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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嫡女倾天下-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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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凤婉说:“不仅如此,还要给他们娶妻生子,那些奴籍的罪人女眷,正好和他们配对,尽快让他们安居乐业下来。这样,不出十年,他们就会安心下来,变成真正的大韩人。而国家一下子多出几十万人,人丁兴旺,也正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标志啊。”

    李福站起来郑重地拱手施礼:“李福今天真是受教了!李福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凤婉说:“那我在这里代皇上谢谢李大掌柜了!”

    李福慌忙道:“哪敢当娘娘‘谢谢’二字!是李福要谢谢娘娘!”

    第二天晚上,李福被何光召进何府里。

    李福为何光带来了一副麒麟山人的画。

    何光接过画作,鉴赏半天,说道:“这幅画好像和我以前得到的他的画有些不同。”

    李福问道:“不知道臣相得到的是哪幅画?”

    何光说:“就是那幅维扬春色。”

    李福明白,那幅画辗转竟然到了何光的手里。

    这中间也不知道有哪些曲折。

    不过,他关心的不是这个。这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李福说:“臣相,那幅画我听说过,以前,我也觉得那幅画画得确实是好。可是,后来问了行家才知道,画得好的,反而不是麒麟山人的画,画得不好的,才是麒麟山人真迹。”

    何光不由得来了兴趣:“这是为何?”

    李福指给何光看:“臣相您看,这线条非常的拙朴,麒麟山人性情率真、简单,所以,他的画也和他的人一样,简单质朴率真,有时候,就像孩童般稚气,绝不过多地修饰。这才是真正的麒麟山人。”

    何光细细看去,果然如此。他不由得遗憾地说:“那我待如珠宝的,竟然是假画?”

    李福说:“也不能说是假画。那画也是真的。”

    何光不懂:“刚才你还说——”

    李福说:“研究麒麟山人的画的那人说,麒麟山人名声在外,于是很多人向他求画,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他的高徒画了送给他们,敷衍他们。”

    何光点头,原来这样。他又问:“原来,还有对麒麟山人的画研究如此深透之人?那是谁啊?”

    李福笑道:“说起来,他的儿子臣相是认识的。他就是胡文韬的父亲胡员外。”

    是胡文韬的父亲?那么,上次我让人看那幅画的时候,胡文韬应该是看出来了,可是他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应该是怕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吧。

    这个胡文韬,真是机灵啊。

    二人于是坐下,又说道这次援助凉州府制造手弹和火弹之事。

    何光询问李福,为何敢在这一事上再次投入,并且高达一百万。

    李福将罗长史给他写信的事告诉了何光。

    何光问道:“这个筹钱的主意是谁出的?凉侯还是罗长史?是凉侯请你去的凉州府吗?”

    李福不好意思地说:“臣相太抬举李福了。凉侯怎么会见我这个商贾呢?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出了这一百万银两呢?所有的一切都是罗长史和李福联系的。”

    何光笑道:“这个倒有些像萧林望的个性。他是勋贵出生,性子难免高傲了些。”

    李福说:“草民只是个商人,知道谨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想以此苛求自己不能有的东西,那就有些逾矩了!”

    何光赞扬了李福为这次战役做出的巨大贡献,明确告诉他,论功行赏,一定会有他的,问李福有何要求。

    李福说:“当初,萧林望向兵部申请拨银两,兵部和户部商议,户部说,国库没有银两。而这次,立功受奖,除了归还李福投资的一百万两白银,还需要对所有的立功的将士进行奖励,还需要对战死的将士进行抚恤,这次打仗,牛首府以北的秋收的粮食几乎全部被夏军掠夺了,安抚百姓,也需要银两,需要银两的地方很多,不知道这些银两从何而来。

    何光叹了一口气:“论功行赏,陟罚臧否,大战过后,必须进行奖励,没有钱,动用国库的银子,也必须做。否则,朝廷的信誉何在?”

    李福说:“李福道有个打算。”

    何光问李福有何打算。

    李福没有回答,反而又问:“每年的朝廷用于修驿道的费用是多少?”

