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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难怪你不敢强了我那姐姐,想必是怕她嫌弃你吧!”柳玉福在一旁不温不火的声音,可以让俞乾瞬间暴怒。
俞乾在玉祁庄本来就没有什么正经营生做,每日寻花问柳是玉祁庄公开的秘密,俞乾向来标榜自己可以夜敌十女,哪能受得住这般的嘲讽?
“我这个样子,还不是拜那贱女人所赐,她身上有一种药,我一靠近她,必会半月不举,时间一长边越来越不更事了!若不是你那姐姐,大爷我如今对付你这个小野猫,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俞乾没好气的道。
“什么东西?”很明显,柳玉福没听过这个新名词。
“你姐姐说的,说我如果再靠近她半步,定会让我做不成!那应该是说我勇猛无敌吧!”提起以前,俞乾这下来了精神。
云初翻眼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蓝无心,现在觉得真的是不怎么样!
等等,这个这么具有现代化的词语,柳玉安这个古人是怎么会的?
云初抬头,对上蓝无心看向自己的眼眸,甜甜的叫道:“夫君……”
蓝无心太阳穴一蹦,脸上是一副任命的表情:“又想要哪个家丁身上的物件了,说吧!”
云初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感情在这家伙心里,自己就贪财至此?
“只是想问下,你这两天跟紫佩阳有没有联络?”云初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蓝无心,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丫头清澈见底,心无杂念!
“佩阳和莫儿已经在护送魂圣大师和芒果大师来玉祁庄的路上了!”蓝无心毫无招架之力的将云初揽在怀里,轻声道。
“看来,玉祁庄也呆不长远了!”云初很是无辜的低叹一声,让蓝无心头顶飞过一排乌鸦!
“传信给紫佩阳,让他帮我查一个人,玉祁庄俞乾的少夫人柳玉安,我要尽可能详细!”云初认真道。
蓝无心第一次没有离开,而是直接伸手招来信鸽,将云初要查的事情简单的用他们之间才能看懂的暗语写下来,放飞了信鸽。
看着蓝无心手里捏着的小碳棒,云初裂开小嘴笑了,这是她的杰作,目前公主府里的人都在用。
昨天接到他们留在悦兰酒楼的信号,云初知道,火锅店的老板想要见她!
云初刻意托出去买办的家丁捎信去悦兰酒楼,明日午后在悦兰酒楼相见。
想起自己稍出去的信,云初笑了,不知道对方看到会是什么反应?
这日无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玉祁庄主俞夏,回府了!
在看到笑得一脸无害的云初第一眼时,俞夏就觉得,自己看到了账房里的银子往外流的情景,心里这个恨呀!自己怎么就不能在外边多呆几天呢?自己这是忘了拜财神吗?他老人家派了这么个“散财”童子来收拾自己!
半日的空闲,俞夏都已经算不出,云初用大大小小几个理由从自己这里弄了多少银两的票子出去!只觉得自己心疼,手也疼!
让俞夏感到意外的是,云初竟然天黑前就来辞行了!这倒让俞夏很是感慨,难道是自己心里祈祷够真诚,感动了神明,所以,才将这个祸害给弄走了吗?
在云初离开玉祁庄的时候,再次见到了安少,他还是一身黑袍,依然清秀的让人觉得凛冽!
云初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俞夏,俞夏的眼睛似乎没有从安少的身上拿下来过,这两个人……有点意思!
别有深意的对着安少一笑,云初貌似不经意的搭上安少的手腕,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二人能听到:“安少果然是个风华绝代的好男儿,天衣若不是已经嫁人,定会以安少为今生良人!”
看着一成不变的浅笑的脸上突然一怔,云初满意的收回自己的手,回头看着自己有些吃味的乖乖夫君,很及时的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手里,然后狗腿道:“嘻嘻,还是在自家夫君的手心里踏实、暖和!”
这样,俞夏和安少等人送别了云初和蓝无心。
转身之际,俞夏眸子里的情愫尽泄,低声道:“在府里怎么还穿成这个样子?”
