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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那窗边位置,还亲着了呢,女的还讨要娃娃,那娇嗲的模样,啧。。。。。。”
直到出了茶水铺,陈晴才发现是被子钰牵着手出来的。她甩着手,嘀咕着:“够了啊,别做过头了。”
子钰一脸春风,侧脸低眉,温声道:“做戏要做足,后面还看着我们呢。”
陈晴心里抓狂,顿觉出了个馊主意,尽被他揩了油。
她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路人,想着既然戏已经演了一半,此刻若结束,岂不前功尽弃,之前被他占的便宜也就太不值得了,既如此,那便只能继续。
这般想着,她便收了扇子,挽着他的手臂,做着亲切模样,却是一路拧着走。
子钰温柔浅笑,提醒道:“当心虎口疼。”
陈晴一愣,想到离别之夜陈钰拥着她不放,她就这般用力的拧着他的腰,直到拧的虎口疼麻,他才提醒再拧下去马缰都提不了了。
陈晴抬眸,光华无限的脸有着与陈钰一样的微笑及柔溺目光。她微微一笑,放下拧他的手,转首前方。
子钰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温声问道:“想起你的二哥了?”
“恩。”
“你也这般拧他?”
“恩。”
子钰了然,问道:“这里有我,让我代他在此照顾你可好?”
陈晴明了,答道:“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她抽了抽手,子钰依旧紧紧握住。陈晴回眸,笑道:“已经很远了,他们看不到了。”
子钰唇角弯弯,无赖道:“我就想牵着你。你能奈我何。”
陈晴抿嘴一笑,无奈道:“我还真不能奈你何。”
金乌西垂,染了天边一片红。
陈晴嘀咕:“好歹前方就是城门了,我们两个道士手拉手的像什么样子。”
子钰叹息:“到底是谁娇滴滴的说………钰郎,给我个白白嫩嫩可爱的小娃娃。”
陈晴突然停住。
子钰侧脸,目光温柔。
陈晴眸光闪闪的盯着子钰,狡黠道:“半年多未见凤凰了,下回见到它了,让它也我个白白嫩嫩可爱的小娃娃。哈哈。”
子钰笑了笑。他发觉每每讲到关键的时候,她总会提起凤凰,这像是她回绝他的计策。
陈晴笑容满面,畅快道:“钰郎啊,你说我到底先生你的小娃娃好呢,还是先生凤凰的小娃娃好呢。”
子钰哑口无言。她的问题总是出其不意。
陈晴晃着他的手,追问道:“你说嘛,你说嘛!总有先后的嘛。”
子钰扯了扯嘴角,咬出一个字:“我。”
陈晴噗嗤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语重心长的道:“子钰啊,这里虚虚幻幻,你莫当真啊。”
子钰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既然是虚幻,你又何必在意,随心所欲岂不更好。”
陈晴微笑,静静的望着他。
自小到大的依恋仅是对兄长的依恋,对于后来他的疏远,她虽难以接受,但心中始终存着他。
她何曾想过会对他说给我个小娃娃,哪怕玩笑,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曾经他俩形影不离,无话不谈,此刻,却是恍若隔世。
到底在梦中待了太久,最后将梦和现实搞混了。
她莞尔:“走吧。”
此城为樟城,为东篱国的郡城。城内香樟成荫,恰缝三月,老叶飘零,新叶吐芽,香樟开花,满城飘香。
余晖下,落叶中,大街上,陈晴东张西望,东奔西跑。子钰尾随其后。
陈晴来到一家客栈前,抬眼望着招名,念道:“相逢客栈。”她回首朝子钰爽朗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就这家吧。”
有客进门,伙计热切相迎哈腰道:“两位道长,请问住店还是用膳。”
陈晴道:“住店。”
“好嘞,今日有房,请两位先过去登记。”伙计乐呵呵的领着他两到柜台处。
掌柜三十开外,心明眼亮,自他俩进门,便看出了端倪。他笑眯眯的问道:“两位道长,请问需要几间房。”
两人异口异声:
“一间。”
“两间。”
掌柜越发肯定白衣小道士为女子假扮。
陈晴瞟了子钰一眼:“掌柜的,我们两间上房。”
子钰为难:“师弟,盘缠不多,我们得紧着点。”
陈晴改口:“既如此,那就一间上房,一间下房。”
掌柜翻着记录,道:“上房尚有一间,下房客满。”
陈晴酸涩:“看你店面挺大,怎的房间如此少?”
