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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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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公于私,燕清都乐见吕布加入这队列。

    于公,在随时可能有拦路虎出来夺走胜利果实的路上,能有三国第一猛将保驾护航,可比稚嫩版张辽要来得叫人安心;于私,他对吕布的武勇威烈极其崇拜喜爱,能靠近点观赏,自是让他愉快的美事。

    殊不知身侧的吕布看着目不斜视,威风凛凛,其实眼角余光,一直在往这仙气飘飘、一举一动几可入画的玉人儿身上偷瞄。

    果真是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因年幼而柔弱的皇室血脉经不得快马颠簸,这一支千人部队的行进速度,自然也就快不起来,

    刘协一直紧紧地抓着燕清的衣袂不肯放开,心弦还紧绷着——那看着煞气腾腾的吕主簿的目光老是若有若无地投将过来,使他心神难安,只怕失了皇家威仪,才在奋力支撑。

    但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却很老实,到了三更,就开始咕噜咕噜地作响了。

    好在这响动不大,周围将士仍然目不斜视,一无所察。

    刘协面红耳赤,只觉窘迫万分,燕清听得分明,也不声张,而是将袖中事先就备好了、只刚刚被吕布的突然出现而惹得一时忘了的甜糕取出,悄悄塞到刘协手心里去。

    比起填肚子的咸食,应该是甜点更适合恢复心情吧。

    刘协咬了咬下唇,眼眸略略湿润,将身子更深地埋进燕清那透着淡淡木香的怀里,仿佛这样可以获得更多庇护一般。

    半晌,他拿着糕点的那只手则缓慢地往里收去,不一会儿就悄悄默默地在啃了。

    吕布看得一清二楚,虽是不露声色,心里却是满满的嗤之以鼻。

    嘁。

    这就是大汉天子,真龙血脉?

    俩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哪儿能叫人生出什么敬畏之心来。

    不过一想到这份救驾大功能带来的莫大好处,吕布的心情就又飞扬起来了。

    燕清面上看着胸有成竹、淡定自若,十足镇得住场子,其实却一直略有忐忑不安。

    当然不是因为担心刘协会不会将自己这身纯白无暇的长袍吃出许多糕点渣来,而是发愁就靠这行军速度,会不会被董卓的人赶上

    有言道怕什么就来什么,巍峨皇城刚映入眼帘,燕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得马蹄腾跃,绣旗遮天,尘土飞扬。

    往后一瞧,就见远远的后方,有一行乌漆墨黑的骑影,正在飞速靠近。

    明明早了两个时辰出发,可董卓还是追了上来,不得不归功于历史强大的惯性了。

    “摆好阵势,准备御敌。”

    燕清早有提防,当然不会惊慌失措,而是眸光冷清,镇定地下达了命令。

    张辽同吕布互看一眼,也知来者不善,共应了句“遵令”之后,就默契各领一翼,护住中间之人。

    那行人来势汹汹,当然不可能漏看他们,骑的都是西凉良马,不一会儿就冲到跟前了。

    不等列阵,就有一虎背熊腰的大将飞马出来,粗眉倒竖,刚要开口,燕清就先发制人,扬声叱道:“放肆!引外兵进京在前,冲撞圣驾在后,天子在此,仍不晓下马行礼!董并州真是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莫不是怀了劫驾歹心!”

    这时的董卓,可不是后来得势后就荒饮无道、自甘堕落成几百斤重的痴肥胖子,而是骁勇善战、可双臂开弓,立过赫赫功绩,狡诈奸猾的大将。

    别看董卓进京得仓促,也是带了五千精锐的,双方可谓是兵力悬殊,假如真撕破脸交手,哪怕有吕布张辽两员悍将在,九成九也抵不过一群没上过沙场见过血的新兵部下在拖后腿。

    正面迎战,要是没有燕清这开挂的做些干预,定然是打不过的。

    但燕清清楚,底牌能不亮就不亮,而在气势上,则是绝对不能落在下风的。

    对上董卓,就跟与猛兽对峙一个道理:若示弱退缩,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来,将心怯的猎物撕成碎片;若镇定自若,毫无畏惧地同他针锋相对,他哪怕占有绝对优势,也将疑心敌手是否藏了底牌,方有如此底气,而不敢轻举妄动。

