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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当然是没有放开,两人纠缠间,他被她压走廊铅笔上,被她喝了一口水掉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靳名珩,你放开我。”宋凝久气急败坏地说。
靳名珩自然是不会听她,只是将她手举高过头顶压墙壁上。身子相贴,他身上温度透过彼此衣服传来,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浓重酒味。
“你喝酒了?”她问。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是鲜而易见。他手伸到她面前,骨节分明指节上挂着一串钥匙,问:“为什么没有来?”
宋凝久别过头,说:“我爸病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宋成轩没病,她就真会去吗?且不说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她宋凝久也是个有血有肉人,怎么就甘心没名没份跟着他?
虽然,他是以要挟为名。
靳名珩却不容她逃避,手捧着她脸颊让她面对自己,手摩擦着她唇色,问:“那么小久儿,你爸如果没病,你是不是今晚就会回到我身边来?”
他表情认真,神色温柔,那平时淬笑眼眸此时如雾霭一般瞧着她。虽然没有往日慵懒、迷惑人神色,却仿佛加盅人。
宋凝久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头仿佛是急跳了一下,被压住手挣扎了下,说:“你喝醉了就回家去,别这里耍酒疯。”
她还要照顾病人很累,而且自己父亲如今这样是谁害?难道他还要指望她对他感激涕零。
靳名珩却仍压着她,他虽然身形消瘦颀长,可是力气却不少,块头也很重。他仿佛是真醉了,脸埋她颈间,吸取着她身体里散发出来清香,喃喃道:“可是我等你,你一直都没有来。”
那口吻就像个委屈孩子,绝对与昨天强迫她男人形成强烈反比。
宋凝久也不知自己心头为什么乱,总之就是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捧住头,唇封住她唇。
这个吻并不若平时般狂狷,却也不容拒绝。他从肆虐随着她失去反抗,动作终于渐渐温柔。就宋凝久以为自己今天又要逃不过之时,他下巴却压她肩窝睡着了。
此时此刻如果宋凝久面前有面镜子,她一定会看到自己无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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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宋一瞬与靳名珩楼道口分手后回到家,便倒头睡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是靳名珩捏着她下巴来回瞧着,后皱眉,问:“宋一瞬?”那眼神中带着失望与嫌弃。
然后又是楚辞,他搀着妹妹,如呵护珍宝似护着她,温柔体贴地帮她打开粥,那俊毅容颜冒着袅袅烟气中含着笑模样。
后干脆坐起来,生气地将身上被子拧着扭成几个团,嘴里啊啊叫着,不甘心,并充满恨意。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充盈整个屋子,很晚才睡着宋一瞬,此刻被子蒙头还沉睡。手机嗡嗡震动床头柜上打着转,铃声吵人地响了许久,她才伸手接起。
“喂?”声音里仍然带着睡意。
“一瞬啊,你不是说中午约了陈厅长,你怎么还睡?赶紧起来准备一下啊。”那头传来宋恬催促声音。
宋一瞬闻言睁开眼睛,看看表,睡意也一下子就没了,答着:“好,我马上来。”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梳洗打扮。
“一瞬啊,要不要我陪你去啊。”宋恬口吻里还是带了些疑虑。
毕竟那个陈厅长,听说是个挺好色老头子。她侄女长得漂亮又年轻,她还是担心她会吃亏。
