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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胭脂杀-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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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子君看了云千雪一眼,先向太后道:“顾妃在安定太主下葬的时候,一头碰在了安定太主的棺椁上,自尽寻死。”

    太后原本一只手揉着因为看书微微发酸的眼睛。听见这话,神色一震,道:“因为什么?人要不要紧?”

    云千雪忙回道:“人已经救下来了,性命无忧,只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却不知道。或许,现在就已经醒了。至于因为什么,许是,顾妃受了天大的委屈。”

    “委屈?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委屈。当着皇上、母家、文武群臣、皇亲贵胄的面儿自裁!啧啧,是多大的委屈!”姜子君此刻冷然一笑,太后瞧着,倒是并不在意。六宫上下,唯有姜子君的性子最得太后喜欢。当着太后的面儿,时常是百无禁忌。

    太后若有所思的沉着一张脸,她在宫中这么些年,自是比云千雪与姜子君看的通透。当即一笑,道:“从前倒也没看出来,顾氏有这样好的本事!”

    姜子君道:“可不是本事,只这般惺惺作态,怕是便让满朝文武以为是臣妾与贵妃逼得她不得不死呢!太后,她打着这个主意,是冲着咱们两个来的啊!”姜子君原原本本的将前后之事告诉给了太后,便是连在顾家家庙的内院里,两人不愉快的谈话也如数学了一遍。

    太后却是不以为然,摇头,曼声道:“也只怕不止是冲着你们来的。弹压你二人,博得最大的同情怜悯,同时也是威逼着皇上。一箭三雕。在这样一个场合,做出这么没脸的事儿。若不是为着那个位子,她又何必呢?顾氏,她是穷途末路了。”

    云千雪只想到了其一,倒是并没有猜到顾临怡的真正目的。听见太后此番鞭辟入里之言,心里是又惊,又急道:“她要对付我也就罢了,如今竟也敢威逼皇上。如今事发突然,赶不及细细安排了,只怕她这一时半刻的,就会有动作。”

    太后略略一想,方才冷冽的神情,很快安稳下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与踏月道:“让人细细留意着顾妃、顾家与朝堂上的动静,能悄声弹压遮掩过去的,咱们便尽力压下来,遮过去。若是不能的,也立时来回过哀家!”

    踏月忙道了一声是,才匆匆出去。

    从颐宁宫出来,这场雪越下越大,已经在宫道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天色昏暗,云千雪与姜子君弃了仪轿,同行在宫巷里。

    “你往颐宁宫去,是想借着太后的力量来防备顾家?”姜子君声音低低的。

    云千雪不置可否,“太后在宫中多年,她看的比咱们看的远,看的透彻。咱们再怎么聪明伶俐,也到底不及太后的阅历。与你说句实话,这件事儿我晓得顾临怡的打算,又生的这么突然,教我忽然没了主意。现下,我心里没个主意,也是手足无措。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样的手段,最难应对。”

    姜子君沉吟着,忍不住问她道:“年前你身份的事儿,她不也打着这个主意。利用朝堂的重臣,逼的你不得不就范?咱们再来一出儿囹圄记,还回去便是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话,倒似乎给云千雪提了一个醒儿。

    可上一出儿囹圄记好办,眼下的这个,倒是难了。

    云千雪也未多言语,只道:“再容我好好想一想。”

    姜子君握了握云千雪的手,宽声安慰道:“总有解决的法子,你别着急!”云千雪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两人这才作别,各自回了寝宫。

    入夜,霍延泓一直没有回合欢殿。云千雪让人去问过才知道,原来是从雍州扶风郡地震,伤亡极为严重。如今扶风郡的灾民流离失所,衣不果腹。不少难民因着家园被毁,而成为流匪。这扶风郡离着长安并不远,若是任由灾害肆虐,只怕流民与流匪趁乱入京,又是一桩极大的麻烦。难怪霍延泓匆匆而去,想来这会儿正在与群臣商议,救灾、赈灾之策呢。

