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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剑落地,化成白衣偏偏的绝色少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舍得出来啦?”
他们倒是躲啊,她倒是想看看,他们能躲到哪里去。
“你到底是不是人”那些人的脸上布满惧怕,从来没见过如此诡谲的武功,说是武功,更像是妖术。
似笑非笑地勾唇,讥诮寒冷,安明月化身为高贵优雅的君王:“你们觉得?这个时候你们难道不是该想想要怎样死?本公子亲自动手还是你们自杀?”
此时的她不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而是杀人如麻,残忍嗜血的影刹。
“掌门,要不逼问下,看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这么轻易的杀了,凌珺总觉得便宜了他们。
“他们不会说的,看他们的眼眸里满是视死如归”这些应该是宇弦培养出来的死士,心智坚强,催动青玉箫来迷魂他们,代价有点大。
“他们不过是听令行事而已,宇弦不会告诉他们太多”死士,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他们就像是机器,杀人的利器。
第216章 妖孽再现()
那些人暗暗的扫了安明月身后的石门一眼,不给他们折磨自己的机会,咬舌自尽。
安明月把他们的小动作全数收在眼里,还是大意了吧,以为他们放弃了,不指望从他们身上获取点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对吗?
“掌门,你果然腹黑”心机之深沉,世上恐怕无人能及,只要她想算计,谁都无法逃脱。
安明月把他这话当成夸奖了,很不谦虚的照单全收。
站在石门前面,几人再次寻找着机关,不一会,上官殇就在石门旁边的暗格里找到,石门从两边推开,身影一闪,几人也顾不得危险,赶紧进去。
脚刚踏进去,石门应声而关,再晚个半拍,他们中就有人被夹成两半了。
寒光,冲破黑暗而来,感觉到危险的安明月,青玉箫脱手而出,对上了那团黑暗中的寒气。
巨大的冲撞力,逼得安明月后退了步,烛光亮起,青玉箫飞回手中,安明月对视出手之人。
长相妖孽,身材修长,紫色锦袍穿在他的身上,风流中多了分贵气,不是宇弦是谁?看到安明月,他的唇角扬起,优雅的唇线,薄唇过分的嫣红,像极了胭脂的色泽,很漂亮,也很有光泽。
整个人在烛光中闪闪发亮,比女子还漂亮几分,站在安明月的对面,颇有和她分庭抗礼之意。
悄无声息的,安明月把石室打量了一圈,室内不大,中间有一高台,中央插着一把剑,剑的身上隐隐的发着红光,想仔细看清楚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屠戮剑,传说中的屠戮剑。
“太子殿下,又见面了”安明月对上宇弦的眼睛,展颜一笑,浑然天成的森冷强悍油然而生,笼罩整个石室,唇边泛着冷意,狂妄自然流露。
宇弦薄唇冷抿无情,完美得不可思议的五官,如维纳斯般雕刻而成的俊美,自有一种黑暗帝王的威严和霸气。
整个石室顿时如蒙了一层黑沉的面纱,沉重而危险,两股气场激烈碰撞,空气中带起激烈的火光,仿佛是一种无硝烟的战争。
势均力敌,棋逢对手,谁也不肯多让一步。
“明月,别来无恙”冷厉毫无感情的音色,一开口,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安明月团团困住。
安明月表情寡淡,似一点察觉都没有,无畏无惧,傲气凛然,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任何人也不会怀疑的强硬:“我很好,但是殿下好像不是很好”
王者对上王者,狭路相逢。
危险,一触即发。
宇弦举起了他手中的刀,昏黄烛火中,刀身上流淌着黑暗的流光,安明月凤眸波光滟澜,魔刀,靠了,怪不得此人浑身黑暗森寒。
魔刀,常年吸收阴灵之气,和她刚好相反,背道而驰。
“月儿”众人惊呼,看宇弦那样子,分明要置她于死地。
安明月淡然轻笑,示意他们不要慌:“谁生谁死不一定呢,你们去夺屠戮剑,谁驯服它就属于谁”
她拦着宇弦,他们夺剑,安明月早已分工好。
神器出世,指的就是屠戮剑吧,这趟可不能白来。