“不用了姑姑,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宋一瞬回答。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如果他真太过份,你就直接脱身回来,我们再想别办法。”宋恬叮嘱。
“知道了,姑姑。”她应着挂了电话。
拉开小衣柜,里面满满当当地填着她从宋家搬来衣服。虽然嫁入靳家梦是破碎了,她又与宋凝久不同,打小就没住过这样地方。
不过她懂得,现她必须要适应这样生活,只有调整好自己,才有翻身机会。
从一堆衣服中挑了件酒红色长裙,网状丝袜,足登十几公分高跟长靴。她本来就高挑,身材极好,这身打扮自然是很惹人注目。
她将长发束起高高马尾,露出整张精致脸,以及弧度优美颈部。看着镜中映出自己,手慢慢摸上自己姣好脸颊。
自婚礼那天,她艳照被曝光后,她还是第一次打扮得这样艳丽。想想前些日子,自己都恨不得自己是透明,消失大众视线内,那样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她凑近镜面,看着里面自己。她觉得她宋一瞬就该是现这个样子,受大众瞩目,惊艳,而不是猥琐、鄙夷。
等着吧,宋凝久虽然认识很多人,但是她会让父亲知道,对宋氏有助益仍然是自己,而非她。
拎了包出门,腰杆故意挺得直直,下巴高抬,一路引来许多人侧目,当然,都带着微微讶异。她唇角挂着笑,仿佛仍然是那个宋家大小姐,并且不可一世。
街边打了辆车,报了酒店地址,早早来到包厢,将外面大衣脱了,便坐座椅上等待。
时针从中午十二点一直慢慢向后移到三点位置,她脸上自信神采慢慢变得焦急,终拿出手机给那位陈厅长打电话。但是即便接通了,那头也是故意不接,将她耐心磨光,脸上露出愠色。就连进来问是否上菜服务员,看到她脸色也吓得赶紧退了回去。
宋一瞬握着机身,恨得起身要走,可是想到医院里躺着父亲、母亲。她拎起包动作又停顿了下,想想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便咬牙,又开始重拔打电话。
“喂?”许久,那头终于是接了电话,不过声音刻意压低,并且带着不耐烦,而且背景还很吵杂。
“陈厅长,我是宋一瞬,咱们今天中午约好吃饭,你还记得吧?”她强压着火气,很客气很客气地问。
“哟,真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许多事要忙,今天怕是不方便了。”那头敷衍地说,一听就没什么诚意。
“没关糸,不知道陈厅长晚上有没有空呢?或者明、后天?给我具体时间,我们再约?”宋一瞬又问。
“不好意思宋小姐,我还有别事要忙,就先这样。”那头说完,很果断地挂了电话。
“哎,陈厅长,陈厅长。”宋一瞬只有这边徒劳地喊着,后气得差点摔了电话。
这时服务生又走过来,看到她脸色也是不敢说话,可是又不得说,只好硬着头皮请示:“小姐,您看菜还上不上?”
宋一瞬瞪着添堵她,此时此刻真是吃了她心思都有,却不得不压制着,冷厉着噪音说:“结帐。”
服务员就顶着她那利箭似目光上前,接过她手里银行卡,赶紧就溜出去了。
宋一瞬此时哪里还有来时模样,包厢里平复了很久心绪,才维持着一贯优雅出去。她宋一瞬即便是败,也不能别人看出来。
高跟鞋踩着缓慢步子穿过走廊,地上铺厚厚地毯吸噬掉了大部分脚步声。她刚刚拐过角,便看到一群人从某个包厢里出来,其中被簇拥人便是她今天要宴请陈厅长。
大庭广众之下,他自然没有私下表露猥琐。身着一套灰色正统西装,掺杂着白发头型也梳得一丝不苟,就如媒体前严肃公正公务员形象一样。而他身边其中一人,便是楚辞。
两人一群人簇拥下进了电梯,她方回过神来,赶紧跑到另一个电梯前,按了键追下去。
她追到酒店门口时候,那位陈厅长车子正从酒店门前划出去,要堵也已经来不及。其它人向楚辞告辞,都门口分了手。
楚辞原本是要回去地下停车场,因为听闻到有急促脚步声,抬眼,就瞧见一脸焦急宋一瞬朝这边奔过来。
那张脸很是明艳,尤其是多年自己刻心上容颜,所以他不自觉地停了脚步,并将目光落她脸上。
宋一瞬自然也是瞧见了他,被那样一双似会说话,又隐含了诸多情感眸子注视,她想忽视都难。两人目光半空中交汇了半秒,她目光移开,速往酒店门口扫了一圈,并没有那个陈厅长影子。
“楚先生,陈厅长呢?”她走上前,问。
她一开口,楚辞就眉头微皱了下,问:“您是凝久姐姐?”
