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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姐白了他一眼,“晚上不留下来陪我!要不淹死你。”
大家在近水楼台喝到九点多,回城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音姐也跟着冯武出来,八成是想找个地方偷情去。
崔键就先回了宾馆,也不管这些家伙。李治国眼睛时不时朝朱盼盼胸部瞟去。由于喝了酒,身体就有点热,朱盼盼把外套也脱了。
李治国越看越觉得这小姨子那模样太勾人了,心里就泛起了涟漪。车里又没有外人,一只手就忍不住朝朱盼盼正在开车的手摸去。
“姐夫,你怎么啦?”朱盼盼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扭头看到李治国那种充满遇望的眼神,脸突突地一红。难道姐夫看上我了?
“我……”李治国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态这种心情,只是两只手都伸过来,紧紧抓住朱盼盼的手,把头也凑过来去亲朱盼盼的脸。
初二,崔键到周书记那里拜过年后,又匆匆回了三河市,晚上买了四条大熊猫烟,两瓶茅台酒,一万块钱,风尘仆仆赶到了封书记家。
看到崔键,封书记就格外的高兴,好家伙,看来没有白培养他啊!你看这酒是极品好酒,烟也是精品好烟,还有个红包,厚厚的,至少不下一万。
接惯了红包的官场老手,瞟一眼就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封书记哪能看不出来?当一届书记,送礼的不知多少。
“你这是乾嘛?人来了就行,乾嘛拿这么多东西,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封书记的态度很和霭。不一会儿,封书记老伴也出来了,朝崔键笑了笑,叫保姆倒了杯茶。
来家里的客人太多了,她也记不清谁是谁,看崔键这么年轻,心道又是哪个求官的,找后门来了。这种事,她是不管的,打了个招呼又进房间去了。
礼送到,意思到了就行,崔键也没有封书记那里久坐,半小时左右就出来了。在市里,除了封书记外,还有一个人家里绝对要去,那就是邱克剑家。但邱克剑家是南方人,年前就回去过年了,于是就来到舒秘书长家。舒秘书长上次帮了忙,虽然请了他一次饭,但后来给他钱他却没收。
应该说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吧!但是舒秘书长这种人,就算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很多的时候,想见封书记,就得先过舒秘书长这一关。
舒秘书长的职务,就象以前的太监,不管大哪个大臣要见皇上,总得太监们给传个话。人家要是不给传,你一个月,二个月等下去也无济于事。
而崔键把舒秘书长这种人定为中性,不可近交,也不要疏远。
去舒秘书长家的这份礼也备得不轻,跟封书记那份差不多,同样封了个一万的红包。因为崔键跑完这一趟,就要回沙县了,他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
晚上约了舒秘书长,舒秘书长住市委家属区第八栋三楼,刚到他楼下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包什么东西从楼上扔下,“砰——”
一大包东西摔在地上,刚好落在崔键脚边不远。崔键看了一眼,是一个塑料袋里装的两条烟。那种五块钱一包的白沙,还有一腿羊肉。估摸着是那个乡下人跑来送礼的,没料到被人从楼上把东西扔下来。
崔键吓了一大跳,看清是这些东西后,朝楼上看了眼,好象就是从三楼舒秘书家扔出来的。正要上楼,就看到个老实巴交模样的农民伯伯,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从楼上下来。
“说了不要来的,他不会帮我们的。现在好了,人家把东西都扔了。送给他还不如拿回去喂狗呢。”小伙子很不乐意地嘀咕着
走在前面的那个农民伯伯苦着脸,一言不地下楼了,来到那袋礼品面前,把烟拿出来,又捡起那腿羊肉,叹了声气走了。
崔键爬上三楼,按了门铃后,铁门打开,一个长着大饼脸的女人在门口看了一眼,挺不高兴地问了句,“找谁?”
