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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路上错过了?
欧季明忽地转身,急速下楼打算开车回家去。
把开车出了车库后他才有些后悔,便在最近的转弯口将车调头,朝辛越的家开去。
他早就偷偷配了一把辛越家的钥匙,他打开辛越家门进去。
房子里冷冰冰的,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他之前收留的那个mb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搬离这里,不知去向。
欧季明在家里找了一圈儿,发现茶几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这都确信辛越一次都未回来过。他这才开车返回家中。
他将车停在家门外时,看到家中漆黑一片,并不像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大步进门,漆黑一片。
上楼,仍然漆黑一片。
没有一丝人气。
辛越……真的没有回来!
欧季明心里忽然一空,就像被人挖走一块,满心的欢喜落空,他心中忽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来。
此时,他才想到打辛越的手机。
关机。
再打。
还是关机。
辛越……到底去哪里来了?
他不会扔下我跑了吧!欧季明倒在床上,心中忽地冒出这个想法。
一但开了头,就像一件露了线头的毛巾,只要轻轻一扯,便能在一瞬间稀里哗啦的将小头越来越长,完美的织物也跟着崩塌。
理智完全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挤兑,欧季明急得发狂!
他在屋里焦距地转了两圈儿,忽地想到春觉晓。
辛越和春觉晓两人关系最好,他们几乎知道彼此所有的秘密,所以……他一定知道辛越在哪里。
欧季明立即拔通了春觉晓的电话,春觉晓听到他的问话后,先是一阵干笑,然后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辛越在哪儿。”
欧季明笃定地道:“……所以你其实是知道辛越在哪儿的。”
春觉晓随意敷衍:“你家没有,那他多半就是回他家去了吧。”
“没有谁可以一辈子不求人,就当欠你一个人情。”欧季明说。
第二百六十七章 登门拜访()
春觉晓冷嗤一声。
人情?
谁稀罕你的人情!
不过他也知道,过几天辛越出差回来一切又会和他如胶似漆,所以不如趁现在好好吓吓他,顺便督促他把家里的烂摊子收拾好。也顺道可以替辛越出一口气。
于是他道:“辛越走了。”
“走?为什么走?去了哪里?”
春觉晓在电话里冷笑:“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说什么只喜欢辛越,还不是偷偷跑去相亲!”
“我……”欧季明猛地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辛越告诉我的。欧季明,你不会是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吧。你想让辛越给你做男小三,未必太天真了些。”
“我没有这样想过。”欧季明低嚎一声,他脑子在一瞬间全乱了。去相亲的事,辛越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过?没想过你会在相亲的时候表现得那么殷勤?总之辛越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你既然已经去他家看过,那也应该知道住在他家的那个男孩儿也不见了吧。”春觉晓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他没有肯定地告诉欧季明,辛越是和那男孩儿一起走了,但他话里话外透露的就是这个意思,“欧季明,你别去打扰辛越,我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这……怎么可能!”欧季明乱糟糟的,说话都没了条理。脑子里便是斗大个的‘怎么可能’几个字,来回虚晃,不断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哼,有什么不可能的,相亲时你爷爷特意把辛越叫去,就在你隔壁包厢,前因后果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如果他看到最后,就应该知道,我去相亲的真正目的。”欧季明急着解释。
春觉晓却打断了他:“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总之辛越已经去北京了,你也消停点儿吧,别再给他找麻烦了。”赶紧去把你家里那一摊子搞定,别再让辛越受委屈了!
春觉晓说完,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欧季明被春觉晓这个消息给炸得没了主心骨。
心里胡乱地想着,如果辛越真的只看到前半部分……
欧季明本就一团乱麻,现在简直五雷轰顶,他慌了神。
他立即订了最近的一张机票,准备尽快飞去北京向辛越解释。临到快登机时,他又反悔了。
他打车回了家。
他一直没忘记辛越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若是他爸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便要和自己分开。
他何不抓住这次机会,先去求得辛越爸妈的原谅呢?
第二天,欧季明上午照常上班,并从辛越的档案里查到他父母家的住址,到下午的时候,他准备好一切,登门拜访。
辛越爸爸给他开门的时候,屋子里传来饭菜的香气。
辛越爸爸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年纪,国定脸粗横眉,自带三分正气的长相。辛越的眉眼有三分像爸爸。
辛爸爸看着门口站着的,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满眼疑惑地看着他:“请问你找谁?”
欧季明对着辛越爸爸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要一直没抬起来:“您是辛越的爸爸吧,我是他公司的合伙人。”
“我儿子公司的合伙人有两个,我都认识,并没有见过你。”辛越爸爸的眼神中已经露出一丝戒备,下意识的就觉得欧季明不是什么好人。指否定是入室抢劫,假装找从其实是来探路的。
这时一名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女孩儿走了出来,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身材纤细苗条,一双大大的眼睛深得父亲遗传,脸型却像辛越。
女孩儿走到门口,拉了辛越爸爸一下,说:“爸爸,哥以前说过,他们公司的合伙人换了一个,赵东海叔叔把股份转给别人了好像。”这少女正是辛越的妹妹辛研。
经这一提醒,辛越爸爸这隐约想起来。‘哦’了一声,对欧季明的防备仍未放松,试探性地问了很多问题,欧季明都一一回答了上来。
岳父家的门可真不好进啊!
欧季明过五关斩六将,这才被允许进家门。他跟着进了客厅,辛越爸爸一边让他坐下,一边给他倒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欧季明十分谨慎地双手接茶时,还半站了起来,回答:“我叫欧季明。”
这时辛越的妈妈从餐厅里过来和欧季明打招呼,辛越长得更像他的妈妈!
