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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欧季明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欧季明指了指辛越:“他是我同事,接下来就由我来照顾他好了。”他准备顺势接过辛越,顾维平却侧身挡开了他的手。
欧季明顿时眉头微促。
顾维平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和辛越是同事?”
“我和他到底是不是同事,我想也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欧季明强势地想要将人夺过来。
顾维平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半扶着辛越让到一旁:“那我也没必要乖乖听话把人交给你吧,万一你图谋不轨呢?”
欧季明:“……”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辛越来告诉你,我到底是谁。”欧季明拉住辛越,掐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对着自己的脸,伸手拍着他的脸,“辛越,醒醒。”
辛越嘟囔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看到欧季明的脸,顿时不悦地皱起眉头:“欧季明,你想干什么!”说着便软软地要推开他。
欧季明顺势握住辛越软绵无力的胳膊,将他拖拽进自己怀中,对顾维平道:“现在你可以滚了。”
顾维平听闻x&c的大股东易主,接盘侠是晴天市欧家一名二世祖,刚才辛越叫他欧季明,现在看来那位接盘侠,多半就是眼前之人了。
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见到欧季明,便喜欢不起来。
欧季明扶着辛越进了房间,大力的摔上房门将顾维平隔绝在屋外。
他们一进门,欧季明便将辛越推搡出去。
辛越喝多了酒,本就脚步虚软,此时被推了一下,便往前踉跄着扑去,差点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他扶着墙壁站稳,回头恼怒地瞪着欧季明,正要发火,胃却在这时一阵抽搐,他转身便冲进了卫生间。
欧季明不耐烦地看了辛越一眼,径直走进辛越套房的卧室。
辛越醉酒后一向吐不出来,干呕了几声后,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便自顾自地开了水冲澡。
好一会儿,辛越洗完澡,他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人,于是就那样光着出来了。
正在倒红酒的欧季明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辛越看到欧季明后,也是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儿?”
欧季明顿时来了火气:“那你想谁在这儿?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吗?”
辛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欧季明喝了一口水,脸上神色冷淡:“都已经被我撞破,你还装什么假正经?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来这边是为了工作,却没想到这只是你暗度陈仓的一种手段。”
辛越披上睡衣,打开房门:“我要休息了,麻烦你现在出去。”他的脑袋仍然晕乎乎的,没有精力再应付欧季明。
欧季明重重放下酒杯:“你当我愿意留在这里。”说着他就往外走。却在经过辛越时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和着辛越特有的气息钻进他的鼻间。
欧季明心里不由一动。
他停在门口,转回身看着辛越:“反正都是给男人睡,是刚才的那个男人还是我,其实没有区别吧。”
辛越:“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会不明白。”欧季明说话间已经将辛越壁咚在墙壁上,房门被他用脚带上。
狭窄的过道里,辛越被欧季明吻了。
挑逗的,富含暗示意味的吻,很快让辛越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再加上他本身就喝了酒,晕乎乎的很快就在欧季明的撩拔下意乱情迷。
这一夜,欧季明把辛越按在床上覆来覆去的折腾,到最后辛越的嗓子已经完全哑掉,眼角噙着泪花向他求饶。
三十四岁的辛越,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待出去,他亦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交欢的快感。
虽然那个男人处处与他做对。
第二天,辛越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的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胡乱摸了半也没摸到。
这才睁开眼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一动,隐蔽部位便传来一阵难言酸楚疼痛感,一声细碎呻吟。
躺在他身边的男人也跟着醒了。
欧季明在看到躺在身边的辛越之后,裹着被子弹跳到地上,指着他震惊不快,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可是当欧季明看清他身上那些青紫痕迹时,昨夜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
欧季明说到一半的话瞬间噎住,脸色也跟着精彩缤纷地转换起来。
他也很尴尬,但他仍然竭力表现冷静一些:“如果你能把昨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想我会很高兴的。”
欧季明:“你什么意思?”
辛越就那样下床,双脚一沾地便酸软得根本站不住。
他一手撑着酸胀的腰,一手揉着,嘴里倒吸着气,自言自语的嘀咕:“真他妈禽兽。”
虽然说得小声,但他这话却不偏不倚地落入欧季明耳中,欧季明立即露出一丝奇怪表情。
辛越揉了两下,便强撑着在地上凌乱的衣服中找到自己的手机。
电话铃声在这时停了,他看着来电显示上‘顾维平’三个字时,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我的意思是,你脑子里的一切都是你喝酒后的幻觉,你大可不必当真。”
他和欧季明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欧季明在听到他这样说之后,应该求之不得才对,却没想到欧季明的脸色蓦地一沉。
他走过来气冲冲地把辛越按在地上:“你这是要拔吊无情?昨天晚上把你侍候爽了,今天就想踢了我?”
辛越后背撞在地上,有点疼,但他未表现出来:“怎么?你难道还要娘们儿唧唧的让我对你负责?”这可不像他认识的欧季明。
况且,昨晚欧季明会对自己做那么恶劣的事,完全是因为想要报复自己。
他可不相信什么一炮生情的狗血套路情节!