这女人给崔键的印象是,好大一涨脸,脸上抹了很浓的粉底。一眼望过去,脸上是白的,可到脖子那里就颜色变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差,让人看了很郁闷,很想吐的味道。
听这女人的口气,应该就是舒秘书长的老婆。看到这个女人,崔键就无由地同情舒秘书长,也为自己感到幸运。
天啦,找了这一个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如果换了自己,宁愿从这三楼跳下去,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隔着铁门,崔键回答,“舒秘书长在家吗?我是沙县的。”
舒秘书长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崔键的声音,就叫了一声,“崔键啊,你倒是挺快,这么会工夫就到了。”
那女人这才打开门,丢下句,“进来吧!”然的就转身回客厅了。
崔键进门之后,很快就现这个女人除了脸大之外,屁股也比较大。走路的时候,那两团肉一耸一耸的,看得挺恶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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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偏偏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几左右,身材就不要说了,其实身上肉也不多,不是脸大屁股大。崔键将礼品放在门边,叫了声,“秘书长,新年好!”
“坐吧!”舒秘书长连身都没起,就朝厨房里喊了句,“小刘,泡茶!”
来舒秘书长家的人,一般是不用泡茶的,因为来的人必定很快就走。既使他不走,也会被赶走。一旦舒秘书长叫泡茶的时候,说明这个客人比较重要了。
坐在沙上那个女人就看了他一眼,很耐闷自己男人为什么要特别对待这个年轻人,看他的模样,也大不到哪里去,估计就个二十五六的样子。只是看上去比较老成,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点也不害怕。
“叫小刘拿点点心出来。”舒秘书长朝那女人喊了一声,那女人极为愿意地扭着大屁股走进去了。
叫小刘的保姆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不怎么样,将茶放在崔键面前后,来到门边将他刚才放的礼品袋拿了进去。
“喝茶,喝茶。”舒秘书长躺在沙上,朝崔键喊道。
就在崔键端起茶杯的时候,那个保姆从房间里出来,在舒秘书耳边说了几句,舒秘书脸上就绽放起了笑容。肯定是那保姆告诉了他崔键送的是什么东西,这才让他喜笑颜开。
果然,崔键才喝了一口茶水,舒秘书长就扔了支烟过来,“过来坐坐就行了,乾嘛去买东西。”
崔键微微一笑,“哪里买什么东西,我就空手来看看,拜访一下领导。”
“你这人我最喜欢了,交起来也有意思。”舒秘书长就坐直了身子,给自己点了支烟,“这段时间登门的实在太多了,搞得我头都大了。昨天晚上到了封书记那里,回到家里人就没断过。”
舒秘书长吸了口烟,看着崔键道,:“象刚才那两个人,是我以前一个村里的,他们这些人啊,烦死了,每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天天都有人找上门来。你说我哪有时间陪着他们转啊?还提了两条普白过来,被我从楼上扔下去了。两条普白也想让我给他儿子找工作?也太异想天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了他们多少好处,你说我一个秘书长,上下也是要打点的是不?太不象话了。”舒秘书长摇摇头,一付深恶痛绝的样子。
崔键也不说话,只是陪着笑了笑。
“你在下面乾过一届,只要过得去,说哪天调上来还不是容易的事?我跟你透个消息,封书记可能要调走了,去省城,具体什么位置还没确定下来。”
看舒秘书这模样,八成是真的。封书记要调走了?那自己帮冯武办手续的事看来还得赶紧。从舒秘书长的话里,传达了两个意思。
一是封书记在三河市呆不长,要调走了,你有什么事要快办。
二是你崔键以后没有那靠山,还不得靠我?封书记要走,舒秘书肯定就要动。至于他动到哪个位置,还很难说。应该也上不会下。
这倒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崔键只要打个电话问问,就可以证实真假。于是他假装很有诚意地道:“谢谢秘书长。”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嘛。”舒秘书很有哥们地挥了挥手。
在秘书长家里呆了二十来分钟,崔键就告辞了。
柳海在楼下等他,两个人出了市委家属大院,崔键就让他把车子开过去找一家好点的宾馆先住下,明天两人就赶回沙县。
与刘晓轩通了个电话,问了温雅那边的情况。刘晓轩挺热情地道:“你晚上住哪?来三河了也不到我这里坐坐,怎么就变陌生了?”