掌柜赔笑:“道长有所不知,樟城以满城香樟闻名,每年开花落叶的时候,总会有从四面八方赶来闻香的。”
陈晴发觉自从来了梦里之后,灵敏的嗅觉荡然无存。
她估摸着此时的嗅觉可能就是普通人的水准。但尽管这般,在还未到城门的时候,她就已闻到了由阵阵晚风送出的清幽香气,进了城,那冲天香气更是闻得她神魂颠倒。
她点头赞同道:“确实挺香。”再斜睨了子钰一眼,吩咐道:“加被子。”
掌柜乐呵呵的道:“道长尽管放心,我们上房的床大,睡四个都可。”
陈晴笑呵呵问道:“哟,既然出的起银子住上房,怎么还四个同床的。莫非也是没有房间,大家挤一挤,凑合凑合了。”
子钰面无表情,他的面无表情既是似笑非笑。他想着两人以上同床会是何光景,结果刚想,头就大了。
掌柜瞄了子钰一眼,笑眯眯的道:“望道长见谅,老夫不太会说话,只想表达我们的床大,可以同时睡四个。”心道:这里是客栈,又不是勾栏,还四个同床,这个小姑娘真是有趣。
这时,陈晴想到当初让陈钰三人同床,她笑了笑,再点了几个菜要了酒,吩咐送到房中,便跟着伙计去了房间。
标着上房,其实设施很简单,一床一案几一衣柜一盆架,甚是空荡。
陈晴自小住的房都是精致的,哪怕去江东时住的驿馆,也都是重新配置过的,之后的灵霄府,子钰自然也是挑了间最雅致的。
面对眼前的简陋,她微一蹙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死亡林中何曾不是露天而宿,苍山之巅何曾不是在红梅树下席地而眠,神清山中何曾不是悬湖而睡,这里好歹是个房间,好歹有床有被,足矣。
陈晴一瞬的蹙眉,落在了子钰熠熠生辉的凤眸里。
他合上房门转过身,安抚道:“你若住不习惯,明日我们便回去。”
陈晴立在房中,回首挑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无非想让我回去,担心我在此受到伤害罢了。”
子钰走到她跟前,担忧道:“我不想你涉险。我担心这个隐匿三百年的妖真的会找来,我担心到时会护你不周。”
陈晴笑眯眯:“子钰呀子钰,我法力虽弱,但我有凤凰的羽毛呀,我不用你护我了。“
凤凰的这根翠色胸羽确实是一件法宝,受了它八千年的心头血滋养,不但有灵气,还拥有凤凰的些许神力,如今被它赠给了她,那这翠羽便只听她使唤。
子钰拉起她的手。
陈晴甩手,囊道:“够了啊,别动手动脚的得寸进尺啊。”
子钰抚着她的脸庞,温声道:“好,若留在此处,时刻与我待一处。”
陈晴拍掉他的手,挑眉道:“你真的是众仙口中作风正派的一方仙尊吗,我怎么感觉你像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子。”,
随即,她转身朝窗户走去,打开窗,放进阵阵晚风。
子钰跟到她身后,凑到她耳旁,柔声道:“晴儿务须怀疑,我是正人君子,我只对我的妻子浪荡。”
语调温柔,气息绵长,一下一下扑到她的耳朵,有些撩人,心中更是莫名有些痒。
她觉得这痒有些熟悉。
她望着院内一丛开得灿烂的明黄色迎春花,似乎看到了花豹晶莹乌黑的眸中两个玉冠高束的公子。
那时,陈辰在她耳边低语。
那时,他就曾撩起过她心中的痒。
她笑了笑。
原来有些情被掩饰了,她没有发现。
她又笑了笑。
此时,这又算什么。她因为陈钰,才愿意靠近这个梦中人。
她再笑了笑。
梦幻泡影,如露如电。
这时,子钰自背后怀住了她。
温暖宽阔的胸膛与他们又有何异!
