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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嫡女倾天下-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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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林望身穿铠甲骑在高高的马上,对着那尖塔上的黑影喊道:“徐虎,速速下来受死!”

    何山走上前,问道:“萧尚书,这抓捕徐虎一事,本是我御林军之事,怎么尚书大人竟也越权率兵前来?”

    何山一眼看出,萧林望率领的是驻守京城郊外军营的士卒,兵部尚书虽然有权调动军营的士卒,但,抓捕犯人,不属于萧林望这个兵部尚书该做的,更何况是率兵前来。

    萧林望说:“我带兵前来,是请示了皇上同意的。我是来抓捕刺杀我女儿凶手的,他一定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只见一个人一身黑衣站在城隍庙的尖塔上,大声喊道:“萧尚书,我知道你的女儿是被谁所害!等到了刑部大牢,我就告诉你!”

    萧林望说:“好!我带你回刑部大牢!”

    何山总觉得有什么对方好像不对劲,然而,一时之间,却又好像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好像一切都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这徐虎,好像很是诡秘。

    何山说道:“萧尚书,这,这不合规矩吧?”

    萧林望居高临下,霸气回应:“什么规矩?这等朝廷钦犯自然是人人都能擒获邀功!更何况,此人知道刺杀我女儿的幕后主犯,何侍郎跟本尚书抢人,难道是跟这徐虎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何山本是兵部侍郎,排在最后,那是一个品级虽高,却没有多少实权的官职,而御林军统领却掌握着皇宫的安全,皇上的安危,是实权官职。

    而萧林望却一口一个何侍郎,就是让他不要忘了他萧林望是何山的顶头上司。

    萧林望带了这么多的人马,抢,是抢不过的,更何况,萧林望将“杀人灭口”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何山更不会做什么了。

    何山这几次跟萧林望打交道,都被萧林望呛得够强,何山憋了一肚子气,心想,总有一天,我让你萧林望知道我何山的厉害,替父亲何光出一口气,也替自己出口气。

    萧林望可不管何山在想什么,他拍马上前,喊道:“徐虎,还不下来!还等着本侯上来接你不成!”

    徐虎飞身跳下尖塔,鹰隼一样的目光看向何山,轻蔑地一笑。

    何山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萧林望带着他的几千人马浩浩荡荡地开走了。

    何山沮丧地回到何府。

    看见何山,等得万分焦急的何光迎了上去:“徐虎死了没有?”

    何山没有想到老父亲会亲自等在大门口,况且,现在已经是申时了,如果他一夜不回,他是不是会等一夜?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让父亲如此焦急?何山忽然预感到事情只怕不简单。

    何山气愤地说:“真是荒唐!萧林望竟然带着军营的五千士卒去抓一个徐虎。他硬是将徐虎带走了。”

    “什么?”何光猛地觉得眼前金光一闪,他急急地抓住何山,问道,“你说萧林望将他带走了?”

    何山说:“是啊!他说徐虎知道谁是背后指使行刺他女儿萧凤婉之人。还污蔑说,如果我带走徐虎,就是要杀人灭口!真是一派胡言!”

    何光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口一张,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脑一阵天旋地转,他仰面重重地倒在地上。

    何山急忙晃动何光的身子:“父亲,父亲,你怎么啦?”

    何光口鼻流血,说不出话来。

    何山急忙对门卫说道:“快!快去让管家叫大夫。我将父亲背进房里去。去叫李大夫。”

    门卫急忙去叫管家。

    何山将何光急忙背进主院去。

    主院的值守丫鬟见何山将老爷背进来,急忙去叫醒何徐氏。

    何徐氏一听何光不好了,吓得急忙从床上下来。穿上睡袍,趿拉着拖鞋就出来了。

    看见是何山背着何光,何徐氏的脸闪过微红,为自己的衣衫不整。

    何山丝毫没有注意到何徐氏的表情,焦急地说:“母亲,父亲昏倒了!我将父亲背进房去。”

    成年的儿子进父母的卧房里是不合规矩的,尤其,这是一个年轻的继母。

    何徐氏点点头:“外面冷,快送老爷进去吧。屋里暖和。”

第1089章 公子做错了啊() 
何山小心翼翼地将何光背进去,轻轻地放在床上,悉心地为他盖上被子。

    丫鬟早已掌上灯烛。

    灯烛下,何光满脸满嘴是血,眼睛却大睁着,直直地看向何徐氏,眼里闪着愤恨的光。

    何徐氏有些心虚,扭过头,不敢看何光的眼睛。

    何山焦急问道:“父亲,您想说什么?”