“没呢,我刚开了个房间,准备明天一早回沙县。”
刘晓轩听到这话,心里有点落失。崔键与自己好象越走越远了,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之间变得陌生。看到墙上的时候指向十一点,她幽幽地道:“温雅把她爸的遗体领回去了,昨天就回了沙县。”
“那看守所有没有给出什么说法?”崔键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因为他总觉得温长风的死,与自己有关。否则就那么巧?迟不死,早不死,自己去看他一眼,他就死了?
刘晓轩在电话里道:“没有。反正人就这么莫明其妙地死了,身上很多的於痕,好象是被人打的。看守所说这事与他们无关,让家属去找法医。”
人在你看守所死的,找法医乾嘛?法医能把死人医活?这事倒怪了。挂了电话后,崔键琢磨了很长一阵子。肯定是看守所里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他们听到自己与温长风的对话,就想行刑*供,没想到把人打死了。
堂堂的一个县长,落到如此下场,崔键感到一阵悲哀。他越肯定,温长风手里还有重要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毁掉沙县那些贪污受贿的蛀虫。
这些人的手伸得好远,居然能在三河市看守所把人弄死!
听说县长回了沙县,一些拍马屁的人就开始登门了,当然大部分都是政府办公室那些科员,也许他们期望能从新来的县长这里得到一些好处。
也有一些局级乾部,比喻环卫局,城管局,县政工程处等几个经常向县长汇报工作的官员,纷纷在初八之前,千方百计寻问到了县长的住处。
对于这些人,他们带来什么,崔键就让他们带回去什么,而且外带送上一条烟。烟都是五六百块钱一条的那种。
财政局李庆松带着老婆来串门,提了大堆的东西,还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送钱送礼在官场中最为常见了。春节这个时期,给人提供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大多数圈子里的人,都有跑官的习惯,而李庆松却是来感谢崔键的。
对于李庆松这个人,崔键还是比较满意,至少他能够知恩图报。
办公室主任蒙放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也在初六的晚上,他赶到了崔键租住的地方。敲开门后,看到崔键竟然住在这种临时租住的商品房里,脸上一阵尴尬。
这是做下属的不对啊!怎么让堂堂一县之长住在自己租的商品房里呢?蒙放几乎是抹着汗水向崔键请示,政府大院里还有几套新装修的房子,问崔键是不是搬过去住。
那几套房都是专门在县领导留的,当初崔键来的时候,被暂时安排在宾馆。因为崔键感觉到那里的耳目众多,乾脆就搬了出来。
如果自己住进政府大院的家属楼,那又不是落入了人家的视线里?崔键淡淡地道:“不用了,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住这里挺好的。”
他是嫌搬来搬进麻烦,蒙放还道他生气了,呆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崔键来沙县有近二个月了,尤其是上一次政治会议上,把大家认认真真地上了一课,他们这些大多数人便留上了心。
知道这个年轻的县长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让人随便捏的。
蒙放呆在这里,便觉得有一种窒息的压抑感,喝了杯茶后,就匆匆告辞了。
崔键等的人来了,那就是宋翠平的男人吕强。秦川图尔推荐的人。他对百亩乡很是了解,崔键让他谈谈情况,他就说了起来。
百亩乡比较混乱,很多乾部都喜欢向下面要东西。不论办个什么事情,老百姓送点东西,这事就没想办成。
很多乾部每次下乡,从来都不空手而回,连人家的老母鸡也要逮两只的那种。派出所也是这样,去拍个身份证相,不拿出两包烟钱,他就不能拍。
群众报个案,他们就要出警费,否则这案子他们不受理。
搞生划生育就更离谱了,有钱的交罚款,想怎么生都行。没钱的拆房子,赶猪,甚至把人家的被子也给抱走。
一旦碰上政府拨下来的补助经费之类的,他们随便立个名目,这笔钱就大家分了。
上次您拨下去的那笔建校费,我也查了,年前的时候他们就先截下二十万,乡政府的乾部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