在听到欧季明自报姓名时,辛越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细细嚼着欧季暧的名字:“老辛,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果然,辛越的父母是知道自己的存在的!
欧季明立即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握在身前,他有些紧张地道:“伯父伯母,我不仅仅是辛越公司的合伙人,还是他的恋人。”
辛越父母先是怔了一下,辛越妈妈脸上先是闪过欣喜,看着欧季明的眼神里也带着笑意。反倒是辛越的爸爸,脸上笑容未减,反而变得如临大敌一般。
欧季明一看到他的表情,身上的汗毛全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
“老婆,你过来。”辛越爸爸朝妻子招了招手,辛越妈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怎么了?”
辛越爸爸立即伏在她耳边一阵低语,辛越妈妈顿时脸色大变,朝欧季明投来的眼神亦变得又惊又怒。
“你确定?”
“确不确定,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辛爸爸握住妻子的手,面沉如水地朝欧季明走过来。
夫妻俩坐下后,把辛研打发回了房间,辛爸爸这都开口问:“欧先生,请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欧季明说:“我父母走得早,现在除了一个最亲的爷爷外,只剩下一些堂兄弟姐妹。”
“敢问你爷爷姓什名谁?”辛爸爸在问出这句话后,握住妻子的手用力的紧了紧。
他们害怕听到预想中的那个答案。可越是不想,直觉就告诉他们,事实越有可能如他们猜想的那般。
欧季明并不比他们轻松多少。在来之前他就清楚,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什么,将要面对着什么。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喉咙阵阵发干,让他快要说不出话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爷爷的名字。
今天更完了……嗯,辛越和欧季明终于要熬到头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被打出门()
欧国元——这三个字在晴天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当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商业传奇,亲手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公司,打造成如今的商业神话。
辛爸爸在听到这三个字时,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张着嘴,一脸的呆滞,千万情绪瞬间涌入心坎,往事一幕幕闯入脑中,愤怒的情绪接踵而来,快要将他的心脏挤爆。
儿子当年所受的一切,皆由眼前这个外表英俊,举止大方得体的男人千万的。
当年他才十岁出头,就能有那样的心机,十几年后他还不得修练成精?
儿子和他谈恋爱?恐怕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最后连骨头都不剩下吧!
辛爸爸久久回不过神来,更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是直接打断他的腿,还是臭骂一顿?抑或是……
无数想法纷乱地闯进他脑子里,他一定要挑一种最狠最残忍的方法来对付他。
然而,辛妈妈已经先他一步朝欧季明扑过去,也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兜头就往欧季明脸上招呼过去。
滚热的茶水泼在欧季明脸上,将他的皮肤烫得绯红。茶叶挂在他的鼻梁、衣领上。白色的厚瓷杯砸在他额头上,那里顿时露出一个大青包。
“你给我滚!你这个混蛋,畜牲!我们这里不欢迎姓欧的任何人。”一只杯子砸过去犹不解气,辛越妈妈炸毛起来,就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嘴里噼里啪啦地骂着欧季明一刻不停歇,双手不断地将他推起来。
只推还不够,还时不时的踹他几脚。
手脚并用也不过如此。
没一会儿,欧季明脸颊、脖子就被辛越妈妈挠出好几道血红的痕,腿上也被踹了无数下,但因为辛妈妈穿的是棉拖鞋,踹上来并不痛就是了。
这是辛越的父母,欧季明是万万不敢反手的,他甚至没有抬起胳膊挡一下,只任由辛妈妈的拳头、指甲如雨点般落下。
如果让挨打能让他们消气,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原谅,他可以站在这里任由他们打,就算打得他一身是伤,打得他吐血,打得他断手断脚,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转眼欧季明已经被推至门口,眼看就要被推出门去,他突然猛地抓住门棂:“伯母,您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辛越的。我今天来并没有妄想你们能原谅我,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我呸!”辛妈妈啐了欧季明一脸,她双手插腰,平时都温柔得跟水儿似的她,难得展露如此泼辣的一面,“你可别再说了,您是什么人物?十几岁就能心思狠毒成那样,我们家辛越是一朵不暗世事的折莲花,不管里外都配不上你,你赶紧给我滚,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辛妈妈的胸口起起伏伏,脸颊涨得通红,头发因为刚才激动的一通乱打而变得乱糟糟的,可见她到底有多生气。
“老婆,你还和他废什么话,先让我打断这混帐的腿,看他下次还有没有脸再来。”辛爸爸在后面怒喝一声,冲上来拔开辛越妈妈,手里的扫把已经毫不留情地朝欧季明的脑袋上打去。
“你这混蛋,你害我家辛越还不够吗?你还想祸害他一辈子是不是。今天我就打死你!”
扫把如雨点般落下,上面的灰落了欧季明一脸。
欧季明闭上眼睛,硬挺挺地受着,任由辛爸爸打骂。
这时辛研端着一只盆,从厨房里出来:“爸妈,你们让开,让我来。”
辛越父母往后看了女儿一眼,立即闪至两旁。
欧季明正想趁机解释几句,却不料一盆冰冷的洗菜水兜头浇下,把他里里外外被淋了个透,菜叶挂了他满头。
辛研顺手将家中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欧季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摘掉头上的菜叶子,看着紧闭的房门被寒风一吹打了个哆嗦,却仍不肯就此摆休,继续敲门:“伯父、伯母,你们听我说,我对辛越是认真的,这辈子我都只认定他一个人。”
“你们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你们听我解释好不好?”
“伯父、伯母,我只要五分钟,拜托你们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我知道我曾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把辛越伤得很深,可那时候我还年幼根本不懂那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