欧季明:“……”这男人真他妈的欠抽,竟然把我说得跟个女人似的,“就冲你这贱嘴,我今天就饶不了你。”欧季明说着便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狠狠挺了进去。
“唔——”辛越难受地哼了一声,身体猛然躬起,眉头紧锁。
昨天几乎折腾到天快亮,辛越更是好几次兴奋得晕了过去,所以在完事后根本没有清理身体。
残留物在这时候很好的起了润滑作用,辛越也并不痛苦,而是饱受一整夜折磨的地方再次受到刺激,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啥……和谐期间尽量拉灯了~
第二十七章 完事就走()
一阵颤栗过后,辛越推拒欧季明。
昨天晚上发生那种事,可以说是酒后乱性一时冲动,其实两人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现在大家都清醒着,怎么能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欧季明,你……是不是有病!”辛越一边推拒着他,一边夹紧双腿。
欧季明被他夹得低吼一声,额头沁出一片细密汗水。
欧季明胡乱扯过地上的衣料,塞进辛越嘴里,让他说不出一句令人讨厌的话。
腿被欧季明分到最大角度。
“唔……”辛越只来得及发出一阵阵支离破碎的呻吟,之后便渐渐沉溺于令人崩溃的刺激当中。
刚刚停掉的电话再次响起来,辛越找回一点点理智,抓过手机根本顾不得打电话的人是谁,就准备接通。
欧季明一边撞击着他,一边道:“有本事你就接啊,你说如果打电话的人听到咱们这边的‘啪啪’声,会有什么反应?”
辛越僵住,欧季明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如果你觉得只让他们听到声音还不过瘾,我们也可以来个现场直播的。”欧季明说着,伸手去拿辛越的手机。
辛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欧季明的卑鄙无耻,只能挂断电话扔到一旁:“你要做就快点,这么久还不射,你不会是有病吧。”
‘啪啪’欧季明两巴掌拍在辛越屁上,“你继续骂啊,我就喜欢你嘴贱的样子,你嘴越贱我越兴奋。”
辛越:“你……就是个变态。”
欧季明:“我要不是变态,怎么配得上你。”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开始认真耕耘起来。
虽然辛越年纪很大。
虽然辛越的嘴很贱。
虽然辛越道德败坏的品性恶劣,但不得不说,和他玩起来,真的特别刺激。
让欧季明有一种征服了一座高峰的成就感。
辛越被欧季明翻天覆去的折腾了好几回,一直到中午才肯放过他。
辛越喊得嗓子都哑了,几次差点晕过去,欧季明都在最恰当的时候收住了力度,并让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清晰。
而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痕迹,房间里更是充斥着两人的特殊气息。
辛越瘫在地上,几乎气绝,冷冷看了一眼动作利索,从地上爬起来的去浴室的欧季明。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昨天一夜今天又是一上午,不但没有半点疲态,甚至还像一只恹足的小狮子,神清气爽到不行。
辛越在心里暗暗咬了几回牙,对欧季明的体力表示羡慕嫉妒恨的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他。
欧季明在进浴室前,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他:“没想到你挺会玩儿的嘛,你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男人,才能变得像现在这样销魂?”
辛越抓起一只掉在地上的枕头朝欧季明砸过去,这混蛋实在太欠抽了。
欧季明接住枕头:“恼羞成怒可不是个好习惯。”把枕头往地上一扔,脸上满足的神情忽然变得严厉,冷着脸转身进了浴室。
辛越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这才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他一动后庭便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双腿打着颤直接摔倒在地。
‘咚’一声巨响。
浴室的门在下一秒打开。
欧季明裹挟着一身水气走出来,就看以辛越正趴在地上揉着屁股,小腹猛地一阵收紧,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后移开目光,冷声道:“没用的老男人。”然后直接越过辛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头发还滴着水便出去了。
从头到尾,欧季明都没有要来扶他一把的意思。
辛越眼看着欧季明从自己身上跨过去,然后摔门离开了房间,他的脸色一阵阵变幻。
传说中的拔屌无情,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难不成还要天真的以欧季明会扶自己起来?然后体贴温柔的照顾自己?
不过是睡了一觉摆了,难道就要天真的以为欧季明会性情大变,对自己心生爱意?
他淡淡地笑了。
就着地板休息了一会儿,他再次爬了起来。
这次他小心翼翼,强撑着去浴室清洗。
随着他的走动,便有白灼顺着双腿流下,房间里没有其它人,辛越的脸也一阵阵烧起来。
一股难堪与愤怒裹挟着闯进他的脑海里。
他涨红了脸,嘴唇却有些苍白,一步一顿地挪进卫生间里。
巨大的玻璃镜,立即镜像出他满身的痕迹。
愤怒、羞耻随着那些痕迹的暴露,越来越强烈。
可即使他的心里再讨厌,再恨欧季明,但随着浴室里残留的欧季明的气息闯处鼻尖,他的身体又开始……
紧咬住下唇,匆匆别过神线,走到花洒下开始用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
因为身体不便,辛越在卫生间里待了挺长时间,痛苦地清理完残留物后,他知道自己需要去看医生,再不济也需要一点消炎药。
拖着不方便的身体穿好衣物,他刚走到玄关,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辛越往后退了一步,欧季明闯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只廉价的白色塑料袋,与他帅气的外表和打扮显得有些格格不如。
“你想去哪里?”欧季明堵在门口,辛越走不出去。
辛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走过去,想拔开欧季明就走。
才被他那样对待过,难道还要他继续留下,与他共处一室?
但这时候比力气,他根本不是欧季明的对手。
“怎么?我没侍候好你,让你饥渴到才下我的床就又想出去找别人?”
“欧季明你还要太过分,我出去只是……”辛越恼羞成怒地冲欧季明吼。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欧季明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抗回屋中。
辛越挣扎,却连挣扎都显得非常无力,软绵绵的像是在挠痒痒似的。
他被大力地掼在沙发上,弹性十足的沙发将他弹起又落下。
下一秒欧季明已经欺身过来。
辛越强忍着没露出惧意,而是与他对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羞辱我,你想对我做的那些事都已经做了,你已经到达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