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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张卡是为像冷熠泽这样的客户准备的,只是常国新这样机灵的人,当然知道冷熠泽可不在意这张卡,他倒不如用这张卡来讨好讨好冷总未来的夫人。
常国新将卡递过来的时候,安夏看了冷熠泽一眼,冷熠泽道:“给你的就拿着。”
“哦。”安夏将卡接过,很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上了车后,安夏将卡还给冷熠泽:“这应该是给你的。”
“他递到你的手里怎么是给我的?”冷熠泽瞥了安夏一眼,“还是你觉得我和你已经不分彼此了?”
“”
“这个卡有什么用啊?”安夏道,“吃饭打折吗?”
给她也没用啊?她疯了没事来这里吃饭?吃一顿倾家荡产啊!
“免费。”冷熠泽道。
“免费?”安夏愣了愣,“不要钱?不会吧!用这张卡来吃饭不要钱?随便吃?”
“他开的是酒楼,不是慈善施粥铺。”冷熠泽道,“只是卡里面充值了一点钱,钱虽然不多,但是免费吃几顿应该没问题。”
“”钱的数额不多免费吃几顿没问题
就按刚刚那一顿的价格来算,照这么说,这张卡里面的金额绝对不下十万
安夏感觉自己拿卡的手抖了一下。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能不能把卡里的钱套现?”冷熠泽勾唇,眼底一片清明,一副看穿安夏心思的样子。
“是的。”安夏道,“要是可以套现,我就发了,我一定辞职,去完成我的梦想。”
“梦想?”冷熠泽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周游世界。”安夏道,“然后写一本旅行日志,记录全世界各个地方最有意思的事情。”
“确实需要花钱。”冷熠泽好笑地看着安夏,“以你那点零花钱存钱的速度,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可能得等到你头发花白的时候。希望那时候的你依然有梦想。”
“”安夏道,“所以才是梦想,不是理想!”
“我给你一份工作。”冷熠泽道,“或许你不用等到头发花白的时候。”
第510章 冷总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
“工作?”安夏有些疑惑。
“兼职。”冷熠泽道,“帮我翻译一份文件。”
“”安夏好奇地道,“你公司还缺翻译吗?”
“”冷熠泽微微扯了扯唇角,而后很快恢复一脸平静,一本正经地道,“这份文件是我一个朋友需要的,动用公司资源不太合适。”
“哦,这样啊!”安夏道,“关于什么方面的?”
“医疗器材。”冷熠泽道。
“啊?这种专业性很强的资料,翻译起来很有难度,因为要查好多专业术语。”安夏道。
“所以报酬高。”
“成交!”安夏立马道。
“”
冷熠泽将安夏送回家,车子停在安夏楼下,道:“资料明天拿给你。”
“好。”安夏点头,正准备将车门打开,被冷熠泽叫住。
冷熠泽道:“明天中午,蛋炒饭,十二点准时送到。”
“”安夏愣了愣,“明天中午?”
“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刚才我们达成的协议吗?”冷熠泽挑眉。
安夏张张嘴,刚想说话,冷熠泽勾唇,道:“你一定是想说明天有课,没有时间对不对?”
“对!对!”安夏笑眯眯地看着冷熠泽,“冷总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
冷熠泽点头,也冲安夏笑了笑,笑容格外有魅力。
冷熠泽将手机拿出来,然后发送了一个图片给安夏,示意安夏打开自己的手机去看。
安夏掏出手机,看了眼冷熠泽发送来的图片,顿时傻眼了。
“”居然是她的课程表!
课程表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了她明天一整天没课
“你怎么弄到的?”安夏满脸惊讶,连乔熹和陈嘉肴都不知道她的课表,冷熠泽怎么拿到的?
“你们学校明年有几栋教学楼打算翻修一下,我有意无意透露了想资助贵校的意思,贵校的校长很给力,请我吃了两次饭。”冷熠泽道,“安老师,明天我有蛋炒饭吃吗?”
“”安夏愣了半响,弱弱地回了句,“有”
冷熠泽满意点头:“按照课表上的时间来看,除开周末,我一个星期应该可以吃上三顿蛋炒饭,两顿中午,一顿晚上。希望安老师不要食言!”
