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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并不,整个房间倒还是两人以前住样子。她不及细打量便去了衣帽间。熟稔地从抽屉里拿了自己留下来内衣,然后拽了件衣服出门。刚刚拉上衣帽间门,就听到开门声。
当即还以为是姐姐过来找自己,所以也没有怎么紧张。但是当她看到靳名珩身影出现门口时,一下子就楞住了。而靳名珩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房里有人,看到穿着礼服站自己房内宋凝久时,还是有些意外。
不过随即拧眉,问:“谁让你进来?”口吻极为厌烦,是一贯对宋一瞬态度。
宋凝久则以为他这态度是对自己,脸上有些尴尬,说:“对不起。”然后低头匆匆从他身边擦过去,准备开门离开。
靳名珩捕捉到她手里抓得衣服,目光闪了一下,手覆住她抓着门把手,说:“慢着。”
他掌心传来温度熨烫着她掌心,让她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极紧。靳名珩将她身子翻过来,背就那样抵了门板上,他身子下压,看着她问:“既然进来了,又何必急着走。”
没错,态度突然转变,是因为认出她是宋凝久。
因为他房间宋一瞬没有进来过,他也不允许进来,这点宋一瞬也很懂得分寸。那么除了她,谁会知道衣帽间里有女人衣服,而且拿还是她平时穿过衣服呢?
凑近,果然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熟悉香气。
“你要做什么?”看着压过来俊颜,她胸口一阵紧窒。
总想着要避开,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是就这么遇上了,而且还是被他堵了卧室里,真够衰。
靳名珩闻言笑了,唇压她唇角上,然后摸到房间开关。灯啪地一声关上,视线内一片黑暗。
视线模糊,只有彼此呼吸交错,对她来说黑暗就代表着潜伏危险。正如他手已肆意地爬上她光裸后背,使她身体紧绷住。
“不要。”她手抵他肩上抗拒。
身子却被他锢紧紧,过分是他手已经摸到了后面礼服拉链,慢慢地将拉链拉开,手就从那里探进去一直探到胸前,摸到满手滑腻。
这个突出奇来动作,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唇一下子被他堵住。压门板上,便是一个湿濡、加深吻。狂狷力道席卷她唇舌,扫过她嘴里每一寸甘甜犹不过,一直勾着她舌尖纠缠,再纠缠。
直到她喘息越来越急促,脑袋都开始发晕,身子顺着门板瘫软下去。他才勾着她腰身,放开她唇。这时男人另一只手已经过份地探进了她裙底,压低着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这间房里风流活?嗯?”
宋凝久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
037 得到如此容易()
章节名:37 得到如此容易
男人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这间房里风流活?嗯?”
宋凝久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
“靳名珩,求你不要。”她不想再与他有交集,不想被姐姐发现他们卧室里。这么难堪事,姐姐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靳名珩手黑暗中捧住她脸,关灯不是为了寻找刺激,也不是为了怕宋一瞬发现,而是不想看到她痛苦纠结脸。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可以为任何人着想,却独独委屈自己。
他有时候甚至想,倘若当初与她姐姐订婚不是自己,而是别男人,她是不是也可以做到这一步?越想越是恨,所以狠狠封住她嘴。
那力道狂狷地袭卷着她唇舌,嘶咬,发了狠似。她感到疼痛地皱起眉头,都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跟自己有仇。不过她也没有忘记挣扎,心头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自己与他不该再有这样交集。
“唔…唔……”可是无论怎么挣脱也逃脱不开。
或许两人太久没有交集,他竟发觉自己居然很想念她味道,想念到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将她锢怀里,所以吻得力道终于慢慢温柔起来,只是仍将她牢牢锢自己怀里。
宋凝久被抱得生疼,也因为太久没有与他相触,就差点忘了这个男人霸道。
“凝久?宋凝久?”外面突然传来姐姐叫声,令她身子僵住。
她睁着眼睛,唇被他堵住,两人眼眸极近相望,她眼底充满恳求,恳求他放过自己。即便视线模糊,他也知道她想什么,可是他会不会成全呢?
