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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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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就得行险急之计。

    李儒一听董卓的计划,是要来一招故弄玄虚——将手底下的五千西凉兵白天大张旗鼓地开进城去,晚上则掩人耳目地乔装出城,白日再高调进城如此反复,造成他兵众将多,势力雄厚的假相。

    李儒不免很是犹疑。

    “这计若是能成,主公当飞黄腾达、从此贵不可言;若着人拆穿、或是途中事泄”

    那就是运气好的话能落荒而逃,被打成乱臣贼子;运气不好,就得全员身首异处了。

    董卓以鼻音含糊一应:“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须知这时的司隶校尉(兼情报工作),正是董卓打过多次交道的袁绍。

    董卓可是万分清楚,对方就是个粗心大意的绣花枕头,再加上自己同袁家的关系向来密切,要赌上一把,试试瞒过对方耳目,倒也不是一点胜算也无的。

    董卓越想越觉得可行,而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火速道:“我意已决,你只替我完善下罢。”

    李儒见他执意铤而走险,也不再多劝。

    将大事定了,董卓又想起那可恨的燕清了:“我欲除了那颍川村夫,不知你可有良计?”

    李儒道:“此子无根无基,偏一步登天,为陛下之宠,成众臣之敌,注定不得人心。只是他凌厉狡猾,老谋深算,又知同主公交恶,定存戒备,机会难寻。纵得了,动手之前,仍有一处障碍。”

    当今圣上有名无权,哪怕是一贯醋横不逊的董卓‘受言辞所激、不慎误杀’了新封的司空,也顶多挨下训斥贬职,不痛不痒。

    再有目前跟董卓同一阵线的太傅袁隗给帮忙兜着,其他大臣又甚至称得上乐见其成,李儒是真不认为,动了燕清会有多严重的后果的。

    前提是能找到机会。

    董卓意会,恼道:“我观姓吕那将,雄壮威猛,骁强绝伦,为万人之敌,有他护在燕村夫左右,岂有得手之日?”

    李儒思忖片刻,忽道:“慢着,主公帐下有一中郎将,姓李名肃,据闻与那吕布同乡,不若召他前来,问上几句,看他是否有说降吕布之能?”

    明眼人都看得出,燕清这会儿虽官至司空,却是空有虚誉的无根浮萍,岌岌可危,手里压根儿就无甚么实权可言。

    皇帝再看重他,也是软弱无能,朝中之首,始终是出身世家大族、门生故吏遍天下,又在士林中备受推崇的袁隗那一帮人。

    而帮袁家掌军势的,则是董卓。

    比起跟在一个随时都要倒塌、自身难保的白面书生身边,定是随后台势大、战功显赫、兵力充沛的董卓,才能被叫作前程似锦。

    董卓闻言大喜,忙派亲兵去召李肃过来。

    李肃正愁自己能力有限,已到了瓶颈,晋升遥遥无期,就得了这么个大好机会,自是立马拍胸脯打包票。

    “主公勿忧,肃识吕布久矣,早知此人有勇无谋,见利忘义,若有重利当前,再加肃三寸不烂之舌,不愁他不变节心动,拱手来降。”

    董卓点了点头。

    为了确保事成,他唯有忍痛舍了刚得手还没捂热乎的神骏马儿赤兔,再有黄金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

    带着董并州下血本出的重金厚礼,李肃满怀雄心壮志,就去递信,要私下约见吕布,好将对方劝来董卓这边了。

    且说燕清同吕布交代完一直搁在心里的大事后,就彻底放松下来,沉甸甸的眼皮也不知不觉地合上了,不过是吕布一沉思的功夫,就已安然睡去。

    吕布猝一开口,就对上了燕清那张精致漂亮、此时正睡得很是安详的脸庞,不由胸口窒了一窒,剩下的话也就莫名其妙地咽了下去。

    目光不受控制地沿着那修长雪白的脖颈滑下,定在微敞的寝袍领间,被细腻无瑕的肌肤裹着、若隐若现的纤细锁骨上。

    他娘的,这世上咋能有人长得这般好看呐?

    吕布眼眸深沉,一脸严肃地盯着燕清的睡颜,一盯就是半个时辰。

    待案上蜡烛因久久没人拨芯,忽然灭了,室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后,吕布才如梦初醒。

    他这是在干什么蠢事儿?

    自己还一身臭汗,战袍也换下,明天一早还得去忙那桩要事。

    哪儿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呆在这,盯着个哪怕再美得像神仙精怪、内里也还是同他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的上官的时候。

    吕布清醒过来,就果断起身,轻手轻脚地迈出了一小步。

    只是他这么大的块头摆在这,再放轻动作,也还是动静不小。

    吕布僵硬地站在那不动了,思来想去,实在不愿惊醒了燕清的睡眠,便摸黑脱了鞋履,赤着脚踩在地上。

    这下总归是没问题了。

    吕布满意地扬了扬唇角,又想起什么,回身在榻上一顿摸索,一下就找着了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

    他捏着两角利索一抖,就将那彻底展开的薄被,给燕清小心翼翼地盖上了。

    燕清疲惫得很,哪怕这会儿打雷也不见得能吵醒他,吕布就这点小动作,当然没那本事把他唤醒。

    尽管一片黑暗,压根儿就看不到成果,吕布心里还是就跟完成一桩大事般满足得很。

    这下真的提着脏鞋,慢慢悠悠地跟做贼一样出去了。

    回到房里,吕布先要了一桶凉水重刷身躯,才泡进备好的热水里头,将一身尘土洗得干干净净。

    就是这寝衣不甚符他的尺寸,套了上衣后,腰后还是露了一截健实精轧、线条流畅的背肌出来。

    吕布拧了拧眉,倒是没有发火。

    而就在这时,李肃的信来了,以同乡叙旧的名义,想约他明晚在营寨一叙。

    吕布将信往火盆里随意一丢,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起李肃是谁。

    他居然在董老贼手底下干活?还当了个虎贲中郎将?!

    吕布暗自咋舌,旋即却不是羡慕行动,而是鄙夷不屑。

    连李肃那般能力平平的,居然都能在董卓帐中混得如此有头有脸

    不是董贼眼光有问题,就是他无人可用,才不得不矮中取高了。

    无论是哪点,都不像是个有前途的。

    吕布啧啧有声,毫无诚意地同情了一把投错上司、恐怕混到头了还不自知的这位老乡。

    至于见不见嘛

    吕布愉快地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明日再看罢。

    可怜李肃枯等一夜,不得回信。

    到了翌日早晨,燕清醒了。

    确切地说,是在狭窄的小榻上翻身时,一不小心摔落下来,生生惊醒的。

    好在地上有毡,榻也不高,摔得并不算疼。

    燕清睡眼惺忪地坐在地上,打了个大哈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才扬声唤侍婢进来。

    好歹也是大司空了,不该连洗漱这等小事,都还得亲力亲为罢。

    无意中摸到那条皱巴巴的被子时,燕清还有些诧异。

    是哪个细心又胆大的婢女还是亲卫自作主张,偷偷进来过一趟,才给他盖上的这个?

    他蹙眉询问,却无人承认,怕是不想受罚罢。

    燕清心里警惕,当下只按了不提。

第270章番外 三 (四)()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好在他生得高大威武;纵面无表情,也有股凶悍气息;是以没人发觉他彻底跑了神去。

    独燕清一人被留了下来;吕布同张辽也只有一路虚浮地飘着,随大流出了宫。

    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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