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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着他问。
“你想说什么?”靳名珩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模样问。
宋凝久咬了咬唇,说:“昨晚,你答应我事……”她昨晚……不就是为了救姐姐,而今天是拍卖日子。
“哦,救你姐姐嘛。”靳名珩说,然后挑眉看着她问:“可是你觉得你昨晚表现令我满意吗?”
宋凝久闻言脸色又红起来,委屈、怒火都被暂时抛到一边,他现就是说真把她应召女郎了,她都不会说什么。反正做都做了,这时候翻脸之前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靳少,我……”她已经力了,他还想怎么样?
其实怕是他反悔吧,这个人行事做风都是令人捉摸不透。
“喊我名珩。”他突然风马不相及地来了一句。
宋凝久心思还宋一瞬事情上,所以一时不能会意,只用迷惘眼睛看着他。
他光着上半身躺床上等待,肩头还带着激情时她留上面指甲印。而她披着他睡袍坐床头,满脸为难地瞧着他。
“难道一个名字,比昨晚事还令你为难?”他问。
“名…珩,求你。”她唇抖了半天才喊出来。
是啊,连昨晚那样艰难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到。
靳名珩仿佛这才满意,点了点头。
宋凝久这才松了口气,唇角扯出一抹笑来,连眼睛仿佛都有了神采、情绪变化这么多,真是奇异女孩。
宋凝久现只满心想着姐姐很可以平安,暂时忘了自己付了什么样代价,所以欢喜着。她得到保证,下床去准备洗漱。
脚刚刚落地而已,就软得一下子跌地上。幸好床下铺了地毯,所以并没有伤着。
靳名珩也跟着笑起来,只是唇角弧度带了些许无奈。起身下床,身上仅着了一条内裤就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抱起,直接给送进了卫生间。
他一向风骚惯了,自然是没有觉得有如何不妥。宋凝久脸颊贴着他胸膛,听着他有力心跳敲击耳膜,还是感觉怪怪。
幸好,他也看出她疲倦,所以并没有多做纠缠。各自洗梳完毕,然后用餐。
“靳少……”姐姐事,她始终记挂着,心心念念。
虽然有了他保证,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姐姐脱离危险,她总是也不能安心。
“吃饭。”靳名珩皱眉,很不喜欢她这样全副心神都落别人身上感觉。
现他是她主宰,宋凝久自然不敢反抗,虽然没有胃口,还是勉强吃了一些。
靳名珩与她也不是第一次一张桌子上吃饭,平时却也没太意这些,这会儿却觉得她吃得太少。
“我真饱了。”她能咽下那些已经是不容易。
靳名珩倒没说什么,依旧吃自己。抬头看了看表,说:“时间尚早,你再去睡一会儿。”
宋凝久听话地回房,靳名珩则让人把饭菜收了,回书房去处理昨晚被打断公事。
宋凝久知道靳名珩等拍卖会开始时间,身体也疲乏很,只不过心里有事,仍然睡不着罢了。时间挨到了晚上,因为他看起来似乎很忙,弄到时间差不多才吩咐助理去准备,两人草草吃了些东西便上路了。
原本他不想让宋凝久去,可是她却坚持。没有办法,便也带着她去了。
依旧是那橦巍峨建筑,霓虹灿烂中它楼身却是黑,加突显神秘。停车场内却已经是名车云集,来来往往男人、女人们,进出都要经过盘查。
靳名珩与平时相反穿衣风格,着了套深色休闲装,大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即便这样看上去低调许多,仍不难看出他出色,外形依旧那样轻易惹人注目。
给她准备也是同款休闲服,头发都塞压低鸭舌帽里,让人辨不清男女,站他身边,其实像个未成年男孩子。
两人门口被拦下,助理送上昨天接待他们人给请贴,然后才被恭敬地请进去。这次他们被带到二楼,很大一个厅,类似于酒吧迪厅那种。
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男人、女人,各种肤色,高矮胖瘦,各种形态。他们有玩弄男人,有玩弄女人,有腿上甚至坐着孩子。
一个个丑陋、恶心嘴脸都毫不掩饰,仿佛这就是堕落盛宴。身后又都跟着人,与别人相隔开,偶尔听到寒暄声,却极少。
他们被引到角落里一桌,侍者送上酒,说:“两人请稍等,拍卖马上开始。”便已经离去。
她管这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听到拍卖两个字时,心还是急跳了一下。
靳名珩手突然伸过来,抓住她手。如果没有他温度,她不会发现自己手是冰冷。凉到靳名珩也皱眉,问:“很冷?”