陈晴依然笑了笑。
然后,提醒道:“莫要忘了,你与凤凰一起娶我。”
既是虚幻,何不随心所欲!!
昨日搁下此话是为了回绝。此刻再提这话,却是抱着期待。
子钰低首闻着她的发,温声道:“莫要忘了先给我生个白白嫩嫩可爱的小娃娃。”
陈晴搭上扣在身上的手,笑道:“我只是问你,可没同意你啊!”
子钰松了怀抱,打横抱起她。
陈晴一惊,叫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她已被他放到了床上。
子钰伏在她的身上,低眸凝视,凤目生辉。
一挥手,窗户已合。
陈晴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注视身上之人,百感交集。
是陈钰的脸,既便是梦,也是他的脸。
一时恍惚,她唤了声:“二哥。”
子钰浅笑,柔声道:“我是子钰,是你的夫。”
陈晴开口时,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她合上了眼。
吻她的人到底是谁?
是子钰,陈钰,陈辰,还是造梦人凤凰的人身。
凤凰提醒她莫要将梦与现实混淆,她却偏偏游离在梦与现实之间。自此,从心而欲。
深爱的人,深情的吻,长吻之后,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子钰用唇轻点她的脸,带着粗重的喘息沉声道:“我是子钰,你的夫,是你要为我生养小娃娃的夫。”
陈晴心跳犹速,抬手捧起他的脸,微微一笑,娇柔道:“是,你是子钰,你将是我的夫,还有凤凰,我等着你们。”心道:只有梦中的你们才能成为我的夫,而他们永远当我是五弟,永远只能做我的兄长。
子钰微笑。
他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桃花眼。
这双迷人的眼眸,不同于往常任何时候。情动的眸光里带着几许温柔,几许坚定,几许期盼,几许无奈,几许甜美。
他知晓,此刻她再提的两个一起嫁不是回绝,也不是玩笑,而是坚定的期盼。她是真的在等他们一起娶她。
陈晴见他在上面没有下来的意思,秀眉微蹙,埋怨道:“你下来了,压死我了。”
子钰笑意深深,低首再来一吻,再凑到她耳旁,轻轻笑道:“好,我下来,你上去。”
第82章 顶着我了()
随即,陈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换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翘起头,抱怨道:“我要下去,这样也很不舒服了!”
子钰温柔浅笑,收紧怀在她背上的手,将她重新压向胸口。
低沉又慵懒的嗓音响起:“我的晴儿到底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自昨日称呼她为晴儿后,他就一直用晴儿称呼她。
陈晴随口答道:“下面。”随即蹙眉抱怨:“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到我了。”
子钰唇角一勾,露出坏坏的笑。
又是一阵翻转,子钰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晴。
那深不见底黝黑双眸,似乎有什么正在缓缓酝酿。
“为夫也觉得这般好。”
随即轻抚她的粉腮,凑近咬她的玲珑耳珠,低声道:“自然是好东西。日后会让你知道。”
陈晴怕痒,别过头,捶打他的肩,骂道:“伪君子,下去,唔。”
她是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九岁前与三位兄长同眠了几年,他们何曾有过反应。
就算去江东之前的一个多月夜夜抱着陈辰睡,十六之际的他只当她是弟弟,岂会对她有反应!或许睡梦中或许晨起时有过生理反应,但睡的香沉起的比他晚的陈晴又怎会知晓呢!
她骂他伪君子,无非是他又趴在了她身上,以及故意咬她耳朵。
未完的话落进了他的嘴里。大舌带着小舌翩翩起舞,舞着舞着,便迷惑了陈晴,让她忘情的沉溺在从未有过的异样感中。
子钰捧住陈晴的脸,离开她的唇,只留银丝缠绵。
两人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萦绕一室。
陈晴含情带魅的桃花眼此刻柔的能滴出水,眼角,眉梢,吻得的红肿的唇,无一处不是诱惑。
她打开双臂环上他的颈。
子钰也好,陈钰也罢。这只是梦,一个春梦,待梦醒,子钰留在梦中,陈钰依然是遥不可及的二哥。
陈晴瞬间绽放出绝世笑颜,收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