“”
“明天见!”冷熠泽身体侧倾,为安夏打开车门。
安夏下车后,站在原地没动,等冷熠泽的车子离开很久后,安夏猛然间反应过来。
事情怎么好像不太对劲?
她莫名其妙管起了冷熠泽的蛋炒饭,起因是因为那顿她付不起的海鲜宴。
但是!
这顿海鲜宴不是冷熠泽自己要请她吃的吗?
为什么事情就往这个方向发展?
安夏无语望天,智商一百四的人碰上智商一百六的人,结果居然这么惨吗?
军区医院。
入夜,一架军用直升机盘旋在医院的上空,落在了医院最顶上的平台上。
白陶和几个医生护士已经推着病床在天台上等了很久了。
直升机刚落下,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冷煜霆从直升机上背了下来,随着冷煜霆下直升机的是血影分队的其他成员。
第511章 阎战到底怎么了?()
冷煜霆跑到病床边,将背上的人放下,对医生道:“左胸中弹,背后两处刀伤。”
阎战浑身是血,早已经昏迷不醒,被冷煜霆放到病床上,脸色苍白得毫无生机。
“好,明白。”医生和护士赶紧推着病床进了电梯,推到手术室准备动手术。
手术室外,血影分队的其他人都焦急地等着,不停地往手术室门口望,满是忐忑地等待着手术室灯熄灭。
耿植更是紧张的来回踱步,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紧张的情绪。
宋岳山看着耿植:“你能不能别晃来晃去?看得我眼花!”
“我紧张!”耿植道,“你们说鹰眼这次能挺过去吗?”
“肯定能!”牛峻青立马道,“别说丧气话!鹰眼一定不会有事。”
“队长!”林浩问看向一直靠着墙,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言不发的冷煜霆,道,“鹰眼到底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次行动原本很顺利,可就在行动结束,准备撤退的时候,阎战却没有听冷煜霆的撤退命令,反而孤身再次返回。
等到他们回去找到阎战的时候,发现阎战受伤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你什么都问什么,队长哪里知道?”宋岳山道,“队长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他怎么知道鹰眼到底怎么了?”
冷煜霆的目光依旧没有从自己拿着的那枚徽章上移开,双眸微敛,大拇指的指腹一直在徽章上摩挲。
这枚徽章是从阎战的手里拿下来的,上面还沾着阎战的血。
徽章
有点眼熟
冷煜霆蹙眉,在等待手术结束的这两个小时中,冷煜霆一直在想,想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枚徽章,想阎战为什么阵前抗命,不听指挥。
终于
他想起了什么
“队长,大队长那边怎么交代?”牛峻青一脸难色地看着冷煜霆,“阎战这情况,肯定是会受处分的。”
“实话实说。”冷煜霆道,“报告我来写。”
“阎战从来没有这样过。”牛峻青蹙眉,“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冷煜霆说着,将手里的徽章递给牛峻青,“这枚徽章是我从阎战手上拿下来的,之前我见过,几年前,我翻阅血魂基地的档案的时候,见过这枚徽章的照片。”
“对对对,我也见过。”牛峻青拿着徽章看了几眼,突然间也想起了什么,“这个徽章是十几年前,咱们基地一个叫做winner分队的队员自己一笔一画设计出来的徽章。话说,这个winner分队还是咱们这种特战队的鼻祖呢!”
“对,就是属于winner的徽章。”冷煜霆道,“阎战的父亲阎一凡就是当年winner里的一名狙击手,我才这个徽章应该就是阎战父亲的那枚徽章。”
“什么意思?”牛峻青蹙眉,眼底有些迷惑,依然没有明白冷煜霆的意思。
这徽章和阎战这次受伤有什么关系?