宋凝久摇头。
没有再给他们继续交谈机会,台上已经传来主持人声音,吸引了两人注意力。
简短幽默几句话,拍卖就开始了。人们听到哄笑,仿佛就像是普通买卖一样轻松而愉,却令她窒息喘不上气来。别说今天被拍卖有她亲人,即便姐姐不,她想她也没有勇气坦然面对这些。
人性,果然丑恶。
首先被拍卖是男孩子,据主持介绍,只有十五岁,看上去很瘦小,但是眉目清秀。尤其是那双可怜楚楚眼睛,茫然而畏惧地看着台下人,就像一只无辜麋鹿。
起价是一百万,后却被叫价到一千万,被一个虎背熊腰,背上带着纹身中年男人买走。
当他像只小鸡一样被拎下台时候,宋凝久揪着自己胸口衣领,不敢去猜想他命运会如何。但是来到这里人,应该没有人会花这么多钱去做一件善事吧?她已经不会这么天真。
接下来是几个男人和女人,都是昨天他们看过,高叫价也到一千万,都陆陆续续被买走,却始终不见宋一瞬。
“一千万买了个女人,这些人是不是疯了?”隔壁桌有人咕哝,引得好多人都侧目过来。
他同伴赶紧捂住他嘴,说:“你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土包子。”
同伴目光扫了扫四周,见大家注意力都回到台上,才小声说:“一千万算什么,听说今天重头戏是拍卖个东方尤物,好多人都提前看上了,就等着今天出手呢。”
“可是花这么多钱,买回去就睡个觉?”那男人还是不上道,大概并不是个宽裕人,或者是个守财奴,表示并不能理解。
同伴却一副你很单纯眼神看着他,暧昧地说:“可是干很多事,比如别女人那里不能干,这个随时随地可以干……”不止是暧昧,甚至那笑都很下流。
“你是说性奴隶?”男人又问。
宋凝久听到这三个字时,简直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时台上又传来一阵背景音乐,主持人特有嗓音透过麦克扩散到场内,说:“各位,今晚重头戏来了。”
众人终于停止了交谈,暂时收起了漫不经心或玩乐心态,将目光聚集到台上。
“接下来拍卖后一件商品。”随着主持人声音,台下灯光一下子暗下来,光线聚集到台上出口。
一个衣衫不整女人被两个大汉拖出来,直接扔到了台上。其实也不算扔,只是松开了手,女人身子就无力地滑到地上。
她身上穿是件透明火红色情趣内衣,除了三点被极少红色布料勉强包裹,其它地方都是网状丝袜。身材自不必说,白皙皮肤若隐若现让人一览无遗。
这些还不够,她瘫软身体仿佛特别贪恋台子上冰凉感觉,身子如蛇一般扭动着。那副模样极惑人媚态,吸引全部男人眼球,甚至可以听到咽口水模样。
主持人抓起她散乱头发,露出一张与宋凝久一样脸。不,甚至美。全场灯光打她脸上,连每个毛孔都照得清晰,面色潮红,眼波迷离,却魅惑如丝,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宋凝久差点站起来,还是靳名珩及时压住了她肩头。
“姐姐,她…她怎么会……”她不能接受地问,甚至不明白为什么。
“被下了药了而已,坐下。”靳名珩看得分明,只锢着她,防止她做出什么事来。
下药?也就是说姐姐是神志不清?
