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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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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上次他对那个相亲对象出手,她还可以当作他偶尔耍点小孩心性。那么这次亲眼看到近距离的出手,看到颜新脸上的血,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时,靳骄阳眼睛都不眨,一脸冷肃的模样还是有点让她惊着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她被他安置到车子的副驾驶。

    他绕过车前来到驾驶座,看到她搁在腿上的手,纤细白皙的腕子上面青了一块,看得他眉头微皱,赶紧从储物箱内找出药膏帮她涂抹。

    大概是痛了,她嘴里无意识地低呼了声,眉头微皱。

    “痛了是不是?”他紧张地问着,口吻里带着自责。可是并没有听到夏初的声音,不由抬头。

    只见她眼中并无痛色,只是用目光怔怔地瞧着他,那目光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怎么了?”靳骄阳捧着她的脸问,放低的声音有些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夏初摇头,头慢慢枕在他肩上,说:“没事,有点吓着了。下次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想她是坏人吧,受伤的明明颜新,她现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想。不希望靳骄阳再动手,万一伤到他就不好了。至于吓着,并非是因为些血迹什么的,而是他对自己的保护欲。她一直都知道很强烈,只是这种认知与这样直观的感觉仍是不同。

    他抱住她,说:“好。”只以为是颜新受伤吓着了她,她毕竟是女孩子。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跟他理论,讲什么道理,直接走人就好了。”他又说。

    夏初点头。

    迟疑了下,他还是问:“我就在不远处,为什么不呼救?”

    夏初闻言,抬眼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其实那时她只顾生气,根本忘了靳骄阳的存在,都没有想过向他求救。而且,她的意识里这并不算怎么严重的事。不过这话她还是吞了回去,只点头说:“我下次会记得。”

    靳骄阳闻言,心里还是涌起一股无奈。怎么说呢?夏初的潜意识里,还是没有把他放在可以依赖的位置吧?

    不过他并没有强求,而是慢慢放开她,说:“带你去吃好吃的?”那一瞬间仿佛就恢复成往日吊儿浪荡的模样。

    夏初也一笑,喜欢这种轻松的气氛。

    车子开出去,直奔临县的闹市区。他并不带她去有名的饭店吃饭,而是带她去了小吃街。哪家店有什么好吃的,他好像都知道似的,可见下足了功课。

    酒店里的应酬,做过生意的都领会过,心思全在公事上,根本就吃不下多少饭。这会儿靳骄阳无疑是带她来对了,两人几乎是从街头吃到街尾,上车的时候手里还有几个盛着小吃的袋子。

    “好开心。”虽然出门应酬时的套装已经沾了油渍,头发也乱了,可是那笑容是真实的明媚。姣好的五官,就连窗外的路灯都黯然失色。

    “我也很开心。”他转头看着这样的她,着迷了一般,身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倾过去。

    夏初只是抬眼间,便见他的俊颜袭来。不及反应,唇已经被他攫住。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吸入鼻翼,唇齿纠缠间与自己的味道混合。

    半晌,他才有失控之前将她放开。

    其实夏初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头发更乱不说,上衣的套装扣子都被解开了,里面的黑色吊带露着锁骨以及胸衣的颜色,而他的手正从她的小腹间抽出来。

    她面色羞红,逃避地不敢抬眼,故作认真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着。

    “夏初,我今晚要回昕丰了。”身子突然被他重新拥入怀抱,头顶传来靳骄阳的声音。

    昕丰,对于他们来说应该算是个温暖的词汇,因为那里有他们的家,他们热爱的家人。可是经过昨晚,不过是短短十几个小时的单独相触,竟让她有种留恋的感觉。

    她知道,那种留恋源自于他。

    “嗯。”她应,还是习惯性地将不舍留在了唇齿之间。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家人,不过短短几日,还是会朝夕相处。