    何光说:“这个须问过户部。不知你问这个有何用处。”

    李福说:“李福愿买断朝廷五十年陆路营运权,这其中五十年内,每年的道路维修,都由李福承担。”

    “哦?陆路营运权?”何光粗步算了一下,从目前来看,水路营运权已经实施,可是陆路营运权却并没有实施。

    因为,大韩陆路交通并不发达。

    就算给了他营运权,他也赚不了多少钱。

    目前来看,好像怎么做,都是李福吃亏,只是不知道李福这个商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仅没有得到钱,还要支付维修道路的费用。

    尽管没有拿到数据,何光也知道,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何光问李福:“我有些不懂,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做此不划算的生意。”

    李福当即跪下:“臣相英明,李福算了一下,做此生意,十年之内都是亏本的!臣相怀疑李福,确实是对的。”

    何光盯着李福:“那请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李福坦然看着何光,说:“为了报答臣相的知遇之恩。”

    何光不明白:“这跟我又有何关系?”

    李福说:“李福明白臣相的志向,臣相做这个臣相,并不是像有些人一样,只为了当官发财,您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使大韩天下太平,做一代贤相。李福以前从来没有和臣相有过来往,也从来没有给臣相送过一两银子,上一次,为了表彰李福,竟将偌大的矿山开采权交与李福,将兵器司购买材料的权利也给了李福,从这点,李福就知道,臣相和别的当官的不一样。所以,李福就算亏本十年,也要为臣相做一件大事,就是,十年之内,让大韩所有州县大路交通,四通八达。”

第972章 你就没有过心虚吗() 
一个商人,竟然看出我的志向,绝不是像那些庸人一样,仅仅为了争权夺利,而是想实现自己赈济天下的抱负。

    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竟好像是难得一见的知己,何光有些动容。

    李福又说:“只是,李福要求,每修成一条路,每维修好一条道路,都需要在这条路上设立一个收费站,收取车辆道路磨损费的税收,按车辆的载重情况确定收费金额标准。以二十年为期限,二十年后,不再收取道路磨损费。但是,营运权会一直收下去的。并且李富保证,十年之内,不仅让道路交通发达,还让陆路运输和水路运输互为补充,都兴旺发达起来。不知道这个想法能不能得到臣相的同意?”

    何光沉吟片刻,最后说道:“这件事我不能马上答复你。我需要和户部商议一下。”

    何光让户部将每年的道路维修费用呈报上来,结果令何光大吃一惊,全大韩每年光道路维修就要花费近五十万两银子。那么,将这个营运权交给李福,首先,每年的维修费就省去了,这一笔开支户部不用出了,李福还会修建道路,十年之内,他还要让大韩的经济贸易繁荣起来,只有经济贸易繁荣,人口的流动才会频繁,道路营运也才会兴旺起来,对朝廷来说,这笔账怎么算也是非常划算的。

    这是一个使经济繁荣的长远的计划。近期内是根本挣不到任何钱的。

    李福是一个有远见的商人。

    何光这才真的相信李福所说的报恩予他的话来。

    为了实现他贤相的梦想,李福也做了长远的计划。

    只是,我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我等不到五十年,而我百年以后,不知道这个协议还算不算数,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能让李福太吃亏。

    那么,朝廷不能太过分,我让户部拟定一个计划,风险让朝廷和李福各承担一半,利益,也各分享一半。这样最好。

    、、、、、

    张太医一家被带进京城。

    胡文久拿着刑部的令牌,找当地知府配合,带了张太医一家老小十口人来到京城。

    张太医的老母亲已经七十岁了,小孙子才三个月,一家老小拖儿带母,一路忐忑着来到京城。

    张太医好几次想从知府衙役嘴里套点什么事出来,可是知府衙役根本是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刑部官差要求知府配合,带张太医一家进京。

    张太医看了胡文久门神一样的脸,试探着问道:“官爷,带张某到京城是不是宫中有人需要诊治?”