    云千雪想了一想,忍不住与李香薷道:“怕是他这一夜是吃不下睡不好的。做些点心、羹汤送过去吧。让尹航务必劝着一点儿,这事儿眼下不能立时解决,不晓得要熬多少天。便是为了能顺顺利利的,也要顾惜身子,万不能垮下来。”李香薷应下,便着手安排。

    这前朝后宫的事端如今赶在一块儿,让云千雪不觉烦心不已,这一夜都未曾睡好。等到第二天晨起,眼下便是一片乌青,大是没精神的样子。

    刚起身梳洗,还未用过膳,太后宫里便派人来请。云千雪自然晓得必定是为了顾临怡昨日触柱自尽的事儿,立时往颐宁宫去。

    彼时,姜子君也是得了消息,匆匆而来。两人携手进殿,太后正目光深邃的盯着窗边木质花架上盘着的茂盛紫葳。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之下,一红一绿极尽艳丽。

    见云千雪与姜子君进门请了安,她才恍然回神,道:“起来吧,坐过来。”

    小宫女得了太后这话,立时搬了一把凳子放到太后跟前。

    姜子君细细辨别着太后神情中的情绪,道:“太后,是朝堂,还是顾临怡那边?”

    太后静声,只懒懒的睨了一眼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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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牵强附会推荐票满3000加更() 
踏月缓声说道:“昨个儿安定太主下葬的功夫,便有顾家家庙里的小沙弥私下议论,说是在屋子里听见有人与顾妃说‘何必惺惺作态,若伤心的紧,又是一片孝心,只随安定太主去了,倒是都得个干净。’这话当时立刻在各家留在顾家家庙的仆从里传开来。恐怕,昨晚上或者今日各家大人与女眷,只怕就都知道了。”

    姜子君气的一只手重重拍在了圈椅的扶手之上,震得她手掌一痛。全身的怒气被手上**辣的痛处驱动蔓延,“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臣妾分明与她说的是节哀,务必顾惜着身子。竟被她如此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云千雪瞧着姜子君气的失态,忙拉了拉她的袖子道:“你先别急,且听听太后怎么说吧。”

    姜子君气的脸色发青,悻悻的垂首道:“臣妾失仪了。”

    “这话无论你们说没说,她都已经事先安排好,打定了主意。说与没说,又有什么分别。”太后悠然含着恬淡的笑意,眼神是无波无澜的清净。

    姜子君却是心绪翻动,气的不轻,心中大是愤愤不平。可她不是傻得,已然晓得这件事有多严重,“她是要坐实了臣妾与贵妃要逼死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再辩驳,只怕是越描越黑了!”

    云千雪也是抿唇,兀自沉吟不已,“自是辩驳不得。那庙虽说是顾家供奉的家庙,却也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话一传出去,自是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你我彼此正名,那是狼狈为奸互相偏帮,身边的宫人的话,更做不得数。”

    姜子君抬眸,定定看着云千雪道:“那让传瞎话的小沙弥说出来如何?”

    太后不免笑姜子君太过单纯,“顾氏自尽是眼睁睁的事实,她已然是弱者,她的颓势,人人心中有数。你们两个春风得意,如今无论谁来帮你们说话,只怕都会被朝堂这些‘正义之士’口诛笔伐。说你们是砌词狡辩。顾氏这一回,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姜子君无奈的垂首,大是不甘心的模样道:“只能如此眼睁睁的看着顾临怡称心如意了?”

    云千雪清凌凌开口劝姜子君道:“如今咱们是颓势,只能以静制动。不应对,总好过胡乱应对,从而激怒满朝文武对我压抑数年的不满。”自云千雪入宫,便是争议的开始。如今这几年下来,皇帝在前朝,没少因着她与群臣争执。如今顾临怡自尽之事,正好给了这些人一个攻讦她的机会。

    太后极是赞许云千雪的冷静,频频点头道:“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你们两个静安己心。外面的事儿,能挡住压下,尽力让外面的人去办。只求这件事儿终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太后垂首,眼中闪过一丝少有的阴翳,“不过……”可她并没有将这话说出来,最后临到嘴边,转了话头道:“左不过是见招拆招罢了。”

    云千雪与姜子君齐齐道了一声是,太后便也不多留她二人。出了寿康殿,云千雪脚步有些迟疑。她明显感觉到了方才太后欲语还休的忧虑,可太后不说,她自然也不能去深问。只是在心里蓦地悬起莫名的焦灼,对不可捉摸,未知算计的恐惧。

    姜子君瞧着云千雪面色难看,忍不住道:“怎么了?你脸色不大好!”