    一盆‘劫驾’的脏水说泼就泼,身份也被一下叫破,董卓猝不及防地急喘一下,阴冷地瞪了燕清一眼。

    吕布却是挠了挠耳后,若有所思。

    半晌噼啪一下,脑海中有道闪电掠过,乌凄凄的混沌瞬间亮如白昼。

    董卓这时所干的事儿的性质,同自己先前所做的并无太多不同,可燕清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

    予自己是好意解围,予这黑大壮却是锋芒毕露。

    吕布自己琢磨得美美的,身体就已先行一步,不着痕迹地催马朝前一列,就以伟岸身躯,挡去大半目光。

    董卓略微收敛杀意,翻身下马,拜于道旁,叫道:“臣乃并州牧董卓董仲颖,是应何大将军之诏驱兵东进,因遥见烽烟起于京城,惧圣驾有失,方快马加鞭,急于护驾。却不知圣驾在此,不慎犯下惊驾大罪,又援助不力、姗姗来迟,还望陛下宽恕。”

    他是能屈能伸,被燕清先制住话头后,就爽快承认了过错,姿态也摆得够足。

    刘协不知何时已离了燕清怀抱,坐得笔直,蹙眉盯着看似卑顺的并州牧。

    而刘辩则在瞧着那些虎视眈眈、全副武装的骑兵时,心里就暗暗发憷,唯恐一言不合,就对他们不利,见董卓肯服软认罪,不由暗舒了口气,快快道:“既是误会一场,爱卿就先起来罢。”

    又出言抚慰几句,董卓方恢复了和颜悦色,回到西凉军列,一番整顿队形后,看似恭顺臣服地缀在后头。

    吕布之前一直都默不作声地黏在燕清马旁,这时却悄无声息地拨马一转,很快落在了张辽这一千人的最后。

    燕清看得分明,立马猜出吕布用意,不免很是担心对方安危,频频回首顾去。

    只是那道昂然身影,并未有过半点迟疑。

    董卓蓦然被个无名小辈以言锋所伤,受了极大羞辱,心里自是恨极。只是见对方身边有悍将两员,又沉着冷静,似有仰仗,才没立即发难。

    他问谋士李儒:“汝以为,此军可剿否?”

    董卓是切切实实地动了杀念。

    距京城还有十数里之遥,再往前进,就真不能再乱动了。

    倒不只是因为燕清刚刚的出言不逊,而是那皇帝瞧着就是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假使将这一千来人速速灭杀在此,扣上逆贼名声,再行劫持胁迫之事,皇帝怕也放不出个屁来。

    若不动手,这救驾首功就将落在对方头上,受加官进爵,而他晚来一步,怕是什么都捞不着。

    李儒略作思忖。

    摇了摇头:“不可。主公且看”

    董卓顺着李儒的话,看向左前侧,正正对上了生得器宇轩昂、高大雄壮的吕布,那一双凶光四溢、冷若霜冰的炯亮虎目。

    狼躯上肌肉紧绷,横戟拔弓,俨然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大开杀戒。

    ——此将非常人也。

    董卓不免生出忌惮来,暗恨不已。

    唯有依言从长计议,暂且按下不提。

    更别提前者有主持此事的袁家独占鳖头、剩下的才轮得到从者分薄,而后者的荣光封赏,就大多落在了那颍川燕清燕重光一人头上。

    最初命人放火烧宫、好逼出十常侍的袁术,意识到自己的一番劳心劳力,竟给个名不经传的村夫做了垫脚石后,气悔得肠子都青了。

    赏是肯定要赏的。但要赏些什么,就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了。

    燕清倒是淡定得很,同张辽、吕布二将在偏殿里安心候着,等待召见。

    董卓没被留下,或许是捡便宜的意图太明显急切,皇帝回归主位后,就不乐意买账了。

    甚至连汤都不肯给他喝,随意褒奖两句,就打发他自己去找太傅袁隗(袁绍叔叔)复命。

    董卓再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出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却不急着去太傅府上,而是往城外屯兵处走去。

    先跟安然无恙的生母何太后抱头痛哭了一阵,刘辩顶着双通红的兔子眼,故作威严地在众人簇拥下进了宽敞明亮的宫殿,坐回冷冰冰的龙椅上,方真正松了口气。

    可算是安全了!

    因这一晚共患难的经历在,刘辩同刘协的关系,不自觉就亲近了许多:“依御弟看,当如何赏那燕重光?”