    何光还是死死地瞪着何徐氏,嘴唇哆嗦着。

    何徐氏偷偷看一眼,浑身吓得一哆嗦,越发不敢看何光的眼睛。

    今天是何光见徐虎的日子,何光到底有没有将一万两银票给徐虎呢?

    当时,看到纸条,何光只让她和女儿走,可没有说自己怎么样去解决这件事,何徐氏也不敢问他。

    今天晚上,何光很早就不在主屋里,何徐氏以为他去见徐虎了。

    何徐氏想得很简单,徐虎要钱,给他就是。拿了钱,他就会亡命天涯,他逃命都来不及,怎么会找他们的麻烦?

    至于他说和他妹妹一起走,刑部大牢哪那么容易进的?

    只要他不提让何光救他妹妹的要求,应该都不成问题的。

    不过,凭何光的能力,就是他提这个要求,何光也不是办不到的。

    何徐氏就是那么有信心。

    没想到,何光竟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徐虎打的?

    何山见何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好说:“父亲,你先休息!马上李大夫就要来了!”

    何光眼睛死死地瞪着何徐氏,开始还嘴唇蠕动着,渐渐地嘴唇已经不蠕动了,只是眼睛大睁着,一直盯着何徐氏。

    李大夫被从被窝里拉出来,背着药箱,来到何府。

    看见何光的模样,李大夫大吃一惊。急忙拉出手来给他号脉,这一号脉更是惊骇,何光已经没有了脉息,李大夫又伸手在何光的鼻孔下探了探呼吸,这一探,确认何光已经去了。

    李大夫沉声道:“何臣相已经去了!夫人和公子节哀顺变吧。”

    何徐氏一听,顿时全身瘫软,跪倒在何光床前。她将头埋在床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虽然何光在世时,何徐氏对他并不怎么在意,可是,她不能不承认,何光就是她最大的依靠,她无论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有什么风风雨雨都有何光给挡着,以后,谁替她挡着呢?

    何山大骇,冲到李大夫面前,吼道:“你怎么瞎说,父亲眼睛还睁着呢!”

    李大夫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何臣相这是死不瞑目呢!老夫早就说过,何臣相不能忧思过虑,不能大喜大怒大悲,今天,到底是什么事,何臣相怎么突然发病?”

    出于本能,何山隐去了徐虎一事,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今天父亲大寿,皇上亲自来府中为父亲做寿。赏赐丰厚,父亲非常高兴。晚上,我去抓捕犯人,父亲可能是担心我,就到门卫上等候。等我一回来,刚说了两句话,就口鼻流血倒在地上。”

    李大夫忙问:“那你做了什么措施?”

    何山疑惑:“措施?”

    李大夫说:“急救措施啊!”

    何山急忙说:“我拼命地摇晃父亲,父亲却说不出话来。我吩咐门卫去叫管家请大夫,就将父亲背回了房里。”

    李大夫大声悲叹:“公子做错了啊!”

    何山一惊,问道:“怎么错了?”

    李大夫说:“病人脑卒中,应该保持其昏倒的姿势不动,用针扎其十指,将血放出来,公子却摇晃病人身体,并且还将其背在背上不断行走,病人大脑无支撑,更加摇晃不止,会加速其出血量。这才导致无可挽救的地步啊。”

    何山慌忙抓住李大夫:“李大夫,你现在给他放血,现在放,还来得及!”

    李大夫摇摇头:“病人已经去了,血液都不流动了,放血又有什么用?血液已经流到五脏六腑里了。夫人、公子赶快准备后事吧!老夫也无能为力了。唉!”

    何山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父亲死了,就这样突然死了?

    他不敢相信。

    他扑上去,拉着父亲的手,哀哀叫道:“父亲,父亲,你怎么啦?到底是什么事?你为什么会这样?”