    胡文久绷着脸,看了张太医一眼,扭过脸去什么也不说。

    张太医触了一鼻子灰,还不死心,又问:“官爷,请问,如果是看病,为什么又会带张某的一家老小都来到京城呢?张某母亲这么大岁数了,经不起长途奔波啊!”

    如果是犯了什么事,也不应该是这个待遇啊,好吃好喝地供着,没有半点为难啊。

    胡文久瞧了张太医一眼,说道:“本官是奉命行事!到京中自会知晓!你急什么?”

    张太医尴尬地愣在那里,他彻底没招了。

第973章 不见棺材不落泪() 
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呢?不会啊,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谁还会翻起那个案子?

    途中,张太医的老母一再问他:“儿啊,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啊?为什么将我们一家老小都要带过来?”

    张太医额头冷汗直冒,嘴里还安慰着老母亲:“母亲,没有什么事?您别担心!”

    张母语重心长地说:“儿啊!母亲都一把骨头了,脑袋上都拖得锹板响,如今也不怕死了。只是,你可不能做那违法乱纪,昧着良心之事啊。”

    张太医心虚地说:“娘,儿子没有。”

    张母看着张太医心虚的样子,心里有了不妙的预感,又不能逼着他,遂说:“你自己知道就行。有什么事,一定要交代清楚啊。”

    张太医很没有底气地答道:“儿子知道。母亲放心。”

    到了京城,张太医一家被带到刑部。

    萧凤婉随着吕度来到刑部,亲自审问张太医。

    吕度坐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张太医有些纳闷,为什么吕度坐在一边,而让一个女子坐在主位,难道是她来问我话?

    一个女子?张太医心里不由得有些轻视又有些感到受了羞辱:一个女子来问我话,那是什么意思?

    正胡思乱想之时,萧凤婉笑着开口:“张太医,这几个月回到家乡,远离京城,心里有没有踏实一些?有没有做噩梦?”

    这个女子是谁?一个小女子竟敢用这种口气问我?

    我好歹以前也是宫中的太医,人人景仰的宫中御医。现在,虽说沦落被发回家乡,但是,因为曾经做过太医的缘故,好多人慕名而来,我在家乡常州开了个药店,生意也是非常好的。养活一大家子人也不成问题。

    虽说没有了让人艳羡的太医身份,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倒也逍遥快活,可现在,竟然轮到一个小女子来羞辱我?

    张太医脸涨得通红,说:“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做噩梦?”

    萧凤婉说:“眼见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你手中渐渐枯萎,你竟然没有半分愧疚?”

    张太医脸色一变:果然,我预料得没错!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只是,此事已经三堂会审过了,为什么现在又要重审?

    张太医说:“张某知道你是为殇帝中毒一事,可是那件事已经经过三堂会审了,都已经定了案。张某学艺不精,张某也没办法看出什么蹊跷来。张某也为此丢了饭碗,心中时时为此事懊恼不已。”

    萧凤婉说:“丢了饭碗?我看只是丢了太医这个身份,至于饭碗吗,我看更大了,因为,你的太医身份,就足于让很多人慕名而来。你既受了皇家给你的恩惠,就要秉承治病救人的宗旨,遵守医者父母心的操守,你却一边享受着皇家给你带来的荣耀,一边做着害人的勾当。你难道不会惭愧吗?午夜梦回,你就没有过心虚吗?你就不怕殇帝的冤魂去向你索命吗?”

    张太医怒道:“你这么说可不对!没有证据就不要栽赃陷害。我好歹也曾经是朝廷的四品官御医。”

    萧凤婉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狱卒,将他五岁的孙子带过来。”

    狱卒应声是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狱卒带来了张太医五岁的孙子。

    萧凤婉举起一小瓶药,说:“也真是太凑巧了!这里,有一瓶润如酥。刚好,有张太医五岁的孙子。年龄和殇帝那时差不多。为了验证你有没有说谎,那么就从今天起,每天给我们这位小小的实验者一滴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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