    云千雪澹然含笑,只将这份顾虑揣在自己的心里,安然的与姜子君道:“没什么,许是昨晚上未睡好。”

    “你再烦、再愁,也是无用。如今扶风县地震的事儿,让皇上无暇分身。你若是有什么,可难为皇上了!”

    姜子君这番叙叙的话说出来,云千雪脑袋却是晕晕的,并未听进去。只听到她说,难为皇上,才清明过来。想起之前与皇帝的乔木之盟,如今便迎来了这么大的考验,她当真是怕。怕他整夜整夜的为朝堂、天下万民熬着心血,与自己也不能稍稍省心。如此想着,她便亦发逼着自己,尽快想出应对顾临怡此番发难的法子。

    可这件事情便如太后所忧虑,她所恐惧一般,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连番的打击,让一向聪慧而冷静的云千雪有些措手不及。她头一次这般惶然不安。

    这打击便是前朝将安定太主暴毙、顾临怡自尽、扶风县地震之事联在了一起。

    三朝忠臣王阁老在朝堂之上当面向皇帝奏禀,“西周楚伯蹭言,‘夫天地之气、不失其序;若过其序、民乱之也。阳伏而不能出、阴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当下三川实震、是阳失其所而镇阴也。阳失而在阴、川源必塞。1’前周之亡,乃始与当日岐山地震。岐山,如今正是扶风县境内。昔年前周国力强大,却因为幽王为博美人一笑,毁了数百年王朝国祚。扶风县只地震,实乃上天昭示。”

    霍延泓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斥着说不出的寒意,问王阁老道:“上天昭示了什么?”

    王阁老不卑不亢的徐徐说道:“妖女祸国,必有灾祸。安定太主一向身子健朗,却在认了元贵妃之后突逝。顾妃乃是皇上结发妻子,被此人逼的含恨欲自裁。”

    霍延泓强忍着怒意,面上流露出和顺的笑。他心里清楚得很,万不能露出分毫震怒。一旦流露出来,这些酸腐的文臣,便会将他的所有不当言行,归罪于云千雪。

    “阁老所言,上天的昭示,实在太过怪力乱神,危言耸听。至于安定太主之死。也是年岁到了,天授五年那会儿,安定太主便是断断续续的生着病。这一点,宫中去顾家的太医皆知。王阁老将这件事儿怪在贵妃的身上,未免牵强附会。至于顾妃一事,当时顾妃的宫人也说与旁人无关。”霍延泓抚掌,不怒自威的笑看着王阁老,郑重道:“阁老您是三朝老臣,可不要人云亦云才好。”

    皇帝狡猾又擅诡辩,朝中上下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听着皇帝这一番话,王阁老一流,不觉在殿下暗自交换了眼色。

    便有内阁大学士郭慎进前,拱了拱象牙笏板,恭敬的说道:“陛下,天灾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前车之鉴,阁老所言,句句是理。”

    霍延泓低低的哦了一声,岔道:“海内有灾祸,若深究,当是朕的不是。朕该下罪己诏,以告上天,恳请宽宥。”皇帝提及“罪己诏”,立时引得群臣跪地,道:“微臣惶恐。”

    霍延泓起身,沉沉道:“朕的群臣言及妖妃祸国,朕自得检讨自身德行,言行可曾有过失,品德可曾不端正。失了诸位大臣的信任,可是枉为一国之君?”霍延泓这话说的极重,又是恳切认真。

    殿内的群臣,更是匍匐,慌张而惊悸的说道:“微臣有罪。”

    如此,霍延泓才总算勉强将扶风县地震与云千雪暂时撇清关系。可朝臣并不预备就此罢手,皇帝这条路行不通,还有太后。

    自此之后,前朝后宫,一日都未有安宁。朝堂之上,闹得不可开交。霍延泓软硬兼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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