宇弦也不急,目标对准安明月,诸多人中,唯独她最难搞,变数最多,威胁最大,解决了她,屠戮剑非他莫属。
第217章 她受伤了()
白玉剑和魔刀碰上的那瞬间,白光和黑烟纠缠,骇人的光芒,逼得上官殇几人睁不开眼睛。
想起安明月的话,上官殇双眼陡然睁大,步子平稳,三两步停在了屠戮剑前,大手,毫不犹豫的握住。
红光喷薄而出,团团围住上官殇,安斐几人只看到一层红色,感觉到石室晃动的宇弦,眼角看到那团红色,当下大惊。
手一挥,凌厉的劲道朝上官殇击去,安斐和,上官楠,武林三宝齐齐拦住。
身子旋转,光芒萦绕,人剑合一,白玉剑以毁天灭地之势对上魔刀,瞬间,地面震动,天崩地裂,安斐几人大惊失色。
霸道的剑气,冲开魔刀,直面撞上宇弦,把宇弦震飞出去,安明月顾不得上官殇,把安斐几人包围在光芒里,白玉剑硬生生在石室上方戳开个窟窿。
人如利箭,安明月飞出去,一抹白色,映入眼帘,天山雪莲,安明月眼眸亮了。
真的是天助我也,白衣飘飘,安明月落到了天山雪莲旁,白玉般的手伸出去,轻轻把它摘下。
黑暗而致命的魔刀,不知从哪里出现,宇弦唇边挂着残忍的杀意,对准了安明月的心脏。
刚站定的安斐几人,抬头就看到了这肝胆俱裂的一幕,当即不顾一切的大喊:“月儿,后面,小心”
安明月没有回头,下意识的快速转身,还是慢了一步,夺命的魔刀,从她的肩膀穿过,血液冲上蓝天,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只有那鲜艳夺目的血花在空中绽放。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感觉,慢慢消失,安明月摇晃跄踉后退,小手,抓住魔刀,连带着血肉扯出胸膛。
白玉剑挥过,星光夺目,带着怒火的全力一击,宇弦想不到此时安明月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力量,连人带刀弹出去。
红光,从地面升腾而起,上官殇破土而出,鹰眸下意识的寻找那白色身影,蔓延的红充斥眸底,铺天盖地的怒意和恐惧宛如雪山迸发,暴风雪席卷而来。
屠戮剑,划出道红色,还未落地的宇弦,化为一个白点,不知落到了何处。
安斐,接住安明月倒下的身子,血肉模糊的肩膀让他害怕得双手发抖,想把她抱紧点,又害怕弄疼了她。
“月儿”安斐牙齿打架,害怕的喊出她的名字。
上官殇落到她面前,脸色比安明月的还难看,蹲在她身旁,看着她白如纸的脸色,心脏瞬间停止。
此时,他尝到了绝望的滋味,原来,他爱她那么深。
“没,没事”安明月虚弱的安慰他们,她感到很冷,身上的温度在快速的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要死了,安明月笑,想不到她这么不堪一击,总以为自己很强呢。
“止血啊,马上给掌门止血”西澈最先冷静下来。
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天山雪莲能治百病吗?他们有啊,怎么会有事呢。
西澈喊醒了上官殇,赶紧从怀里摸出个盒子,这是续心丹,能护住她的心脉,暂时不受损,其它的等回去再说。
第218章 保住一命()
安明月还想说什么,无奈,晕眩袭来,她看了上官殇一眼就晕了过去。
艰苦雪山,上官殇抱着安明月,平稳的往下走,不让她颠簸一分,下去之后,找了当地的大夫。
多得那续心丹,护住她的心脉,她得以保住一条命,至于何时醒来,大夫看不准。
天山雪莲药力很强,昏迷不醒的安明月,难以承受其药力,上官殇不敢让她服用,只能留在当地养伤。
安斐,上官楠,武林三宝先离开,安明月受伤了,朝廷的事,医药馆还是需要有人管的。
他们也坚信,她会没事的。
青玉箫在安明月身旁散发着微弱的光,失血过多的安明月,灵力弥散,青玉箫只能自食其力,吸收附近的灵气,助安明月恢复。
睡了一周之后,安明月终于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上官殇那满是胡渣的脸。
“月,你醒啦”上官殇难掩惊喜,俊脸泛起红晕,开心得就差手舞足蹈了。
他一开口,异味就迎面而来,安明月嫌弃的皱眉:“上官殇,你多久没洗澡刷牙了”
长久没说话,安明月嗓子沙哑得就像干燥的沙漠。
上官殇委屈,洗毛线的澡,他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就怕她有点闪失。
醒过来了,好了,不知道感谢就算了,居然还吐槽他,