    “你不跟我回去吗?”他终于忍不住问。

    “我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弄完呢,大概还要等两天。”虽然政府的关糸是打通了,可是事件扫尾还需要几天的。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留在这里办事处的人都没有处理好。她也观察过,原办事处的负责人能力并没有想象中好,在新的人选派来之前,这边的事总要妥善处理一下。

    “发生了今晚的事之后,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靳骄阳问。

    kf是家族企业,颜新又是他们的太子爷。纵使夏初的能力再强,家族企业也不可能弃帅保军,她应该明白这一点。

    “骄阳,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了公司,而是为了我自己。我从业这么多年,就算离开,总不至于要添上一个败笔。”

    工作干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个公司是她的第一职业生涯。确实学到了许多东西,所以会有些感情。可是自从颜新到来,她也明白家族企业的弊端。

    她纵使再有才华,也会被这样的条条框框所限,又加上颜新,她已经有了退意。只不过纵使这样,她优异的职业成绩单上,也不想留任何一个黑点。

    这就是她,力求尽善尽美,无愧于心。

    靳骄阳也听出她的意思,并不问她未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人,并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见而被左右。只是看着她,问:“你会回来给我过生日吗?”十几天而已,他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夏初目光微闪了一下,点头。

    靳骄阳看着她,看了半晌,仿佛很怕遗漏她脸上的任何一点变化,更或者说,企图从上面寻找一点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她来,也并不代表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她的眸色如水,除了平静,却看不出任何信息。最终,他决定不为难自己。抬腕看看表,将她送回酒店。

    “住我的房间。”临下车前,他拉着她的手,将自己早上订的房卡塞到她的掌心里。

    夏初点头,明白他是担心颜新为难自己。

    她站在酒店门口,要来想目送他离去。怎知他车子未曾熄火,却迟迟不肯动身。她便知,他是坚持送她入内。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靳骄阳坐在车内,看着属于她的客房房间灯亮起,这才发动引擎。短短十几个小时,留恋的又岂是她一个人?

    夏初站在窗前,目送他驾驶的车辆消失在街上的灯河尽头。转身,踢掉高跟鞋,走进浴室洗澡,然后换了睡衣过来。将身子抛进主卧的大床,脸埋入柔软的枕芯,仿佛还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她很久都没有睡,只是抱着那只枕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神思仿佛飘了很久。

    半夜,门口传来的噪动,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迟疑了下起身,便看到谈话声好像是从她的客房门口传来,她不由更加疑惑了,走近,通过猫眼看向外面。

    颜新站在门口,鼻子上贴了纱布,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那模样好像是过来找自己,只不过不知为何与门口的两人起了争执。

    夏初将门打开,才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两个黑色制服的男子。

    “大小姐。”两人见她出现,恭敬地低下头。不过仍然不忘戒备着颜新,仿佛随时准备他稍有举动,便将他隔离开。无须多问,夏初看这情形便知道是靳骄阳调来的人。

    夏初虽然并不知情,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只微微颔首,说:“他是我的上司,有工作有谈,让他进来吧。”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也不敢多言,只得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夏初转身,颜新便跟进来。

    两间套房的格局都差不多,客厅只亮着一盏壁灯。夏初将大灯打开,乍亮的光线让他不适地眯了下眼睛。

    夏初看着他,等待他开口。谁知颜新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怎么说呢?有些复杂,也怪怪的。

    “颜总,有话就直说吧。”经历过今晚的事,她也很难给他好脸色。如果他期望自己替靳骄阳跟他道歉,那更是奢望。

    “这边的事交给你全权处理,暂时不用回分公司了。”酝酿半晌,他只说了这一句,而且鼻音浓重,看来伤得不清。说完,颜新便转身走出去。

    夏初看着他那个背影,也不知怎么的,总感觉怪怪的。也许,从他这个人出现就是怪怪的。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回房回觉,被这么一折腾终于有了睡意。

