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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是一天的开始,将工作交待下去之后,所有人都进入备战状态。
正十点,颜新针对他们昨天的整改方案又开了一次会议,命手下的职员将细微处2点之前修改出来,然后由夏初陪他一起去客户公司。他初来,对方又是他们在昕丰市的主要客户之一,理应拜访。
下午3点,颜新、夏初,以及颜新带来的特助准时进入客户公司。整个会议根据方案开展,这次算是下了大功夫,成果对方十分满意。
对方的高层听说颜新亲自过来,老板都大驾光临,寒暄过后才知曾是校友,这样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非要请他们吃饭。一是叙叙校友情,二则感谢这么久以来与夏初的合作愉快。
因为句句稍带着夏初,不是夸她漂亮,能干,就是夸她有才,殷勤之意明显,她也一时不得脱身,只得跟着去吃了顿饭。
酒桌上一向都是联络感情的好地方,夏初有管理能力,可是交际方面真不是很擅长。那位老板也很善解人意,并不过多劝酒。只安安静静吃了顿饭,时不时聊着昕丰商界的一些投资,会特别注意夏初对哪些话题感兴趣。
夏初说话的时候声音清脆,大大方方,不会刻意趋于奉承,准确表达自己的观点。这样的女人优雅而灵动,自有一股魅力从身上散发出来,引人静静聆听。
一顿饭吃下来,散场时已经将近十点。酒店门口,车子已经被开过来。
“靳小姐,我送你吧。”客户殷勤地问着,看似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仿佛整个晚上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不好意思,胡总,我们公司还有事,靳特助需要加班。”不待夏初回答,颜新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拒绝的意味明显。
那胡总显然没想到他会横插一杠,不由楞了楞,见夏初并没有反驳,而是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不由呵呵一笑,关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说:“颜总,你新官上任,也不能这么压榨美女啊。”
“胡总说的是,可是谁让靳特助是公司的顶梁柱呢。我又初来乍道,一时不能上手。”颜新说。
难道他说话的时候温润儒雅,唇边含笑,完全没有在公司时面对夏初及一干手下时的冰冷。
这话算是堵死了,客户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悻悻离去。目送先后三辆车子离去,他的特助站在车边还在等吩咐。
“走吧,送你。”颜新对她说,迳自往自己的车边走去。
“不用了,这里打车很方便。”夏初拒绝。在她眼里颜新与那客户没什么区别,她不需要任何人相送。
颜新闻言,站在车边看着她,眸色渐渐泛冷起来,唇角的笑有些嘲弄,他说:“靳特助,虽然你是环球的大小姐,也未必所有的男人都想做你们靳家的成龙快婿。”
夏初闻言有些诧异,虽然她在公司从未隐瞒姓名,但除了童年,近来在报纸上的曝光还是极少。因为她早年出国,回来后也没有进入媒体视线,所以知道她是靳家大小姐的人特定的某些人,知道的还是很少。公司的人也基本当她与靳夏初同名同姓,所以对于颜新进入昕丰市第二天便知道她的根底还是很诧异。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该不会以为我调查你别有企图?”说话间,颜新的唇意那抹嘲弄的弧度好像愈加深刻起来,仿佛像把刀。
“那可不一定。”夏初说,无视他还站在车边等着自己,迳自下了台阶,往路边走着去拦出租车。
尽管已经走开,夏初还是在那瞬间在他的眼眸间,仿佛看到了某种敌意。不由皱眉,是因为他作为kf的少东,自己既便与靳家有着莫大的关糸,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打工者,这种敌意根本就不存在对立关糸。
除非,他与靳家有过节。
想想也不太可能,kf在冰城虽然是大企业,在昕丰的分公司还不足以与环球媲美,更不存在什么竞争。而且他好像比自己还大两岁,更不可能与靳骄阳和夏末有什么过节。
想不通,干脆不想。一辆计程车停在自己手边,她刚刚拉开车门,腕子就被攥住。转头,正看到颜新的俊脸。
“颜总经理。”她刻意用公事公办的称呼,提醒着他自重。
“既然跟我出来,怎么好意思让靳小姐自己打车回去,你的安全我还要负责的,还是我送你吧。”他说着,强硬地帮她关上出租车的车门,并付了一张百元钞给那司机,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师傅,耽误你时间了。”
那司机一看出手这么大方,就以为这是富家子弟追女人的把戏,或者情侣间闹别扭了。但不管怎样,他都平白得一百元,便喜滋滋地走了。
夏初知道喊他无益,心想既然颜新想送就让他送好了。也可以顺便打听一下,他到底跟自己有什么仇。便抬步往他的车边走过来,打开车门坐进去,糸上安全带,车子开出去。还留在停车场的特助,看着载他们的车子消失的霓虹的尽头,还真有点担心。
黑色的路虎穿越霓虹,一路朝着靳家进发。越是临近家门,夏初心里的疑惑就越大。因为颜新路上只字未问,却似乎对这路程十分熟悉。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凝滞,他的唇抿着,模样在专注开车,她也没有开口,直到车子停到别墅外。不待夏初下车,车灯便熄了,仿佛不急着与她道别,倒像是与有话要与她说。
夏初迟疑地解开安全带,是在等他在这段时间开口。可是很遗憾,他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反而掏出盒香烟,撕开口子,抽了支出来点燃。
夏初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最主要的是他抛了个饵诱自己上钩,到了此时反而又不说话了,这种被人钓胃口感觉很糟糕。
车厢内很快弥漫出一股浓浓的烟草味,虽不呛人,却也让她不习惯地皱起了眉。因为妈妈很注重家人的健康,包括父亲在内,根本没人敢在家里吸烟。
她深吸了口气,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作势推门要下车,这时他却咔嚓一下锁了车门。
夏初此时更加不悦,看着他。
“为什么不问?”他斜眼看着她问。
“你要说便说,我个人不是很感兴趣。”夏初回答。
四目相望,他看着那双清丽无波的眼眸,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能沉得住气。笑着点了点头,却让人摸不着心思,只重新点开了车锁。
夏初觉得这人愈加莫名其妙,却干脆地下了车。有时她表现的愈好奇,愈容易被人利用,倒不如自己找答案。
这片是富人区,绿化搞的很好,铁闸前的路灯光线,照着她愈走愈远的苗条身影。他并不急着离开,看着她按了门铃,然后门卫帮她开了侧边的小门。