    虽然跟燕清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千来个兵士,以及将领张辽吕布二人,皇帝却是除了昨晚的刀光剑影、凶机四伏外,就只记得最温柔美丽,貌若天人的那一位从天而降,解救他们于危难之中的事了。

第九十一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他不在人多的地方逗留;简单问过卫兵后;就催着快马,赶往何进所在的大将军府。

    这时的何进正享受着美婢的伺候;听得下人通报;道“并州刺史丁原麾下主簿吕布求见”时;顿时有些头疼。

    依他看;铁定是为军饷而来的。

    “让他先去厅里候着吧。”

    何进头疼地吩咐道;从榻上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新帝懦弱胆小;权柄尽数落入外戚宦官手中;又以他这个手握兵权的皇帝亲舅为甚。

    地方军催粮催饷的奏章;早已在案桌上堆积如山了。

    对于这点;何进心里门儿清:那些哭穷的奏折多有夸大其实;可也不能随意忽略了去。

    给是要给的,但给多少,什么时候给;就是他说了算了。

    于是替他尽心办事的,譬如丁原一流;就派人尽快发放,而一些光伸手不干活的,大可以一拖再拖。

    就是最近几个月;为斩除蹇硕余党;导致他人手钱粮、时间精力方面都特别吃紧;他才顾不上供并州军的花用。

    可他这会儿稍一宽裕;不就立马遣人送去一批先应着急么?就算粮恐怕还在路上,也不必催得这么紧啊!

    何进心里嘀嘀咕咕的,被伺候着穿好鞋履,往接见‘吕布’的正厅去了。

    看在丁原对他一向尊重有加,言听计从,这次又是他先有小小理亏的份上也为了避免寒了替他卖命的将士之心,何进决定纡尊降贵,卖对方义子一个面子。

    不然一个小小的地方主簿,丢进京城这汪水里,还不见得能激起半声响来,又凭什么能见到权倾朝野、叫众人争相巴结的大将军?

    更何况外地军官擅离职守、无诏入京,虽是奉了丁原的命令,要真想计较起这罪名来,也是可大可小的。

    何进同丁原目前较为亲厚,才不仅不会计较,还会帮着遮掩一二。

    只是真正在初见到‘吕布’那高大雄伟,不怒而威的模样后,屠夫出身的何进,还是不由自主地敛了敛面上的傲慢,而多了点本能的紧张。

    ‘吕布’对此宛若未觉,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礼,老老实实地跪坐于案前,得体地表达了一番对于何进常有关照并州军的谢意后,让何进听得舒爽了,才迫不及待地导入了正题。

    还真是为钱粮而来的。

    何进心忖果然如此,哪怕他手里头还有盈余,也半点不想养大了并州军的胃口。

    于是哈哈一笑,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句敷衍的官腔。

    不管是真是假,就算这谎言拙劣,又有谁敢指着大将军何进的鼻子说他就是故意推三阻四、抠门不想给?

    ‘吕布’为难地蹙了蹙眉,只有退而求其次,改要人了。

    他要人的理由也很充沛,不但如此,他还极会拍马屁:“众所周知,黄门之势,滋蔓极广,勾结甚多,若能得大将军亲自出马,自是不堪一击,不攻自破。”

    “您如今身兼国舅之任,拥有强兵劲旅无数,龙骧虎步,天下英杰具都臣服,万民心顺,又背负护佑皇城重职,因此不好轻离京师,方需另托他人。”

    “父亲知晓您有尽诛奸佞之意,然单凭父亲所掌数万人马,可斩草,而难除根。不知将军可否——”

    何进听得飘飘然的,到这儿忽然意识到,‘吕布’的意思,其实正中下怀。

    他固然舍不得给粮饷,但人的话,倒不是没有可供商榷的余地的。

    特别当这羊毛,本就出在羊身上时,何进也不是小气之人。

    为了防止并州军的来使狮子开大口,何进一捏定主意,都不等‘吕布’说完,就痛快允诺道:“丁并州忠烈大义之行,匡扶社稷之举,我自有看在眼里。如今岂能因人手短缺,就使误了除贼大事?”

    何进接下来的说法,就是要将去年因阅兵式而奉诏进京、后被彼时正缺将才的何进看中,留用的张扬、张辽二将,完璧归赵。

    ‘吕布’却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道他既用张扬用得顺手,且京城要地也缺不得兵马,就只要了张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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