安少浅浅一笑:“这样挺好,大哥不觉得吗?起码,剑门的大当家就觉得玉安这样很英俊,甚至可谓风流倜傥!”
俞夏稍稍皱了皱眉,“我有事找你商量,回去换套衣服,到书房来!”
话说,云初和蓝无心折返回兰郡的时候,已经距离和悦兰酒楼老板约定的时间不远了!
其实,云初也不想大半夜的赶路,还不是因为算着紫佩阳他们很快就要到玉祁庄了?哎,云初觉得自己真是悲催啊,有几个云端的女子,会躲自己的夫君躲到她这种程度?
其实半夜赶路,辛苦的倒不是云初,而是一直抱着云初的蓝无心,云初一直不明白,蓝无心为什么喜欢抱着她赶路,难道她不重吗?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若是想在约定的时间赶到兰郡,也只能是蓝无心的轻功了吧!
昨晚,云初睡的又特别实,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倒是神采奕奕,看着面前满眼血丝的蓝无心,云初心疼不已,要不是自己这么折腾,他怎么能这么劳累?
第272章:粗心,又添新伤()
今天的蓝无心有些不一样,没有等云初嚷嚷着要坐轮椅,蓝无心便自行将轮椅放下,被云初放在轮椅上推着走近悦兰酒楼的街道。
在悦兰酒楼隔壁的客栈,要了一间钟点房,云初觉得赶了一夜的路,想要沐浴一下,又觉得让蓝无心帮自己,太危险了,就如同上次!
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蓝无心便先行出声:“想要沐浴?我去叫个女服务员帮你吧!她们还负责按摩,会让你的身体舒适些……”
没等云初开口,蓝无心已经转身出了房间的门,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便跟着蓝无心来到了房间。
蓝无心说,他就在房里,让云初安心!接着云初被服务员推到了屏风之后。
云初一直觉得,今天的蓝无心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感受着这种现代模式的敲背按摩,云初觉得自己昏昏欲睡,最近瞌睡的厉害!
在自己裹着浴巾,被推出屏风的时候,云初明显见蓝无心近似苍白的脸上慢慢染上红晕。
被蓝无心抱上软榻,云初伸手抱住蓝无心的脖子,将他想要退开的身子‘拉了下来。
“俏夫君,今天不为本宫侍寝?”云初感觉得到蓝无心的隐忍,可是就觉得不对劲,他什么时候面对自己可以隐忍到这种程度?
“赶了一夜的路,你也累了,好好歇息一下吧!无心就在边上,快睡一会儿吧!”蓝无心催促着,想要拿开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却没能如愿。
“无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云初满脸苦相,声音里都是委屈!
蓝无心无奈的看着云初,轻声哄道:“瞎说什么呢?是怕你太过劳累了,身体吃不消!”
“呜呜,你就是不爱我了,对我都没有一点兴趣了……”云初说着便放开蓝无心的脖子,用衣袖捂住自己的脸,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云初……”蓝无心简直快要急死了,云初却一直在低声的哭:“难怪都说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人家心都被你偷走了,你却不爱我了,呜呜呜呜……”
蓝无心伸手将云初揽进怀里,却被云初的力道带的倒了,云初心里一惊,蓝无心何时变得如此不禁外力?
蓝无心却是满心担忧云初,嘴里不停的解释:“云初,你别乱想,我怎么会不爱你?”
将云初掩在面上的衣袖轻轻的拿开,蓝无心见云初眼睛有些发红,却没有眼泪,这时的蓝无心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云初算计了。
然,看着她红红的眼圈,蓝无心还是不放心,盯着云初的眼睛解释道:“无心爱你已经爱到血液里了,离了你,无心也不能活,切不可再开这种玩笑!若是再有,看无心怎么罚你!”
云初却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小手轻轻的抚上蓝无心的肩膀,声音有些颤抖,“伤到哪里了?”
身形一怔,蓝无心也算了然,他又是何尝不清楚自己这个小妻子是如何的聪颖?浅笑着回答:“无碍!”
云初不理,继续问道:“什么时候伤的?”
蓝无心腰上用里,仰躺在云初的身边,知道自己的伤逃不出她的眼睛,便交代:“昨晚遇到些小毛贼,你睡着了,伤得不重,养养就好了!”