宋凝久震惊过后,眼眶都红。她姐姐,那个骄傲又善良女孩,居然这样被毫无尊严对待。她此刻心是痛得,痛得心如刀割。
而她痛是靳名珩无法理解,他只知道这个世界黑暗一角,被拍卖人走到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姓名,没有国籍,不会有学历,尊严,只能沦宠物。
而他们如果要救,硬抢是不可能,只有通过他们给予那条路——买下来。钱不是重要,重要是这个方法既保险又安全,所以他绝不会让宋凝久这里出纰漏。
宋凝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接下来才会慢慢安静下来。管心里焦灼厉害,但是要救姐姐她就只能忍耐。
与他们距离很远另一边,一桌上也坐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目光落台上宋一瞬身上,已经有熊熊火焰燃烧,恨不得挖场所有人眼睛。
“卓少,你女人果然很够味啊,看得我都有点心痒。”坐他身边男人偏偏还刺激他。
卓越搁沙发椅上手慢慢收紧,指尖曲了曲,又缓缓放开,沉着声音问:“你想怎么样?”
男人闻言笑,他说:“那要看这个女人你心里究竟有多大份量了。”
卓越冷冽眸子看着他,墨深如海,却是隐忍。
拍卖开始,底价是五百万,每次加价一百万。即便如此,叫价声仍然此起彼伏。眼前叫价被拍到一千八百万,犹没有停止意思。宋凝久看着依旧悠闲品酒靳名珩,眼睛里涂满焦急色彩。
“小久儿,我如果真出二千万,会不会亏得太大了?”他目光直直投过来,昏暗光线带着一种如雾似水朦胧。
宋凝久管对金钱没有概念,但是这个数目是够唬人。她也明白,靳名珩说这句意思,只是问她是不是值四千万?
宋凝久知道自己不值,就是台上姐姐,她也觉得不值。并非贬低他们自己,而是对于人性心寒,这些所谓富有人居然可以为了一时兴趣,甚至于私欲,这般……但是她要救姐姐,这是必须。
“靳名珩,我求你。”她知道她自尊不值什么钱,可是除了付出这些,她不知道她还能怎么做。
靳名珩看着她,她自己面前总是倔强,甚至是凌然。他她面前,完全没有别女人面前优越感,虽然他不知道她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却也觉得她那气势与生俱来。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这般示弱。
靳名珩并没有落井下石,他目达到了,就是要她屈从,且觉得交易是她占了便宜,所以应该亏欠。目光落一边一直叫价某人身上,微微颔首,那头便喊了二千万。
此时宋凝久才看明白,他为了不引人注目,喊价都是交给别人。
二千万买一个女人,简直就是笑话。可是这里人却仿佛都习以为常,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人却只是观战,这个女人到底会落到谁手上,以什么价位成交。
“二千万一次,二千万两次,二千万……”主持人具有煽动力声音并未完全扬起,就已经被人截断:“三千万。”
与宋凝久他们隔着远距离另一桌传来个男人声音,喊声果决,带着一种誓必得味道。
本来喊到两千万就已经叫人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人一加码就直接多加了一千万,众人目光自然都落这位出手阔绰人男人身上。
光线依旧是暗,只看到个劲瘦男人剪影一般坐那里。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望着台上宋一瞬,仿佛目光能透过这层层昏暗,看到躺台上宋一瞬每一个细微变化。
而台上宋一瞬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却抖了一下。目光恐惧地望着喊价方向,可惜男子背着光,并不能让人看清他面貌。
“靳名珩?”现场一片寂静,宋凝久急了。
三千万,她看着靳名珩蹙起眉,她知道这并不是个小数目。而靳名珩如果想救姐姐,就必须拿出多钱,她其实也很担心他会拿不出来,害怕姐姐会落到别人手上。
“小久儿,四千万,买你一辈子如何?”他突然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她问。
此时宋凝久哪有心情开玩笑,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想知道他究竟拿不拿得出来,因为他安排人也已经看着他,请求指示了。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他淬笑眸子中映着自己焦急脸,他却不见半分着急和紧张,就像台上宋一瞬不管下场如何,都不关他事一般,只专注地看着她。
有那么种天荒地老错觉,可惜此时宋凝久无法与他一样保持这样慵懒**状态。
“靳名珩……”她喃喃喊他,自己也不明白此时自己嗓音里吐出他名字,到底包含了什么。是恳求,还是别什么。
靳名珩听到自己名字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