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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往往都是晨练完去看比赛,看完一场,就等楚天幕一起吃午饭。
今天特意省了晨练的时间,和楚天幕一起出门,一路上和楚天幕闲聊,哪些赛场精彩,值得期待
到了赛场,楚天幕自然是要坐到他的至尊至高的裁决席上去的,西陵蓝则去了她的贵宾间,袁轩和杨辰早已经一步在哪里坐着了!
如果许蒙尘没有赛事,此时,坐在这里的就应该是三个,好在贵宾间够大,足够七八个人的看位席。
“今天来得早啊!许蒙尘这小子刚下去热身了”杨辰道。
西陵蓝撇撇嘴,抓起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问:“许蒙尘淘汰赛应该能过吧?”
袁轩抿一口茶,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果淘汰赛都不能过,可以直接打断他的腿了!”
正在做准备工作的许蒙尘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嘀咕了两句谁在背后骂自己,也就抛到脑后去了。
西陵蓝轻描淡写的瞥了袁轩一眼:“打断腿太便宜他了,丢给甲一他们特训三个月。”
袁轩没什么反应,站在两人身后的丁四打了个寒噤,王妃太狠了,特训三个月,不去一层皮别想出来,还不如打断腿呢。
第225章 许蒙尘被坑(一)()
淘汰赛果然比初赛精彩了许多,时不时观众席和台下发出阵阵的喝彩声,只是对于西陵蓝和袁轩这种进入内劲的高手来说,还真是太简单了。
知道许蒙尘上台,一直看得几乎昏昏欲睡的袁轩和身后的丁四一齐咿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人吃惊的事情。
“怎么了?”西陵蓝看着台上,许蒙尘好好的,没事,对手,唔,一个身材匀称,有几分气势的青年,没什么特别的啊?
“许蒙尘的对手居然是他?”袁轩脸色凝重了起来。
“谁?”西陵蓝直接看向丁四。
丁四躬身汇报:“是云州郡守庶子,韩开,上一届武举大会,打入了决赛,武功奇诡,手段毒辣。”
西陵蓝眯起眼睛,看了看那个叫韩开的武士,“武功奇诡,手段毒辣?”
袁轩补充:“此子据说心机诡谲,手段百出,许蒙尘对上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不过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看好。
西陵蓝明了,袁轩的意思,韩开是个不折手段都要赢得人,说不得会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许蒙尘如果不加倍提防,估计要中暗算。
刚要说什么,比赛已经开始了,果然,韩开的身法的确有几分诡异飘忽,如果是没有被自己和甲一他们调教的许蒙尘,估计十招就要倒地。
而经过几个月的调教,许蒙尘早已经非昨日阿蒙,进步了不少,虽然跟不上韩开奇诡的步伐,但是牢牢的守住了空门,以静制动,也能守个平分秋色。
淘汰赛比起初赛来,时间增加到了半个时辰,就只看到台上韩开身影飘忽,满场翻飞,许蒙尘则报元守一,不管韩开怎么动,只将周身护得水泄不通,让韩开毫无下手的机会。
西陵蓝嘴角缓缓绽开一个微笑,看来许蒙尘还是有几分机灵,知道身法比不过,就采取守势,反正僵持久了,动的那个,力气必有不逮之处,到时候就是反攻的时候,是个好法子。
嘴角的笑还没绽开,场中突生奇变,只听得许蒙尘一声闷哼,然后脸色一白,单膝跪在台上,韩开见此良机,自然不肯放过,掌法化成一道幻影,朝着许蒙尘劈去。
许蒙尘虽然受了伤,可是看到这包含杀气的一掌,自然不甘坐以待毙,就势一滚,狼狈的躲开了这一掌。
韩开嘴角绽开一丝冷笑,一掌收回,一腿踢出,居然是赶尽杀绝的打法。
许蒙尘此时已经受暗伤,刚才一滚已经是勉力而为,眼看这一脚竟然是朝着自己的腿而来,看来是要踩断自己的腿骨,废了自己才罢手。心中明了,可是已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脚落在自己的腿上。
绝望的闭上的眼睛!
就在此时,眼前清风一阵,然后一声哀嚎声响彻了全场,那行凶的韩开倒了下去
待人们一看清,发现台上多出了一个人,是个少女,少女朝着倒在地上的韩开冷冷道:“想断他的腿?自己先尝尝这个滋味如何?”