“是绫罗氏的人,还是七国的哪一国?”云初又怎么会相信只是简单的小毛贼就能伤了蓝无心?她更不相信,伤的不重的蓝无心会连自己这点力道都承受不住?
“我不清楚,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猜到云初没那么好糊弄,蓝无心不得不坦白。
“置你于死地?不是我?”云初有些不敢相信,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身份拖累身边的人一再受伤,今日里蓝无心竟然说,追杀之人是冲着蓝无心而非云初,那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在一片茂密的森林深处,有一处小木屋,里边传来几声哀嚎,便没有了声音。
“废物!一个小小的男宠都摆不平!你们这一群的废物!”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愤怒的叫嚣着,木屋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唯一存活的人,手筋和脚筋已经被挑断,用微小的声音说道:“他不是一般的男宠,他的武功极高,剑法也很绝,又恨又快,招招夺命!我们这些杀手,根本无法上前!”
蓝无心后背上的剑伤对蓝无心应该算是小菜一碟,看在云初眼里却是触目惊心,含着泪,尽量轻的帮他擦着药膏,云初心疼极了!
这个男人,以前就一直在刀尖上舔血,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证明,如今新疤让他原本光洁的后背变得红肿一片,而这一片的旁边,便是今天的新伤。
那块新疤,云初看得出,应该也是这几日的!自己怎么就这么粗心?连续让他夜里赶路,却不知道,杀手也是最容易在夜里出没的!因为夜里出现容易得手。
这些疤痕,云初都记在心里,因为每一块,都是因为自己,云初看到蓝无心新的疤痕和伤口都是在后背上的时候,眼里的泪再次无声的滑落。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赶路的时候,蓝无心总是将她抱在怀里!
这个男人,到底是要让自己多心疼才肯罢休啊?一直是这样,受伤了不吭声,自己去疗伤,当自己有危险,又不顾性命的出现。
云初将蓝无心的后背处理好,包扎好,而后将头轻轻的靠在蓝无心的后背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又不能弄疼了他。
“无心,我们是喝过交命酒的,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遍?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我们是夫妻,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夫妻……你能不能不再想我隐瞒自己的伤?”话落,泪也落!
蓝无心暖心一笑,眼眸却跟着红了起来,极力克制心里的感动,动了动唇,只道出一个字:“好!”
云初抬起头,蓝无心转过身,将云初揽入怀中,哄道:“累了一路,睡一会儿吧!”
随着蓝无心的力道躺在了榻上,云初贴着那副结实温热的胸膛,心里却是浪涛翻滚,眉头紧皱,好一会儿,出声道:“无心,绫罗氏是不是有个叫绫罗群的人?”
第273章:狼子野心()
蓝无心将下巴抵在云初的头顶,听她问话,便回答道:“恩,他是我外公的一个远房侄子,按照辈分,我应该唤他一声舅舅,不怎么在族里露面,你认识他?”
既然不怎么在族里露面,对绫罗氏又有这般的野心,可见这人心机之重!
云初没回答蓝无心的问题,接着问道:“他可有子女?”
蓝无心不知道云初为什么忽然对绫罗群这么感兴趣,虽然疑惑,还是回道:“早年,他有个儿子,听说是冲撞了什么有权势的人,被人打死了!那孩子是独子,直到现在,他膝下无子!”
“你可听说,他有个叫殷殷的养女?”云初不解的问道。
“这个倒不曾听说!”蓝无心对这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向来没有留心过,对绫罗群更是知之甚少。
“捎个信给婆婆吧,让她多注意下这个绫罗群,他好像有反意!”云初提醒道。
当蓝无心反应过云初这句话的意思时,第一反应不是绫罗氏有人要反,而是云初对绫罗巧云的称呼。
“云初,你叫母亲什么?”蓝无心尽量平静的语调却透着欣喜。
“我都做了你的妻子,难道不该叫你的母亲为婆婆?还是说,瑶寨有什么特殊的叫法吗?”云初脸上一热,在蓝无心的胸膛上使劲的钻了钻,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样子。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