他用那样目光瞧着自己时候,宋一瞬便知道,他不是看自己。不过这个称呼还是令她有些不舒服,因为打小人家都指着宋凝久问,这就是你妹妹。或者别人介绍,都指着宋凝久说,她就是宋一瞬妹妹,而从来都没有人说,她是凝久姐姐。
不过她还是将那点不舒服压了下去,扬起唇笑着点头,说:“对,凝久是我妹妹。”
这样回答本也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却令楚辞觉得怪怪。不过得到自己想要证实答案,楚辞也就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结。只问:“宋小姐找陈厅长,是因为宋氏事?”
宋一瞬点头。
因为突然意识到,他也是检查厅里工作,又对宋凝久有所不同,或许可以利用。便说:“楚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谈一谈?”
楚辞看着她,因为不明白她打什么样主意。
“我看得出来,你很关心舍妹。关于舍妹一些事,想跟楚先生谈一谈。”她说,笑得真诚。
楚辞犹豫了下,大概还是抵不住宋凝久三个字诱惑,所以点了头。
两人也没有出酒店,就去了十七层咖啡厅,找了靠窗位置坐下。
两人点了咖啡,待侍者走开,他看向坐对面女子,开门见山地说:“宋小姐有话,不妨就直说吧。”
宋一瞬闻言笑了笑,说:“楚先生果然很关心舍妹。”
楚辞也笑了笑,神色温和,说:“不瞒宋小姐,我小时候就住你们家老房子楼下,与宋奶奶是邻居,所以从小便将凝久当成妹妹。”
宋一瞬闻言笑了,看着楚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就只是妹妹吗?”
楚辞闻言也笑,笑得模棱两可。
他说:“宋小姐,我不瞒你。令尊及宋氏公司案子是我负责,凝久与我从小关糸不错,有些方面你可以放心。”
只是这个放心,她还是听得出来有底限。
宋一瞬故意叹了口气,她说:“楚先生,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有你为难,我也断不会因为你与凝久交情,就为难你什么。”
“我今天约你过来,主要是因为凝久事。”
“凝久怎么了?”楚辞果然被她调起胃口。
宋一瞬看着他,眼睛里虽然含笑,却掩不起算计光芒。她却又故意露出愁容,问:“楚先生既然负责我们这们宋氏案子,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靳名珩?”
简直是废话,怕是来过昕丰市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三个字。因为他不止昕丰市出名,是大众媒体前宠儿,怕是全国观众都认识,楚辞又岂会不知?
只是楚辞不懂,她明明说宋凝久事,又如何牵扯到靳名珩?
宋一瞬目光落向窗外,脸色带出愁容,便将宋凝久代替自己与靳名珩订婚,被迫与他纠缠种种都讲述了一遍。当然,口吻里她与宋家满是无奈,宋凝久也是不甘愿。
她很懂得拿捏说话技巧,越是半掩半露,欲言又止,越是引发诸多猜测。
而楚辞听了整件事之后,且不论谁对谁错,单就宋凝久经历一切,都够他满脸震惊。
“楚先生,我说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相信,当初应该有许多蛛丝蚂迹可以追寻。”宋一瞬后说。
楚辞不是不信,这样事,他相信宋一瞬应该不会说谎。如果说谎话,很容易就可以被揭穿。他只是震惊,震惊宋家居然也可以这样对待宋凝久。
她到底吃了多少苦?
心不自觉地微微发疼,为了宋凝久。
“楚先生,靳名珩事到如今仍是不肯放过凝久,甚至不惜以我爸来威胁,让凝久与他一起。”她顿了下,说:“我知道,凝久是不愿意。你们既然从小认识,我不求你能救我爸,只求你救救凝久,帮她离靳名珩那个恶魔远一点。”
她说了很多,离开时候楚辞一直都没有说话。可是宋一瞬知道,楚辞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宋一瞬走后,楚辞一直就坐那里,可能因为一时无法消化宋凝久这一年来所经历一切。他一直以为她宋家不受重视,哪怕心里压力大,总还是平安,却没想到会受这样苦。
靳名珩那个人,他不算认识,只是聚会时偶尔碰过面。昕丰市出了名花花公子,他风流坦坦荡荡,简直可以说到了肆意而为地步,根本不乎世人眼光。
而凝久,他凝久,怎么能与那样人联糸一起?
——分隔线——
彼时,靳名珩是从医院里醒来,醒来时头疼欲裂。不过多少还有些记忆,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医院里。看着自己躺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