让云千雪恍然回想起当初的乔木之盟。是不是,她将自己捧得太了不得了一些。

    可,人生一路,说过的话可以忘记,走过的时光到底不可退回。

    且说姜子君让人仔细的盯了楚嫔好几日,都无甚收效。既查了御医院,又查了尚功局,也没有半点儿蛛丝马迹。云千雪倒是并不心急,只等着楚嫔动手。姜子君却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来了好几次合欢殿,询问她会不会是猜错了。

    云千雪波澜不惊,只与她道:“楚嫔这般仔细谨慎,必会在最后几日动手。在僖承娴与咱们都最惶急的时候。你且耐心的等着吧!”

    如此,姜子君便是难得的安稳下来。可没出两日,姜子君便又坐不住了,这一桩,却是为了另一件事。

    这一日掌灯之后,霍延泓仍旧在南书房议事。姜子君步履匆匆,急急进了合欢殿。她发髻微松,走到云千雪面前时,裙摆还带着风。

    云千雪正夹着一块儿豆腐入口,见姜子君这幅样子,慢悠悠的咽了口中的豆腐,才放下筷子,笑道:“这个时候过来,可用过晚膳了?”

    姜子君极快的坐下,看着她从容安然的神情,阴着一张脸道:“你知不知道?”

    云千雪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目微微一眨,糊里糊涂的问她道:“知道什么?”

    姜子君便急道:“朝堂抓着你的身世不放,我听说已经有六七日的功夫了,怎么你没事儿人一样呢!”

    云千雪转头瞧着姜子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皇上生怕我知道,按着不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子君道:“这后宫里外,哪儿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在朝堂上不说,可外面儿传的是满城风雨了!如今众口铄金,只怕是要给你坐实了!”

    云千雪见她急的什么似得,忙为她舀了一碗甜汤,送到了她的面前道:“小厨房做的桂圆归枣甜汤,很是益气补血,你尝尝!”

    姜子君急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让我喝这个!没听见我方才说的吗?”

    云千雪这才放下羹匙,笑着拍了拍姜子君的手,反问她道:“是我自己个儿性命攸关的大事儿,我还不比你着急?可着急能如何,又办不成事!”

    姜子君稳了稳心神,这才瞧清楚她唇边丝丝缕缕的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奇道:“我听说,皇上一时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你倒是已经有了解决的主意?”

    云千雪软软的嗯了一声,沉吟着开口道:“已经让人去办了,可这都好几日过去了,也没见有个成效!听你说外面因为我的身世满城风雨,我那法子,没有什么效果!”

    姜子君亦发纳罕,一转不转的盯着云千雪道:“法子?你使得是什么法子,快与我说说,让我也帮你出出主意!”

    云千雪凝眉想了想,抿唇一笑,道:“我写了个戏本儿……”云千雪将那戏本儿的内容细细与姜子君说了一遍,“让人送去长安、京兆、弘农、太原、河间等多地的戏班传唱。”

    姜子君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千雪,心里细细的合计她这主意,半晌,连道:“妙、妙、当真是个妙主意!这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力打力!你这手下的倒是稳、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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