    何光大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主屋里,顿时响起何山惊天动地的野兽般的哀嚎声,似要将屋顶都掀翻而去:“父亲——父亲——啊——”

    在场的何家下人立即明白,何家的主心骨何臣相去了。

    管事的嬷嬷迅速到各房里通知。

    不一会儿,二儿媳,三儿子和三儿媳也过来了。

    三儿子何江担任南城军营少尉一职,今天回来给父亲祝寿,正好在家。

    心怡郡主收到通知,也赶紧过来了。

    何玉君的值守丫鬟听说此事,立即喊她:“小姐,小姐,快醒醒。”

    何玉君愣愣怔怔地,问道:“什么事?”

    丫鬟哭道:“老爷去了!你快起来吧。”

    何玉君问:“父亲去哪里?”

    丫鬟哭着说:“老爷逝去了!刚才嬷嬷来报的。大公子都哭了!”

    何玉君这才听清楚,然而她不相信:“你说什么,今天晚上我还见父亲了,你是不是做梦了?”

    丫鬟哭着说:“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啊!小姐,快起来吧!”

    又进来几个丫鬟迅速端来热水,给何玉君洗脸,穿衣。何玉君像木偶似地任她们摆布。

    她现在就像在梦中,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玉君一路疾走来到父母住的主院。、

    只见主院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灯笼,挂起了白幡。

    大哥、大嫂、二嫂、三哥、三嫂都来到主屋,都大声哭着。

    母亲趴在床边,哀哀地哭着。

    何玉君这才真切地感到一个事实:父亲确实去了,最疼爱她的父亲确实死了。

    她哭着奔进去,大哥哀嚎的声音是那么地悲怆,一声声像尖刀,一刀刀割着她的心。

    卧室里,母亲跪在床前,父亲躺在床上,眼睛大睁着。

    何玉君欣喜道:“母亲,大哥,你们别哭了!父亲又睁开眼了,父亲没有死!”

    何徐氏哭着说:“君儿,你父亲一直都睁着眼的,他死不瞑目啊!”

    何玉君问:“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何徐氏心里是有预感的,但是,她不敢说。一定是徐虎的事,一定是徐虎被皇上带走了!

    她怎么敢说?如果她说了,暴怒之下,何山会撕碎她的!

    何徐氏嘤嘤哭泣:“母亲也不知道。刚才你大哥背他回来的。”

    何玉君不敢问大哥,大哥哭得那么伤心。

    何玉君只好跪在那里,也哭了起来。

    、、、、、、

    天刚一亮,何府报丧的就来到皇宫。

    看刘彦洗漱完毕,之槐才跟刘彦报告:“皇上,何臣相薨了!”

    二品以上的官员死了都叫“薨”。

    刘彦愣怔片刻:“你说什么?”

    之槐带着哭腔说:“何臣相薨了!”

    刘彦焦急问道:“什么时候?”

    之槐说:“刚才何府报丧的说,是五更开始的时候。”

    刘彦急忙道:“传朕的旨意,今日早朝取消,文武百官随朕到何府去吊唁何臣相。”

    之槐应声是,到前朝传旨去了。

    刘彦换了一身素服,带着文武百官来到何府。

    何府上下到处一片缟素。

    看见刘彦带着文武百官这么及时赶到,何山感激涕零。

    刘彦召何山到一间小屋,详细问了何光发病的过程。

    何山不知道到底何光为什么会突然发病,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可是,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所以,他本能地隐瞒了何光告诉他徐虎的事。

    反正,上次漱玉观时候,皇上一直在命他抓捕徐虎,所以,得知徐虎来到京城,他有职责去抓捕徐虎。

    何山最后说:“那天,萧尚书在臣相官署大骂,怡红又攀咬我父,父亲当时就昏了过去,这些日子来,父亲心力憔悴。前些日子,李大夫告诉臣,父亲心思过重,一定要心胸开阔,心境平和,切忌大喜大怒大悲,臣想,虽说皇上相信了父亲,相信父亲绝对不会害萧小姐,但是父亲一直以来还是忧思过度,昨天,父亲大寿,皇上亲自驾临,又给何府赏赐丰厚,父亲确实是太高兴了,晚上都睡不着,等着臣回府,大概听臣说害萧小姐的徐虎抓到了,这下总算要完全撇清自己的干系,高兴过度,因而,突然就脑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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