第226章 许蒙尘被坑(二)()
许蒙尘惊喜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家老大熟悉的背影,忍不住热泪纵横,他就知道,他家老大最讲义气,肯定不会坐视他被阴受伤的!
忍不住就想扑过去,抱着老大的大腿,倾诉一下自己的拳拳感激之情,手伸出去刚摸到西陵蓝的衣服边,就看到老大回头低气压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丢下一句话:“回去特训一个月!”
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都灰暗了!老大最讲义气,最爱护手下兄弟什么的,那一定是幻觉!幻觉!
先警告了许蒙尘一番,太没用了,居然被人阴到了,看来被甲一他们特训的还不够!不过,罪魁祸首更要好好教训一番,自己的小弟,居然当着自己面被阴,太没面子了!西陵蓝狠狠的想。
回头,看着在地上已经慢慢停止翻滚的韩开,脸色更加冰冷:“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武举比赛上使阴招?”
韩开好不容易才抗过去那一波剧痛,眼睛都红了,想他虽然是云州郡守的庶子,可是因为他是幼子,自己的娘亲又最得郡守的欢心,加上他从小就显露出非凡的武学天份,一向最得郡守的宠爱。
在云州,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就算到了京都,有他爹做后盾,也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被他阴到的人,向来只有自认倒霉的份。何况,他也不是傻得什么人都得罪,就说对手许蒙尘,早就知道,不过是兵部尚书家不得宠的庶子,这才动的手,没想到,居然半空杀出个武功高强的女人来。
居然敢如此对他,简直是不要命了,韩开也硬气,强挣扎着站起来,阴狠的冲着西陵蓝一笑:“你知道小爷我也谁吗?居然敢动手,不要命了是吧?”
西陵蓝冷冷一笑,飞起一脚,将韩开又踹得飞出去两米,砸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不就是云州郡守的庶子么?怎么,镶金裹玉了?姐连公主都敢揍,你觉得你还算是盘菜吗?”
韩开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不过气急败坏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冲口而出:“你就是那个西陵府的私生女?卑贱之人,也敢嘲笑我?”
“嘎吱……”随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然后一阵让人肉酸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更阴沉的声音响起:“怎么,韩家对本殿下的王妃有意见?”
韩开只觉得脚踝处一阵剧痛,让他眼前一花,然后看到一个他压根都不想看到的人,楚天幕,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脚下正死死的踩着他的脚踝。
心中又急又很又怕,连话都说不利落:“四皇子殿下,臣,臣不敢!”
楚天幕抬脚,缓缓的又朝着韩开的膝盖碾了上去,语气平淡,似乎充满了疑惑:“云州郡守的庶子什么时候能在本殿下面前称臣了?你是袭了云州郡守的爵位呢?还是云州郡守给你买了个官位呢?嗯~~”最后一个字千转百回,意味深远。
第227章 许蒙尘被坑(三)()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脚上的力道加重:“嘎吱……”又是一声骨头被踩断的声音。
韩开浑身一震,冷汗一阵接一阵的冒出来,濡湿了头发和衣衫,脸色惨白,气息也微弱了下去。
台上台下,鸦雀无声。
任谁都看得出来,虽然此时四皇子脸上还带着笑,可是那语气,那行事,表明了,他很不爽!