    ——分隔线——

    翌日,她醒来时收到了靳骄阳站在环球楼上,迎着朝阳的自拍照。本来就传承了靳名珩的妖孽,那张脸居然在旭日中都能展现勾人的魅惑。

    看到他状态良好,唇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起床,简单地洗漱下,换了衣服准备出来。办事处的负责人已经地过来了,她才方知颜新已经带着助理离开,只吩咐那个负责人协助她办这里的事。

    夏初倒是也不意外,没有颜新,她反而觉得省心不少,办起事来也不会束手束脚。靳骄阳虽然走了,留下来的关糸还是给她省了不少事。事情一直都很顺利,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只剩下一点扫尾工作,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晚上,从办事处慢慢散步走回酒店,西方的残阳如血,绽放着瑰丽的色彩。

    门口的保镖在颜新走后也撤走了,当然是真的撤离,还是转成了暗中跟随,她并不得而知。开门,套房很大,可是极为安静。

    其实大多时候夏初是个享受安静的人,不过那都是在家人欢乐的气氛陪衬之除。虽然这个小县城的空气不错,生活步调也没有大城市那么快,总体来说很不错。

    可是这时她还是忍不住已经开始想念昕丰,想念爸妈,想念夏初,想念——靳骄阳。想到这个名字,越来越有一种异样,甚至于甜蜜的感觉在胸口漫开。

    或许心有灵犀,心思刚刚转到靳骄阳身上,她的手机便响起来,看一眼,上面显示着骄阳两个字。唇角上扬,手随心动间已经划向接通键。

    “喂?”想念的时候,即便一个单音都是特别的。

    “在哪?”他问,声音也比平时多了许多笑意与温柔。

    从前两人天天见面不觉得,分开这些日子,尤其最近,晚上通话几乎成了习惯。偶尔她会收到他远在昕丰送来的花,感觉十分惊喜。偶尔会是一张自拍照,地点有时是公司,有时宴会,有时和夏末或父母在一起,不管哪种,仿佛他的喜怒哀乐,点点滴滴都在与她分享。她虽然收到后大多时候不回,或偶尔也发一张自己的照片,可是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胸口漫开。

    距离产生会不会产生美他们也并不知道,可是这种模式亲密的走向,已经远远与父母或是夏末偶尔间的通话形成强烈对比,不知不觉间仿佛就是在恋爱。

    “酒店。”夏初回答。

    “一个人?”他问。

    夏初笑了笑,说:“等一下。”挂了通话,调出手机的摄相功能给自己拍了自拍照发过去,表明自己是一个人。

    “有没有想我?”不知不觉间,通话就变成了微信来往。

    她听着那五个字,指间慢慢滑过屏幕,一个想字已经拼出来,却见他又迫不及待地发来第二条信息。不由放弃了编辑,便听到传声器里传来他的简讯。

    “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这边已经差不多了,我后天应该可以回家。”事实上她原定明天回去的,要先给他与夏末准备生日礼物。

    “嗯。等你,想你。”这次他拼的字,虽然仍是五个字,却已经包含了所有该说和不该说的话。

    因为他们都知道,后天的生日宴不止是他与夏末的生日,更是他等了三年的最后期限。当初,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糸的时候,靳骄阳那时的生活在夏初眼里已经很荒唐。

    他说负责时,她眼里满是迷茫。后来,不是因为不相信他,而是那时的他太过年轻,他喜欢刺激、喜欢新鲜,她是怕自己束缚住他的。

    因为如果他们的关糸告之父母,凭她对靳名珩与宋凝久的了解,知晓此事,纵使他以后后悔,他们也断不会允许靳骄阳对不起自己的。

    她夏初太过于骄傲,并不想要这样的爱情或婚姻。所以他们约定,约定三年后他的二十五岁生日。如果他们的心境都没有改变,便会正式确定关糸,恋爱……

    “好。”她回了这一个字。

    胸口快乐的同时胸口又沉甸甸的,经过这么久,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因为她明白她或他只要踏出这一步,交出去的是便是一生。

    这点两人其实都明白,所以后天的答案对于他们来说也很重要。重要到即便靳骄阳隐有她的答案,现在也不敢问出口,而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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