答案是不会。
他不止没有成全,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剥她礼服,宋凝久反抗,可是又不敢将动静弄得太大,怕引来姐姐,看到这不堪一幕。
可是她平时就敌不过靳名珩,这种束手束脚情况不可能,所以礼服很就被剥了下来,落她脚边。卧室窗帘并没有拉上,院子里景观灯照射过来微光映着她身体曲线,让她暴露空气中身体颤抖。
“靳名珩,你放过我,放过我。”她低声请求。
靳名珩伸手,指尖摩擦着她脸颊,碰到感觉她眼中落下湿意,方知她是哭了。
他吻着她脸颊,轻声问着:“宋凝久,我想得到就是这么容易,你还要逃吗?”
宋凝久现只顾着自己耻辱,以及门外姐姐,所以并没有深究他这话意思。因为这次比上次国外不同,上次姐姐只有对靳名珩不耻,担心自己被欺负。这次却是姐姐与他明明白白地订了婚期,他是自己明正言顺姐夫。
“靳名珩,你是我姐姐丈夫。”她提醒,这点让她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现他们这样姿态。
靳名珩闻言,眸色也变得幽深起来,听了这话也不知心头为什么就那么恨,恨她退让?还是对自己不乎?不曾细想,便已将她狠狠压身下。
背撞上门板声响传来,虽然不大,却足以引起宋一瞬注意。她自然知道是靳名珩回来了,他车子就停院外。可是她认为就算回来了,两人碰面,也不至于当着她面做出什么。
可是当她端着燕窝上来时,却发现客卧妹妹不见了。她下意识第一眼便是看向靳名珩卧室里门,门缝里并没有灯光透出来,可是这并不能说明里面就没人,反而让人觉得可疑。但想到靳名珩平时对她那个态度,她还是不想就这样过去受辱。
万一宋凝久不里面,他又说出什么难听话来,恰巧被回来宋凝久听到了,自己不是很没面子?这般想着要走开,突然就听到门板发出轻微响声。
她目光再次落门板上,这下心里倒有几分确定里面确是有人,于是还是举手敲了敲门板,试探地问:“凝久,你里面吗?”
虽然自己没回来之前,宋凝久与靳名珩关糸亲密。可是她还是很了解宋凝久,觉得自己妹妹不会不顾廉耻到主动进靳名珩房间,她也不会当着自己面那么蠢。
倒是靳名珩那个人,他霸道,又不将自己放眼里,没准会做出什么强迫妹妹事来,所以她才担心。
不是担心妹妹受欺负,而是那个男人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未来丈夫,如果这样无视自己,与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那么也是她不能接受。
此时宋凝久背就抵着门板,甚至可以感觉到宋一瞬敲门时传来震动感,心也绷到了极致了。她想呼救,可是如今被姐姐瞧见自己仅穿着内衣,出现靳名珩卧室模样,姐姐会怎么想?
可是不呼救?
靳名珩已经越来越过份,他头深埋她胸前,手摸到她背手,指尖轻轻一拔,她胸罩暗扣就这样轻巧地被解开,胸前那两团柔软便被解开束缚。
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她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如果再不出声,他肯定会过份,那么一定就会做出对不起姐姐事。
“姐…救……”只是她那个姐字还没出声,就被他再次封住唇。
“呜…呜……”推却,却是怎么也推不开。但是既然决定呼救,那便是豁出去了。两人撕扯间,动静自然也弄得很大。
宋一瞬就站与他们一门之隔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也知道两人正做什么。胸口一股怒意涌上来,动手去扭动门把,靳名珩吻着宋凝久,手精准地伸过去,早了一步锁上。
咔嚓一声,令宋凝久骤然感觉到绝望,也让宋一瞬确信两人真躲房间里做见不得人事。
“凝久,宋凝久!”宋一瞬拍着门板,尖声喊着妹妹名字。是提醒她,现压她身上是自己丈夫。
可是宋凝久却被他压门板,死死地压着,嘴住也被堵住。靳名珩也是铁了心不让她回应,而且是要让宋一瞬明明确确地知道,自己和她妹妹做什么。
宋凝久,她如果做不到与家人决裂,那他会帮她。
“放手。”宋凝久听着那一声声呼唤,已经感觉到姐姐愤怒与失望。加明白她此时站外面心情,所以羞愤,使了全身推开他,打不开门,便跑到床边,抄起床头台灯就朝着地上砸过去。
哐地一声,名贵陶瓷台灯地上碎裂,终于阻止他欺上来脚步,划开两人距离。
“靳名珩,你玩够了没有?”她厉声喊。
他与姐姐婚期都定了,还这样跟她动手动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就不能尊重一下自己,还有她姐姐吗?