至于为什么不爽,当然是因为云州郡守家那个庶子,侮辱了四皇子的王妃了。
看来,四皇子果真如传说中一样,十分看重自己的王妃,容不得别人半点的不敬。
心明眼亮之人,已经将这一幕牢牢的看在了眼里,至于心里想什么不知道,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个事实,以后对四皇子妃,还是要恭谨一点好。
西陵蓝在楚天幕出头的时候,早就示意跟上来的丁四将许蒙尘带下去送回皇子府好好治疗。看到楚天幕如此的维护自己,心中自然是柔软一片。
看到躲到一边的评判,一脸的战战兢兢,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出够气的西陵蓝终于大发善心,拉了拉楚天幕的书:“算了,下去吧。”
楚天幕扭头看了眼西陵蓝,见她眼神清朗,没有半分委屈之意,这才收回自己的脚,嫌弃的挥手示意:“拖下去。”
自然有人匆匆上台来拖着已经半昏迷的韩开下台去了,鼓足了勇气的评判这才凑了上来,结结巴巴的询问:“殿殿下那这场比赛”
楚天幕不耐烦之极:“你是评判还是我是评判?这也要问本殿下?”都是些废物!轻描淡写的看一眼浑身发抖的评判,楚天幕拉着西陵蓝的手,脚一蹬,身子一扭,将西陵蓝送回到了看台上。
刚要好好安慰两句,就看到自己家父皇派在自己身边的侍卫,如丧考妣一般的赶过来,眉头一皱,安抚的拍拍西陵蓝的手,丢下一句:“晚上回去说。”
如同一阵风一样,卷着那些侍卫,匆匆而去。
西陵蓝刚一坐定,楚天幕的身影一消失在众人面前,四周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四皇子殿下好帅!刚才那一招,简直是惊鸿翩翩矫若游龙啊!”
“就是,四皇子殿下刚才就那杀气腾腾,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帅到惨绝人寰啊!”
“要是四皇子殿下能多看我一眼,我宁愿躺在那里让他踩啊!那个什么云州郡守的庶子,真是太幸福了”
西陵蓝用茶杯掩饰住了自己抽搐的嘴角,这算不算是楚天幕的脑残粉?要是韩开知道居然还有人羡慕他刚才的处境,他一定会很乐意交换的。
袁轩自然也听到了这些私语,惯常老表情,清冷望天。
可怜这场比赛的评判,本来一场好好的比赛,结果被四皇子殿下和四皇子妃殿下一插手,变得不知道收场好,尤其是,一个人受伤下场了,还有一个人,直接昏迷被拖下去生死不知了,到底要判定谁进入下一轮啊?
评判急得头发都要白了,做评判这么几届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按照谁伤得重谁被淘汰的话,那肯定是韩开无疑,可是又是许蒙尘先受伤,没有了还击之力,这真是
第228章 又遇质子(一)()
就在评判焦头烂额之际,有个人走到评判身边似乎说了句什么,评判一愣,眼睛立刻亮了,然后清了下嗓子,示意下一场比赛继续。
西陵蓝眼风一扫,就看到那个提示了评判的人走回看台,躬身跟另外一个人似乎在汇报什么,而那个人,居然是个老熟人,赤昭世子贺光熙。
想起也好久没见到他了,楚天幕总是阻拦自己见他,自己也只能多送些药品什么的过去表示感激,说来也是自己失礼了,怎么也该当面郑重感谢才是。
想到这里,西陵蓝示意身边的侍卫:“去将赤昭质子请过来一起坐吧。”身边有袁轩,杨辰,有侍女和侍卫,只是感谢一下贺光熙,问问近况,楚天幕应该不会吃醋吧。
侍卫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躬身领命去请贺光熙过来。
倒是贺光熙,似乎有些诧异,回头望向西陵蓝这个方位,西陵蓝冲他点点头,这才起身跟在侍卫后面走了过来。
入座奉上清茶,西陵蓝这才带着几分愧疚的开口:“贺光熙,你上次为救我受伤,我却未曾登门致谢,真是失礼之极,还请你勿怪!你的腿伤好了没有?”
贺光熙楞了一下,立刻摆手,有几分窘迫:“谢王妃惦记,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更何况四殿下派了太医为我诊治,还送了好多珍稀药材,本就是轻伤,没几日就好了,还是我沾光了才是。”
西陵蓝倒是不知道原来楚天幕已经私下做了弥补了,可一个字都没跟自己提过,真是别扭,想起楚天幕别扭的样子,西陵蓝不由得目光柔和,嘴角都带了一丝笑意。
赤昭质子跟西陵蓝在马球比赛前,一起特训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算是比较熟悉了,见过她彪悍的样子,冷淡的样子,犀利的样子,就是从来没有见到她这般柔和,恬淡,眼角唇边似乎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笑容的样子,一时间似乎看呆了。
一边的袁轩将贺光熙的样子看在眼里,神色一暗,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声轻响,惊醒了两个人。
西陵蓝收敛了笑意,贺光熙飞快的低下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的茶杯,似乎想看出一朵花出来。
还是袁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口:“质子今天也有空来看武举?”
贺光熙慌忙抬起头来,紧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