她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上官殇表情多变,面瘫脸上少有那么多的色彩,安明月把他的心思全都读懂。
一张口,扯到伤口,安明月脸色煞白,忍住疼痛说道:“你还是洗洗吧,不然熏到我了”
“你不要说话”看到她变白的脸色,上官殇气得眼角一突一突的,呼吸顿沉。
这女人,痛不会叫出来吗?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安明月闭眼,不想再和他沟通,妈蛋的,要不是受伤了,动弹不得,他给她脸色看试试,她不抽死他。
心中的大石落下,上官殇去洗个澡,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他们寄宿在雪山脚下的一户农家里,房间不大,摆了两张床,安明月睡了一张,剩下的,自然是上官殇的。
他刚离开没多久,一满脸皱纹,四五十岁年纪模样的农妇从外面捧着一碗药进来。
上官殇在这落脚,给了他们不少钱,够他们家用个三四年了,这伺候起来,当然卖力了。
苦涩的药进入腹中,久不进食的胃被搅拌得天翻地覆,难受得安明月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上官殇再回来时,安明月已经吃完药了,正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茅草。
听到脚步声,头微偏,一袭黑色锦袍的上官殇入目来,无可挑剔的脸庞,唇角挂着他一贯优雅到冷漠的笑,夕阳穿过窗户,柔和地在他脸上洒下一片落落柔情。
接触到安明月的目光,眉眼瞬间变得温柔,带着轻笑的脸,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芝兰玉树,风流倜傥,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王子。
他的手中捧着一个碗,安明月很想花痴下,可看到那个碗,她怎样都无法再移开目光去看上官殇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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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觉得痛吗?()
老天爷,不会还是药吧?她刚吃完好不好。
看到安明月那不好看的脸色,上官殇想笑,从来没看到过那张绝色脸蛋上有过如此惊恐的表情,想不到小小一个碗就能让她色变。
“月儿放心,这个是饭”醒过来她还没吃过东西呢,难道她不觉得饿吗?
不是药啊,安明月舒了口气,可她不觉得饿,反而觉得浑身难受。
“上官殇,我多久没洗过澡了?”尼玛,她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不会一直没洗过吧?那她岂不是比上官殇还臭,安明月心里发紫。
啊啊啊啊,就算她没有洁癖也无法不唾弃自己。
“昨天刚洗过”他知道她爱干净,当然会每天给她洗澡了,不然她醒来又会怪他了。
那就好,安明月刚想松口气,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凤眸圆瞪:“上官殇,谁给我洗的澡?”
靠啊,这么关键的问题她怎么忘记了,难道受伤还能让人智商下降吗?
上官殇邪笑着靠近她,近得能和她脸贴脸:“月儿觉得谁帮你洗的?”
这里就她和他,他肯定不会让那农妇下手的,她的伤口不能碰水,农妇又那么粗鲁,当然得亲力亲为了。
“上官殇,我要杀了你”安明月咆哮,用力过度的后果就是伤口差点裂开,安明月疼得倒抽冷气。
“好了,不是我帮你洗的,刚才的大婶帮你洗的”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她迟早都是他的人,害羞啥?
居然敢耍她,那也不能原谅。
上官殇把吃的碰到安明月跟前,讨好的哄道:“乖,月儿吃饭”
她很虚弱,需要吃东西补充营养。
“我想洗澡”还是觉得不舒服,她要洗澡,洗完再吃。
上官殇坳不过她,只能同意,打了半桶水,农妇帮忙,让安明月泡在里面,看着那俊朗的背影,安明月摩擦着肩膀上的伤口,心中百般滋味。
她清楚的记得昏迷前上官殇那布满恐慌的脸,还有她醒过来时眼中的大喜,那两张脸重叠在一起,烙印进心底。