靳名珩看到她眼睛里愤怒,其中还隐含着一股难以言说悲伤。他知道她反应这么大是为什么,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她姐姐,他笑了,只是唇角弧度有些冷,他说:“宋凝久,你以为你这样,你姐姐就会感念你好吗?”
如果这样想,那她就错了。
他与她发生过关糸,而且并不止一次两次,但凡是个女人都是接受不了,何况宋一瞬那样女人,她之所以隐忍都是有自己算计。傻还是宋凝久,她真以为她与宋一瞬之间还存什么姐妹之情?
对,这些都是宋凝久不敢去细想,她宁愿相信姐姐与靳名珩结合是为了避过卓越,这本来就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自己又可以脱离靳名珩,又有什么不好?
因为靳名珩予她,当初也不过是被迫与她一起,而且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自己,自己他眼里不过是件玩物,所以她不想再与他牵扯,但是他为什么就是偏偏不肯放过自己?
姐姐是她存于这个世间唯一可感受到亲情来源,他这么做明显就是要将她置于孤立无援境地?
靳名珩也不明白,可是他就是想那么做,让她看清楚这个世界,看清楚她周围人。只有看得清楚才真实地感觉到那种残忍,才不会自欺欺人。
或者,他想让她变成像自己一样人,将她纳自己羽翼下,相互慰藉。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想,他只是依着本能去做,依着性子去做,肆意而为。
宋凝久看着他眸色重重,并不想与他纠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只想逃离这里。所以抱起自己衣服裹住自己,然后拉开房门。
宋一瞬就站房门口,与出来她撞了个正着。两个姐妹目光半空中交汇,宋一瞬手里托盘上搁置着刚出锅,冒着袅袅烟气燕窝粥。而她则是全身**,手臂抱着那么白色礼服掩胸前,可是无论怎么遮也掩不住自己此时狼狈。
“凝久……”宋一瞬喊,表情极为痛心。
“对不起,姐。”宋凝久说,然后步跑回客卧。
宋一瞬听着客卧门板关上声音,她没有动,而是目光重转向主卧室内。
床边地板上散着台灯碎片,靳名珩身子就倚柜子边,前额因为刚刚与宋凝久纠缠有些乱,领口扣子也开了两颗。脸上线条有些冷,为自己点了支烟。
只是这副模样并不显得狼狈,身上流露出一股风流不羁来。他没有去看站门口宋一瞬,没有半分被撞破不自,这情景反而这像是他要效果。
两人就那么房内房外地维持着那样姿态,宋一瞬瞧着他,而他根本当她不存。
宋凝久冲进客卧之后,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手还因为这样羞愧而颤抖着,慢慢松开那件礼服,拿起自己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咬着唇缩马桶盖子上。
许久,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一般,整个世界一片安静,这橦别墅就好像这个世间里一个被独立出来空间,里面除了她,都没有任何人。就连她,都像一只没有灵魂,不会动木偶,只是待那里。
“凝久小姐,凝久小姐,你还好吗?”门口传来保姆于妈叫声。
她方回神,然后伸展开自己发僵四肢,然后走过去,慢慢打开门。
“凝久小姐,少奶奶请你下去。”保姆看出她情绪不对,所以说得小心翼翼。
宋凝久微点了下头,保姆退下去,她则慢慢走下去。
事情已经出了,就算再难堪总是要面对。而且这一刻,她心里对靳名珩升起一股恨来,恨他连后一丝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