“大小姐。”那人这么喊她。虽然声音极低,他坐在车里自然听不见,只是看口形。
夏初微颔首,直接进入主楼。
今天家里似乎特别静,靳名珩夫妇不在家,就连夏末都出去了。她经过难得冷清的客厅,直接上了三楼,开自己的房门,手袋挂在门口的架子上。
踢掉拖鞋,走到窗边去拉窗帘,看到颜新的车子车灯亮起,似是准备离开,便果断拉上的窗帘。低首,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还没有脱下来,就听到身后的门响了。下意识地侧目看去,就见靳骄阳走进来。
夏初皱眉,责备道:“怎么不敲门?”
靳骄阳则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说:“怕什么,爸妈又不在。”
夏初懒得跟他辩解,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爸妈在不在的问题。低头,原本是想将拉链拉上,岂料,拉链挂上了布料,怎么也拉不动。正在着急,面前一道阴影罩下来,手被一双男性厚实的手掌握住。
他说:“我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两人的身高问题吧,每次说话那气息都吹过来,痒痒地扫着她的肌肤。
夏初抬头,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眸子,不由感到尴尬。
靳骄阳唇角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衣料和拉链,敞开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她的一截腰肢,甚至内衣的颜色。指尖无意地触过她的肌肤,纵使两人只是单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夏初也是觉得不妥。
“骄阳,我自己去浴室里去换吧。”脸莫名地发热,她推着他的手。
哪知他的手却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滚烫的手掌熨贴着她的腰间肌肤,她身子不稳地后退了两步,竟已经被他逼到窗边。
“骄阳……”她胸口莫名紧窒,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只觉得他掌心下的肌肤被炙的很烫。
“嘘!”他伸进裙内的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晚上,保姆早就离开了主楼,难得靳家夫妇和夏末都不在。多好的机会,寂静的夜,无法形容的美好,真怕她一出口就破坏了气氛。
夏初完全可以推开他的,却楞楞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压下来。不同于早上的吻,两片薄唇攫住她丰润的唇瓣,属于靳骄阳的气息便弥漫在鼻翼间。
她手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似是想推开,可是他吻的那般用力,那般炙烈,热烫的气息仿佛蕴含着狂风骤雨将她袭卷一样。
舌,撬开她的贝齿,强势地勾着她的舌,手贪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擦。夏初的背隔着窗帘贴在玻璃上,后背是凉,胸前又被他的体温熨烫,整个人处在冰火两重天里,头已经有些懵懵的。
纵使她在外面再干练,此时也滩成了一池春水。手下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被放开时如缺水的鱼一般,只顾喘着气。
靳骄阳最喜欢她此时的模样,眼睛里一片迷离,没有平常的冷静。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喜欢看着自己所钟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变成这副模样。
指尖轻擦过她脸颊的红晕,问:“喝酒了?”声音带着暗哑,仿佛已染了**。
夏初点头,仿佛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手慢慢松开他胸前的衣料,他却并没有放开自己。两人目光相望,就那样怔怔望着彼此。主要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能盅惑人般,让她移不开视线。
“被人送回来的?”他又问。
夏初这次总算明白他今天反常的原因,点头,说:“新上司。”
“男的?”他真的不想如个妒夫一般,可是仍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因为三年之约越来越近,她一向是他不能掌控制的人,所以才愈加不安。此时的他虽然表面镇定,可是谁会想到白天在公司里稳重,做事干练,令人敬畏,拥有无数粉丝的他,此时内心更像个无措的孩子。
夏初看着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转回颜新身上。皱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问:“靳骄阳,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姓颜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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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别遮,很美()
靳骄阳闻言,眉皱起来,捧着她的脸审视,问:“你这是要翻旧帐?”
夏初摇头,不待她说话,靳骄阳的唇便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刚刚的吻还算克制的话,此时靳骄阳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
将她压在窗上强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认自己曾经荒唐过一段时间,寻阤也完全是因为不确定,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他并不想她在此时分散心思去乱猜、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吻狂野而迷乱,带着他心里的不安定,开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齿。不曾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