冷煜霆深吸一口气,拍拍牛峻青的肩膀,将徽章拿过来放进口袋里装好,道:“这事说来话长,恐怕还是要等阎战醒来后,才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
是的,我要说晚安了
么么哒
第512章 到底告不告诉陈嘉肴?()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已经是凌晨,医院显得很安静,可这个时候越是安静,在手术室外着急等候的人就会显得越是紧张。
不知又过了多久,手术室门上的灯总算是熄灭了,门被打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卫生口罩:“算是抢救过来了,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不过还是有危险的,如果他一直高烧不退,那就会很麻烦。”
“好,知道了。”冷煜霆点头,沉声回了句,敛眸,将眼底那抹深深的担忧之色掩下后,看向牛峻青,“你和什么留在这里,其余的人先和我回基地。”
冷煜霆回基地向大队长龙天一汇报完任务的情况后,很快又来了医院。
没想到,等他再回到医院的时候,乔熹已经来了。
是白陶告诉她的,到现在她都还有些紧张,虽然白陶一再说冷煜霆没有受伤,可是乔熹没有亲眼看见冷煜霆,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冷煜霆在病房的走廊里,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阎战病房外和白陶说话的乔熹,冷煜霆轻声唤了句:“乔乔!”
乔熹听见声音,立马回头,看见冷煜霆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转身飞奔向冷煜霆,一下扑到冷煜霆的怀里。
冷煜霆将乔熹紧紧抱住,将头深深埋在乔熹的脖颈间,用力地感受着来自乔熹的柔软和温度,她身上有他贪恋的味道。
“乔乔。”冷煜霆轻柔的声音在乔熹的耳边低回,似乎想把这么多没有唤过的名字一次性唤个够。
乔熹心里所有的担心在这一刻都放心了下来,还是这个怀抱,这个温暖又安心的感觉。乔熹侧着头靠在冷煜霆的胸膛上,听着冷煜霆左胸腔里发出来的一声又一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眼底的担忧之色一点一点恢复平静。
“对了,阎战为什么会受伤?”乔熹从冷煜霆的怀抱中起身,看着冷煜霆,表情有些疑惑。
若说枪伤还好解释,可背后的刀伤怎么回事?
阎战是狙击手,很少会有和敌人正面对敌的时候,怎么会有刀伤?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想知道还是要等阎战醒来。”冷煜霆说完,看向白陶,问,“他情况怎么样?”
白陶叹了口气:“高烧不退,有点麻烦。”
“我进去看看他。”冷煜霆说完,推门走进了病房。
白陶和乔熹继续方才没有说完的话题,白陶问:“你到底决定没有?到底要不要告诉陈嘉肴?”
“没决定。”乔熹一脸苦恼,“肴肴现在在拍戏,怎么可能走得开?她要是知道,肯定会影响她拍戏。可是,不告诉她吧,我又怕她以后知道了会怪我。”
“你觉得呢?”乔熹将问题反抛给白陶,“你觉得我该不该告诉肴肴?要”
“诶诶诶,你别把这么难搞的问题扔给我啊。”白陶道,“再说了,你想想那个画面,我要是打个电话告诉陈嘉肴,你家阎战受伤了,速来医院。你觉得陈嘉肴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肯定是觉得我在整她啊!她怎么可能会相信我说的话?说不定劈头盖脸地把我骂一顿,然后从此把握拉进了黑名单,永生不再联系。”
第513章 我要忙到炸裂了!()
“”乔熹顿时无语,看着白陶摇摇头,白陶最大的优点一定是自我认识很清楚,乔熹觉得白陶一定是那种大智若愚的人,看上去大大咧咧,迷迷糊糊的,实际上她才是活得最明白的人啊!
“我去忙了。”白陶拍了拍乔熹的肩膀,“你好好想想怎么跟陈嘉肴说!我可不想她的眼泪把我吃饭的医院淹了,我就没地儿哭去了。”
“”乔熹微微扯了扯唇角,一头黑线。
乔熹坐在医院走廊外面的长椅上,给陈嘉肴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陈嘉肴昨晚拍了一场夜戏,白天又是一天的戏份,连戏了一天一夜,她只能趁着导演拍别人的空档在椅子上躺了一会儿,手机一直放在经理人那里,根本不知道乔熹给她打过电话。
等陈嘉肴拿到手机看到好几个未接来电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